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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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疯子-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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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义和信五抓着白英就走了,我隐隐觉得白英似乎想说的并不是讨饶请罪的话,但是我却也不知道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什么。只是他对风止的那番话,引起了我的深思,我也觉得风止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我始终没有胆子去问个细致。
  过了良久,我想起方才风止对白英耳语了一句什么,白英就突然将事情和盘托出,我很好奇。
  我问风止:“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风止悠闲地转着笛子道:“也没什么,我就告诉他,昨晚的叶子上有蛊毒,他要是再行骗,就会蛊毒发作,生不如死。”
  我情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哆嗦,看着风止这么温文尔雅文绉绉的样子,没想到狠起来如此阴毒。我不禁问道:“你那个叶子真这么厉害啊。”
  风止停了手上的动作,用笛子顺手敲了我的头,我皱着眉头摸着脑袋抱怨:“打我做什么?”
  风止问:“你师父没告诉过你下蛊和催眠术不能同时并存?”
  我摇了摇头。
  风止又问:“那你师父也没告诉过你下蛊和催眠术的区别?”
  我又摇了摇头。
  风止扶着额头叹道:“唉,你这十七年在莲花观到底学会了什么?”
  我想了想,我好像确实什么都不会,我想回答他,我会打麻将且逢赌必赢。
  最终,我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过了良久,风止问我:“这次你下山是要做什么?”
  我说:“榨干你这个家财万贯的风少爷。”
  风止:“……”
  虽然我最后还是将半仙师父的意思悉数转达,但是,风止表示,以我的资质,要悟出大道那是极不容易的,我表示赞同。
  解决完白英的事情,风止告诉我,他要去虎安城办些事,就逗留几日,我自然得跟着他同行。
  风止道:“说不定虎安城之行能让你悟出些什么来。”
  我说,那是必须的,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容九。
  风止转着笛子道:“唔,如果你想疯一次,那在下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这句话让我很受用,虽然之前一直沉浸在风止已经成亲的悲痛中无法自拔,但是,只要和他能有多一刻的相处时间,那也是极好的。
  只是这之前的路费,我是铁了心不想跟风止报销了。
  虎安城之行,又是另一个开始……

  第一章

  虎安城果然要比雁城繁华热闹许多,我比较喜欢热闹,不过看风止那个沉静的样子,大抵是不喜欢热闹的。
  我犹犹豫豫地对风止道:“唔……雅宋兄,你和六义先去客栈吧,我想随便逛逛。”
  风止想了想,道:“这里人生地不熟,人多且混乱,你确定要去?”
  我有点犹豫,心里是非常渴求在虎安城到处走走的,我没见过什么世面,确实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
  再则,我也想验证一下孝二师兄说的书到底是真是假。
  过了一会儿,风止看我纠结的样子,说:“罢了,我陪你去走走,让信五和六义先去客栈吧。”
  我心里一阵欢喜。
  我侧头问肩上的十狼:“十狼,你跟谁?”
  十狼死死地扒住了我的肩头。
  我想十狼是情愿跟着我吃好吃的,也不会想跟着死板的信五的。
  信五说:“那好吧,那我们去哪里等?”
  风止思忖了片刻道:“海棠苑。”
  听这个名字,我觉得非常之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过,似乎不是个客栈的名字啊,如果是客栈,难道不应该叫海棠客栈么?
  这些都等一会儿再说,现在要去逛逛才是上策。
  风止说:“走吧。”
  十狼很高兴地跳到了风止的肩上,引得风止一瞬而逝的惊讶。十狼你太草率了,十狼就是跟墙头草,现在有更好的风止在,自然不会选择我,何况风止没有赶她下来的意思。
  十狼毛色雪白,风止又是一身白衣,这样看来,十狼特别像一条高档的狐狸毛围脖,还是会动的。
  但是这样个大热天带着这样一根围脖,再风姿绰约的风止也会被人认为是神经病。
  风止直接带我去了一家成衣店。
  而我却热衷于各类小吃无法自拔。
  直到风止一把把我扯进去。
  我把糖炒栗子的壳剥了一地,让风止赔了点钱,风止斜睨着眼看着我这个罪魁祸首:“我应该把你留在这里做苦工。”
  我咽下糖炒栗子,然后说:“十狼丢的最多,你怎么不抵押它?”
  十狼愤怒地把糖炒栗子壳扔在我脸上。
  我又问:“说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风止说:“给你做套男装。”
  我大惊,糖炒栗子卡在我的喉咙里。
  风止确实眼光不错,给我挑了套好看的白衣服,其实我喜欢天青色,白色不耐脏,我瞅了瞅身上的衣服,说:“还是给我换身吧,我怕把它弄脏了。”
  风止抄着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这样看你,倒挺秀气,你若是个男儿,应该不错。”
  我若是个男儿,一定要跟你做对断袖。
  一旁的老板娘掩着嘴笑:“这位公子,是怕自己的小娘子带出去被外人看上,所以才给她换身男装的吧。”
  我疑惑的看着风止,我方才忘了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整成女儿头,男儿身,如此不男不女的样子。
  风止没有回答老板娘的话,曲着腿靠在一边,道:“给她换个发髻。”
  老板娘继续掩着嘴笑,走到我身边,拉我坐下,行云流水地替我换了个发髻,还拿了面镜子给我照:“姑娘看看还好么?”
  老板娘手法不错,把我上半部分的长发都束在了冠里,成了一个小马尾,下半部分的头发披散着,着实有点像孝二师兄小说里的小白脸。
  风止瞄了我一眼,站直了身体,道:“走吧。”
  男装不必女装,没有飘飘然的裙子,我有点不大习惯,刚走两步就一个趔趄撞在了风止的背上,直直地把十狼从他肩头撞了下去。
  十狼歪在地上呜呜了两声,委屈的看着我。风止皱了皱眉:“阿九,你小心些。”我低头哈腰地道歉:“抱歉,抱歉,我不太习惯。”我揉了揉撞在他背上不知道哪根骨头上的额头。
  风止叹了叹气,道:“疼吗?”
  我抱怨了两声:“你骨头怎么那么硬啊,把我都撞笨了。”
  风止眯着眼道:“你原本就不怎么聪明,再笨也笨不到哪里去。”
  我:“……”
  我才晓得我果然错看了风止,他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内心龌龊的很,所以说人不可貌相,看礼三和信五就晓得了,两个都是相貌堂堂的人,结果是对断袖。
  海棠苑虎安城最大的妓院,也是全大瀛前三甲的妓院,且是有正规营业执照的,不是私营的,这点我很佩服。
  海棠苑门口热热闹闹,喜笑颜开的男人进进出出,半遮半露的女人风风骚骚。有的叽叽喳喳,有的啼音婉转,声音让人听了就像在招魂,不留神就被勾了神,进去的有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就像风止,还有满嘴肥油的五大三粗,就像白英道士。真是歪瓜裂枣、英俊潇洒,无所不有。
  信五和六义红着两张脸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果然是不敢进去,我拍着信五的肩道:“一入青楼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师兄,做得好。”
  信五憋屈地抬起头,却被我这一身装束吓得张了张嘴,指着我惊道:“小九啊,你你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指风止:“他给我弄得。”
  风止掩嘴咳了咳,道:“不这样,怎么进去?”风止指的是海棠苑。
  信五悲愤难耐,痛心疾首道:“风公子,信五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信五没想到后面该说什么。
  风止瞥了眼信五,悠悠道:“是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有需求那么就该来这里,难道信五你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接口:“你家里不是有妻室么?”
  风止斜眼冷冷地看着我,我心虚地低下头。
  信五又指着风止道:“风公子你居然要带小九去青楼!这成何体统!”
  风止道:“如果你再吼得响一点,我想可能九姑娘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我思考了一下,风止的意思是不是说海棠苑的老妈子同他有什么勾结,风止经常给这个老妈子送漂亮女人来,然后老妈子就会给经常来访的风止打个折送坛酒之类的?如果老妈子晓得我是个女人,就会以为我是风止送来的姑娘,那我就会被卖到青楼里卖身啊!
  我下意识地抱胸,后退了两步。
  风止瞅了我两眼,淡淡道:“姿色不够,形体也不够。”
  形体?形体是指什么?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坦坦的胸,怒上心头,难怪方才我在换衣服的时候,听见老板娘问风止什么裹胸要不要,风止说根本不需要,原是这个原因,我不用裹胸都看不出是个女人,我哼了一声道:“形体不好怎么了,我从小就当男人养的。”
  信五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扯了扯我的袖子道:“小九,我能不能不进去?”
  其实我很想验证一下信五是不是真的如风止所说,没有哪方面的需求,我说,信五师兄,九师妹我很想证实一下,你是不是因为信五这个名字所以才不敢进去,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呜呼哀哉了。我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信五有些心虚的挺了挺胸膛,说:“风公子都这么混账,我偶尔混账一次也无妨。”
  我侧头看着风止,问:“话说,我们来海棠苑是来做什么?”
  风止踢脚走了进去道:“找个人,办件事。”
  我初步理解为,风止是来解决他这方面的需求的,且还想让我旁观。
  我行到他身边,面不改色地跟了进去,立刻就有姑娘迎了上来,果然风止是这里的常客,来迎接他的正是海棠苑里最像老妈子的老妈子,她自称赤珊,赤珊不愧是老妈子中的典范,风韵犹存,在这争奇斗艳的海棠苑里的还能脱颖而出毫不逊色,我由衷的钦佩她。
  海棠苑里充斥着我和傅碧星成亲那天那些丫鬟往我身上涂抹的红色东西的香味,只是这里浓郁的让我作呕,丫鬟们说,那叫胭脂水粉,我略厌恶地捂了捂鼻,十狼快晕过去了。
  赤珊一边说话,一边往风止身上甩着一块红帕子,声音尖锐:“哟,风公子啊,有日子没来了,妾身可盼着您呢。”然后看了看我:“哟,这次带了个小公子啊,这位小公子可真嫩啊。”又往后一看信五道:“哟,还有一位公子啊。”等赤珊哟完,风止平静道:“还是那间雅间。”
  赤珊连连道:“是是是,一直给您留着呢,没人敢用。”
  这一次轮到我哟了,哟,原来风止在这里有常驻点啊。
  掀开一面帘子,我看全了整个海棠苑,那真是红的同海棠一样,一楼二楼三楼,栏杆旁站的全是姑娘,还有许多两人一组或者多人一组的鸳鸯。
  正中央有个极为华丽的舞台,大抵是给姑娘们表演用的。
  风止果然受欢迎,一个个身子犹抱琵琶半遮胸的女子凑了上来,一个去贴着风止,一个来贴着我,我闭眼抬手挡了挡,手却碰到个什么软物,我试着捏了捏,只听贴在我身上的姑娘娇吟了一声,我猛地睁眼,妈呀,那是……那是……我手里的是……是那姑娘的……我一张脸白里透红,红到像火烧,忘了松手,姑娘轻打着我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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