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开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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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开棺人-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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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珠宝玉器之类的玩意儿。这些大户人家的墓穴不要说是盗墓贼了,就是随便找个人,给他一把锄头一根撬棍他就能给你把棺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所以民间就有做棺材的手艺人发明了这种活寿材。

活寿材又分为很多种,有带有可以致命的暗器的,有带活动机关便于隐藏棺材中陪葬品的,还有比较复杂的甚至可以在你人打开棺材的瞬间,将棺材中的尸体给隐藏在棺材下部去,而盗墓贼打开之后所发现的只会是空荡荡的棺材。

但这种都几乎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式,时间一长,盗墓贼在没有偷到东西的时候就会毁掉棺材来泄愤,那时候棺材一旦被毁坏,就难免会将机关给暴露出来,所以这种活寿材的底端通常都卡在墓穴之下的石台之中。盗墓贼抬不上去,在那个狭窄的墓穴中又没有办法毁坏,只得作罢,加之有些大户人家舍得花钱,甚至在棺材之中加了部分瞬间置人于死地的机关,如毒液、毒烟之类的,让那些盗墓贼开棺没有发现财物,都不敢轻易毁坏棺材,一旦毁坏,那只有玉石俱焚。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能打造这种活寿材的棺材铺通常都是开棺人,也只有开棺人才会这种复杂的手艺,所以这些大户人家的后世因为某些目的再想开启棺材时,又不得不请精通打造这种活寿材的开棺人。

用胡顺唐调侃的话来说,这就是那时候开棺人所使用的一种垄断方式。

第二十三章 诡异的神秘专家

从发现活寿材开始一直到刘振明打电话给胡顺唐让他去派出所。胡顺唐和胡淼两人一直在研究那口活寿材,想搞明白这口活寿材里面是否隐藏了些什么?胡淼认为胡顺唐的爸爸必定是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什么名贵珠宝之类的东西。胡顺唐则完全不同意这个猜测,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父亲多少也会给自己一点提示,再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家传宝藏的话,以父亲的脾气肯定不会将自己送离身边到省城吴叔那里去。

再说,自己昨晚被离奇地锁在这口棺材中,至今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许解开这口棺材的秘密,大概就能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被关在棺材中后,会没有办法呼吸,还会看见那双手了。

说到这,胡顺唐觉得小时候日子虽苦,但也能过,爸爸那么疼爱自己,为何偏偏要送自己到吴叔家去?那时候年龄小,虽然调皮,但特别听爸爸的话,爸爸说一就是一,绝不反驳,就连后来回到省城每次学校放假想回镇子中来都不行,这又是为什么?父亲好像刻意想让自己远离这个曾经的棺材镇,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两人从棺材铺离开,径直去了派出所,出门时候胡淼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的三幅照片,觉得蛮奇怪的,便问:“为什么墙壁上只有你家男人的照片?”

胡顺唐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是我家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男尊女卑,这整个就是一封建家庭。”胡淼讽刺道。

胡顺唐也不示弱:“要说封建家庭,那可比不上你们胡家,你妈改嫁都当成是偷人,而且还分什么本家和分家。”

胡淼不想和他争论胡家的事情,又扯回刚才的话题上:“我听你说了那么多从前的事情,唯独没有听你提过你妈妈,那墙壁上也没有挂你妈妈的遗照什么的。”

胡顺唐听见胡淼的话停住了脚步。胡淼那一刻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许胡顺唐的妈妈根本就没有死,或许和她妈妈一样是和胡顺唐爸爸离婚,改嫁他人,说不定重新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却不要胡顺唐了。

胡淼深知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好奇啦。”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妈妈。”胡顺唐看着胡淼说,“一眼都没有,很小的时候听我爸说我妈妈得病死了,可爸爸好像很怨恨妈妈似的,每年七月半也不会焚香点蜡烧纸钱给她,我也不敢问,因为只要一问,爸爸就会皱眉头。”

“哦,对不起……”胡淼又一次道歉。

胡顺唐看见胡淼那可怜模样,心想这女孩儿虽然说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但又胆小,还是蛮可爱的,要是我有个这样的女朋友多好。想到这,胡顺唐突然低落起来,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长得还不错,自认为有些才华,也能吃苦,但就是没有女朋友,都要三十岁了还是苦涩处男一个,唯独能称得上与自己有超友谊关系的“女朋友”就是自己的一双手!难道说没钱真的就是一种罪吗?唉,算了算了,不想了。

胡顺唐有些无力地挥了一下手说:“走吧,我们去派出所,刘振明估计都等得不耐烦了。”

胡淼以为胡顺唐瞬间低落是因为还在想妈妈的事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一路听胡顺唐唉声叹气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门口,两人就看到站在那皱着眉头的刘振明。刘振明见两人来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偏头,示意他们进派出所,随后自己便转身先走了进去。

跟着刘振明绕到了派出所的后院,来到一个类似接待室的房间门口,随后刘振明站定低声道:“县里的专案组找你了解情况,我想关于狐灵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有……我一直没问你,你知不知道吴天禄为什么要来广福镇?”

胡顺唐觉得事有蹊跷,如果把刘振明给牵扯进去了,说不定会节外生枝,于是撒谎道:“不知道,先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刘振明听胡顺唐这样一说,知道他必定知道什么,否则怎么会那么重视那本小册子?再说这镇上这么多人,为何偏偏是吴天禄昨晚死在旅馆了?怎么说也说不通,但想到胡顺唐现在的处境和要面对的情况,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让他进去见专案组的人。

胡顺唐和胡淼刚要进去,刘振明便挡住胡淼说:“等会儿才轮到你,你先到我办公室去坐一会儿,就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

刘振明说完后,又对胡顺唐低声说:“对了,盐爷眼睛不舒服,还在家休息,早上托人来告诉我,让你没事了的时候上他家去一趟。”

胡顺唐点点头,走进那间所谓的“接待室”,随后刘振明领着胡淼去了他办公室。

胡顺唐走进那间接待室,里面有三个男人,其中两个身着警服的并排坐着,另外一个身穿便服的则站在旁边,手拿一瓶矿泉水,也不看胡顺唐,目光一直望着窗外。

整个询问的过程中,都是两个穿警服的人在问话,而那个穿便服的年轻男子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面无表情。

两名警员所询问的问题也很普通,都是问些基本问题,胡顺唐的姓名,家庭住址,职业是什么,什么时候回到镇上来的,从前又在这里做过什么,和吴天禄的关系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

胡顺唐将开棺人、狐灵等相关事宜都通通在脑子中“删除”之后,将其他的实情全盘告知,他知道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他人也不会相信,更何况是警察了。但在对话的过程中,胡顺唐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感觉那个穿便服的男子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自己,每当自己刻意掩饰一些问题时,那种感觉就会特别强烈。

询问结束之后,其中一名警员将笔录本递给胡顺唐,让他看看是否无误,如果有问题就在上面修改,随后在修改处盖上自己的红手印,最后在下面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

一切妥当之后,胡顺唐离开了那间接待室,刚出门便碰上了走过来的胡淼,胡顺唐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胡淼有些事情不能随意说。胡淼立即领会了胡顺唐的意思,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走进接待室中,在关门的时候,胡顺唐发现站在屋内的那个便服男子冲他浅浅的一笑,那笑容好像在说:我都知道。

胡顺唐转身问刘振明:“那个穿便服的人是谁?”

刘振明愣了一下,反问:“你为什么偏偏要问他?因为他没穿警服呀?”

“不是。”胡顺唐说,“总觉得他在盯着我。”

刘振明点点头:“另外那两个我认识,都是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另外一个听说是厅里派下来的专家,只听说姓詹,叫什么……哦,对,叫詹天涯,具体是做什么的,是什么职务我就不清楚了,挺神秘的一个人。”

“是吗?”胡顺唐听刘振明这样一说,反而更担心了,忍不住回头去看接待室门口,大门紧闭,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刘振明见胡顺唐表情有些紧张。

胡顺唐下意识地回答:“胡淼……”

刘振明听完一笑,低声说:“喂,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胡顺唐反应过来,忙说:“别胡说!毁人清誉,这是折寿的!”

“还折寿呢?”刘振明凑近看下胡顺唐的脸,又说,“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哭了一夜。”

胡顺唐摇摇头,岔开话题说:“我走了,去找盐爷,待会儿你要是有空,那丫头不想在你这呆着的话,就抽空带她到盐爷那来找我。”

刘振明应了一声,转身到接待室门口等着,他没有想到自己说中了胡顺唐的心事。

吴天禄虽然算是胡顺唐的养父,但也的的确确只是养他,而没有尽到一个所谓父亲的责任,平时不会陪胡顺唐去逛逛公园、骑骑车、谈谈心什么的,更不要说管胡顺唐的学习了。虽然吴叔吴姨平时也会嘘寒问暖,但毕竟胡顺唐心中明白自己只是寄居,算不得他家的人,所以也不苛求多余的东西。吴天禄的死对他来说虽然打击不小,但从小就很坚强的胡顺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如果将软弱的一面表露出来,那么很可能就一蹶不振了,还不如打起精神来查出背后的真相,也好告慰吴叔的在天之灵。

胡顺唐按照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出派出所之后,进了对面的小巷子,再下坡,走过一座小桥,对面便是盐爷的宅子了。盐爷的宅子和胡顺唐家很相像,也是吊脚楼,唯一不同的是去年时候,刘振明终于说服了盐爷将那宅子重新整修一番,不然这宅子都经不过一次暴雨的袭击就要垮塌。

盐爷舍不得那个老宅子,很多年前有人劝他搬到正街上去,当街面做生意也好做一些,免得别人来买副棺材还要过小桥,可盐爷拒绝了,说生在这宅子里,死也要在这宅子里,生意在什么地方做不是做?有好手艺就不怕别人走远路来找。可就在那次之后没多久,盐爷的双眼就瞎了。

胡顺唐刚走过小桥,来到盐爷宅子下面,便很清楚地看见在旁边的树林中有一道白影闪过。

不好!胡顺唐心中暗叫一声,拔腿就向盐爷的宅子跑去。

第二十四章 见鬼之法

盐爷无儿无女,一个人独居,但不知为何宅子大门竟然还从外面上了一把大锁。任凭胡顺唐怎么推也推不开,难道说盐爷不在家?不可能,他不是眼睛不舒服在家休息吗?正在胡顺唐着急的时候,竟听到盐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顺唐来啦?”

胡顺唐一回头,就看到背着竹篓,拿着短锄头的盐爷站在自己身后,好像是突然从地上冒出来的一样。

胡顺唐见盐爷没事,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刚才发现白影的方向,随后问:“您不是眼睛不舒服吗?怎么出去了。”

盐爷用短锄头反手敲了敲竹篓底部道:“我去采了点草药,自己熬药要放心些,我才不相信现在那些个医生,动不动就给你开个上百块钱的药,我一个糟老头子哪儿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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