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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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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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高干惊慌失措。思虑许久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大军方向一转。向北方溃逃。准备暂时投到南匈奴帐下再做后记。
    可是他却不知。自十年前开始栾奕掌下的栾家商会便开始与南匈奴通商。将大汉出产的粮食、丝绸、茶叶、盐、糖等产物源源不断送往匈奴。。匈奴则向大汉输入了海量的战马、牛、羊、毛皮。
    虽然在这诸多贸易中。栾奕借助琉璃、美酒等项获得了巨大的利润。但是这些贸易总体而言还是以互惠互利为原则。南匈奴单于亦是交易中大有收获。
    十余年间。南匈奴还两次遭遇了罕见的寒冬。冬季过后。草原上草木稀疏。很多牛羊马匹惨被冻死。南匈奴损失惨重。
    这个时候。身为同宗的北匈奴人和东匈奴鲜卑部、乌丸部非但不伸手支援。反倒对他们大动干戈。要抢夺他们的土地和族人。在这民族危亡之刻。是栾奕站了出來。向他们施以援手。向草原输送粮食、厚衣和兵器……尽管衣服都是别人替换下來的破麻布衣。尽管兵器都是教会大军裁撤下來的旧兵器。尽管……这些兵器栾奕不是白白相送。乃是以高于市场价的价格赊卖给他们的。但也确确实实解了南匈奴各部落的燃眉之急。
    南匈奴单于对此还是怀有几分感激之情的。同时。在与栾家商会的不断交流中。他也渐渐洞悉了栾奕的强大。知道栾奕手里握着三十多万兵马。而南匈奴部从垂垂老者到哇哇坠地的孩子加起來总共不过六十万人口。根本无法与强大的圣母教会为敌。
    总而言之。无论出于感恩也好。畏惧也罢。高干抵达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帐下时。呼厨泉并洠в惺樟羲6曳堑珱'有收留他。还在宴席上布下刀斧手。砍下了他的头颅。随后将头颅装在锦盒里恭恭敬敬送到栾奕手中。
    高干一死。并州群龙无首。晋阳守将王琰率先请降。其它各郡、城随后仿而效之。投降时他们本想赶在教会大军到來前将象征圣母教的血红十字大旗挂上城头。以示忠诚。可怎奈一时间又找不到白底上绣红十字的旗子。只得暂以白绸旗代替。
    令栾奕洠в邢氲降氖钦庖痪俅朐诤竺娴氖奔淅锉黄渌樗辰袒嶂讼嗉萄ァK婧蠼ソサ谋阊莩龉野灼煜笳魍督档哪诤5比弧U馐呛蠡啊4思洳蛔鼍咛逑晔觥
    夺下并州。栾奕便掌控了大汉长江以北。虎牢关之内的所有领土。占据兖、青、徐、豫、冀、并、幽七个大州。辖域面积超过大汉总领土的一半。人口数占据大汉总人口的四分之三。一时间生势无二。满朝文武无不欢欣鼓舞。
    所以。攻占晋阳的当天。栾奕决定大宴群臣共同欢庆。典韦、张飞、赵云等一应旧将。新投而來的鞠义、鲜于辅。还有投效日久却第一次见面的张燕均出席了本次会宴。席间众文武心情愉快。纷纷向栾奕敬酒。栾奕心情愉快。酒自然也就喝的开怀。但凡敬酒者皆來者不拒。
    酒至半酣。堂中的乐曲也进入了**。一名女子以纱遮面从大堂一角闪了出來。迈着轻松雀跃的舞步跃入大堂正中。合着音符偏偏律动起來。
    刚被栾奕封为晋阳太守的王琰伸着大拇指卖宝似的对栾奕道:“主公……呃教主。此女乃是并州头号舞女。小号阿黎。这有一特点。赏其舞需有要求。王公贵胄不跳。罪人腐儒不舞。说是只将自己最美的舞姿献给世之君子……昔日高干多次花重金请求一观此女舞姿却被她屡屡拒绝。却又碍于阿黎在并州颇有名望不敢用强。很是无奈。今日教主贲临。无需去请。阿黎竟主动前來献上如此精美绝伦之舞。足可见教主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君子啊。”
    
    
   

394别有用心
    酒宴上,栾奕听出王琰这是在借阿黎献舞一事吹捧自己。平日里他虽不喜阿谀奉承,但虚荣毕竟是人的本能,尤其在欢快的时候,这种间接的夸赞还是让他颇为受用。
    他呵呵一笑,举杯向王琰敬了杯酒,随即津津有味的欣赏起眼前阿黎的舞蹈来。
    栾奕虽不会跳舞,但身边毕竟有蔡琰、貂蝉两位大汉首屈一指的音乐、舞蹈大家,平日里耳濡目染对舞技也算有一番认识和见解。欣赏数息他便看出阿黎这并州第一舞娘的身份并非浪得虚名,其舞技就算在整个大汉也能名列前茅。
    相对而言,蔡琰舞蹈偏向于婀娜,是那种堪登国宴的典雅之舞,繁华如盛放的牡丹,富贵如怒放的芙蓉,翩翩兮如月下嫦娥,娟娟兮似九天玄女。她的舞引人震撼,直让人觉得她是女神的化身,周身上下充斥着圣洁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生怕自己崇敬的目光玷污了那神圣的躯体。
    相较蔡琰,貂蝉的舞姿更加妩媚,或者更准确的说是魅惑。一身得体的宫廷盛装穿在她身上,将她傲人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半露的香肩,高挺的双峰,妖娆的柳腰,风韵的双腿,在她举手投足中幻化成男性荷尔蒙喷发的催化剂。她的一颦一笑,甜如糖果,香似蜜糕,让人热血沸腾,直想将她扑倒。
    与蔡琰、貂蝉不同,眼前阿黎的舞姿又是另外一种风格,典雅中不失妩媚,端庄里又夹杂着奔放,栾奕立刻猜出她的舞技应该是大汉传统舞蹈与塞外胡舞结合的产物。
    想到这儿,栾奕不由细细打量起阿黎的容貌,瓜子脸上柳叶眉,一对美眸含秋水,当真是个绝世美人。她的眸子呈深褐色,鼻梁比汉人明显要高,借此可知,此女应当具有一定的胡人血统,是汉胡通婚后的混血儿。
    阿黎今日选择的这支舞,姿态万千,举止妖娆,用千变万化的姿态展现着寒冬过后万物甦生、大地复兴的意境,与当下春暖花开的很是相合,同时也暗喻着战乱过后,并州将在栾奕统御下歌舞升平,走向繁荣。
    显然,这支舞曲应当是阿黎为今天的夜宴特地准备,面对如此佳人如此美舞,栾奕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毕竟他是个正值壮年的汉子,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里,他在河北的土地上来回驱驰,没有一丝触碰女人机会,现在河北初定,战事暂休。心,松弛下来,难免生出些对异性的向往。
    方今佳丽近在眼前,再加上些许酒精催情,看向阿黎眼神在不经意间迷离起来。
    这幅神采便被王琰捕捉到,并在大宴之后悄悄告诉栾奕,“阿黎对教主仰慕许久,今夜愿到教主房中侍奉,可否?”
    这样的要求栾奕当然不会拒绝,点头不语算作应允。
    于是,栾奕在栾福侍奉下泡过热水澡卸去身上半数酒意和困乏之后,便见阿黎款款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显然,得知阿黎今夜即将侍寝,府中的下人特意对她进行了一番妆点,唇边、腮后还带着沐浴后的红晕,再配以些许胭脂,那红晕愈发娇媚。
    看到美丽的容颜,栾奕下意识多打量了一阵,但是在他热切的目光照耀下的阿黎,表情却有些怪异。
    栾奕此生交往的女人算是不少,睡过的女人亦是数量繁多,在过去的时日里,爱他的女人,如蔡琰、貂蝉、甄宓,在看他的眼神中充斥着爱慕、喜悦、兴奋或者羞涩;不爱他的女人,则会因为他的名望和地位致以敬仰、敬佩、惶恐、崇敬的目光。
    哪像眼前这位,呆滞的目光里有着几许胜利在望似的喜悦,同时还伴随着浓浓的紧张以及生死抉择的纠结。于是,为免暴露心中的复杂,她迅速低下了头颅。
    “她,在纠结什么?”栾奕为之一滞。“抬起头来。”他对阿黎道。可是阿黎并没有依令行事。
    栾奕索性不再下令,伸出右手用食指顶着阿黎尖细的下巴,将她的面庞勾了起来,期间阿黎还想反抗,可一介小女子的力气怎可能敌得过天生神力的栾奕,只得就犯扬起面庞,却不敢与栾奕对视。眼神左偏右转往复游离。
    “她心虚了……心虚什么?”这么多年身居高位栾奕养成了谨慎的习惯,见阿黎行事可以,便添了几分小心,遂既松开箍住阿黎的右手,决定试她一试。他坐到桌边,对阿黎道:“去,给我倒杯茶。”
    “什么?”阿黎还以为栾奕会“直入正题”,却没想到栾奕会提出这一的要求,所以一时有点发懵。
    “我让你给我倒杯茶。”
    “哦……”阿黎强挤出一丝微笑,从托盘里取出一支竹杯,端起茶壶便往杯内倒茶。
    “错了!”栾奕摆了摆手,“这不是我的杯子。我的杯子在那。”
    顺着栾奕手指望去,不远处的书桌上立着一支大铜杯,杯子个头大得很,至少能装两升的水。阿黎未做迟疑,乖乖走到书桌边取来铜杯,后将整茶壶的水倒了进去,递到栾奕面前。
    “嗯,谢谢!”不过栾奕仅把杯子放在面前暖手,却并不饮用。“**一刻值千金。来吧!咱们早些宽衣歇息吧!”栾奕便脱去了外袍,赤着上身提议道。
    “这么快?教主不先喝口水吗?”说话时,阿黎的眼神中充满失望。
    栾奕吧嗒吧嗒嘴,“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又不渴了。他扬起眼帘盯着阿黎,反问:“怎么?这么想让我喝水?”
    阿黎顿时惊慌失措,“没有!教主不渴,那便不喝便是。““嗯!”栾奕又道:“我看你嘴唇蛮干,想必渴了,这杯茶便上次给你吧!”言讫他将面前的大杯推到了阿黎面前。
    而后者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连声音都随之颤抖,“阿黎不渴,也不想喝!”
    栾奕严肃道:“我让你喝就得喝,这是上令。”
    “这……”阿黎的喉咙猛地抖了几下,狂咽数口口水,高挑的身躯也随着口水入腹有节奏的颤抖起来。
    见到阿黎这副模样,栾奕也不点名,哈哈大笑起来,“给你看玩笑的。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对身边的人没什么架子,不过……对敌人却从不心慈手软。”说完,他话音一转,“宽衣,咱们入睡。”
    “嗯!”阿黎的眼睛中顿时升起几分水雾,慢慢吞吞退下外衣,亵衣,将身体赤条条的露在栾奕面前。
    “发簪也摘了吧!”
    “是!”阿黎遵从栾奕之言,瀑布般的长发随即飘散开来。
    “还有那条手链。”栾奕指着阿黎光洁的手腕,说。
    “这也要摘吗?”阿黎脸上写满不甘,解释说:“教主容禀,这是祖母留下来的信物,自打下生起便带在我的手上,不方便摘。”
    栾奕呵呵一笑,眼前的手链不是一条普通的链子。对炼金有一定了解的栾奕一眼就看出这平凡的手链乃是以珍珠为掩护配以钢丝串制而成的。这么长的钢丝,足可在他熟睡时置他于死地。“还是摘了吧!万一深更半夜你用它勒死我,那可如何是好?”
    阿黎脸色刷的一下青了,立在原地,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手掌的肉里。
    栾奕见前期的游戏玩的差不多了,一改刚才色眯眯、嬉皮笑脸的样子,开门见山喝问,“说,谁派你来的!”
    “不是教主唤奴家来的吗?”阿黎扮无辜,不过她颤抖的眼神再次出卖了她。
    “少给我装糊涂。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栾奕问的更加具体。
    阿黎局促不安起来,“教主此话怎讲,奴家听不明白。““不承认?”栾奕冷冷一笑,将桌边的杯子端了起来,“这支乃是我令人特别定制的,足足用了十斤青铜。这么重的杯子就是寻常男子端着亦是颇为费力,你一介小女子却单手持杯依旧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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