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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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锁爱玩偶妻-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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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夫,进来吧!”春桃打开后门,轻声对早已等在门外的一男子说。
  男子闪身进门,在月色下,依稀可见姚芬芳初知有孕那夜的身影。
  手提药箱,男子紧随春桃身后,轻步向前行走。
  来到院落,春桃四处观望,确定周围无一人,她推开院门,领着男子进了院内。
  “怎么样?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待男子进屋落座后,姚芬芳便急急问。
  “二夫人放心,都办妥了。”男子说着从药箱里翻出一包药放在桌间,“这一包下去,保准胎儿落地。”
  “那另一件事呢?”姚芬芳看了一眼药包,又问。
  “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好了。”
  “可有留下篡改痕迹?”
  “对于这一点,二夫人大可放心。鄙人的外甥便是保和堂的徒弟,我已经让他把账册整本都换了,只把需改的地方作了调整。二夫人,你说,这样又怎会有篡改痕迹呢?”男子说着露出一脸奸笑,他知道今晚他又可得一笔横财。
  果然如他所料,姚芬芳看了春桃一眼,春桃便进内室取来了一包银两,扔在他面前。
  看着桌间份量不轻的银两包,男子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贪婪,他伸手抓上银两放入怀中后,便起身说:“二夫人果然慷慨,刘某幸蒙夫人眷顾,在此谢过。告辞了!”
  “刘大夫……”在他跨出门槛前,姚芬芳叫住了他,“此事你知、我知,除了春桃,应不会有第四人知了吧?”
  “那是自然。”男子回着便转身而去。
  夜色渐渐褪去,曙光在天边散起,凤竹早早起身,拿着小姐的药包来到厨房。
  厨房内,蓝仆亦是起早取水,看到凤竹手中的药包问:“凤竹,夫人的身体还没好吗?”
  蓝仆一问,凤竹眼神闪烁,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姐不愿让将军知道有孕之事,她自然也不可告诉蓝仆。
  “凤竹,你怎么了?难道夫人的病很严重吗?”见其神色,蓝仆着急问。
  “没…没有…这只是补身体的药,御医说小姐体弱,所以开了些补药给小姐补身子用。”
  凤竹回得甚是没有底气,蓝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也只能当成是自己的多虑,“是这样啊,那就好。那…凤竹你先忙,我先出去了。”
  蓝仆提着水壶出去后,凤竹拿出药罐,将药放在炭火炖上后,拿起一旁木盆取了水,便回主院侍候小姐起身。
  凤竹端着水走出厨房,消失在拐角处。此时,在另一端,春桃手提药包,观望四周,见空无一人,她便快步走进厨房。
  从柜上拿了另一药罐,春桃将药包倒进药罐。加上水后,她用此罐换下了正炖在炭火上的药。
  将换下的药倒掉并迅速地清洗了药罐后,春桃悄然离去。
  成江县一山林中,杨宇轩带着百人精英队向山顶靠近。经过数日的查探,终于在一土匪下山强抢民妇时,杨宇轩尾随其身后,从而找到了土匪巢穴。
  “将军,前面好像就是山寨了。”众人观望着百米外的山寨,一将领说。
  “就是那里。大家小心,不可打草惊蛇。”杨宇轩回头向紧随身后的众士兵们交代。
  “是,将军。”众士兵轻声回令。
  慢慢向山寨靠近,就在寨口哨台匪徒放松之际,杨宇轩举手一挥,众士兵分成两批靠近山寨寨门。
  在将军的又一挥手中,领头将领用力踹开寨门。
  “来人哪!有官兵……”
  放哨匪徒猛然惊觉,在他的大喊下,杨宇轩带着士兵冲入。顿时,寨内杀喊声一片。
  将军府内,凤竹手捧已熬好的汤药走进主院。
  “小姐,药好了。”走进屋内,她放下汤药说。
  俞碧荷望了一眼桌间冒着热气的汤药,放下手中针线,起身走至桌前,端起了药碗。吹了吹热气,正欲喝之时,她突然微微皱眉,一脸疑惑着望着汤药。


  第七十二章 胎落
  望着碗中冒着热气的汤药,俞碧荷皱了皱眉问:“凤竹,今天这药味……我怎么感觉不一样啊?”
  “不一样?”凤竹凑上前,亦闻了闻汤药,“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小姐,要不别喝了,也不知药店掌柜会不会抓错了药。”
  “不会吧,我们将军府的药一向在保和堂抓,应该不会有错的。算了,应该没事的,也许是李御医在药单里,多加了味药也不定。”
  俞碧荷怎么也没想到药味不对,是另有原因。她不再多想,将汤药喝了下去。
  见小姐喝完药,凤竹接过小姐手中空碗,放在一旁,“小姐,你已经坐了这么久了,凤竹扶您去歇着吧?”她搀扶着小姐问。
  “嗯,好吧……”俞碧荷确感自己有些疲惫,于是点头回。
  在凤竹的搀扶下,俞碧荷进了内屋,在床上躺了下来。可刚躺下,凤竹还未来得及替她盖被,她便突感腹痛。
  “凤竹,我怎么觉得肚子有些痛啊?”俞碧荷皱眉说道,她的话音刚落,突感肚子如刀绞般,她卷曲着身子,开始痛苦地呻吟着。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小姐突来的变化,令凤竹惊讶无措。
  “凤竹,我肚子好痛好痛……”
  “小姐,您等等……凤竹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凤竹惊慌失措地朝外奔去。
  ********
  “将军,匪徒已尽数捉拿,还请将军明示。”成江县山林内,经过一番搏斗,山中土匪以落败告终,领头将领向杨宇轩回报道。
  “收队!”杨宇轩朝众士兵厉声下令后,转身率先迈步。刚走两步,他突感胸口一阵生疼,他痛苦地捂住胸口。
  “将军,您没事吧?”将领见其动作,着急地问。
  “没事……”杨宇轩向将领摆了摆手后,揉了揉已逐渐好转的胸口,内心一阵纳闷。孰不知,他的夫人在家中又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俞碧荷的身下,已是一片血迹。
  “小姐、小姐……”当凤竹带着大夫匆匆而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惊慌地奔上前,唤着已陷入昏迷的小姐。
  经过大夫的一番抢救,俞碧荷渐渐苏醒。她看了看一旁的大夫与凤竹,摸了摸已不再疼痛的肚子,紧张地问:“大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有没有事?”
  大夫沉重地摇了摇头,“夫人,您还年轻,孩子没了,以后还是会有的。”
  “孩子…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嘟囔着,俞碧荷猛然起身,抓住大夫的手,“大夫,你救救我的孩子啊,我不能没有我的孩子,不能没有啊…”
  “夫人,您要节哀,只要好好养好身子,您很快会再怀上的。”对于失去孩子母亲的悲痛,大夫已司空见惯,他沉着地安慰道。
  一直难忍泪水的凤竹,见到小姐如此模样,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姐,您别这样,大夫不是说了吗?小姐只要养好身子,很快就会再怀上的。”她上前拉着,哽咽地安慰道。
  “凤竹……”抬眼看了凤竹一眼,俞碧荷终于忍耐不住悲痛,靠在凤竹怀中大声痛哭。
  “小姐,您别哭了,再哭会哭坏身子的。”凤竹试图安慰小姐,可自己的泪水却似决堤般一直涌出。
  看着情深抱头痛哭的主仆,大夫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提上药箱,走出了房门。
  正当屋内主仆二人悲痛不已,姚芬芳带着春桃踏门而入,她一脸讥笑。
  “姐姐,你就别哭了!哭了,孩子也一样回不来。既是如此,还不如留着力气去问问将军,为何要打了这孩子吧。”
  姚芬芳的话,令俞碧荷错愕,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姐姐还没听明白啊。你这孩子是将军让人打的,至于为何?姐姐还是自己去问将军好了。”姚芬芳想着几日前接到的一封信,心中自信十足。
  那信,是久未跟她联系的神秘女子托人交予她的。她在信中对她说,她欲想尽一切办法除去俞碧荷,希望她能给她提供俞碧荷的动向。
  姚芬芳知道,将军近日是不可能回来的。而等将军回来时,她想那神秘女子应能将她的眼中钉除去。既是如此,她大可大言不惭地对她说,是将军要打掉她肚中胎儿,也好解了自己被将军打胎之恨。她自信,她的周密安排,会让她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我连将军都不曾告诉,你又从何得知?又是如何知晓是将军打的胎?”俞碧荷不是痴傻之辈,她一针见血地问。
  “我…我那是无意中听到的。至于将军嘛,姐姐你想啊,将军对你怀疑至深,能不派人盯紧你吗?而你有孕,将军更是不得不怀疑,此种是不是他的。将军是何人,他能让你生下别人的种吗?”
  在想好要嫁祸于将军之时,姚芬芳便在那神秘女子的书信指导下,想好了对词。听俞碧荷置疑,她轻而易举地答话。
  “你胡说,你才怀别人的种呢。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是个男人就可成为入幕之宾,一双玉手千人枕啊。”听到姚芬芳对小姐的污蔑,凤竹愤怒出声。
  “你……你……”凤竹的一番话,把姚芬芳气得说不出话来。
  “凤竹,你这是对主子说话的态度吗?”一直未吭声的春桃,亦连忙出声护主。
  “主子?她是主子吗?瞧她那样,在我凤竹眼中,她充其量也只是从烟花地走出来的妾。”
  “凤竹,你……你说什么啊你……”被气得不行的主仆,异口同声地反问。
  “怎么?我说错了?照我看,你春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地跟个这么个主子身旁,满肚子的……”
  “凤竹,不要再说了。让她们出去,让她们滚出这个房间……”已感觉自身越来越虚弱的俞碧荷,打断了凤竹的怒骂。
  看到小姐苍白的脸色,凤竹环望四周,拿起了桌台的鸡毛掸,对着让人厌恶的主仆,一阵乱挥,“出去,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凤竹,你干什么啊你……”姚芬芳节节后退,怒骂着退出房外。看了一眼‘嘭’一声关上的房门,“哼……得意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屋里住多久?”她轻声咒骂两句后,悻悻而去。
  屋内,俞碧荷气若游丝地拉着凤竹的手,“凤竹,今日的药甚是蹊跷,你去保和堂打听打听,打听……”说至此,她难抵气虚,昏了过去。
  “小姐,小姐……”


  第七十三章 再遇歹人
  凤竹打听的结果,不出意外地如某人所设的局一般,是蓝仆几日前曾配了一副打胎药。而将军夫人今日所喝之药,便是打胎药,与蓝仆几日前所配药相吻合。
  将军不在府中,俞碧荷无从质问。但从将军府在保和堂买药记录,蓝仆确曾配过一副打胎药,再加上那日,凤竹曾在厨房巧遇蓝仆,这更让俞碧荷相信此事是将军所为。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将军对她是那样的怀疑,这让她更加相信了这种可能。
  俞碧荷深信此疑,心痛不已,殊不知一切的误会根源,都在那本已被人更改过的账册上。其实蓝仆所配打胎药是在一月前,那是打另一人腹中胎之用。但经此一改,便成了她认定丈夫夺去她腹中胎儿的根据。
  “小姐,您吃点吧。”凤竹看着一动未动的饭菜,心疼又无奈地唤道。
  可静坐在妆台前的俞碧荷,依然一动不动,她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内心苦不堪言,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小姐……”
  凤竹的一再叫唤,得到的依然是沉默回应。无奈,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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