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1:森灵 作者:夜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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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1:森灵 作者:夜不语-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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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失望了,出问题的或许只有鸽城而已。”我躲开了他们热情的怀抱。
男孩长得很阳光,他向我伸出手,“我叫李缄,后面的两位美女刚刚才结识,没来得及问名字,不过我们都是找自己上大学的女友和男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种恐怖的事。”
“喂,外边究竟怎麽了?为什麽突然长出了那麼多树和花,还是从人的头顶上发芽的?”
两个女孩有些腼腆,自我介绍道:“我叫孙小玉。”
“我叫吴丽。”别一个女孩从孙小玉的背后探出头。
“我叫夜不语。”我冲他们点头,然后吩咐谢倩雯:“你跟他们解释,我上顶楼去看看。”
“怎麽解释?”谢倩雯有些为难。
“想怎麽解释就怎麽解释。”我抛下这句话离开了,屁股后边照例跟了条小尾巴。鹿筱筱亦步亦趋的踩著我的脚步,她一向都不习惯跟陌生人待在一起。
电梯还能用,免去了爬楼的苦恼。
“害怕吗?”我问。
鹿筱筱点点头又摇摇头,视线乱瞟。
我没再问下去。说实话,至今头脑都乱成一团糟,没有理清楚,趁着坐电梯的时间,我稍微整理了下思绪。今天从出门后,一切就都变了,原因是什麼呢?或许,原因早在很久以前便已经埋下。
昨晚小谷头上长出了一朵美丽的花,引得周围所有男性贺尔蒙分泌旺盛,本来不漂亮的她,突然间成为了整个学校最骄傲的天鹅。在她最得意的时候,我扯了扯她头顶的紫花,於是她晕了。
被花朵吸引的男生们,歇斯底里的想要杀了我,每个学生和老师都疯了似的。难道,那其实是植物的本能,争夺阳光和营养以及授粉权?想不通,但是有种感觉,地面上的发生的一切一切,都跟地底下那偌大的巨大洞穴有关?
电梯慢吞吞的总算停在了第三十层,我们顺着楼梯来到楼顶,视线顿时因为高度的原因变得开阔起来。
我来到边缘处,往远处望。顿时被眼前的惊人景象震撼得整个人都呆住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鹿筱筱也在看,可我瞧不出她面无表情的脸有什麽感情变化。从九十公尺高处往下望,果然能将鸽城所有景象收纳进眼底。只见茂密的丛林覆盖了极大的范围,那股黑色的龙卷风完全没有消散的痕迹,而位置,正好处於丛林的中央点。
龙卷风扭曲的根部,可以轻易看到一个巨大的空洞裸露在地面上,黑漆漆的探不出深浅。犹如黑洞般,向外辐射著一根根硕大的根须,那些根须纵横交错,从地底深处爬出,蔓延了至少方圆两公里。
我双手颤抖的掏出城市地图,比划着洞穴的位置,那里,正好是鸽城新城区中央广场。森林在旧城区一点也没有看到,甚至能清晰的发现旧城区的人将突然冒出的森林边缘围出了一道黑线,有的惊恐,有的好奇,有的尖叫。
警车、消防车以及救护车围拢了人肉丛林的周围,可是道路已经被植物封锁,没车能够开进来。
密密麻麻的榆树林,其间,白色微粒像是一层悬停的浓雾,将绿树遮盖得隐约可见,严重的制约了可视面积,不过我还是能偶然发现有活物在树林里移动。掏出随身工具包里的小型望远镜,勉强能看到活物是人类,他们如无头的苍蝇般在树林中寻找出路,只不过明显有迷路的迹象。
下方真的像是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难道传说即将来临的2012世界末日,会以植物杀死所有人类作为终结吗?
无稽之谈,至少人类的植物化并没有过度的蔓延,保持在了一定的范围内,而且交界线十分明确。
带着乱糟糟的思绪,我和鹿筱筱一起下楼。临走前,电波女指著那个龙卷风的位置,大声说:“母星的味道。”
“嗯,然后呢?”我心不在焉的敷衍她。
“我有,最重要的东西,曾经掉在那里。”女孩的话难得正常一次,她的脸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没找到,很难受。”
我摸了摸她的头,“有机会逃出去的话,我帮你找。”
“嗯。”她高兴的点着脑袋,满头的黑发在阳光里散发出漂亮的粒子。
回到三楼,屋里不知为何沉默的人,在压抑的气氛里各自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们听到脚步声,这才抬头望过来。六个人的视线集中在我俩身上,每个人眼神里蕴含的意义都不同。
至少新认识的三人看我的神情,有隔阂,也有希望。
“怎麽样,有发现没?”谢倩雯急迫的问。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叙述,於是拿出地图铺到桌子上,随口问了李缄三位,“你们有到顶楼去查看过没有?”
“周围人一个一个的倒下,然后可怕的变成了树,我们哪有新思想太多。”男生立刻摇头。
“情况有些复杂。”我叹了口气,用笔在地图上画了个范围,“目前我看到的,产生了植物化的人,基本上全是在这个圈的范围内。外边的居民没有任何问题,警方也在想办法冲进来救人。”
“太好了!”所有人都雀跃道。
但我一丁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心理不安的预感在逐渐加浓。这一连串诡异事件的背后,作祟的究竟是什麼,我一无所知,就是这股未知感搅动得我心烦意乱,总觉得,或许事态发展没那麼简单。
吴丽愣愣地看着我用原子笔勾画的地图,突然惊讶道:“受灾的全是鸽城新城区,老城区一点事都没有,太古怪了。”
我国的城市由於这十多年来快速发展,几乎每个城市都划分出了新城和老城。如果没有建筑部的消息地图又或者并非城市的常住民,一般利用旅游地图是很难分辨两者的区别的。这个吴丽,却能清楚地说出来,而且说得很肯定。
我眯了眯眼,问道:“你是本地人?”
“嗯。”她羞怯的点点头:“土生土长的,不过一年前我家因为老爸的工作变迁去了外地居住,这次回来是想看望原来的朋友。”
“原来如此。”我大喜。
发生了几个小时的人类植物化现象后,熟知鸽城的人已经变成了盆栽,培育出诡异的紫花和硕大的榆树,就算隐隐觉得或许事件有可能跟鸽城的过去有关,也难以找人询问。现在冒出来个吴丽,简直是上天赐给的幸福,无异於雪中送炭。
“对鸽城,你很了解吗?”我连忙问。
“算是吧。”她在我的眼神直视下,脸微红,轻轻地低头,“毕竟住了十八年了。多多少少,各方面都知道些。”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大家不约而同的靠了过来,仔细聆听著。
“能不能跟我介绍下鸽城的大体情况。”我吩咐道。
“就算你这麽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介绍起。大体介绍什麽的,每本旅游手册上都写得很清楚,这家旅馆里就有那种小册子。”
吴丽有些为难,一个人对某个地方或者他人过於熟悉的话,反而会不知道该怎麼描述,这算不算一种固有的心理障碍和审美疲劳呢?
“我需要的资讯,我想没有旅游局会提供。”我顿了顿,启发道:“你仔细回想一下,新鸽城从前有没有发生过某些大型事故,又或者奇怪的异常。”
现在转头想一想貌似怪事几乎都围绕着新鸽城突发,人类大量神秘失踪、白蚁的骚动、生物的奇怪举动,甚至人体植物化现象也只发生在新鸽城。那麼,原因肯定也在新鸽城。
“没什麽特别的地方。”
吴丽努力的挖掘着脑内的资讯,“新鸽城是十一年前开始修建的,当时重点规划的便是旅游方面毕竟鸽城附近除了气候和环境算不错外,并没有奇特的资源。说起来,这个小城市很恬静,绝对没发生过大事,更没什麼好值得注意的。”
我皱眉,“再仔细想。”
直到现在,她的话几本是罗嗦的语言,没任何参考价值。
吴丽将视线瞟向窗外,突然有些感慨,“如果抛开可怕的情绪的话,现在的新鸽城,倒是和从前没有人工建筑物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动:“和十多年前一个样?”
“嗯。”她点头,“以前旧城的人口也不多,新城区更别说了,是一片很大很大的森林,森林里只有一种树木,便是榆树。”
“听我爷爷讲,那片森林中心有一棵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神树,在人类未开化前就存活著,一直默默守护著鸽城不受水患和风灾等自然灾难。”
“每年,都有许多信徒进入森林里,在神树身上绑一根红色的绸缎,烧香祈愿;而每每有人结婚,也会在神树的枝桠上绑上一段红丝带,以求永远幸福恩爱。”
她满脸回忆的表情:“那棵神树我也看过,大到足足占据了一小半的森林,枝条交错,遮天盖日,树干就算是几百人合抱也围不拢。有人说神树生长了一两万年,不管别人信不信,总之在我看到的那一刻,反正我是信了。”


Chapter11 存亡与生死

不论人类如何折腾植物,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职务是生命的主要形态之一,也是生物链最重要的一环,没有植物,消费级生物就无法生存。
我安静的听吴丽讲述着新鸽城的过往,我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那棵神树呢?”我问。
“砍了,就在十一年前。因为城市化进度的需要,市长决定将那片森林全部砍掉盖房子、酒店和高尔夫球场,市里的老人们竭力反对,说会遭到神树的报复。不过决策层在招商引资的吸引力下,显然不将民意放在眼里。”吴丽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
“最后伐木机开进森林,花了几天就将整个榆树林全都砍了。说起来,新城区刚好是砍伐森林后腾空的土地。”
我咽下嘴里的唾液,“神树原来的位置,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现在可是鸽城的地标性人工造物。”吴丽在地图上比划著:“就是新城市广龘场,也是新城最中央最繁华的商业街。”
我呆住了。新城市广龘场正是黑色龙卷风盘旋的位置,也是出现了个大洞,并且有无数粗大蔓藤般向四面八方伸展的黑色根须生长出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个不知道深浅的巨洞。
难道真的是吴丽口中所谓的神树的报复,它在作祟?
“我猜的话,说不定,不,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神树的复仇。”李缄说得斩钉截铁。
我轻轻的摇头,“事情没那麽简单,至少现在还无法判断。世界上哪个城市在扩张时没有大肆的砍伐树木,上万年的老树倒在人类锯子下的不计其数,也没听谁说遭到报复了的。”
“那还能有其他合理解释吗?”李缄激动道,“看看周围,肯定是某种植物造成的。不然人类为什麼好好的,就倒地变成了植物!”
“喂,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小玉突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没有。”我仔细倾听了一番,摇头。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没有注意到。
“轰隆隆的,从地底下传递过来。我从小耳朵就比较好,应该没听错。”孙小玉很肯定。
“我再听听看。”本来事情就很诡异,剩下的人犹如惊弓之鸟,谨慎点确实是活命的基本要素。李缄乾脆趴在地上,将耳朵静静地贴著地面聆听。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似乎,真的有某些声音。像是远远的火车开过般,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
“会不会是警方派出大型车在砍伐森林,想救我们出去?”李医生顿时来了精神。
“应该不是。”我否定了。大型砍伐机的声音没龘理由像火车般轰隆隆作响。
就在这时,吴丽突然指了李缄喊道:“喂,你的脸被什麼割破了,在流血!”
大家顿时将视线转移过去,只见李缄的脸上确实有血迹。他顺手擦了擦,刚想站起来,一根根长长的、细如发丝的黑色线状物,猛地从房间的木地板里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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