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殡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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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 第3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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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但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哎,看着挺纯洁的,却嫁给了一个地位很高有望成为核心弟子的男人,但是我竟然忘记了,这次到了内门,哥哥一定会见到那个女人。他心里想必是恼的,我刚才开玩笑,问题不在玩笑,而是我想起来那个女的,经过我一提醒哥哥那样子显然还没忘记,又要颓靡了。”
    “颓靡?南霸天不是剑痴吗?去帮他找剑谱,想颓靡都难。”我说。
    “剑谱算什么,你能想想南霸天这样的人竟然烂醉了三天三夜吗?”湘师姐说。
    我点头:“这又什么没办法想象的,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人必须要发生的事情,不论在哪个阶段都是一定会发生的,湘师姐,你能阻止吗?我能阻止吗?不能!那就,让它发生,自然而然的去解决。”
    “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倒舒服了很多。”湘师姐面色缓和,“只是我还是不希望哥哥遇见她,毕竟…”
    “顺其自然就好,得了,说说你师傅怎么样,给没给见面礼?”我好奇的问。
    随后就见她拿出一个玉佩:“这个玉佩很神奇,只要带着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五行之气,不过师傅说每天晚上要放在月光下吸收月光,不然第二天就没有效果。”灵魂殡葬师:妙
    “真是好宝贝。”我啧啧两声,越发的觉得老祖抠,谁知道湘师姐却说她这不算什么,南霸天得到了他师父给的一把绝世好剑,那剑出剑的剑芒就足足有三尺,听说是有灵的,属于灵宝。
    我瞠目结舌,越发觉得自己吃亏上当了,回到了屋子,不一会就有人送了东西来,是内门的弟子服,还有白色的秘籍,秘籍名为紫玉瞳,眼睛也能杀人,我是第一回听说,还有一本叫做听耳,是训练耳朵的,同时得到了一份阵法图谱,上面是在之前我们看的那个大阵法,发东西的告诉我,说是传话,让我们好好钻研阵法,到了内门,虽然功夫重要,但是显然阵法更重要了,我点头说谢。
    等到他走了,我才看托盘上其他的东西,都是一些日常必备的,首先是铜铃和阵旗,紧接着是黄纸朱砂,我乾坤袋里还有没用完的,我的目光被铜铃和阵旗吸引,这铜铃是用青铜做的,虽然小,但是并不耽误它的品质。我将东西收了起来,将衣服换好,然后把紫色的道袍装进乾坤袋子里,这算是成长的历程,应该好好守收着。
    想起南霸天说的境界,也该破了,气海境的下一境界是锻骨境,我并不知道锻骨境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去问,因为我觉得从别人口中得知锻骨境再去冲击,一定是气海还没有大圆满,所以我盘坐下来开始继续凝聚气海,气海隐隐约约已经到了饱和,连续几天都不见松动,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五行之气开始填充不均匀的缝隙,虽然我无法看到体内的气海,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慢慢控制着,一丝丝五行之气小的不能再小开始撞击气海的边缘。
    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不见任何松动,我吃了辟谷丹,感觉不到饿,但是却能感觉到累,睁开眼睛,将一大把舒筋丸放在嘴里,又开始冲击,直到第九百九十九次,只感觉气海像碎了一样,五行之气冲破了原有的范围不断的乱窜,小腹疼痛难忍,我努力控制着,额头的汗滴一滴的滴下来,却没有半分晃动,直到五行之气慢慢听话,我才发现我竟然达到了一个应该从来没有人达到过的程度,气海比之刚才竟然整整大了三倍,感觉整个腹内全是气海,连接着脏器,五行之气出来又进去,加快了循环,并且气海的边界范围还在扩大,知道除了内脏的所有位置全都成了气海,我大惊,这也不好,万一如果有人将我刺伤一下子就能刺伤气海,但是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了,气海慢慢开始变小,只不过气海璧在变得厚重,其实不是真正的璧,只是那周围的五行之气是最浓郁的,就是浓缩,变小浓缩,直到成了之前的两倍大小才停止,在我以为变化停止的时候,五行气团嘭得一下四处扩散,刚才缩小的变得十分浓郁的气海再次扩大,只是这次没有停的样子,冲进内脏,冲进血肉之中,冲进骨头里。
    我咬着牙,牙花舌尖都有铁锈的味道,我知道是血,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骨头像是被打碎了又重新组合,直到痛感瞬间消失,我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泪从眼角滑落,不是哭,而是疼的,我费力将舒筋丸全部倒进嘴里,体力才慢慢恢复了起来,而且感觉身上比之前更加轻松。
    我站起来,看着自己白色的道袍如今已经变成了黑红色,这又是一次体内排浊,我大喜,伸手就是最大限度的冰霜掌,之间那冰霜从说中突突的猛涨,过了两米才停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竟然是功力翻了一倍?而且之前冲击过的穴位和筋脉,经过这一次仿佛被滋养了一般,麻酥酥的很舒服。
    
   

第五百零五章 非锻骨境 (2/3)
    打了桶水,将门锁上,衣服洗了。开始洗澡,洗完澡又将紫色的道袍拿出来替换,第二天一早才将内门衣服有换上,早早的出去找了南霸天,之所以找南霸天是询问一下锻骨境,我昨天晚上气海的异常不知道是不是锻骨境,之所以疑惑是因为,如果单单提到锻骨应该是单纯的用五行之气冲击骨头,但是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被浸润。
    走到南霸天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想要敲门的手也停在了门前。
    “霸天,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听到你进了内门我真的是很高兴。所以才来祝贺你。”
    听着女人说话,我就知道是谁了,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湘师姐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想了。
    “你走吧,我不就算需要所有人的祝贺,也不需要你的。”南霸天声音冷厉,但是我知道他还在乎,如果真的不在乎了,接受一下祝贺又怎么了。
    女人啜泣着:“好,我走,我走。”
    随后门被打开。女人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南霸天:“怪不得这么不稀罕我的祝贺,原来是有了新欢啊。”
    “你误……”南霸天刚想说话。
    我走上前去挂住南霸天的胳膊,他顿时将他要说的咽了下去,我笑着:“你是之前那个离开小天的女人吧,你误会了,我是从湘师姐那里知道的,对于你,小天一直守口如瓶,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划坏,也都是自己承受的。如果你今天不来,小天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知道你的存在。”
    “霸天?”女人长得像白莲花,穿着一身外门弟子的衣服却能混迹在内门之中,这是只有婚嫁才能爸办到的事情,“你为什么?”
    南霸天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怪我,我笑道:“那是因为尊重,即使你背叛了,他依旧不会说你半分不好,不是因为对你有多不舍,而是因为人品,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情改变自己的做事的准则。你不要误会,他不是没忘记你,不然也不会有我的存在,对不对?”
    “你说的对!”女人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霸天我还爱你,我当时只是迫不得已。我这次是问你愿不愿意娶我的,看来没有必要了。”
    “都成亲了,还来说这个有用吗?难道你认为我南霸天会娶一个已经成过亲的女人?”南霸天冷笑。
    “我们……我们和离了,就在不久之前。”女人说。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让霸天为了你抛弃我?”我疑惑道,“林枫,人得要脸,还有如果真的爱就放手吧,小天现在和我很幸福。”
    林枫后退几步一脸手上,南霸天想挣脱去扶她,却被我拦住了,那女人等了一会看到南霸天没有动作,一脸伤心的离去。
    南霸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看我:“湘儿多嘴了,不过……哎,谢谢你,不过她要是传出去,你的清誉就受损了。”
    “清誉?”我不由得大笑,“很值钱吗?”
    南霸天一脸无语的看着我,然后问:“你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这才想起来正事儿,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南霸天一脸的好奇:“怎么会这样?你是说你现在的气海在腹中犹如脸盆大小了?”
    我点头,南霸天震惊到眼神木讷:“你知道我的有多大吗?”
    我摇头,南霸天说他算是优秀的,气海也只有小碗大小,要知道如果稍稍扩充一圈就能完克对手,我竟然有脸盆大小,那五行之气的蕴含量大的恐怖,最后又问我浓郁程度,我说挺浓。
    南霸天咽了口唾沫,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挺浓是多弄。”
    我学着他咽了口唾沫:“有一半是液体,一半是半液体。”
    南霸天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抓着我的肩膀将我往外面推,我抓住门框不肯走:“南霸天,到底怎么了,看你这副样子,我觉得我没救了。”
    “不,不是你没救了,是我没救了,今天我被林枫刺激的一定是产生了幻听。”南霸天松开我,“你的气海竟然真的将要凝聚成海了。液体,我的老天,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细问是怎么了,才知道原来道仙门自古只有一个人的气海是真正凝聚成液体的那就是白虎峰峰主,唯一飞升的人,老祖口中失望的那个人。
    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失常。
    “那我之前到底有没有成功的进入锻骨境?”我问。
    南霸天摇头:“你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如果要问,我倒是可以去帮你问一下我师父。”
    “还是不要了。”我摇头,“这件事儿如果这么让人震惊,你还是帮我保密吧。”
    南霸天点头,我看了看他:“南师兄,关于林枫……好马不吃回头草,其实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有些错误永远也没办法原谅,如果真的有苦衷,不会现在才来解释。”
    “我知道,刚才有些冲动,不过忍住了,也就忍住了。”南霸天说。
    我点头离开,身后传来南霸天的谢谢。我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屋子,而是直接去了老祖那里,守门的弟子问我是谁,我说老找老祖。
    “你找老祖?我没听错吧?就算长老来见老祖都要提前通传。”守门弟子嘲笑道。
    我打着呵呵:“那劳烦您帮我通传一下吧,我真的有事儿找老祖,而且上次和老祖见到一面,老祖说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来找他的。”
    “真的?”那守门弟子疑惑道。
    我伸出手发誓:“真的真的,您问一下就知道了。”
    “那行吧,你在这呆着我去问一下,不要乱跑。”守门弟子说,我点头说好,其实心里也忐忑,虽然上次见到老祖,可是那老家伙可没说我可以有事儿来找他,不一会守门弟子出来了,看到我示意我进去,我泰然自若的从他身边走过去,直到走到门前才露出万幸的笑容。纵沟余扛。
    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里面一股子不知名燃着的香的味道。
    各种山水画,挂在墙上,这是一个打听,而大厅的侧面有竹帘子,那应该就是老祖休息的地方:“老祖,我能进去吗?”
    “站在那说吧,为什么来找我,我可不记得我说过你可以随便来找我。”老祖说。
    我笑了笑:“这不是遇到麻烦了吗?”
    老祖没有说话,我尴尬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可不是故意来麻烦您,只是我今天找南霸天去问,他也不知道,还说要去问他师父,我没让,毕竟这件事儿把他惊讶成那个样子,如果真的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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