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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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锁爱玩偶妻-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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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月殿。”她迟疑地回。
  明月殿?皇甫裔尧回想着方才所见,明月殿与承阳殿相隔甚远。
  “为何不在兰心殿?”他问。
  承阳殿左侧是华阳殿,右侧便是兰心殿。华阳殿是属东宫,除了王后,旁人自是没有居住的道理。于是他想到的便是兰心殿,他希望她能离自己近些。
  “兰心殿里住着梅妃,梅妃有身孕,臣妾是想她有孕之身,还是离王近些好。沾沾王的天威,她亦可替王产下一个健康王子。”王后找了个他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其实让梅妃住兰心殿的真正用意,只有她自知。
  “那金华殿与常宁殿?”
  金华与常宁离主殿之近,是仅次于华阳与兰心两殿之殿,故皇甫裔尧有此一问。
  “金华殿,那是一开始建宫时,便为王儿而建的。而常宁殿,臣妾让莞妃住下了,毕竟王只带了她一个可服侍的妃子。再说了,王怎么也不想想?不管将军夫人居住哪殿,她必是与将军同住,难道王愿意他俩住在您跟前?”
  王后的话,点到为止。皇甫裔尧自知王后想说的是什么?看着他俩恩爱在前,他还不是更加闹心。他望了一眼王后,无言以对。
  夜,无声降临,俞碧荷独自在明月殿内,望着烛光摇曳,心中暗然心伤。
  门外,凤竹手捧一盘水果,轻步踏入。
  “小姐,这是王后差人送来的。”凤竹将水果放在桌间后说。
  俞碧荷瞟了一眼果盘中各色水果,无心品尝亦无心多问,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姐,您和将军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总感觉将军对小姐不似从前了?”注意到小姐的无神,凤竹再也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
  听此一问,俞碧荷无力抬眼,望着凤竹,心中说不出的苦楚,“凤竹,你下去休息吧,一路颠簸,你也累了。”不愿向凤竹多透露自己的境况,许久后她淡淡地说。
  “小姐…”凤竹无奈地叫着,她多希望能替小姐分担分担。
  此时,安排好宫中安全布防的杨宇轩,跨门而入。
  “将军…”凤竹转身,向将军作揖打招呼后,便退了出去。
  俞碧荷抬眼望着那依旧冷漠的夫君,心如被钻般地痛着。宫外他小心翼翼搀扶昔日情人的情景,在脑中再现。
  屏风前,杨宇轩将配剑挂在墙上,正欲解身上盔甲,突感屋内的不对劲。他回头望着独自走神的妻子,怒上心头。在他眼中,她那般,应是对某人的思念。爵爷因朝中事宜,不得随行避暑行宫,两人只怕一时不得已相见。
  “过来,帮本将军宽衣。”他冷言怒吼。
  耳边突然传来冷语怒言,俞碧荷回头冷眼相望。她缓缓起身,走上前,一脸不愿地替他解了盔甲后,便欲转身重回桌间。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让你帮我宽衣吗?”杨宇轩抓上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回。
  这一扯,俞碧荷撞回在丈夫宽硕的怀中。那一时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他的怀抱,多希望就此依偎其中。但宫外一幕再次狠狠将她敲醒,她挣脱着,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怎么?你就这么惟恐避之不及,想要替他人守节吗?可你好像忘了,本将军才是你的丈夫,要守节也应该是为我而守,而不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为他人而守。”她的挣扎,引来杨宇轩更大怒火,他说着捏上她下颚,让她面对自己。
  听着他的话,俞碧荷云里雾里,她不明白他所说是何意。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的话完全颠覆了两人的立场。
  “将军别自以为是地认为天下人都同你一般。”说着,她用力地甩开下鄂上的手。


  第五十章 暴爱羞辱
  杨宇轩原以为她应是被揭穿后的惊慌,可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这般。错愕中,他的手竟被轻易甩开。望着愤怒转身的她,他怒火中烧,“站住…我就不信,本将军让你更衣还不行了?”他再次将她擒回,“替我更衣。”
  “我不,你自己不会吗?你就连更个衣,也要这样羞辱我,难道你的兴趣就是折磨我吗?”俞碧荷怒眼回视。
  “羞辱?让你替本将军更衣竟然是羞辱?”不同的心态,造就了两人对此话不同的注解。杨宇轩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抱怨,他只听到了‘羞辱’。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羞辱。”杨宇轩眼冒怒火,说着举手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裳。
  华丽的锦服,在一驰骋沙场的将军手中,变得脆弱不堪,只在他的手起手落间,便已全部撕裂散去。
  这个男人的粗暴,俞碧荷已不是第一次尝试,她不再像从前那般伤心落泪,而不知反抗。趁这男人甩手的空档,她挣脱手臂上的大手,欲逃离魔掌。
  但杨宇轩岂会就此放过她,他一伸手便再次将她扯回,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俞碧荷奋力挣扎着,挣脱不了,她索性低头狠狠地给他咬上一口。
  因疼痛,杨宇轩猛地放手,看了看手臂上深深的齿印,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第一次被她咬了。然她越反抗,他越要征服她。
  快步走上前,他在房门前及时将她拦回,“我的夫人,难道你想就这样出去吗?”他望了望只有一层贴身衣覆盖的玲珑曲线,皱眉问。
  说着,想到她竟这样将自己暴露在外,他不禁加大了紧握手臂的力度。
  手臂上的疼痛传来,俞碧荷痛苦地奋力挣扎着。
  注意到她表情的痛苦,杨宇轩放手,他将她圈在臂弯内。但臂弯内的人哪肯‘束手就擒’,她在那小小的‘囚牢’内,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放开我,你放开我…”
  因防止她故计重施,他将她紧紧扣住,两人之间已几乎没有缝隙。而她的不安份挣扎,更是让两人在仅有的空间中摩擦。
  怀里女子芳香扑鼻而来,胸前柔软的不时碰触,让杨宇轩只感体内渴望袭来,欲望顿时膨胀。
  再也无心与她继续磨蹭,他将她拦腰抱起,扔进柔软床榻,欺身而上,他横跨其身,将她束缚在自己的约束下。
  “你最好不要再乱动,否则我定会让你后悔。”身下人儿的不安份,惹来杨宇轩的不快,他俯身轻声沙哑地说。
  沙哑的声音,依然具有强大的威胁力,俞碧荷望着那已胀红脸的男人,本能地停下反抗的动作。
  杨宇轩迅速除去了自身束缚,举手间亦除去了身下人儿的贴身衣物。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柔,他粗暴而进。
  霸道的爱在夜幕中律动。
  随着欲望的释放,他轻趴其身。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这样的温柔在怀。
  但这份怀念只维持了几秒,对他而言,她是个不贞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眷恋。
  冷漠起身,他穿上了衣裳,拿了配剑,向房门外走去。原想就此冷漠离去,但终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冷冷地丢下一句,“我去巡夜。”之后,再无半点迟疑,消失在房门外。
  夜,在他离去后更加寂静凄凉,俞碧荷将自己蜷曲,紧搂被褥,终于难控内心疼痛,泪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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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宁殿内,杜莞一脸阴沉地坐在圆桌前。
  宫女正欲递上茶水,却被她一手挥去。茶水打翻,宫女小莫急急下跪求饶:“娘娘饶命,娘娘恕罪…”
  甩了甩被溅湿的衣袖,杜莞破口怒骂:“你这小蹄子,你是不是看本宫不得势,也敢欺到本宫头上了?”
  “没有、没有…奴婢就是吃了一万个豹子胆,也不怕触犯娘娘,还请娘娘明鉴,饶过奴婢这一回吧。”小莫频频叩头,哭着求饶。
  “滚,给我滚出去!”杜莞自知自己只是有气无处出,才拿她开了刀。
  轿撵、宫殿,一样一样她都被梅茜压上一头,她不甘心。在她的认知里,梅茜能事事出头,必是因肚中胎儿。孰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后的有意安排,此刻她的嫉妒、她的愤恨,便是王后想要的。
  夜,被曙光撕裂。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俞碧荷便早早起身。她在凤竹进屋前便收拾了自己的狼狈,她不愿她再为她担心。
  今日的她给自己略施了粉黛,以掩饰昨夜的无眠。坐在妆台,看着因装扮更显美丽的自己,她无声叹息。女为悦己者容,可她的‘悦己者’,却已对她再无眷恋。
  “小姐,王后来了。”正值发愣之际,凤竹进屋来报。


  第五十一章 跪地请罪
  俞碧荷回神,急急起身,屈膝向紧随凤竹入门的王后行礼:“碧荷见过王后。”
  “将军夫人,快快请起!”王后笑着将她扶起,“本宫来看看,将军夫人在此可否住得舒适?”
  “谢王后记挂,宫里一切精雅别致,碧荷岂有不舒适之理。”
  “那就好!倘若有不适之处,尽可告诉本宫,本宫自当差人备周全了。”
  “是。”看王后如此热心,俞碧荷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笑着应下。
  “凤竹,给王后上茶。”她亦没忘待客之道。
  “是,小姐。”凤竹应下,正欲去备,却被王后阻止了。
  “不用了…”王后匆匆回应,这不是来此的真正目的,“这大好的天气,在屋里呆着多可惜。本宫想到花园走走,将军夫人可否一同前往?”
  “是,娘娘愿碧荷作陪,碧荷从命便是。”俞碧荷说着,便让凤竹给自己取来了外衣。着装妥当后,与王后一同往花园而去。
  御花园内,皇甫裔尧在看皇甫少天与河川练剑。
  剑起剑落,两剑环环相扣,两人意在练剑,进而点到为止。
  两人对峙,河川个小,且原本剑法就不够熟练,三两下,他便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河川,你累了,还是改日再练吧。”皇甫少天见他已疲惫,于是说。
  河川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后,站直了腰板,“不,殿下,河川一点不累,我们再练。”说着,他便握紧剑柄,欲再行进攻。
  适逢其时,王后带着俞碧荷从假山后走出。
  见到来人,河川识体地收了剑势,与众人一起对王后行礼。
  王后挥手示意,众人起身。
  皇甫裔尧抬眼望向来者,看到那抹清新亮丽的身影,他不禁痴迷。今日的她,略施粉黛,外加淡绿罗裙及适宜的装扮,令她犹如仙子般漫步人间。
  “碧荷见过王。”俞碧荷走上前屈膝行礼。
  王后亦轻轻屈膝行礼后,自行起身。
  “碧…将军夫人请起!”见佳人行礼在前,皇甫裔尧差点忘情直呼其名。
  听到帝主口中的将军夫人,一旁的河川一喜。在来此行宫前,王后便已告知,他们已找到他要找的‘哥哥’,那位‘哥哥’是位将军夫人。
  “姐姐,是你吗?”他快步走上前,小心地问。毕竟年纪还小,一时无法认出身着女装的‘哥哥’。
  身后传来问语,俞碧荷纳闷回头,看到问自己话的是一小男孩,她不禁一头雾水。
  她向他望来,河川在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熟悉。那曾是给他温暖的双眼,这一刻,他肯定了她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
  “姐姐,我是河川,那日姐姐在集市,从我养父手中救的河川,姐姐不记得了?”河川拉上她的手,着急地问。
  “是你啊?”说起集市,说起那日被父亲毒打的男孩,俞碧荷终于想起了他。原来那只是他养父,难怪对他下手这么狠。只是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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