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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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远月- 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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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忙于政事,他就会让让我护送我回楚府看娘,我时刻能感受自由的空气,心洋溢着喜悦。
银奕从不在我面前提政事,但关于楚歌的消息却不时传到我的耳中,但我感觉他离我真的越来越远了,有时我在想,今生今世是否还有缘再见一面?但见了又如何?即使相隔咫尺,却心却远在天涯罢了。
“乐儿,有皇上这样对你娘放心了。”娘似乎真的被他迷惑了,对他的印象好得很。
“乐儿,别想着楚歌了,既然嫁给皇上,这就是你的命,是你的缘。”娘总是要我接受现实,她说:“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就连你爹不也是有三个妻子?更何况他是皇上,乐儿,女人有时要认命,要安分守已,不要想得太多。”
“一生一双人,白首不相离,这也曾是娘年少时的梦想,但梦想与现实差得太远了。”娘的脸带着淡淡的笑,但我依然能从她的声音听出她的哀伤与无奈。
“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谁也希望自己是他心目中的唯一,但最后还不一样得忍受他这头与你温存,那头与别人缠绵?乐儿,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一辈子了,熬熬就一生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熬过来的?”娘轻轻抚摩着我的发丝,带着疼爱,娘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吧,爹虽然对我娘不错,但他对大娘、二娘何尝不是这样?有时我也很想问,爹你爱娘吗?
娘说了好多银奕的好话,劝我放宽心,叫我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男人多薄幸,不要寄予厚望,否则伤得更深,娘对爹应该是有怨的吧,以娘美貌,娘的才情,也找不到一个全心全意待她的男人,难道真是我要求得多吗?
有时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就要从一而终,男人就可以左拥右抱,三妻四妾?银奕是这样,爹是这样,连楚天哥哥也是这样,一生一双人真的只是一个梦?
“乐儿,出嫁从夫,不要再顶撞皇上,这对你没有好处,替他生一个儿子,那才能留得住他的心,毕竟女人都有花褪残红的一天,只有孩子才能将你们绑起来,而他是皇上,注定身边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子,对你多宠爱都有淡化的一天,这都是命,女人都要过这道坎,怨不得。”
   娘的话我明白,但始终心有不甘。
我求银奕让我在楚府小住一段时间,他很不愿意,但执拗不过我,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因为他这段时间似乎也很忙。
回到楚府,我去了楚歌的房间,自他大婚之后我就没有踏足了,房中一尘不染,被褥依然带着新婚的喜庆,曾经的我是多么希望成为这间房的女主人,曾经的我是在这里偷偷吻他,红着脸递他鸳鸯戏水的手帕,曾经的我,在他大婚前夕站在门口,冒着风雪拍了一晚的门,哭着喊着求他开门,但直至身体冷僵,他依然不肯开门,不肯瞧我一眼。
如今物是人非,恍如隔世,冰凉的泪一滴一滴地滑落,溅在冰冷的地上,成为一朵朵花。
我沿着楚府走了一遍又一遍,儿时的记忆甜蜜而温馨,长大之后揪心又疼痛,也许娘说得对梦与现实是不同的,他如此待我,也不是我曾经的楚歌了。
我每天都在楚府走几圈,心虽然会惆怅,但慢慢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我也希望这段记忆如落花随水般飘走,再也不回头。
晚上躺在床上,我竟然想起了银奕,如今我不在宫中,他是搂着莲妃,还是吻着蓉妃?一定温香软玉在怀,夜夜风花雪月了,想到这里,胸口闷闷的。
银奕准我回府省亲七天,但才第四天他就过来了,他来的时候是深夜,还要偷偷潜进来,又不带侍卫,结果不小心弄翻了花盘,惊动了楚府的守卫,把他当贼围攻狂打了。
楚府刚才换了一批守卫,个个武功都不弱,又不认识他,当然就对他不客气,他手臂和身都挨了好几棍,他又搁不下脸说他是皇上,不过就算是他说,守卫也不相信,哪有皇上像他这样偷偷摸摸,三更半夜潜进来?
好在他武功也不弱,也没伤着什么,等楚天哥哥出来看见是他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整个楚府的人连跌带撞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那几个狠狠打了他几棍的守卫更是吓得全身哆嗦,忙跪地叩头请求皇上开恩,整个楚府被他弄得鸡犬不宁,灯火通明。
“朕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乐妃,怕惊劝大家,所以——”这个男人虽然举止依然高雅从容,但脸还是微微红了,半夜爬墙,被人当贼,要是我都找一个洞钻了,还好这男人天生脸皮厚。
“不知者不罪,现在夜深了,都起来睡去吧,朕也困了,不知可有厢房让朕歇息一晚。”他估计也是不好意思,想早点离开,听到他不降罪,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那些守卫那脸才恢复一点血色,而楚天哥哥也塞了疗伤的药给我,我十分不情愿地接过,我才不帮他擦呢!让他疼死最好,那些守卫怎么不多打几棍?
他虽然是说厢房,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将他带到我的寝室,楚天哥哥还朝我挤眉弄眼,弄得我的脸发烧,忙低头就走,他就不会白天来?他就不能光明正大从正门进?弄得我像奸情被当众揭发一般,尴尬到死,而他像没事一般,带着高雅无比的笑踏进了我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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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欢喜冤家 013 守身如玉
众人一走,门被关上,寝室就剩下他与我,整个世界似乎变得安静下来,四目相对,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胸口刚刚还堵得很,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竟然松弛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故意让自己怕声音变得平淡而无感情。
“你难道不知道我怎会来?”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我,双眼似哀还怨,我最怕看他怨妇的样子,像我欠了他几辈子一般。
“我知道,因为你顺路。”我笑着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是不是在这里乐不思蜀,连你夫君长什么样都忘了?枉我——”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怒意。
“乐儿——”还没等我开口,他已经一把将我拽入怀中,带着思念,带着煎熬,当身体重重落入他的怀中,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当头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我听到他紊乱的呼吸还有强劲有力的心跳,我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莫名心安。
“别闻了,我这几天我没碰其他女人。”他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很认真,被他看穿心思,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有没有碰其他女人关我什么事?”
“真的不关你事?还是那么嘴硬,但我真的没碰过。”
“谁知道呢?”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柔而深情。
“乐儿,我想你了,不是顺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所以出宫来见你了,我想我犯傻了。”他解嘲地笑笑,但看我的目光依然沉迷而灼热。
“乐儿,我疼。”
“活该,谁叫你偷偷摸摸进来?就该打多几棍。”
“好狠的心,想我不?”他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定定地看着我,想从我的脸我的眼看出一些东西来。
“不想。”
“你就不肯让我好过点?”他的声音带着无奈,然后一把抱起我往床走去,虽然这段时间都是同床共寝,但被他抱起这刻,心还是止不住砰砰直跳。
“你们楚府的守卫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森严了?又不早点告诉我,要不我也带几个侍卫过来,将他们打得爬不起来,连朕都打,真是活腻了。”
这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在人前胸襟广阔地说不知者不罪,但关起门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人煎皮拆骨。
“乐儿,疼死了。”他轻轻地吟叫,装得还真像。
“男人哪有你那么怕疼,真没骨气。”我一脸的鄙夷。
“我就在你面前喊疼,你没见刚才我在你爹娘面前哼都没哼一声。”
我帮他解开衣裳,想不到真的被打惨了,手臂挨了两棍,背脊一棍,大腿一棍,被打中的地方已经变得黑黑紫紫的,碰一下他就咬着牙说疼,我帮他擦药,他就更痛,说我故意整他的,其实我在帮他涂药的时候的确是故意加大了力度。
如果不是在楚府,估计他已经杀猪般地叫了,现在倒死忍着,看见他痛得冒汗,心有点不忍,动作放柔放缓了。
“乐儿,痛——”他的声音带着痛意。
“还痛?”我明明已经将动作放得很柔了,愕然地抬起头,与他的唇轻轻相碰,禁不住一阵心悸,我离开一点,他又凑了上来。
“乐儿,我要——”他的声音带着魔力,让我竟然呆呆不动。
“乐儿,我还要。”意乱情迷的呢喃,扰人心神,当他再次吻过来的时候,我竟然主动将唇凑了上去,理智告诉我要远离这个男人,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得逞,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像着了魔一样搂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有点害羞地回应着他。
他的轻轻吮吸如一道道火苗将我的身体点燃,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但却都是那样的撩人,我平静的心被他搅乱得如一池荡漾的春水一般,我的呼吸随着他的掠夺变得急促,脸更是烧得厉害。
“乐儿——”他笨拙地解我的衣服,我记得以前他是很熟练的,但今天却连续解了很多次都未能成功,手微微颤抖着,如我此时的心,当他的手探了进,握住我胸前的柔软,轻轻抚摩搓揉,我的身体竟不住一阵痉挛,头脑空白。
“别——别在这里,天亮了。”我最后还耗费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但这次要推了好几次他才肯松手,即使离开我的身体,他的胸膛还是剧烈地起伏,眸子通红情欲难褪。
“没人说夫妻在天亮之后不能亲热,你这个理由糟糕透了。”很久他的声音还是有点沙哑,看我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愤恨与无奈。
“我不喜欢在这里。”他深夜偷偷潜过来,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来与我欢爱的,此时我感觉整个楚府无数只眼睛正在偷看着我,让我难堪又不自然。
“不喜欢这里,就是说回宫可以?”他的眼睛带着试探。
看到我不吭声,他紧紧地将我搂在怀中,眸子是那样的欣喜,而我这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心离得是那样的近,也许如娘所说,这些都是命,也许命中注定我与楚歌无缘,必须要与他牵扯在一起,娘能熬过去,我应该也行,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应该也可以。
第二天他赖在床上很久都不肯起来,平时要上早朝,不用叫他也自己起来,但今日赖到太阳高起,并且他不起来,也不许我起来,但我不知道整个楚府因为他的来临,全都天蒙蒙亮就起床,站在外面等候了。
当我打开门看到黑压压一群人,对上他们的目光,我的脸腾一下红了,平时他不在我都很早起床,昨晚他来了,我就太阳高起也不爬起来,这让他们怎么想?
“皇上昨晚睡得可习惯?”爹恭敬地问他。
“很好。”他面不改容,高贵而俊雅,而我总感觉全部人都看着我一样,他们一定是以为我与他昨晚折腾了一晚了,都怪他,要不是他死赖在床上,要不是他死死圈住我,我又怎会那样难堪?
按原计划我还在楚府住三天,但他的到来,让我结束了这次为期七天的省亲,看到他紧紧牵起我的手,我娘宽慰地笑了。
离开了楚府,我带他去吃了路边的小吃,他刚开始嫌脏,嫌卖相不好,甚至嫌坐的地方不够高雅,嫌周边无遮无挡,人来人往,但看见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食物送上来,我也懒得理他,他看见我吃得津津有味,就有点跃跃欲试,犹豫在三,吞了无数次口水之后,还是忍不住吃了。
吃完又在这里嫌这嫌那的,但实际吃得一点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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