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棋盘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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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棋盘上的爱情-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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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吗?

带着大包小包的手信,未到保姆家就看见茵茵欢呼雀跃地出来迎接,急忙要看妈妈“特意”坐飞机为她买的礼物。对于未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来说,即使是相同的玩具,如果是“坐”过飞机的,价值就差之千里了。对于不知上海有多远的茵茵来说更是好奇不己了。

保姆夫妇笑容满脸地接过江柔的手信,关心地问:“小柔,花场的事谈得怎么样?”

“非常成功,他们对我们这边的市场很看好,将来还想伸展到整个珠江三角洲。”江柔对此次行程的收获非常满意,只是出了点意外。

“你们?你找到了合伙人?是什么人?信得过吗?”保姆不解地问。

“是的,三婶。他,应该信得过。”江柔也不想透露太多,想起这两天的事,真的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但她相信此次与昆明那边的人的合作,更相信荣翊枫。

江柔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自己的花场,希望终有一天能登上花的舞台,而荣翊枫的全力投资,简直就是为她铺展了一张通向梦想之门的红地毯。

想到荣翊枫,想到此次昆明上海之行两人间的点点滴滴,想到分别时他眼中的浓浓深情,当时,她真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几乎想不顾一切投进他的怀抱。但,她还是庆幸自己当时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在紧要关头及时刹车。要不然,下场更难收拾。

第二天,江柔把大家相约到花店分派手信。小玲与立明迫不及待地尝着上海特产梨膏糖、五香豆、蜜饯等。

张启锋咬着云片糕问江柔:“小柔,你到上海有没有去翊枫的公寓,那里的风景可是一流的。”

“是吗?没有。”江柔诚实地说着谎话。这两天的事她不想对人言,她相信荣翊枫也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或者在他角度,她只不过是一个顺手牵来的“陪伴”。谁叫自己自愿的?说不定荣翊枫平时都会有不少艳遇。

“真可惜!这么好的机会也不叫翊枫带你去参观一下,那房子的设计可是他跟芷雅的精心杰作啊。”听了张启锋的话,江柔的心像被人撞了一下。

她差点忘了沈芷雅是荣翊枫的女朋友,想到自己的身世,对眼前正与张启锋有说有笑的沈芷雅很是愧疚。她并没有在意大家在讨论着沈芷雅与荣翊枫对室内设计品味与大学时代的难忘回忆,趁大家谈得起劲,一个人悄悄地走去整理花束。

“此次出行,就当是一场梦,不要多想了。”江柔在心底内劝导自己,即使荣翊枫带给她是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感,但她不想去破坏他与沈芷雅的感情,更不能允许自己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她提醒自己以后两人见面,也不能表现得太熟落。
'  。。'
几天后,荣翊枫终于完成拉萨的行程回来了。在酒店里循例视察了一下,碰到刚与部下开完会的沈芷雅,两人相约晚上吃饭。

沈芷雅等到荣翊枫与股东们开完会己是晚上八点多了,来到了上次小玲过生日的餐厅,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随便点个两个西餐,荣翊枫便提起在拉萨收购酒店的计划:“我看好明年青藏铁路的开通,它将使西藏与祖国内地交往的交通瓶颈制约得以根本缓解,人流、物流、信息流更加通畅,同时进藏游客会大幅增加,在拉动西藏旅游业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带动了就业及相关产业发展。但目前来说,西藏的旅游设施远远不能满足将来蜂拥而来的游客需要。芷雅,你认为在拉萨办酒店可以可虑吗?”

沈芷雅喝了口泡沫咖啡说:“的确是很吸引的商机。当地的高级娱乐设施,目前来说还跟不上,,我想,对于将来进藏的旅客都是一些高销费者,在那里建立一座五星级的酒店绝对有客源。”

“我就知道你会赞同我的观点。不过,这次不是投资那么简单,我想收购了那边其它股东的股份,再把它重组,力求通过五星级的验收。但是,资金的调配、其他股东的意见还有当地政府的政策、与各大旅行社的沟通等等,都不是件易事。今晚与股东们开了三个钟的会议还没有达成共识。但在此项计划必须抢在别人的前面才能在当地显示着代表力。我们一定要提早透过旅行社作宣传。”荣翊枫越讲越激动,仿佛整个设计蓝图已印在他脑海中。

沈芷雅对他卓越的能力和精明的生意头脑是无可挑剔的,何况这个计划真非常吸引。两人相谈了好一会儿,她给了荣翊枫不少宝贵的意见,得到他慎重考虑。

甜品时间,只见沈芷雅单手托着腮微笑着说:“翊枫,对于你在商场上的判断力我从不怀疑,但感情方面就另当别论了。”

荣翊枫不明白她的意思,还自信地挑了挑眉说:“我从不怀疑我的吸引力啊?”

沈芷雅单刀直入地问:“翊枫,你与小柔同游上海时,应该是你们共处的好机会。你还没看清楚她是不是你的‘跳棋情人’吗?”

“芷雅,不瞒你说,一盘无心的棋局,意外地让我发现她就是我一直找寻的人。但可惜,她已经结婚了,你说这是不是老天跟我开的玩笑。我开始怀疑,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不是有点幼稚?”荣翊枫在沈芷雅面前总能坦诚相告。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小柔的婚姻状况吗?”沈芷雅瞪圆着眼,难以置信地问。

“什么?”

“小柔两年前已经离婚了呀!”

“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荣翊枫像被人在头顶劈了一下。

“立明他们都知道啊,我都是听启锋无意间说起的。原来就只有当事人不知道!”沈芷雅真的想把一向消息灵通的荣翊枫打昏。

“真的吗?”荣翊枫兴奋地拉着芷雅的手问,心里才想到为什么江柔会愿意献身于他。他相信她不是那种不守妇道的人,可就是让他想不通。再想起她对他说起的往事,在昆明与上海的点点滴滴,她送他的围巾……他马上恍然大悟过来:江柔对他也有感觉!

“小柔的外表虽然不算出众,但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女人味,是让人娶回家好好爱惜那种,若我是男人,我都会喜欢她。”荣翊枫知道这是沈芷雅发自内心的赞美。对眼前这个美貌与智慧并重且胸襟广阔的女人,荣翊枫真的无话可说。

荣翊枫用力握着她的双手说:“芷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回来后我一直苦恼于该怎样面对她,现在你给了我一盏名灯。”说完就匆匆结账带着沈芷雅往外走,急着找江柔说清楚。也一解他这几天的烦闷心情。

上车前,沈芷雅拉住他,为他整理一下略歪的领带,取笑他说到江柔就乱了方寸。相视而笑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他俩这个亲昵的动作正被马路对面骑车经过的江柔尽收眼底。

[正文:第二十章    口不对心]

本来江柔把花店门关上后,骑车回家的路上还在想今天晚上荣翊枫会不会回来,要不要向他解释清楚那两天自己的行为。她还想与他继续做朋友,继续生意上的合伙人关系。但当她经过这间餐厅时,因红灯的关系目睹了荣翊枫拖着沈芷雅的手出来后那幕温馨场面,却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的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听到后面急促的车鸣声,江柔才回过神来。“看来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对于荣翊枫这么优秀的男人来说,一夜情算是什么!”江柔一边想一边发动车子前行。但她的心为什么有种莫明其妙的心酸?

送了沈芷雅回家后,荣翊枫立即驱车驶向西区,他迫不及待地想向江柔问清楚一些事情,包括表达他也刚弄明白的心意。

荣翊枫快速驶入车库内,停好车子便兴冲冲地向江柔家走去,刚才路过她家还亮着灯。但当他正想伸手按响门玲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小柔,我只想对你和茵茵尽回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你就跟我回家吧。我们从头再来好不好?”一个男人哀求的声音。

“不可能。”小柔斩钉截铁的回答。

荣翊枫不想偷听别人讲话,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到男人的问题停下了脚步。

“小柔,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是茵茵口中的荣叔叔?”那把男人的声音问。荣翊枫的心变得紧张起来。

“我的事没必要向你报告。”江柔的口气冷若冰霜。

“我知道他就是荣建酒店的荣翊枫,但是,小柔,那种大老板只是当你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你别以为他们对你是真心的!”男人还在扇风点火。

“你不要小人之心,他只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的街坊邻里而已。况且,你都说人家是酒店的大老板,女人大把的是,我要排队还沾不到边呢。”小柔对那男人说着,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小柔,难道你就忍心让茵茵在不完整的家庭下长大?以后即使你再婚,对方也不会大方得有了茵茵就不想自己有个亲骨肉的。”男的死心不息地游说。

“你放心,我不会再婚,更不会让茵茵遭遇到我相同的命运,我会一个人独力抚养她长大,不会令她的成长过程因缺乏父爱而有缺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们母女俩了,我宁愿茵茵相信她的父亲死了,也不愿意让她知道她有个这么不堪的父亲。你走吧。”江柔冷冷地下逐客令了,那个男人看她态度强硬,也知道无法挽回些什么了,站了几秒钟,只有垂头丧气地开门走了。

怒气未消的江柔正要把门关上,却被荣翊枫用手挡住了,他定眼看着江柔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小柔,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在你心里我们只是普通的街坊邻里关系?”

送走了前尘孽缘,又跑来一夜情缘。江柔内心真的感到无力支撑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好意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请回吧。”

荣翊枫及时抓住她关门的手问:“在你眼中我是有着大把女的人吗?”在这节骨眼上,他很在意自己在她心中的看法。

江柔手被他握得有点吃痛,边挣脱边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些问题。”

荣翊枫握着她的手抓得更紧,“那一晚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说你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吗?”荣翊枫紧张地等待她的答案。

江柔想起他与沈芷雅的关系,想到自己居然在他和沈芷雅的床上与他睡了一夜,内心真的感到无地自容,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他们的第三者,何况沈芷雅还把她视作好朋友。

她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着:“对,是我一时的意乱情迷,一时的寂寞难耐。对于你们这些大老板来说,一夜情还需跑来向我要解释吗?”

“我再问一次,昆明那一夜你真的不在乎?”荣翊枫问得很严肃,因为他发现,早在第一次与她下跳棋的时候已经爱上了她!

江柔咬了一下牙根回答说:“是的。”完全口不对心。

荣翊枫本想对她表明心迹,却听到她说对自己竟是一夜情的对象,仿佛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很不是滋味,自我嘲笑地说:“好,很好,我明白了!”

荣翊枫放开江柔的手,带着一肚子的愤恨,挥袖而去。

江柔无力地关上门,颓废地跌座在地上,泪水再也忍不住倾眶而出。她默默地对自己说,趁此机会把话对他说清楚也好,她不想再有幻想的空间,不想做他与沈芷雅的第三者。沈芷雅才是与他最配对的女人。

这一夜,是她十岁离家后哭得最歇斯底里的一次,不为前夫,不为荣翊枫,再一次为自己不堪的运命而哭诉。

荣翊枫一回到家,把领带扯掉,用力捶打着坚硬的墙身。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这样一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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