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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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罂粟-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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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数了,今天就今天。”廖敏绝望地答应。

她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任他脱去她身上的礼服,吻遍她的身体,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心里想着任竞遨,唯有如此她才能完成偷心任务。

虽然她的理智是痛苦的,可是她的身体却正好相反,快乐地接受着他的爱抚。

不知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他像任竞遨……

那粗糙的大手,结实的胸膛,强壮的勃起,处处都让她迷惑沉渝。

任竞遨快意的说:“来,把嘴巴张开。”

“干什么?”廖敏全身的神经绷得几乎快断掉。

“用你的舌头爱抚我。”任竞遨趁她开口时,将自己的雄壮塞入她嘴里。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廖敏觉得咬他一口,只会带来反效果,不如让他早一点得到快乐,她也好早一点脱离苦海。

任竞遨试探的问:“我有没有比你之前的家伙来得伟大?”

“那个家伙是根牙签,怎么能跟赵公子你这根球棒相提并论!”廖敏违心道。

“很好,今晚我会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任竞遨充满怒意,全身涨满了如猛兽般的力量,一口气将硕大完全插入体内。

“啊——”廖敏一声娇喘,情不自禁地拱起腰部,配合着他的节奏。

“爽不爽?”任竞遨尽情地冲刺,两具身体并不时地发出相撞的声音。

“爽。”廖敏伸手抓起床单,将它咬住,不让自己发出满足的呻吟。

在这段律动中,她的心虽然被罪恶感啃噬,可是她的身体却百分之百地全心投入,她也觉得很奇怪,是因为赵世博的动作很像任竞遨?还是她太思念任竞遨的缘故?所以将现实与幻想重叠,身体才会如此放浪不羁?

一边享受着出入的快感,一边吸吮着她胸前饱满的乳奇Qisuu。сom书房,任竞遨忽然要求;“跟我说你爱我。”

“我……我……”廖敏如额在喉的支吾着。

“快说!”任竞遨的欲望像濒临爆炸边缘的火药。

“我爱你。”廖敏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但心中想的却是任竞遨。

“贱女人!”任竞遨如狮子般怒吼,然后将他的愤怒和亢奋一起迸射出去。

在黑暗中,一片寂静,弥漫着激情汗水的味道,和两人无声的眼泪……

廖敏躺在床上,心里一再地责怪自已背叛了任竞遨,她应该听从妈妈的意见,今天不要来,管他什么偷心任务。她开始了解到跟一个自已不爱的男人上床是件多么愚蠢的行为,而且就仅一次根本不能保证任务成功……

但她知道她绝不会跟赵世博再上第二次床!

此时,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廖敏感觉得到这次的任务是彻底失败了!

因为男女在温存过后,通常男人会留在女人的身边,表示男人很重视这个女人,他还想再要,即使体力不行,也会陪伴到天明,但赵世博却急着穿上衣眼,这动作等于打了廖敏一巴掌——偷鸡不成着蚀把米。

“钱我放在桌上。”任竞遨故意当她是妓女般的付钱。

“你……”廖敏气得说不出话,因为连她都看不起自己。

“咱们银货两讫,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拜拜。”

随着门被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廖敏将脸埋进枕头里,第一次出偷心任务,不但没偷到赵世博的心,自己的心反而破了个大洞。

这个大洞,恐怕再也补不起来……

泪如雨下般的浸湿了枕头!

任竞遨以痛苦的心情回到住处,一打开门,愕然看见廖婉儿正坐在沙发上。

不过他没有马上做出该有的行动,痛骂或是痛殴这个害他家破人亡的女人,而是走到自已房间,脱掉令他浑身难过的西装,换上轻便的家居服,然后到厨房拿出一罐啤酒,边走边喝地坐在单人座的沙发上。

“你怎么找到我的?”任竞遨着实佩服廖婉儿自投罗网的精神。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为任岳的死负责。”廖婉儿是从安筱筱那儿得知他的消息。

在五年前任竞远溺水的新闻中,安筱筱的名字一直停留在她脑海里,当女儿进入大女人俱乐部之后,得知安筱筱是副社长,而且任竞遨也以男扮女装的方式进入大女人俱乐部,这时她已经猜到安筱筱早就知道任竞遨的身分。

果然不出她所料,今早见到安筱筱,安筱筱二话不说就给了她这的住址。

为了女儿,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希望能将前一代的仇恨就此终了!

“放过阿敏,我求你别再玩弄她了。”

“当初你可曾想过放过我爸爸,我们一家人!”

“你的愤怒我可以了解,但我们之间的恩怨与阿敏无关。”

任竞遨竭尽恶毒的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女儿贱到求我玩弄她。”

那是爱,不是贱,廖婉儿十分心疼任竞遨所出的字眼,不过她原谅他被仇恨蒙蔽双眼,以柔和的声调说:“我没有玩弄你爸爸,我是真心爱他的。”

“好恶心啊,说这种话你不怕咬到舌头?”任竞遨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我没有骗你,骗你才会咬到舌头。”廖婉儿心平气和地反驳。

“比起你那白痴女儿,你果然懂得哄骗男人的心,不过这一招对我没用。”

“阿敏是个好女孩,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是你的女儿,你当然说她好。”任竞遨不屑地抬了抬眉尾。

“竞遨……”廖婉儿只喊了一声,即被任竞遨打断。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任竞遨眼睛冒火的低吼。

“当年我是不得已的,如果不完成任务,老奶奶威胁要让阿敏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只好与她虚与委蛇,我以为只要把任务完成,然后想办法带走阿敏,再回去找你爸爸就行了,可是老奶奶把我关了起来,让我无法再去找你爸爸……”

“这个谎言,你用多久的时间想出来的?”

“我说的是实话,但我不要求你相信,因为连你爸爸都不相信我,所以他才会选择自杀。”廖婉儿卑微的说,脸上有一沫浓浓的自责。

“你知道我爸爸的遗书上写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廖婉儿心脏一阵紧缩,颤抖着唇乞求的看着他。

“他说他不是不想活,而是他的心被偷走了,所以才活不下去。”

廖婉儿终于再也忍不住积压在心口的悲伤,恣情地淌着泪说:“我对不起他我不该偷他的心……”

“别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任竞遨无动于衷的瞪着她。

“你杀了我,我真的愿意以死向你赔罪。”廖婉儿打开皮包。

“你好狠毒!居然想让我背负杀人罪坐牢!”任竞遨指着廖婉儿鼻尖骂。

“那我自杀好了。”廖婉儿突地从皮包中取出预藏的刀子,欲往喉咙刺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任竞遨迅速地扑了过去,抓住她手腕的相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迫使她的手松开,刀子应声落地。

那一刹间,她以为她的手腕会被他拆断,但是她没有喊痛,没有求饶,甚至眉头也没皱,只是以忧伤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要折磨你,然后才让你死。”他怒道。

“只要能消你心头之恨,你要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打通电话给廖敏,说你被绑架了,要她把神偷世家这些年来所偷的财富全部偷走,让你们尝到三餐吃不饱的滋味,让你们为了肚皮,不惜像一个可怜人……”任竞遨突然停顿,啜了一大口的啤酒润润喉,故意要折磨廖婉儿脆弱的神经。

“像谁?”廖婉儿手心冒出冷汗。

“楚文,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这位跟你有过一腿的男人!”

“我记得。”廖婉儿脸色刷白,眸中闪着愧疚。“他现在怎么样?”

“他是廖敏的亲生父亲,对不对?”任竞遨求证地反问。

廖婉儿惭愧的说:“他是老奶奶指派给我第一次偷心任务的对象。”

“你爱他吗?”任竞遨好奇的问。

“不爱。”廖婉儿摇头,艰涩地说:“我最为了钱才跟他上床。”

“你真像妓女,你女儿也是。”任竞遨狠狠地捏挤啤酒罐。

“你不懂,我们是被迫的。”廖婉儿是有口难言。

“你可知道你把他害得有多惨!”任竞遨感慨的说;“拜你之赐,他再也不敢碰女人,沦落到成了同性恋,现在靠屁股为生。”

“不!”廖婉儿身子剧烈地一震,灵魂出窍般的昏死过去。

“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任竞遨冷冷的说。

第八章

第二天晚上,接到任竞遨的电话,廖敏立刻赶到饭店。

她心很乱,陷入深深的后悔和自我厌恶中,觉得自己没脸见任竞遨。

但妈妈在他手上,她又不能不去,赵世博骂她贱女人骂得真好,这三个字一直盘旋在她耳里挥之不去,渐渐地她也认为自己很贱,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让她成为贱女人的是——老奶奶和任竞遨。

她自信有足够的能力走出老奶奶控制的魔掌,但任竞遨……

他将是她这一生永远无法摆脱的影子,因为验孕纸证明她有了他的孩子。

如果他对妈妈下毒手,她该如何是好?孩子将会是两人仇恨下的怪胎,那么她只有一个选择,拿掉孩子,让仇恨从此押进土里,消失无踪。

一大堆的烦恼在见到任竞遨之后,变成了串串的眼泪……

“我妈妈呢?你把我妈妈怎么了?”廖敏脸上布满泪痕。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救了她一命”任竞遨跷着腿坐在饭店大厅沙发上。

“你救她?你才不可能救她!你恨不得杀了她偿命对,你一定是杀了她!你还我妈妈的命来!廖敏抓住任竞遨的衣服,失控的神情引起大厅中来往的客人和侍者的注意。

看着她惊惶疯狂的模样,任竞遨感到心如刀割,是他害了她,但她口口声声的指控使他的怒火狂烧,他才应该是哭喊还他爸爸命来的受害者!

把牙一咬,心一横,任竞遨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男厕,以粗暴的声音吼叫:“你耳朵有没有带来?你听清楚,是我把廖婉儿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她要自杀,是我救了她,你现在应该跪在地上,磕头感激我才对。”

“不可能!她没有理由自杀,她说等我完成偷心任务,她要跟我和……”

廖敏猛地封口,差点说出“肚了里的外孙”这句话。

“你的偷心任务完成了?”任竞遨明知故问的睐着她。

“还没,快了。”廖敏技巧地转移话题:“我妈前天才说,要跟我搬出神偷世家,以后不再受老奶奶的控制,也不再偷一针一线,快快乐乐地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告诉我,她有什么理由自杀?”

一听到快快乐乐的字眼,任竞遨气得肺差点炸掉,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充满怒气的说:“理由是她是害死我爸爸的狐狸精。”

“我妈妈才不是狐狸精!”廖敏激动地握着拳头,挥了出去。

“省省力气吧!”任竞遨大手一伸,像老鹰批小鸡似的,轻松地将廖敏的拳头包在手心里,用力一压,廖敏的双眉立刻痛苦地扭曲起来,看到她痛苦的神情,他才稍微松手,以轻视的口吻说:“我调查过,廖婉儿跟七个男人上过床。”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廖敏不信地大声叫嚷。

“除了我爸爸之外,另外六个男人之中,有一个可能是你爸爸。”

“你闭嘴!你闭嘴!你给我闭嘴!”廖敏捂着自己的耳朵,什么都不想听。

任竞遨硬是拉开她的手,对着她耳朵说:“我偏要说,最有可能是你爸爸的男人,真可怜,你若是知道他的近况,保证你会哭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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