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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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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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奕听父亲讲过。祖父年轻那会儿,没日没夜在外跑商,饥一顿饱一顿,在为了家族赚得财富的同时,身体也落下了些病根。老人家整天虽摆出一副硬朗的模样,实则暗有隐疾。前年的那次中风便是导火线,一股脑把各种疾病全引了出来,身体大不如从前。
    为此,栾奕特地把张仲景请了来为老头儿调理身子。张仲景告诉他说:“老头子大限怕是不远了,最多还能再活5年!”
    5年……这才不到2年?怎么就没了?难道是张机说错了?
    不可能!对于张机的医术,栾奕很是信任,万不可能出这种低级错误。
    栾奕猛地从追忆中苏醒过来,拉着蔡邕的手问:“祖父大人是如何过世的?”
    “上个月初8的夜里,府中仆役丫鬟沉睡之时,栾兄再次中风。第二天府里的人醒来时,栾兄已经气绝多时了!”
    “呼……中风!”栾奕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又是中风!可恶。”
    方才蔡邕、王允见栾奕神情木然,憋着眼泪不说话,生怕栾奕哀伤过度,急出病来。如今见栾奕终于哀啼,长出一口气,“哭出来就好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府。”栾奕踉踉跄跄起身,扶着门楣出屋,在栾福搀扶下好不容易攀上沙丘战马的脊背,匍匐在马背上策马往城外飞奔。
    离宅门老远便见门外扬着白帆,说不出的寂寥。
    翻身落马的时候,又是一阵踉跄狠狠摔了一跤,他不顾手上擦伤的痛楚,连滚带爬起身,醉酒一般闯进家门,逛逛悠悠直奔内堂,远远地看到大堂中央那面令牌,“栾氏家主涛之灵位!”
    “祖父大人!”栾奕嗷的一嗓子,吓了披麻戴孝守在堂前的栾邈夫妇一跳。抬头一看,正见身披重甲的栾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栾奕悲鸣,“孩儿未能给祖父守灵,孩儿不孝!”噔噔噔就是三个响头。
    “奕儿,你回来了?”栾刁氏泪雨如花,将栾奕掺了起来。
    “孩儿有罪,有罪!”
    “奕儿莫过自责。”在生老病死一事上,粗线条的男人显然看的更开。父亲栾邈安慰栾奕,道:“父亲生前前常言忠孝不能两全。他去世那日,奕儿正在外为国征战,不能回归。事出有因,父亲的在天之灵完全可以理解。”
    
    
   

290噩耗连连
    栾涛的死对栾奕打击很大,曾一度让他沉沦在哀痛之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数日不出门。
    正当他自哀自怜之际,黑背传来消息——幽州公孙瓒兵败,被袁绍手下大将纪灵所杀,幽州全境落入袁绍之手,开始转战并州。
    突然而来的噩耗将栾奕从沉痛的记忆中唤醒。多年他明里暗里出钱出粮资助公孙瓒,为的就是让公孙瓒能多牵制袁绍几年,未曾想这才不到两年公孙瓒便被袁绍打的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
    栾奕深知,公孙瓒战败必然与其刚愎自用的性格有关。对此,他大为火光,把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烂,“可恨公孙瓒辜负我一番期望!”
    公孙瓒战败,河北三州迟早成为袁绍的囊中之物。一旦他稳住三州政事,接下来的目标不用说肯定是立处河南的青州、兖州。届时,袁绍与曹操两面夹击,栾奕一手打下的疆土可就危险了。
    栾奕自觉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懈怠,需在最短的时间内先把曹操解决。
    于是,他第二天一早便披上铠甲,在祖父栾涛墓前重重叩首过后,绝尘离开济南,重返兖州前线。
    值得庆幸的是,栾奕在抵达兖州前线时还得到了一则好消息。兖州兵器制造所的将做副匠刘烨前来报知,由他主导历时两年有余研制的新式投石机终于成型了。新式的投石机,在原有高橹式投石机技术的基础上,更多的运用齿轮和杠杆原理,弹射重要环节,用栾奕提议发明的百炼钢弹簧取代了旧式的兽筋、皮筋等物。
    此番改良不仅使新式投石机更加耐用,还把射程从七十步一下子提高到了一百二十步。同时,巨石的重量被滑轮分担,投石机承载的重量更胜以往。石头重量增加,射距增长,威力大大加强,栾奕有理由相信刘烨刚刚制出的这款投石机不但超越了高橹式投石机,甚至比历史上的霹雳车还要强上许多,简直就是冷兵器时代攻城拔寨的神器。
    现在投石机的核心不见正投入批量生产,第一批核心部件不日便可运至兖州前线。随后再就地选取木材,足可拼装出50多台得如此利器,栾奕怎能不喜,为延续历史上这款投石设备的辉煌,他仍将此物命名为霹雳车。
    抵达兖州之后,他召集郭嘉、徐庶、关羽、张飞、赵云诸将议事,简述幽州公孙瓒兵败对于教会方面的影响,建议趁曹军不知霹雳车问世,施以雷霆手段与曹操决战。
    建议一出,张飞兴奋地哇哇大叫,“四弟所言甚合我意。明明是领兵出征,却总没有仗打,俺老张都快闲出鸟来了。”
    “某家复议!”连关公都出言请战,足可见众将渴战**之强烈。
    “教主,我这就去点齐人马。”应和的是另一位战争贩子——许褚。
    “仲康别忙!”栾奕赶忙把急脾气的许褚留下,“决战一事只是个建议。我还想听听各位兄弟的意见。福哥,你怎么看!”
    徐庶应道:“我军势大,现卢子干刺史又领徐州兵击退孙策,挥师豫南(豫州南部)袭扰曹操后方,使得曹操不得分兵驻守,东路兖州、许昌一线兵马远少于我军,只是依靠城高关深死守才不致落败。如今,我军多了霹雳车利器,足可破其关隘、天堑,理应出兵与之决一死战!”
    栾奕连连点头,徐庶的想法跟他一样。“嘉弟怎么看?”
    郭嘉晃着折扇道:“我倒觉得暂时不能开战!”
    一听到手的仗要泡汤,张飞大急,“为啥不打,军事莫非怕了曹操不成?”
    栾奕出言阻止,“三哥不得鲁莽,且听嘉弟说说缘由!”
    “教主!”郭嘉稍作沉思,说:“曹孟德在许昌、陈留经营多年,对兖州方向格外提防。为此,他在陈留境内各处险要所在设下了不少的军寨,还在深山之中开凿了为数众多的洞穴用以藏兵。这些据点我军只探得了一部分,还有一大部分隐秘据点没有探清。诚然,这些据点里安置的兵马并不多,多则二百余人,少则不足百人。但试想一下,如果我军连战连捷,深入到陈留内陆,曹军主力坚壁清野,踞城而守,转而把藏兵调出来袭扰我军后方,切断粮草补给,我军不战自乱,只有败亡一个结局。”
    “竟有此事?”
    郭嘉点头称是,“稍后我会将我军探得的曹军藏兵分布图拿来。”
    “如此曹操岂不成了无从下口的刺猬?难不成只能眼睁睁等着袁绍结束北方战事与曹操一起来征讨?”栾奕问。
    “当然不是。”郭嘉一副高深莫测模样,见栾奕亟不可待想知晓答案,便打消了卖关子的念头。“跟曹操的仗还是要打的,只不过得换个打法。”
    “噢?嘉弟可有妙计?说来听听。”
    “倒有些想法!”郭嘉扬着嘴角说:“正如我所说,与曹操作战深入陈留内陆绝不可取。至少现在不可取。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做一件事情。”
    “何事?”
    郭嘉答非所问,道:“如果将现在的陈留比作一尊炼铁的炉膛,那么暗藏在深山老林里的藏兵洞就是炉壁,而曹军主力则代表的是炉底。一旦我军攻入陈留,就等于被困进了炉膛,曹操煽风点火早晚把我们炼成铁水。这招肯定肯定出自荀文若的手笔,我们决不能中计,投到炉膛里去自寻死路。可是就现在的局势而言,我们又不能不与他开战,那可如何是好?”
    许褚急得直挠头,“哎呀,军师。你就别调我们胃口了,快说啊!怎么办!”
    郭嘉说:“很简单,先把炉底给他凿穿!没了炉底,再密的炉壁也是摆设!”
    “炉底?”栾奕很快明白了郭嘉的用意,“凿穿炉底就代表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曹军主力予以重创。可是陈留、许昌城镇众多,纵我有霹雳神车,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冰封瓦解的。这炉底可不是那么容易洞穿的。稍有不慎反会被曹操包抄。风险太大!”
    “这样当然风险很大。所以咱们不能那么干,而是把曹操主力印出来,引到咱们兖州地面上消而灭之!”郭嘉五指伸开,又骤然蹿攒紧。
    “引出来?曹操为人谨慎小心,又有荀文若叔侄相左佐,哪那么容易引诱?”徐庶提出质疑。
    郭嘉道:“正所谓人无完人。曹操再谨慎也有出纰漏的时候,只要我们谋划的周密一些,他定会上当!”
    “如何谋划?”栾奕追问。
    “嘉以为,董承和张绣不失为两枚重要棋子。”
    ……
    话说董承宗教裁判所已经关了十六天了。在这十六天里,他受尽了折磨。老虎凳、辣椒水、夹手指、湿纸糊面、胶水洒裤裆……都不带重样的,到现在连撒尿都带着血丝……折磨的他死去活来,就是不弄死他。
    他整日活在恐惧里。
    他一把年纪,女儿也没了,已经不怎么畏惧死亡,可是他怕活着受罪。他渴望去死,可是手脚被缚,为了不让他咬舌,连嘴都被堵上,且每天十二个时辰里每时每刻都有彪形大汉轮流看护,想死都死不了。
    他开始期盼早一日熬到栾奕杀自己的那一天。可问过一位好心的守牢人后才知,却听守牢人说:“你啊!得受够九九八十一天磨难,才会被凌迟处死。”
    凌迟……那就是千刀万剐。他为之胆寒,更让他恐惧的还有那八十一天的酷刑。“你们这些王八蛋,要杀便杀。如此折磨人不怕遭天谴嘛!”
    “不得胡说,什么天谴!教主这也是为你好!”守牢人坚定不移地道。
    “这么折磨我还说为我好?可笑。”
    “你这种异教徒怎么会懂。”守牢人冷笑一声,解释说:“你生前罪孽深重,若负罪死去,圣母她老人家一定不放你进天门升天堂,届时你只能下地狱永世遭受油炸火烹之苦。教主不忍你在地狱中受罪,便把你发配到宗教裁判所来,像教主所作《西游记》书中的妖猴、猪精一样,在人间受八十一天极致之苦洗脱的罪恶。如此一来,圣母便会原谅你,许你上天堂。上天堂和下地狱孰优孰劣世人皆知,教主不是为你好又是什么!”
    “你……如此言论也就骗骗三岁小儿,傻子才信!”
    “你敢侮辱教主?”一听这话,守牢人脸色刷的一下转暗,“我看你皮又痒了。来人,把蜡烛都给我点上。”
    大白天点蜡烛做什么?董承正纳闷的工夫,三名大汉把他架出牢房绑在十字架上。又从桌上取出引燃的蜡烛,将融化的蜡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身上。
    “啊……”灼热的痛感刺激下,董承杀猪一般嗷嗷大叫,疼得他浑身触电似的痉挛起来。
    片刻工夫,一层厚厚的蜡衣在董承肩头凝结成型,裁判所行刑官再把蜡衣往下揭。
    方才,滚烫的热蜡灼烧之下,皮肤已和蜡液焦灼在了一起,此时揭蜡连着皮肤一块儿往下撕。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啊……”
    董承当场昏厥过去。
    
    
   

291可惜了
    董承都疼晕过去了还不算完,牢中卫士抬出水筒将其泼醒。
    闻着身上的异味,董承噗的一下苏醒过来,“你们冲我泼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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