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戏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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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戏婢-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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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诧地望着前方,在朦胧的月光下,在氤氲的热气中,她看见了浴池中的一抹身影。

是南宫魅!

虽然她只看见他的背影,但是那高大挺拔的身形,绝对是他不会错的!

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乍然看见他赤裸的背脊,黑沐蝶的心突然失了速,一张粉脸也蓦然烧红发烫。

夜色已深,他们孤男寡女地待在浴池边,其中一个人又浑身赤裸,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还是快点离开口巴!

黑沐蝶慌忙转过身,想趁南宫魅发现她之前赶紧溜掉。然而,她还来不及迈开步伐,就听见身后蓦然来了南宫魅低沉的嗓音——

“美丽的蝶儿既然已经飞了进来,又何必急着离开?”

黑沐蝶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间心慌意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蝶儿不知道少主正在这里沐浴,惊扰了少主,还请少主降罪。”

“不知者无罪。”

南宫魅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在这样的夜晚更容易撩动人心,黑沐蝶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速度就快超过她所能够负荷的极限了。

“谢谢少主,蝶儿立刻离开,以后绝不会再到这里来打扰少主。”她匆匆说完之后,就想赶紧离开。

“反正你都已经打搅到我了,又何必急着离开?”南宫魅低沉的嗓音,再度定住了黑沐蝶欲离去的脚步。

就在她无措地僵立时,他又再度开口——

“过来。”

过去?!黑沐蝶的心暗暗一惊,脑子里更是警钟大响。

他要她过去干什么?难道是要她伺候他沐浴?或者是……他有什么其他不轨的企图?

黑沐蝶的脑中蓦然浮现他在花林间吮吻半裸的殷若若的情景,那一幕幕煽情的画面,令她心慌得差点不顾一切地转身逃跑。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听出南宫魅语气中明显的警告意味,黑沐蝶只好迈开僵硬的步伐,慢慢地朝他踱了过去。

一靠近浸泡在浴池中的他,黑沐蝶双颊的热度就再度攀升,而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因为蒸腾的热气所导致的,抑或者是她太过于接近他?

“少主有什么吩咐?”她嗓音于涩地问,一双美眸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看向他赤裸的背。

南宫魅转身睨着她,她那绯红的双颊和娇羞无措的神情,令他的眸心跳动着两簇火苗。

“替我擦背。”他命令道。

替……替他擦背?黑沐蝶咬着唇,一脸的犹豫。

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个未出嫁的闺女,而南宫魅又不是她的夫婿,她怎能做出替他擦背这般亲呢的举动来?

“怎么?不愿意?”

他的问话提醒了她此刻的身份是一名婢女,而婢女怎能不听从主子的命令?

为了不引起南宫魅的怀疑,她就算再怎么也只能乖乖地顺从。

“少主的吩咐,蝶儿怎么会不愿意呢?”她连忙拿起浴池旁的一条布巾,硬着头皮擦拭他的背。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心慌,布巾竟不慎地滑落至池水中,她柔嫩的掌心就这么直接贴上了他的背。

一触及他赤裸的肌肤,黑沐蝶立刻像被烫到似地迅速收回手。

“怎么?难道你从没服侍过男人?”南宫魅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像是在欣赏着她的心慌与笨拙。

听着他的调侃,黑沐蝶原已烧红的双颊又更热烫了几分。

太过暖昧的气氛和过度的慌乱,终于让她不顾一切地转身想跑。然而,她才刚踏出一步,一双手臂就蓦然从身后揽住她的身子。

“啊呀——”她的惊呼伴随着水声响起,整个人被他抱人池中,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想逃去哪儿?我美丽的小蝶儿。”

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后,令她的身无法遏止地掀起阵阵轻颤,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她心慌地想挣扎,但整个人却仿佛一只被蜘蛛网捕获的蝶儿,被牢牢地囚困在南宫魅的怀里,丝毫脱逃不得!

第五章

被池水浸得湿透的衣裳,宛如第二层肌肤般,紧密地贴在黑沐蝶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南宫魅的双臂紧紧地拥着她,将她的身子整个纳入怀中。隔着湿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男性躯体是如何的强壮而有力。

“想逃去哪儿?我的小蝶儿。”

他的蝶儿?黑沐蝶的心蓦然一颤,这样的称呼听起来太过亲昵,亲昵得让她的心无法控制地怦然跳动。

“我……我没有要逃去哪里……我只是想……或许……或许殷姑娘会比较适合服侍少主沐浴……”

“眼前我有你就够了,何必要她来?”

南宫魅凝望着她心慌失措的神情,眸光炽烈而烧灼。

身为“魔剑山庄”的少主,他向来不会把可疑的人留在山庄里,但如今却轻易地为了这个小女人破了例。

他不仅让她留下,还要她当自己的贴身婢女,他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娇丽无双的美貌、她晶莹灿亮的明眸,甚至是她娇羞无措的神情,已彻底挑起了他的兴趣。

“可、可是……蝶儿太笨拙了,不能好好地服侍少主……”

“无妨,我可以教你,教你如何服侍男人。”

黑沐蝶惊喘一声,不知道究竟是她太多心了,还是南宫魅真的意有所指?

就在她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南宫魅忽然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甚至还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他那张魔魅的俊脸。

“少、少主……你、你、你……你想做什么?”黑沐蝶结结巴巴地问,在他的凝睇下几乎快不能呼吸。

“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其实从他那双烧灼的眼眸,黑沐蝶隐约猜得出他的意图,她知道自己该为了保住贞操而奋力挣脱,但是......

她是真心想逃开的吗?

一个声音蓦然从她的心底冒出,她一时之间说不出个肯定的答案,而南宫魅也没给她时间去好好思索这个问题。

他的大掌蓦然探至她的胸前,隔着湿透的衣裳盈握住她柔软坚挺的酥胸。

南宫魅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黑沐蝶大惊失色地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慌乱无措中。

从来没有人这样放肆地触碰过她,他怎么可以?!

就在她正想要开口抗议时,南宫魅的大掌却已更进一步地探人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兜儿,揉捻她敏感的蓓蕾。

“啊——”他邪恶的举动,让原本要说出口的抗议,全化成了娇媚的喘息。

一听见自己竟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黑沐蝶慌忙咬住唇瓣,抑止住差点再度逸出的娇喘。

南宫魅噙着一抹略带邪气的笑,黯沉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在她美丽的容颜上,丝毫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见她心慌地咬着唇,他也不阻止她,反而以更加激狂炽烈的爱抚,来测试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在他刻意地撩拨之下,黑沐蝶只觉得她的身体仿佛着了火,那不断攀升的热度让她难耐地扭动身躯,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嗯……啊……”随着南宫魅愈来愈放肆狂野的挑逗,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吟哦。

一听见她的娇喘,南宫魅唇边的笑意蓦然加深,烧灼的眼眸更是掠过一抹胜利的光芒。

“我就是要听你的声音!”

他的话如同一桶冷水朝着黑沐蝶当头浇下,让她混沌的理智恢复了清明,同时也让她羞愧欲死。

她应该要为了自己的清白抵死挣扎的,却偏偏在他的撩拨之下迅速沉沦,不但使不出半分力气,甚至也忘了该要反抗。这样的情况连她自己不禁要怀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抗拒……

不!她怎能这样任他随意地轻薄自己?她必须赶紧逃开才对!

“放开我!”

黑沐蝶伸出手,试图将他推开,但是他们的力气实在差距太大了,无论她怎么使劲也只是徒劳无功,不但无法撼动他分毫,甚至还轻易地被他将双手反剪到自己身后。

“放开……唔——”未完的话,全被他的唇给堵住了。

他灼热的气息又差点让黑沐蝶迅速沉沦,她抿紧了唇,努力维持理智、清醒,不让他再度有机可乘。

不行!她绝对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地侵犯自己了!黑沐蝶不断地在心里大声提醒自己。

然而,对于情欲全然陌生的她,又岂是南宫魅的对手!他太清楚如何将一个女人逼到意乱情迷的地步了!

他火热的舌挑逗地描绘她柔软的红唇,轻轻地舔吮逗弄,大掌则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来回游移。

在她忍不住发出激情难耐的喘息时,他的舌便顺势探人她的唇间,更进一步地撷取她的甜蜜。

在他的吮吻与爱抚之下,黑沐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化成了一摊水,不但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抗拒,甚至还在他的诱引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亲吻……

“少主、少主!你在里面吗?”

外头传来的喊叫声,令黑沐蝶蓦然一僵,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沉醉于他的撩拨下,黑沐蝶就感(奇*书*网。整*理*提*供)到羞愧不已,她奋力挣扎着,说道:“总管好像有急事找少主……”

“别理他。”

南宫魅松开了她的红唇,却放肆地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暴露出她仅着兜儿的美丽身躯。

在朦胧的月光下,她莹白细致的肌肤仿佛散发着宝玉般的光辉,看起来绝美而诱人。

黑沐蝶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身子,因为双手被他牢牢箝制住,而只能心慌无助地轻颤着。

“不、不行……别这样……”

丁伯就在外头,好像有什么急事要找他,要是等不到他的回应,说不定丁伯会心急地闯进来,那她此刻的半裸模样岂不是被瞧见了?

南宫魅对她软弱的抗议置若罔闻,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已挑起了他的情欲,要他半途停手是不可能的!

他低头吮吻她的颈子,恣意品尝她柔嫩细致的肌肤,大掌则直接探向她兜儿的系绳。

就在他正打算一把扯下那件薄软的亵衣时,焦急的丁伯当真闯了进来!

黑沐蝶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声之前,南宫魅就已迅速将她藏在身后,以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的娇胴。

“站住!别过来!”

凌厉的叱喝一出口,就连南宫魅自己也不禁愣了愣。

他可以在随时会有婢女、家仆经过的花林间,毫无顾忌地和殷若若调情欢爱,甚至即使明知道下人们瞧见了也不以为意,但此刻却不愿意让任何人窥见怀中小女人的半分肌肤。

相较之下,他对于这个小女人的占有欲,强得令自己都不免有些诧异。

丁伯没料到会撞见这样的场面,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一时间尴尬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少、少主……我……这个———那……”

“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南宫魅沉下脸,不悦地低喝。

“是!”南宫魅的怒气终于令丁伯恢复了正常,他定了定心神,说道:“有个婢女发现一名长工用迷香迷昏了殷姑娘,并乘机玷辱了她。”

“什么?!有这等事?”南宫魅的脸色一变,危险地眯起了眼。“那长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虽然殷若若对他的意义仅只是一名侍妾而已,但她毕竟是他的人,那长工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仅如此,而且……”丁伯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困惑,像是有什么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而且什么?”

“而且,那长工是在蝶儿的房里玷辱殷姑娘的。”

“什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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