《嫁给暴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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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女人-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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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她好想哭呀!
  明明负责杜凡案子的不是她,是佟宝儿不是吗?为何杜凡会脸色铁青地找上她?
  “你们今天早上有开早会?”一字一字地,杜凡几乎都由咬紧的牙缝中进出。
  该死的,原来那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骗他,把他当猴子一洋耍!
  “是呀!”见温琯琯已吓得趴在地上,总编只好上前应话。
  “谁请假没参加会议?”
  “佟宝儿!”
  这会儿不仅是总编和温琯琯,连围观的大伙儿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罪魁祸首的名字。
  “佟宝儿?”
  杜凡的锐眸慢慢地眯起,随着这三个字闪过脑海,他脑中浮现了一个影像,然后,两个女子的画面,慢慢慢慢地重叠,直到结合在一起。
  “佟宝儿!”他额冒青筋,咬牙切齿地说,然后一阵风似地转身卷了出去,临离去前,不忘撂下狠话:“总编,我命令你三日内将那个女人给我辞退,否则,我一定追究你派人跟拍我的行为!”
  天色微暗,才回到杜家,踏入屋内的刹那,佟宝儿就觉得怪异,但又说不出有何不同。
  合上门,她的手才刚离开门把,身后就传来了低沉压抑的嗓音:“你终于回来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杜凡就坐在离她前方不远处的单座沙发上。
  他的声音让她一惊,浑身窜过一阵颤栗。
  不会吧?是他吗?从她嫁进杜家,住进这屋子来,他从不踏进这屋子一步。
  莫非……
  佟宝儿掩住嘴巴,想到他可能拆穿了她的身分,就紧张到差点喘不过气来。
  伸出颤抖的手,佟宝儿欲开灯。
  “你若现在把灯打开,我会教你后悔莫及。”杜凡却缓声开口说。
  佟宝儿呆住,整个人真的动也不敢动。
  “我、我、我……”咽下一大口紧张的唾沫,她命令自己镇定。“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是因为我……”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在黑暗中,他的眸光烈如火,紧紧锁着她,审视她。
  “杜凡,你听我说。”佟宝儿急了。
  “我叫你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暴吼出来的,“现在,把口罩拿掉,身上的背包放到地上,慢慢地走过来。”
  “我……”佟宝儿犹豫了下,只能硬着头皮,照着他的话做。
  她放下背包,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让双眸慢慢适应屋子里的黑暗,然后来到他坐着的沙发前。
  “现在,跪下来。”他似个帝王一样的坐着,命令她。
  “我能说……”不吗?佟宝儿浑身颤抖着。
  “你真想惹我的脾气爆发吗?”杜凡沉着声音说。
  宝儿觉得自己很没用,咚一声跪下。
  她的听话换来他短暂的沉默,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缓缓地伸过来一手,轻柔地揉抚着她的长发。
  “这头发是假的?你从一开始就准备好要骗我?”
  “不,没有。”佟宝儿从没想过自己会像此刻这样害怕,她的心咚咚地跳着,好像随时会由嘴里跳出似的。“结婚的时候是真的,是最近剪短之后,才买顶假发来戴。”
  “眉毛呢?摧残两道像月芽的细眉,将它画得又黑又丑,让你很快乐吗?至于眼睛,你真该死的,双眼皮哪一点比不上单眼皮?”她真该死,难道一点也不知道,他爱极了她那灵俏的模样?
  “……”佟宝儿咬着红唇,不敢说话。
  头发剪的时候,她也挺舍不得的,毕竟留了好多年。至于眉毛和眼皮,她也不愿意好吗?每天画又洗,耗去她许多时间。
  “要我代你说吗?”杜凡的手离开了她的发,突兀地拦紧她的腰肢,一把将她给拉跌到身上。“是为了要骗我、整我,所以才将头发剪了、贴了眼皮、画了浓眉来骗我?”
  一下子距离大大地拉近,佟宝儿终于觑清了他的眼,瞧见了他眼中的愤怒,还有剔亮得让人惊讶的渴望。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想解释,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的这样。
  “闭嘴!”杜凡再度低吼。
  吓得宝儿赶紧抬起手来捣住耳朵。
  “你对我说过,你只要当了杜太太,就任我为所欲为的,对吧?”现在,他就想直接扒了她,将她给拆卸入腹。
  “……”宝儿目瞪口呆。
  那是缓兵之计,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杜太太了,不是吗?”杜凡哼了声,看着她的眸光转为更深浓。“而我,为何要放过你这块最上等的嫩肉而不享用呢?”
  “你……”宝儿被他吓傻了。“你说过要、要、要、要有名无实的!”
  她用他说过的话来反将他一军。
  “我后悔了,可不可以?杜太太,我的杜夫人!”杜凡气得咬牙,单手用力将她扯近,眼看灼热的吻就要落下来。
  佟宝儿急得用手要去捣住他的嘴,“你不可以……不可以食言!”
  杜凡一手箝紧她的腰肢,一手抓紧她的双手,“从现在开始,你敢再对我说一句不可以,后果你就自行负责。”
  宝儿知道他是说真的,因为他看起来气极了!
  她不再挣扎了,只用两只含着泪光的大眼控诉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欠你什么,夫妻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你应该尽的义务。”杜凡气不过,故意将话说得难听。
  尽义务?什么义务啊?
  可恶!他居然把男女间亲密的事,说成是一种义务,佟宝儿好想张口咬下他一块肉来。
  “把眼睛闭上。”他冷着声说。“为什么?”
  不闭眼睛,她就已经够紧张了,若将双眼都闭上,她心跳肯定会直线飙升,心脏搞不好会从嘴巴里跳出来。
  “你问那么多于嘛?”他低咆。难道她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乖乖地由他亲吻,欢欢喜喜地躺在他的身下呻吟?“我要亲你,你有看过谁接吻是睁着眼的吗?”
  “我……”
  亲她?又来了!她的心跳随着脑海闪过的几幕激情画面,咚咚狂跳。“你再说话,我就拿条毛巾把你的嘴巴塞起来。”他啐了声,俊颜一低,狠掠地吻上了她。
  他将对她的气愤,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故意狂暴地蹂躏她的唇瓣,吻红她、吻肿她。
  当她忍不住喘息,发出第一声似猫咪般的轻吟,他再也忍不住,放柔了对待她的动催,更深、更紧密、更渴望地亲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直到她晕晕然地回应着他,激情完全地被撩起。
  衣衫如花办,一件件缓缓飘落,热情加温得迅速,两人很快裸裎。
  “现在开始,你可以叫了,我不会堵住你的嘴巴,你要叫多大声都可以。”仿佛是为了惩罚她对他的戏弄,没给予她充分的准备,他用力的埋进她的体内。
  “啊!”佟宝儿疼得尖叫出声。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尖叫,故作狠心,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起来,为漫漫长夜带来一连串的惊叹和旖旎激情。
  第十章
  凌晨,天半亮,杜凡让敲门声惊醒。
  “谁?”他伸手拉开床头小灯,怕惊醒身旁人儿,小声地问。
  “杜爷,是我,阿康。”房门外传来阿康的声音。
  杜凡有点不悦地皱起眉头,起身捞起地上西裤套上,离开床铺前,再一次倾过身来,深吻着沉睡中的人儿数次,才甘心地离开。
  昨夜,几乎大半个夜,他都抱着她不放,一再地需索,把她给累坏了。
  也因此,他很明白在自己的心里,说是恼怒宝儿的欺骗,才发泄似地一再要她,还不如说,在他心底对她的渴望已累积到某个程度,所以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事?”拉开门,杜凡脸色甚是难看的出现在门后。
  他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将他由床上吵起,离开心爱的女人身边,否则,他就绝对要狠狠地赏他一拳。
  “呃……”看着杜凡生气的脸,阿康害怕地咽下一口唾沫。“杜爷,阿为回来了,而且富山先生也来了。”
  管家季叔跟他说杜爷在夫人房间,他还不信,投想到,杜爷是真的在夫人的屋子里,而且由身上的穿着来看,想必昨夜是……
  “富山来了?”杜凡的双手耙梳过头发。
  “是的。”阿康恭谨地应道。
  “怎么没早告诉我?”
  瞪了他一眼,杜凡转身想去取来衬衫,但又碍于阿康还站在一旁,于是作罢。
  “是……季叔让我先别打扰你。”想必季叔一定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何事。
  杜凡走了出来,顺手将房门拉上,掩去了阿康偷偷往内瞧的好奇心。
  “富山到多久了?”
  “大约三个小时了。”阿康说。
  杜凡瞪了他一眼,随即往前走。“现在人在哪?”
  “杜爷你的书房。
  杜凡停下脚步,想了下,“你先回书房去,跟富山说一下,我回房去梳洗梳洗,马上就来。”
  “是。”阿康应了声,转身欲离开。
  “等一下。”杜凡开口唤住他,想了想,突然决定让他再去多办一件事。
  “杜爷还有事吩咐?”阿康转回身来,恭谨地问。
  “你靠过来,我跟你说。”杜凡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近。
  阿康迟疑了下,真是有点傻眼了。最近的杜爷果然怪怪的!待他走近,杜凡首次与人交头接耳,说起悄悄话来,“我跟你说,这件事就这样,然后那样,再这样、这样……”
  “杜爷,这……不好吧?”
  不是跟齐丽分手了吗?还要找人家来一同演一场戏要耍夫人?
  “为何不好?”杜凡咽不下这口气,对于宝儿耍他一事,他决定也戏耍她一次,两人才算扯平。
  “这……万一夫人真的误会了,怎么办?”阿康有种不妙的想法,忍不住额头开起淌出冷汗来。
  “你想那么多干嘛?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对了!”抛下话,杜凡转身往他居住的屋子方向走。
  “这……”阿康望着他的身影,在心里默默地祷告。
  杜爷呀杜爷,玩笑可千万别开大了,因为女人家的心眼,可小得可比针孔呀!
  万一真惹恼了你的老婆,吃苦的肯定还是我们男人!
  从佟宝儿醒过来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而她也有两天没再见过杜凡了。
  季叔说他很忙,忙得让她孤孤单单一人由床上醒来,忙得没回家,忙得连一通电话也没有,甚至让她不知道他在哪儿。
  “夫人,我看你中午没吃什么……”季叔端着餐盘走进屋子来,又见到佟宝儿倚坐在窗边,望着天边夕阳叹息,于是心疼地走近。
  “晚餐多少吃一点吧!”知道她一定没注意到他进屋,季叔轻轻一咳提醒。
  果然,佟宝儿在一惊之后,稍稍拉回思绪。
  “季叔,是你呀!”很勉强地,她脸上挤出一抹笑。
  看着她僵硬的笑容,季叔更觉心疼。“夫人,你在想杜爷吗?”
  佟宝儿的心口一震,笑容瞬间消失,“他……都没有一点消息吗?”
  就这么讨厌她吗?讨厌到不肯回家。
  “杜爷在办一件重要的大事,这会儿搞不好还忙着喔!”季叔猜。
  听说,这一次杜爷联合了富山先生还有内地的公安上层,好像足在搜查一件可怕生化毒物交易案件。
  “是吗?”佟宝儿僵硬地笑笑,一手握着今天一早在全港卖到缺货的报纸,报纸上有一则惊天动地的八卦新闻。
  “季叔,你不用再安慰我了。”叹了一口气,她说。
  罪因是她种的,业果当然得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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