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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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秘密情人-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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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告诉我,你带着丫丫坐计程车离开医院。”阎凯站起身,一脸阴沉。

小谢是阎凯请来保护丫丫的保镖,几乎二十四小时守在病房附近,偏偏薛情什么都想到了,就是忘记这个尽职的保镖。

“对不起,我忘了……”

阎凯冷然瞅着她,声音轻到近乎危险:“忘了?如果不是小谢一路开车追过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带着丫丫离开?”

“不,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你看,我收了好多东西要……”薛情猛然住口,因为床上那堆散乱的衣物,以及整理好的行李箱,实在像极了她们母女正准备逃亡的样子。“阿凯,你听我说……”

可阎凯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一步步逼近薛情,眼里写满风暴,“你完全不顾我的感觉,也完全不管丫丫才动完手术,就急着想带她离开,你是不是在利用我,等利用完,就打算把丫丫藏起来,再把我一脚开?”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我才带着丫丫回来拿东西,而且我也打过电话,可是你的大哥大老是收不到讯号,我……’’

“是吗?”阎凯冷冷一哼,转头对站在门口的保镖说:“小谢,你先带丫丫回医院。记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去看丫丫,知道吗?”

“阿凯,你不能这样做,丫丫是我的女儿……”眼看丫丫要被保镖带走,薛情急忙抓住阎凯的手要解释。

阎凯用力推开薛情,力道之大,使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当你私自的想从医院带走丫丫时,你就没有资格再当丫丫的母亲。小谢,把丫丫带回医院,同时不准任何人去打扰她!”

“丫丫,丫丫!”

薛情冲到门口想抢回女儿,却被阎凯一把拦住去路,同时恶狠狠地揪住她的手。“我不准你再接近丫丫,听到了吗?”

小丫丫看到母亲被父亲欺负,顿时又哭又叫,小手拼命捶打着小谢,却还是被带走了,“放开妈咪,你放开妈咪!”

“丫丫,丫丫!”目送女儿被带走,薛情忍不住痛哭失声,“阿凯,你不能这样做,丫丫是我的宝贝,你不能这样做……”

阎凯一脚把门踢上,猛地拖起薛情将她摔在床上,庞大的身躯重重压住她,“我不能这样做?当你想带着丫丫离开时,我为什么还不能这样做?难道我要任由你再一次带着我的女儿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不,我没有,我没有……”薛情不住的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床上,“阿凯,你让我见丫丫,让我见丫丫,好不好?”

“我不会再让你见她,也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带走她,你死心吧!”阎凯低吼着,霸道又满含怒气的唇用力吸吮她的,蹂躏着她的无助、她的怯弱和她的甜美。

“不要,不要!”薛情努力想推开阎凯加诸在身上的重量,奈何他铁臂如山,丝毫撼动不得,而且阎凯微微一用力,便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穿着蕾丝内衣的一大片雪白。

她惊慌地想阻止他,“你要做什么?”

阎凯冷冷地一撇嘴,单手扯下内衣,让她美丽尖挺的双峰毫无遮蔽地展现在眼前,“做什么?我要惩罚你,惩罚到你永远不敢再做出这种事来!”

“不,你不能这样,不能……”薛情的话淹没在阎凯的唇瓣间。

他的舌尖探入她嘴里,肆无忌惮的纠缠着,而他的手更是尽情揉弄着那畏缩的乳尖,直到它们在他手中挺立、绽放,他这才满意地送入嘴啃咬、舔舐。

薛情禁不住他所带来的一波波热潮,娇躯轻颤着,小嘴张得大大的,彷佛随时会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

突然,阎凯轻轻一扯,拉下她身上的长裙,隔着裤爱抚着她腿间的灼热。

“啊!”薛情的头不由自主地往后倾,微微的呻吟声逸口而出,赤裸的胸脯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

看着身下女人被情欲所燃烧的样子,阎凯的眼睛冷酷地眯成一条线,他推开底裤,手指熟练地来回轻旋着,一寸寸往欲望中心移去,然后趁着薛情已然失神之际,滑人那湿润紧实的谷地里,一进一出,极有韵律地挑逗着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薛情浑身颤抖不已,小腹间的热流不住往上窜烧,逗得她满身香汗、欲火难耐,急于想要阎凯的充实,“阿凯,求你……”

阎凯陡然止住所有的挑逗,略略撑起身子瞪着早被欲火焚身的薛情,“求我什么?”

“求你……爱我……”薛情的手攀住他的肩,身子微微向上弓起,渴望能得到更多,但阎凯却冷冷地放开她站起身。

“听听你刚刚淫荡的叫声,简直跟娼妓没两样,像没有丫丫会活不下去的样子吗?”

这番恶意又满含嘲弄的话,让薛情浑身的热情与血液瞬间消失凝固,老天,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阎凯,你……”她张大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怯弱的身躯抖个不停。久久,她才开口:“我知道了!在你心里,你已经认定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任凭我怎么做,怎么爱丫丫,都无法改变你既定的想法。既然如此,我……我走,我会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出现你面前!”

“喔?那丫丫呢?你不是说没有她会活不下去吗?”

“我……我活不活得下去都没有关系了,只要丫丫活得健康、快乐就好了,而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她的,不是吗?”薛情无助地以手环抱住自己,泪水犹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滴在胸前。

“你敢!”阎凯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她的皓腕怒吼:“你敢丢下丫丫一个人先走?”

她泪眼蒙胧的瞅着他,“为什么不敢?丫丫只要有你,就可以得到一个最好的生长环境,和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你会让她接受全世界最好的教育,不是吗?不像跟我在一起,成天担心没有奶粉钱,没有医药费,甚至连学费都缴不出来……所以,我可以放心把丫丫交给你。”

阎凯听得是怒火高张,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想丢下

丫丫和他先走?他不会原谅她的,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

“你该死!”三两下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阎凯气冲冲地推倒薛情,不由分说的挺身而进,狂烈地占有她已然冰凉的身躯。

薛情咬着唇、忍着泪,像条死鱼般没有任何反应,任由阎凯在自己身体内冲刺。

突然,阎凯停下动作,并抽身离开薛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我吗?你错了,你根本拒绝不了我。现在,我要你在我身下呻吟、低喘,我要你欲火难耐,一次次向我哀求,哀求我爱你!”

他俯下头,狂热的唇猛然贴近她的女性中心,撩拨着她潜藏的热情。

薛情因着这突来的挑逗而全身僵硬,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回应他,不能回应他!但她的身体还是背叛了她,因为阎凯是那么了解她,是那么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分反应,也知道怎么挑逗她,让她跌人茫茫欲海中无法自拔!

阎凯满意地扯扯嘴,手指轻抚着她腿间的一片湿润,然后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再抬高她的长腿,由右后方坚定狂野地占有她,因为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她的全身上下,让她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同时还可以欣赏她因情欲而失去克制的美丽脸庞。

事实证明阎凯是对的,薛情果真无法拒绝他,她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带动下达到高潮,一次又一次哭着哀求他给她,直到日暮西山,太阳将白云都染红了,薛情才疲倦地沉沉睡去,睡在阎凯温暖又霸道的胸膛前。

※※

薛情漫无目的走在人群拥挤的冲道上,试着从满街的地摊和商店为女儿找一样生日礼物。

今天是丫丫五足岁生日,也是丫丫和阎凯相认后所过的第一个生日,所以想当然耳,阎凯一定会大肆帮丫丫庆祝的。

果不其然,在阎凯阳明山的别墅中,几乎所有佣人一大早便忙进忙出,一下子准备蛋糕,一下子拿着一个又一个的礼物进门,忙得薛情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的,于是便借口帮丫丫买生日出来透透气、散散步。

从那天以后,阎凯真的没再让薛情照顾丫丫。不,正确的说,应该是没再让薛情单独和丫丫在一起。只要薛情想去医院时,阎凯必定会派人跟着,以防薛情又想带走丫丫,而这种情形,到丫丫出院回到阎家依然不变,薛情依旧不能单独和丫丫相处。

小丫丫并没有察觉到父母之间的异状,倒是对于自己突然有了一个好大、好漂亮的房间兴奋不已,更对满室的玩具喜欢得不得了,早把以前最得宠、又引起轩然大波的巧虎给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薛情一开始几乎天天苦着一张脸,因为她实在好希望能单独和丫丫在一起,能和丫丫像以前一样嬉戏玩闹。但日子久了,她也就习惯了,毕竟阎凯没有真的不让她接近丫丫,不是吗?而这样对她来说,就已经够了。

薛情边想边走边看,终于在一摊卖捏面人的滩位前停下,欣赏着一个个生动活泼有趣的捏面人,薛情忍不住掏钱买了一个。她想,丫丫应该会喜欢吧?和阎凯所给予的贵重生日礼物比起来,这个捏面人简直是微不足道,可是以她目前的经济能力,也只能买这个了!

买好礼物,正想转身离开时,却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好痛!”

对方没有道歉,只是伸手扶住薛情,“情情,好久不见了!”

薛情诧异地抬起头,“大……大哥?”

薛恒微笑地看着她,“你好吗?情情。”

她的脸瞬间刷地惨白,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薛恒。

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实在太不像他了!以薛恒的习惯,他只去那种出入有车、有侍者服务的高级场所,绝不会来连走路都会被水弄脏鞋子的低俗地方。

“大哥,我……我……”薛情吞吞吐吐,想着该编什么理由脱身。打从五年前离开薛家后,她就不想再见到薛家的任何一人,尤其是薛恒。

老练如薛恒,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有事?”

“呃……嗯!”

“既然有事,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们兄妹好久没见,喝咖啡、聊聊天,总可以吧?”看穿了薛情个性上不擅拒绝人的弱点,薛恒客套的说:“不肯赏光?”

“不是,我、我……得回去……丫丫……”不知怎地,每次看到薛恒,就让薛情紧张得结巴,连话都说不好。

“丫丫?就是你和阎凯所生的女儿,是吗?”

薛情猛一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和阎凯旧情复燃,还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早上了报纸的头条新闻,想不知道都很难。”

报纸的头条新闻?怎么会?阎凯做事一向谨慎,对于新闻媒体更是深恶痛绝,怎么会让他们知道呢?

“想不到兜了一圈,你终究还是回到他身边,早知道当年就没有必要让你嫁给钟高齐,是不是?”

提起当年,薛情的脸色更难看了。“大哥,请你不要胡说八道,阎凯是阎凯,我是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阎凯肯花大笔医药费替你女儿动手术?没有任何关系他肯将你从酒廊赎回来?而且听说你们两个已经同居好几个月了,不是吗?”薛恒一针见血、不怀好意的指出事实。

“那是我和阎凯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对不起,我先失陪了。”说罢,薛情便想走,但薛恒硬是将她拦下来。

“你说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你错了,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才大呢!”

“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和薛军、薛攸各持有北方旗下企业百分之三十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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