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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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gl)---绝歌-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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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孩子也是个没正型的东西,要不然送到你老身边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可……唉,这孩子这么畏酒,要是哪天被人动点手脚,在饭菜里下点酒什么的,只怕……只怕我也白发人送黑发人……”楚玄歌越说越悲切!
“娘,你别咒我好不好?”拓跋娇想要闪人了。真的再也受不了她老妈在这里跟一个老酒鬼肉麻诉苦。
“乖徒儿啊,你也别苦了。有我老酒鬼在的一天,就自然能保你这女儿安全一天。她这毒也不是没药可解,她这是烈毒,只要寻来冰蟾就有法可解。但这冰蟾是至宝,极其难寻,唉!”又唉了一口气,“当然,我那儿子也是知道药方子,却没药。”
“我要寻来冰蟾,你可有法子炼出解药?”
“能,别的药都好凑,这行宫里就有,就这冰蟾,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传闻这是凝天地精华生成的东西,它只长在玉液池中,但这玉液池在哪里却无人知道。老头子我也是在几十年前看过一回这至宝冰蟾,当时天下人为了夺一只这东西,死了多少人呐!唉,那是好东西啊好东西,要是我儿子能得到这冰蟾,也不会死了。”
拓跋娇拍了拍额头,实再是受不了啦,捏着鼻子,走过去,捏着鼻子,在老酒鬼的边上蹲下,“老酒鬼啊,你别在这里长嘘短叹伤感悲叹了,您老就说说,你要多少冰蟾,我明天就让人给你送来。”
“去去去,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你以为至宝冰蟾是你家后院子里的蛤蟆啊!这是至宝冰蟾,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唔”话没有说完,拓跋娇随身的小香袋里取出个东西塞入老酒鬼的嘴里,“这还就是我家后院子里的蛤蟆了。”云海琼天后山山崖的一个半山腰的一个崖缝里进去,有一个白色池子,从岩层里面流出浮白色的液体汇成一个池子,池子里长了满满一池这样的东西。这蛤蟆在池子里是活的,又跳又叫吵死人了,一离开池子立即结成冰。小时候,她练轻功,跑去玩意外发现的,姥姥不让她说出去,她也就和姥姥两个人一直把那地方藏着掖着。

                  第九十七章
“至……至宝冰蟾?”老酒鬼跳了起来。“你怎么……怎么有这东西的?”这丫头塞他嘴里的居然是至宝冰蟾。
“你管我!”拓跋娇甩头。
楚玄歌也站了起来,瞅着拓跋娇,她一直知道这丫头有这么样东西,而且数量不少,但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查出,但没查出来,也不方便直接问。
“至宝至宝冰蟾啊。”老酒鬼笑咧了嘴,“终于能让我见着一回这东西了,至宝啊至宝啊!”他一说话,满嘴的酒气就喷了出来,拓跋娇受不了,捂着嘴,跑了。至宝冰蟾能解她的酒毒她知道,她现在身上的药就是用这些东西炼的,没这冰蟾,她也早没了。可这至宝冰蟾能炼出解药吗?要能炼,她的姥姥早炼了。
“玄歌,玄歌乖徒儿,你的宝贝女儿有救了。你这孩子真是个宝啊,哈哈哈哈,她连这东西也能弄到。”老酒鬼兴奋不已,连怀里的酒洒了都没有自觉。
楚玄歌笑了笑,说,“那就得多谢您了。”暗暗拉了拉拓跋娇的袖子,领着她走人。出了酒窖,走远了,楚玄歌才问,“你这东西哪来的?我记得你好像有挺多的。”
“嗯,没事当糖吃。”拓跋娇面无表情地说,心里那个得意,哼哼,这回你们该对俺刮目相看了吧。
“少跟我装,老实交待,哪里来的?”楚玄歌拍了她一巴掌。
“拍我?不说!”拓跋娇跑了,一头冲进前面的御书房,点了灯,窝在龙椅上。
楚玄歌踏步进去,直接在龙案上坐下,侧头睨着她。“跟我闹脾气不是?”
“哼!”拓跋娇甩过头不理她。
“我问你,跟裴幻烟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不告诉你!”拓跋娇趴桌子上,侧过头,看见她老娘的屁股了。嗯,虽然穿着衣服的,可坐在那里还是看得出来肥肥实实的。“娘,你的屁股好大。”
“咻!”楚玄歌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怒又好笑,“你个没正形的东西,连你老娘也调戏不是?”
拓跋娇翻了翻白眼,“我哪有?我这是实话实说。”
楚玄歌倚在柱子前,斜眼瞅着她,“你是不是总这样调戏烟儿?”
“她?没有啊。”拓跋娇答得很无辜。
“娇儿,老实回答娘,你有没有亲过烟儿?”楚玄歌很正经地问。
拓跋娇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满肚子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她和烟儿的私事,她老娘也管得太宽了。
楚玄歌翻了翻白眼,瞧瞧那什么眼神,防她跟防贼一样。她叹了口气,装得纯洁无辜又无害,“娘只是怕你跟烟儿相处吃亏,所以想了解了解情况帮帮你。”
“吃亏?就烟儿那样?我不欺负她,她就万幸了,我还能吃啥亏。”拓跋娇觉得她老娘的担心简直多余了。
“你不知道你这裴姐姐和我一样会装吗?别忘了她是我的徒弟,她啥性子我还不知道。表面上装起来云淡风清,暗地里手段是层出不穷的,你别被她纯善的假面孔给骗了。”楚玄歌开始给她灌输某些概念。孩子啊,要当心大灰狼装成小白兔来把人吃了啊。
“啪!”拓跋娇翻桌子跳起来,翻脸,“就算是我的亲娘也不准说烟儿的坏话!我不准你侮辱她!”狠狠地瞪着楚玄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楚玄歌瞄她一眼,心想,这丫的现在就护得这么厉害了,为了媳妇居然跟她这个当娘的拍桌子瞪眼了。还有,今天把她踹地上了。当下,心里酸溜溜的好不是滋味啊,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唉,你别……”拓跋娇见到楚玄歌沮丧的表神,顿时慌了手脚,“唉,娘,你……唉呀,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只是听到你说裴姐姐坏话,一时气恼……”走上前去,抱住楚玄歌,“娘,你别这样子嘛!”
楚玄歌更郁闷了,她家的孩子怎么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呢?烟儿本就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样儿,要是在娇儿面前略微装可怜一样,这孩子还不任她宰割啊!到时候在床上反压的大计只怕要坏汤。她在拓跋娇的龙椅上坐下,把拓跋娇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娇儿,你以后和烟儿住一起,要一定要在上面啊。”
“上面?”拓跋娇疑惑,“什么上面?”
楚玄歌一看她这女儿呆头呆脑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还没有经历过人事。当下,从怀里摸出一本册子,“这是你老娘亲手所绘的心得书,这是我当……”话到一半觉得不妥,总不能说是她当受的经验心谈吧?当下打住,说,“这是我当年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特意搜寻整理的。”
拓跋娇见楚玄歌说得认真,也就听得认真。她相信她的老娘是不会害她的。
“你告诉娘,你喜欢烟儿不?”楚玄歌问。
一抹白影从屋顶上掠过,夜风将这句话传递到她的耳中,惊得那人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是姑姑和娇儿在书房?
裴幻烟落在屋顶上,轻飘飘的像一片树叶,毫无动静。她挥了挥手,埋伏在周围的高手都撤离了。
“什么?”拓跋娇装傻。
楚玄歌轻叹一声,把拓跋娇从身上推起来,凝了凝眉,神情沉重地说,“娇儿,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娘,你喜欢烟儿吗?我把烟儿推到你的身边,不想毁了她的幸福。你如果不喜欢她,我也好安排她去另寻良人。她早到了成亲嫁人的年龄,别的人家的孩子,二十二岁就儿女成双了,她还孤单一人。”
拓跋娇也正色看向楚玄歌,“娘,既然是你把烟儿推到我的身边的,你现在才想着要把她带走,岂不觉得晚了吗?我喜欢她,并且也与她许下过承诺。她幸福与否,不劳娘亲你费心,自有娇儿负责!”
“你会替她的幸福负责?”
“当然。”拓跋娇理所当然地回答。她的人,她自然要负责。
“那你可知女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
“不是相守一辈子吗?”拓跋娇觉得她娘问了个傻问题。但一想,她娘不是傻人,不可能问傻问题,更不可能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跟她说一些傻问题。
“错了!是与心爱的人灵与爱合一,是共赴巫山□的那一刻。”
拓跋娇疑惑了,“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
楚玄歌暗暗摇了摇头,她这呆头女儿。她把刚才的那个册子摆在拓跋娇的面前,“这就是儿女情事,又叫闺房密事,凡是成了亲的人都要做的,男女之间生儿育女传送接代也是这样做。不仅男人与女人如此,女人与女人或男人与男人都能。”
“娘!”拓跋娇的声音都变了调,脸红比煮熟的虾子还红得过份,简直就像是火烧的一样,“这是春宫图!”她指控,害羞地别过头,闭上眼睛。太过份了,居然给她看春宫图。可她又好奇这春宫图,当下把眼睛眯出条小小的缝偷偷瞄了两眼。瞄到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扑在一块儿,脸就更红了,羞得把眼睛闭上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你害什么羞啊!情爱交融,天经地义!”楚玄歌将手负于身后,在屋子里跺着步子,说道,“你与烟儿既然共许承诺,便如同男女之间已许成亲大礼,这闺房之礼也该遵循。”她转过头,看向拓跋娇,“烟儿的性子沉闷,你若不主动,她能主动委身于你?好好青春大好时节,就让你们二人如此浪费?”
“我——”拓跋娇脸红,却觉得她的娘亲说得有理。
“你难道不想让烟儿成为你的妻?”
“啊?她成我的妻?”拓跋娇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
“不愿意?”楚玄歌挑眉,“不愿意看她□着身子承欢在你的身下婉转吟哦的模样?不愿意让她的一切只在你的面前展现?不愿意看她动情时的妩媚之姿?不愿意她在你身下承欢不住似悲似喜的软语讨饶?”
“我——”拓跋娇想起她吻裴幻烟时,裴幻烟的那一声□低吟,顿时觉得全身都麻了,下腹一阵暖流闪过。“娘!”她低叫一声,这什么嘛!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娘!
“行了,我不勉强你,改天我去给烟儿找一个好婆家,天下人多的是,让她承欢在别人身下……”
“娘!”拓跋娇吼道,“好了没有!我有说不要她做我的妻吗?”愤愤地爬回椅子上坐下,翻开册子,“书我会看的啦,跟她的闺□情也会办好的,很晚了,你不休息吗?”摆出一副臭脸就要赶人。烟儿是她的,谁都别想染指,别人要想一下她的烟儿都不行。
楚玄歌挑了她一眼,暗笑两声,点到了点到了,哈哈,一会儿有好戏看了。云儿,等会儿就看着我家女儿怎么压你的女儿。哈哈!
裴幻烟坐在房顶上,暗咬银牙,她这恶劣的姑姑!当年魔女的称号真没白叫!她不知道这事就算了,现在既然撞到这事上,又让她知道了,又岂能容她姑姑的诡计得逞。飘下屋子,到了正门,踏步而入,低声喊道,“娇儿,怎么还没睡?”
没走远的楚玄歌一下子愣了,这丫头怎么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完了,要糟!笑容僵住了。
裴幻烟朝楚玄歌所在的方向瞟去,楚玄歌一下子闪远了。她轻轻抿了抿嘴,她就不信她这不正经的姑姑晚上会忍得住不爬窗户!她记得很小以前,她的姑姑就抱着她跟她抱怨,“烟儿啊,将来成亲了,一定要在上面啊,在下面苦啊……”以前她不明白,后来渐渐大了,明白了。
“啊!”拓跋娇显然没有防到裴幻烟会突然闯进来,一下子慌乱地将手中的册子藏在身后,可没有拿稳,掉在地上。
“在看什么?”裴幻烟问。佯装不知,缓步走去。
“呃,没什么。”拓跋娇装得轻松,可脸却红得格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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