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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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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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帐中的毛玠透过吕布的眼睛,看到了埋藏在吕布发达胸肌下的那颗赤诚之心。暗暗赞叹奕哥儿所言果真不假,吕布之前叛了复叛,被翼德兄誉为三姓家奴。可是反复无常真是吕布的本意吗?
    当然不是!
    诚然,吕布确实有些野心,但如今看来主要的责任并不在吕布身上。关键还是丁原和董卓缺乏用人的魄力。他们认为吕布乃心高气傲之人,若是战功过盛定会骑到他们头上。便将吕布视为猎犬,用得着的时候放出来助他们厮杀,用不着的时候又将他锁回华丽的囚笼,将吕布牢牢束缚住。如此行事,吕布怎能不生怨念。时日一久,怨念积累到极限爆发出来,才会反噬其主。
    栾奕一早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将吕布收入帐下后将他从狭窄的牢笼里释放出来,任由其在广阔的空间里驰骋。令人啧啧生奇的是,挣脱束缚的吕布非但没有远走高飞,反倒心生恋家之情,对栾奕忠心耿耿。
    “这大概就是奕哥儿御人时的高明之处吧!”毛玠赞叹不已。
    
    
   

261暗度陈仓
    “如今已按军师所说将计就计之法迷惑了陈珪,接下来又该如何行事?”
    吕布的问话将毛玠从思考拉回现实。毛玠走到行军地图前,指点道:“将军请客,我军探马昨日传来战报,为阻止我军攻打琅琊,徐晃特在琅琊城北开阳山上的险所在设了两座大寨,与琅琊互为掎角。不破开阳大寨,则难夺琅琊。可若先破寨……开阳山地势陡峭易守难攻,若是发动强攻伤亡惨重自是不在话下,驻守琅琊的徐晃还会寻机抄我军后路。如此一来,我军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吕布看一眼地图,满怀忧虑地说:“实不相瞒,布也在为此担忧!”
    毛玠又道:“为应对徐晃布下的坚实防线,玠苦思许久未得良策,只得派斥候四下查探,看有没有别的路线可以绕开开阳山。斥候探查半日终有所获,报曰我军以西有条小路,穿华县过钱河可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琅琊城南。一旦到了那里,徐晃先失开阳天堑,只能依靠城关据守,同时又分出了大量兵力入驻开阳大寨。无论是兵力和实力都落了下乘,如此琅琊一举可定!”
    吕布喜道:“竟有此事?那军师为何迟迟不安排大军绕小路直奔琅琊?”
    “原因很简单!”毛玠在地图上给吕布点出小路的大体位置,又说:“此路名为赶狼道,狭窄无比,最宽处只容6人齐肩而过。两侧均是密林高山,极易伏兵。徐晃帐下多是久居徐州之人,定然知晓这条小道,只需在此驻扎数千人马便可让我军2万将士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敢让大军以身涉险,这才未做应对。如今可好,陈登竟主动找上门来妄图策反大人。我们将计就计麻痹其心,再摆出一副回军青州的架势迅速北退,待超出徐晃探马可及范围,立刻转向西去,沿赶狼道抄琅琊后路。徐晃断然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那儿,以有心算无心,琅琊唾手可得!”
    “妙!”吕布大喜过望,“来人,穿我将领,即刻拔寨后撤300里!”
    正如毛玠所说,回到琅琊后经过陈珪一番添油加醋的叙述,徐晃的确没有想到吕布会杀个回马枪,还以为吕布真的杀了毛玠,折回了青州。
    在派出探马确认吕布一路北退,撤到沂南以南后,徐晃愈发坚定了这一想法,觉得东路琅琊国已经无忧,便从城中提了1万2千人马回下邳协助刘备抵御栾奕去了。独留陈珪统领不足8千人在琅琊驻防。
    临走前,徐晃再三询问陈珪,8千人是否可以将琅琊守的固若金汤,要不要多留下些人马?
    陈珪自得满满地矢口回绝,“吕布已退,琅琊无忧矣!8千人都嫌多,留4千便可。当务之急还是帮主公守住下邳才是。”
    徐晃遂从其言,又调走4千大军。而陈珪则觉得琅琊已是稳如泰山,便将赶狼道的1千伏兵全撤了回来。
    正是因了这份十足的自信,所以,当陈珪得知吕布并未如他所想回归青州之时,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教会卫士铺天盖地的向城南涌来,给整片大地染上了银色的光辉,血红十字大旗迎风招展,仿佛银色天空中飘落的雪花,隆隆鼓点宛若平地上的惊雷,给安逸了数日的琅琊城覆盖上了战争的阴霾教会军在琅琊城外集结完毕。吕布也不扎营,直接下达攻城命令,“陷阵团出阵!”
    昔日的陷阵营,如今在多次扩充之后,人数达到了1250人,成为了标准的团级作战单位。后又在吕布格外关注下几番经营,同时有赖毛玠不断为其争取资源,如今的陷阵团卫士可谓武装到了牙齿。
    他们身上穿的步人甲乃是兖州兵器所最新设计的超级铠甲。铠甲由栾奕指导,蒲元一手完善设计,铠甲上足足有1825枚坚硬的甲叶,甲叶由皮条和甲钉连缀而成。可以护住全身所有部位,只露一双眼帘在外,堪称冷兵器时代最为完备的制式重型铠甲。
    与强大的防御力相伴的,步人甲十分沉重。高达50斤的重量使得普通人连穿着他奔跑都费劲,更何况上阵厮杀了。
    为解决这一问题,吕布将军中最为强壮的汉子全都调进了陷阵营。每日给陷阵营的饮食配比也要比其他军营好上许多。一日两个肉菜的待遇直让其他营里的卫士大为眼馋。
    可是眼馋归眼馋,他们并不嫉妒。之所以如此,实在是陷阵营里的兄弟们训练实在辛苦。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要扛着50斤的铁甲跑十里路,回来吃完朝食还要走军操,列军阵。午饭后,再练习枪术、格斗等项,从头到尾一刻不得闲。外人看着都累得慌,更别说训练场上的陷阵卫士们了。整天受这么大的罪,吃点好的也是应该的。
    正因为底子好,再加上吃得好、练得凶。陷阵团的卫士们各个强壮无比,虎背熊腰。
    当然,他们虽然强壮,却也不可能时时披着重铠。而是在听到吕布出阵的命令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铠甲,在同伴帮扶下套在身上。铠甲加身,宛若一座座银色的小山。
    1250陷阵卫士同时高声呼喝,示意准备完毕。
    吕布估量一下时间,从听到出征的将领,到完成披甲。卫士们均在短短半柱香内完成了如此复杂铠甲的穿戴,足可见高顺平日训练之严格。暗暗点了点头。
    “陷阵团,冲阵!”高顺扬枪高喝!
    “为了圣母的荣耀。”团内随军大主教发出神圣的口号。
    “啊……天门。”1250名陷阵卫士排着整齐的方阵,大踏步走向琅琊南城墙。在距离城墙200步时,前排150员盾兵高喝“杀杀杀……”举起大盾,后排1100卫士同时抽刀,“喝!”刀锋铮明瓦亮,反射出耀眼的寒光。穿着沉重甲胄的卫士们把大地跺得隆隆作响,扬起漫天灰尘。气势之高昂,尚未开战便将琅琊守城士卒吓的胃部一阵痉挛,直想呕吐。
    在城头督战的陈珪赶忙命令弓弩手放箭压制,可漫天的箭雨对坚固的步人甲根本没有多大杀伤效果,砸在甲胄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蹦豆子的声音,简直就是隔皮瘙痒。两轮箭簇下来,陷阵团里连个伤兵都没有。
    陈珪只能眼睁睁看着陷阵卫士们撤去城前距鹿马,而毫无办法没了距鹿马,也就没了抵御骑兵的屏障,吕布大手一挥,“并州铁骑,冲阵!”
    并州铁骑在张辽率领下跃马扬鞭,“为了圣母的荣耀,杀啊!”张辽一马当先,冲出本阵。
    2000并州铁骑紧随其后,从陷阵团两翼划过在距离琅琊城百步时同时从马侧取下硬弓,搭箭便射,“嗡嗡嗡……”破弦声起,箭簇过境蝗虫一般呼啸而出,直射的城头守军抬不起头来。用弓矢强行压住守军后,并州铁骑继续前行,在城前滑行而过,位于队尾的数百名骑兵则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先后将负在马背上的沙袋仍到城下。随后又跟着主将大旗呼啸而回,再次提取沙袋,复又杀来。
    如此往复四五趟,约莫半个多时辰工夫,一叠一叠的沙袋便在城根下筑起两座小山。
    陈珪眼见土山越来越高,大惊失色。如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城下的土山便会与城墙登高。到那个时候,城墙可就成了摆设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很想派人出城趁并州铁骑运沙的工夫派人清除城下的沙土,可再看一眼远在80步外巍然不动的陷阵卫士,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深知,琅琊是无论如何守不住了。同时吕布军又是从南边杀来的,切断了他的归路,更是雪上加霜。走投无路之下,他别无选择,只能开门请降。
    看到琅琊城门缓缓开启,城头上的“刘”字大旗次第降落。吕布得意的笑了几声,“军师,走,随我一起进城。说实在的,我很想看看陈珪得知军师依然在世时的模样。”
    “将军莫急!”毛玠劝止吕布道:“陈珪诡计多端,乃狠毒之人。此番请降恐怕有诈。为免其狗急跳墙加害将军,不若让高将军领陷阵营率先入城,我等观望态势,再做行动。”
    “诶……”吕布大喇喇摆了摆手,“量他有千般轨迹在我大军面前也起不了作用,军师只管放心随我进城便是。”
    毛玠一想也对,就像栾奕所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便点了点头,催动战马紧随吕布入城。
    入得门楼吕布径直找到跪地请降的陈珪,呲着呀露出一脸得逞的奸笑,问:“陈别驾,数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陈珪心里怀着上当后的愤怒,却敢怒不敢言,“小人……惭愧!”
    “哈哈……”吕布爽朗大笑一阵,指着毛玠道:“来,让本将军给陈别驾介绍一番。这是我家军师毛孝先毛大家。”
    “啊?你不是死了吗?”陈珪肚子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五官在同时承受怒哀怨等多种负面情绪后,变得扭曲起来。那模样活像憋了一泡屎,看得吕布里笑个不停。
    
   

262分歧
    教会刚刚攻入徐州时,刘备粮草殆尽,尽管面临大军压境的危险,但为了减少口粮消耗,不得不削减了一大批兵马。只留精壮,分别派去小沛和琅琊驻扎。
    如今,简雍好不容易从曹操处讨来了军粮,却又在失了沛县和琅琊两座重镇之后折了人马,成了有粮无兵。
    同时,栾奕、吕布两路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呈包夹之势向下邳围了过来。
    面对如此生死攸关的尴尬境地,很多徐州属官规劝刘备不如请降,也有人建议其暂避锋芒,退出徐州转投他人。
    对于这些建议,刘备一直十分犹豫。他自诩胸怀大志,却漂泊半生,居无定所。而立之年好不容易在徐州闯出一番基业,却在立足未稳之时眼见要被栾奕夺走。
    若栾奕仅仅夺走还则罢了,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失了土地来日东山再起还能打回来。可关键是,栾奕在夺走徐州的同时,还运用诡计在徐州掀起了大饥荒,并将引起饥荒的罪魁祸首嫁祸到了他的身上,狠狠给他泼了一身的脏水。
    对此,他百口莫辩!半生积攒下的仁义之名,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转而变成昏庸无道的恶名。
    在这个以口碑定人性的时代,背负如此恶名就意味着他将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离开徐州别说东山再起,就是找个收留的去处都不容易。
    思索许久拿不定主意,他将简雍和徐晃招了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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