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杯爱(橙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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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杯爱(橙诺)-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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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绽晴,我明白。”韩澈抱着她的力道心疼地收得更紧。

    “你不明白!你用别的女人来气我……你像丢掉一个床伴一样地践踏我……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是你自己不要谦谦的……你不要我……也不要谦谦……我们过得很好,我只想跟小孩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粱绽晴哭到连一句话都说不下去。

    她觉得自己好卑微、好惨,为什么如今她连女儿都要失去?

    她哭到快要不能呼吸。

    “但我过得不好,没有你我过得不好,绽晴,我要谦谦,我也要你。”韩澈亲吻她的发心。

    “我才不管你过得好不好,我不要你要我!我不要你!韩澈,我不要你,我跟谦谦都不要你!”梁绽晴使劲推了韩澈好几把,又被他揣进怀里紧紧搂住。

    “你要我,绽晴,你还爱我。”

    “我不爱——”

    韩澈揽过梁绽晴后颈强势地吻上她唇,霸道地撬开她牙关,重重的吮住她。

    太久了!该死地太久太久了!他是如此思念她的味道……

    太过分了!梁绽晴拼命槌打他,他为什么总是想干么就干么?她好气,真的好气!她忿忿地将他的唇咬出鲜血,他却吻得更狠;她推开他,他又强悍地将她拉得更近。

    “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梁绽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骂他哪一件事了。是在骂他从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是现在如此蛮横强硬的吻?

    她死命地推他、咬他,韩澈却更拼命地吮吻她、爱抚她。

    太霸道了!从来都是他在主导一切……太过分了!可恶!可恶!

    梁绽晴的手指扒入他发间,到后来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拒绝还是在回应。

    她这么喜欢他,却又同时痛恨着他,总是带领她来到天堂,又迅速地将她推入地狱……

    她野蛮地咬他推他打他,每一口齿痕都清晰可见,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爆发,成为一场滔天的情欲与暴力。

    她拉扯着他的衬衫,也让他撩高她的裙子,她解下他的皮带,也让他的手探入她腿间。

    他们同时听见扣子掉落,衣物被扯裂的声音,一股拼命地,想制伏与被对方制伏的欲望,恨不得将对方击倒也被对方击倒的冲动,没办法与彼此分开,只能将对方更用力地、残暴地揉进身体里。

    韩澈推开梁绽晴原本就没锁上的大门,将她抵在屋内最靠近门边的一面墙上,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就撞进她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放肆律动起来。

    没有太多的前戏,只有一股迫不及待的,想付出同时也想被占有的热烈欲望。他知道她受得了,她的一切都是为他而生。

    她是这么的美好,他从没忘记过在她体内的感觉,只有她能让他如此失控。

    “你……为什么老是这么霸道……”梁绽晴在他的奋力冲撞之下,急促喘息地开口。

    “我爱你,绽晴,一直都爱你。”韩澈深深地吻住她,她的每一句抗议及呻吟都掩没在他的唇齿间。

    两人嘴里同时都尝到泪水咸涩与鲜血腥膻的味道,催情的、明明矛盾却又协调无比的味道……

    像他们之间的那杯爱尔兰咖啡,像他们两人之间的相似和相斥……

    明明已经分开了,却无法遗忘的,还需要苦苦压抑的味道……

 第10章(1)

    梁绽晴被一连串玻璃碰撞碎裂的巨大声响吵醒。

    直觉是比她早起已经跑去客厅独自玩耍的谦谦碰坏了什么东西,她十万火急地跳下床直奔音源,唯恐宝贝女儿掉了一根头发。

    她慌慌张张地冲出房门,而后看见一个不论何时看起来都倨傲从容、俊美得不像话的,犹如王子般的韩澈站在自家客厅里,地上满布着酒瓶、高脚杯、涌精灯的碎片,酒液泼洒了一地,整间房子都是威士忌的味道。

    ……很好,梁绽晴这下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清醒了。

    她想起谦谦并不在家,然后昨晚、不,是今天清晨发生的事一幕一幕再清晰不过地回到她腕海里……

    韩澈来找她,跟她说了一堆只有混帐才说得出来的话,她气到快休克……然后他们……他们……

    梁绽晴下意识地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再望了望韩澈……她身上好端端地穿着她平日睡觉时惯穿的连身居家裙,而韩澈……他居然穿着她一直收在衣柜底层的,他前几年第一次去她家时因大雨而换下的那套衣服?

    她发傻的脑子此时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韩澈刚刚在她的客厅做什么,更别提清理地上那些碎玻璃跟威士忌。

    世界末日不过如此,数年前抛弃她的、孩子的爸,跑来跟她争小孩的监护权,她连一点胜算也没有之外,居然还与他做爱做得惊天动地?

    他一口死咬着她还爱他,她虽然拼命反驳,几件还躺在衣柜里的他的衣服却泄漏了她的秘密……

    相较于梁绽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懊恼地想杀了自己的神色,韩澈神情愉悦得简直令人发指。

    今天早上,他将累得趴在他肩头就睡着的梁绽晴抱回卧室的大床上,褪下她身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从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和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之后,想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为她换穿时,就在衣柜隐密的最底层看见了他的衣服。

    她还保留着他的衣服这件事让他的心情十分愉快,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心情如此好过了。

    韩澈无法阻止自己唇边扬起一个愉悦迷人的浅弧。

    “早安。”他一脸神清气爽地跟她道早。

    梁绽晴连一句问候他的心情也没有。

    她先是审慎戒备地盯着韩澈好一会儿,然后垂下肩膀,将脸埋进双手里,深呼吸了口,仿佛吸进了大把的勇气之后,才终于抬眸迎视他道:“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当然,你想谈什么?”韩澈越过那堆碎玻璃,三两下就来到她眼前。她没有穿拖鞋,他不能让她冒着脚被划伤的可能走到他这边来。

    他们的身高差距太多,他一走近,便几乎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梁绽晴感到十分地没有安全感,不禁后退了几步,试图在他们之间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谈今晨……不,是谦谦的事。”梁绽晴说完今晨,娇颜便倏地转红,又补上了一句,今天凌晨发生了很多事……她才不是想和他谈她与他做爱的事!

    “嗯?”韩澈微微一笑。

    “我不可能把谦谦给你。”梁绽晴凝睇他,郑重声明。她知道他们要真的对簿公堂的话,她没有太大的赢面,她只能希望他直接打消这个念头。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我要谦谦,我也要你,我并没有打算让你们母女俩分开。”韩澈脸上仍是那抹平静又愉悦的微笑。

    梁绽晴的脸色一沉,仔细地端详他,他的确是说过,但她不知道他究竟真正想做什么,他昨天说的话她一句都没有消化……他好像甚至还说了他爱她?

    韩澈朝她走近了几步,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叠得方正的白纸递进她手里,这是稍早时,他从车上跟着那些方才被他不小心打破的咖啡器具一起拿下来的。

    “事实上,我请律师简单地帮我草拟了份关于放弃认领谦谦的文件,如果你觉得必要,白纸黑字的内容我们可以共同订定,我们可以找一天一起让这份协议生效。”

    梁绽晴打开了手中那张被折成四折的A4纸看了看,然后像瞪着外星人一样地瞪着韩澈,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先是跑来跟她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然后现在又说他愿意放弃认领谦谦,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跟她争谦谦的打算?那她昨天气到又吼又叫的算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任意玩弄别人的情绪?”梁绽晴气到走回房间,挨着床沿坐下,连一眼都不想多看他,他实在是太恶劣,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才刚坐下,将手中那张纸放到床边矮柜上,于是她就看见了那杯装在透明高脚杯里的咖啡。

    她惊愕的视线对上尾随着她走进房里的韩澈,她现在知道客厅里那堆玻璃碎片和酒液是怎么来的了,他居然在煮爱尔兰咖啡?

    梁绽晴将脸埋进掌心里,她真的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被韩澈逼疯……从他出现以后,她的日子就过得跟坐云霄飞车一样,没有一天安宁。

    她可以报警抓他吗?她真的受够了!

    韩澈走到她面前,蹲下,好笑地想将她掩着脸的手拿下来。

    梁绽晴迅速地又把手抽回去挡住脸,韩澈索性坐到她身旁,霸道地将她揽进怀里。

    “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极度差劲、性格又很糟糕的男人。”

    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窜入她鼻间,好像还带着咖啡和威士忌的香气……梁绽晴懒得抗拒,傻傻地任他抱着,反正她也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要别看见他那双老像是要摄去她三魂七魄的眼就好了。

    “你现在才发现也未免太迟了……”她在他怀里嘀咕。

    “对于我爱你这件事,我是发现得太迟了没有错。”韩澈亲吻她发心。“你走了之后,我一直找不到和你煮的爱尔兰咖啡一样的味道……看见你和谦谦过得那么不好,我好心疼……绽睛,我真的很抱歉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当我知道谦谦是我的孩子时,我内疚自己让你带着小孩过着这样的生活,我好自责,我真的好自责。”

    “你不用为了你的内疚而说服自己爱我。”梁绽晴低叹了口气,从他怀中仰起头,迎视他的眼,他的眸光总是如此深邃,令她好眷恋,但这终究不是她能耽溺在其中的幸福。

    “有了谦谦之后我真的过得很好,你已经给了我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不用再为了我感到愧疚,我们就回到原点,回到老板跟员工的关系,你想看谦谦时随时都可以来看她,等她大一点,懂事了,我会找个机会告诉她……你是她父亲……”

    “绽晴,我不是为了内疚感或是谦谦爱你,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即使谦谦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也一样。”韩澈拨开她额边垂落的发,口吻温柔得令她想掉泪。

    但是不行,她脑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喊停,她不要再被他耍得团团转……

    “绽晴,我知道我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说了很多恶劣的话,你可以选择不要那么轻易地相信我,一辈子都不答应嫁给我,或是叫我做一些蠢事折磨我,但是请你不要推开我,我无法想像再过着没有你的生活。”

    “你已经好好地过着没有我的日子好几年了,你可以轻易地就找到一个女人取代我或是谦谦,随便一个女人都行,我相信她们很乐意生下你的孩子。”

    “我并没有其他的女人。”韩澈的眸色变得深沉。

    “那个女建筑师呢?”梁绽晴实在很不想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妒妇。

    就知道她还惦着这件事,韩澈又强势地、重重地将她搂进怀里。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之那天我跟她并没有做到最后。”他在中途喊停,跟她说想喝梁绽晴煮的咖啡,就打了电话要梁绽晴来,而她走了之后,他心情恶劣得连那个女建筑师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碰。

    他相信那个女建筑师或许隐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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