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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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罩你-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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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啦!”没听到、没听到,他绝对没有听到好友在损他,而且他心胸宽大,才不跟他计较。

“急什么,我这不就要说了?”荆忍的黑眸恍若黑夜,总是蕴著点点星光,神秘而深邃,此时只见他眼尾挑逗的一勾,一种邪魅的电流就这么自他的眼角激迸了出来,瞬间,五万伏特的电流哩啪啦的跑到空气里,电酥了一票人。

“那就快说啊!”去去去!卖什么关子?放什么电?发电厂就是发电厂,连男人都放电,淫荡!石宏凯嫌恶的拂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个保镳一定要是女的,这就是我第三个条件。”荆忍果然不拖泥带水的把最后一个条件道出。

“你贡啥米——”烈日下,石宏凯错愕大吼。

要当他的助理,晚上还要陪他睡,还得是“女”保镳,靠……靠边站啦!前头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原来都只是在玩他。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臭荆忍,真是他妈的圈圈王八蛋!

bbs。。cn“黑舍”,台湾最富盛名的保镳公司,旗下高手如云,实力超然,深得国内达官贵人的信赖,更甚者,还有外国人特地来台聘雇黑舍的人当保镳,黑舍的实力可见一斑。

而此时黑舍里,一名瘸脚的老者拄著柺杖缓缓走到秋千前。

“水净。”

闻声,原本坐在秋千上垂手阅读的苗水净立即抬起头,朝老者微微一笑。“爷爷。”

“我接到一笔生意,你马上准备准备。”

“对象?”没有任何诧异,仿佛对这种状况非常司空见惯,苗水净只是睁著如湖水般潋滟的水眸,询问对方的名字。

“荆忍。”

“没听过……爷爷,他是谁?”

老者突然从身后丢出一个牛皮纸袋,幸亏苗水净眼明手快、身手矫捷,否则小脸肯定会被K到。

看著爱徒俐落的动作,老者满意的点头微笑。“里头是他的相片和资料,你看看。”

苗水净温驯的依言拿出相片和资料。大概看了下资料后,她便瞧了眼照片上的荆忍,可当她的视线对上一对霸气刀眉和一双太过锐利深沉的黑眸时,她不禁微微皱眉。“爷爷,这位荆先生看起来似乎脾气不太好,而且……我怀疑他很难搞。”

“他是很难搞。”老者坦言不讳。会开出那三个条件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好搞?不过……“我昨日占卜出他和我们‘黑舍’有缘,所以这趟任务你非去不可。”

“爷爷……”水净叹了口气。

黑舍的生意极好,无法接受每一项委托是理所当然的事,因此自然有不少人会失望而归,但若是让人晓得黑舍其实是让他们的负责人靠著三颗石子和一张卦纸来挑选顾客,恐怕会被人蛋洗公司。

所以这种事还是保密的好,千万别外露。

“叹什么气,怀疑爷爷的占卜啊?”老者不悦的眯起双眸。

“水净没有。”这是谎言。

“没有就好。”老者哼了两声。“所有徒子徒孙里爷爷最看重你,看!一有帅哥就马上送给你,爷爷对你多好!”

是没人想接才丢给她吧?唉,人善被人欺啊。“水净谢谢爷爷。”

“知道感恩就好,资料你再看清楚一点,明天一早报到。”语毕,老者拄著柺杖缓步离去。

“是。”虽然心中OS很多,但是水净还是温驯的点头应是。

看著资料,女孩轻轻荡著秋千。

风吹,风过,秋千很慢很慢……真的很慢很慢的在空中划著弧度,慢到女孩的裙摆飘都飘不动,春光藏得妥妥妥。

bbs。。cn“我找到了!”石宏凯几乎是撞进荆忍的办公室。

“这扇门的修理费从你的薪水里面扣。”不用抬头,荆忍听声音就知道自己的门板已经魂恨归西。

“找到了,找到了!”仿佛没听到赔钱的事,石宏凯乐不可支的跑到好友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上头,居高临下的哼著鼻息。“我就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难得倒我石宏凯,哼哼,尽管是你这个魔头也刁难不倒我,哈哈哈!”

“你压到我的设计图了。”荆忍大手一挥,像拨蚂蚁一样拨掉压在设计图上的小白手,而少了支撑的石宏凯,一时重心不稳,差点没摔得狗吃屎,脸上得意的狂笑瞬间破碎。

“喂,你谋杀啊……”

“找到保镳了?”荆忍截断他的嚷嚷。

他不只是长景建设的老板,同时也是设计师,赶工时,他甚至还可以当工人用,一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是家常便饭,而现在,他已经两天一夜未合眼,火气自然不小。

“当然!我谁啊,一点小事才难不倒……”

“那就请进来吧。”再度断人话。

条件开得那么难,都还能让他找到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多的是让人知难而退的办法,请保镳一事,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那个打算。

“你……”两度被人打断话,石宏凯不爽的想发威,但是看到好友眼下的黑眼圈后,便打消了念头。“搞什么,熊猫大变身哪?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摆摆手,然后讪讪然的将在门口等待的苗水净请进门。

“苗小姐请进,这边坐。”石宏凯客气的请人坐。

“不用了,谢谢。”缓步踱入办公室的苗水净微笑拒绝。

“那……喝水?”石宏凯殷勤的献上冷饮一杯。

这次苗水净没有拒绝,因为她还来不及拒绝,热情兴奋的石宏凯已经将冷饮塞入她的手中,并拉著还在走路的她奔到办公室的最底端,也就是荆忍的办公桌前。

慵懒的托著颊腮,荆忍一双漆黑的黑眸充满兴味的打量著眼前的苗水净,手上的制图笔滑溜的在指间打转。“这就是你找到的保镳?”

“哼哼,没错,百分之百的女保镳,可一人两用,而且答应陪睡……呃,口误口误,是不介意与你同房同床,好方便保护你。”

“喔?”温醇的嗓音挑了个好长的尾音,顺道也挑出了心中浓浓的不以为然。“就凭……她?”狭魅的黑眸一个流转,看向眼前矮不隆咚的矮冬瓜。

小身体、小头颅、小脸蛋、小嘴巴,什么都小,活像是得了发育迟缓症,再加上一双几乎快绝种的丹凤眼和失传很久的麻花辫……臭凯子到底是从哪个深山绝岭挖出这娃娃似的女孩?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春联上印的中国娃娃和她几乎是同个模子印出来的,唯一的差别就是中国娃娃身上穿的是喜气红棉袄,而她,却是穿著老气的裤式套装。

“你那是什么话?没礼貌!”石宏凯连忙朝好友方向投去一记怒瞪,不过转过头又是一张笑脸。“苗小姐,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那张嘴巴坏,你要是受不了就当他是疯狗在乱叫,千万别跟他计较,呵呵。”要命,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符合阿忍所开条件的保镳,要是被阿忍气走了,那还得了。

“石先生你放心,我没有生气。”生气太伤身,大多时候她宁愿微笑以对,尤其是面对敌人的激将法时,她更是左耳进、右耳出,听过就忘。

“喔,那就好,那就……”石宏凯话还没说完,整张脸就被一张蒲叶大的大掌推到墙上当壁纸。

“矮冬瓜,你几岁?”大步靠近苗水净,荆忍一开口就帮人取了个绝对带有贬损意味的称呼。

“二十二岁。”矮冬瓜?也对,她才一米六,跟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相比,的确是个矮子,他形容贴切,她可以接受。

“你确定?”他噙著不怀好意的笑弧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浑身释放出无形的压迫感。

这是找碴吗?“若是荆先生你有任何疑惑的话,我很乐意提供身分证以兹证明。”东方味十足的脸蛋上始终带著清浅的微笑,并没有因为那压迫性十足的注视而露出一丝一毫的困扰。

“这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作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说身分证真的能证明你的年纪吗?”果然是在找碴。

“照荆先生的说法,或许不能,那就荆先生认为,我看起来像几岁呢?”她不辩护,反倒回过头询问他的想法。

“十七岁如何?”

意思就是说她看起来像是未成年喽?唉,直觉无误,他果然很难搞。

“很高兴在荆先生的眼里我是这么的年轻,不过年龄不是问题,实力才是重点,而我,向来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

“这么狂?该不会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吧?”荆忍挑眉看著眼前的娇小女人。

她的嗓音柔滑而温润,语气轻缓,听起来挺悦耳的,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说话太慢了,慢到比“不疾不徐”还要再慢一拍,速度直逼“龟爬”的境界。

从她进来到现在,他一直在忍受她这个“要不得”的缺点,但是现在他真的很累,累到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的“龟爬话”,而且他打从心底就不认为小小的她有什么能耐,所以尽早把她打发走才是上策。

“喂喂喂!”一旁的石宏凯终于挣脱魔掌的压制,自墙上跑到两人中间插话。“臭荆忍我警告你,苗小姐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保镳,你最好对人家客气一点,要是把人气跑了,我肯定饶不……”话插到一半,又被大掌推去贴壁。

“矮冬瓜,不瞒你说,我一点也不想请保镳。”看著好娇小、好年轻的苗水净,荆忍觉得自己真像是个断人财路的坏蛋,但是为了避免将来时时刻刻都要被人纠缠,他不介意变得更坏。

“是吗?”澄澈的眼眸波澜不兴,不为他明白的拒绝所动。

“而且我看你的样子恐怕连张椅子都搬不动,就算会一点功夫恐怕也只是三脚猫的程度,我实在怀疑你的可靠性。”他把话说得很白,白得一点台阶都不留,摆明让人难堪。

“嗯,然后呢?”只可惜苗水净只是微笑问著接续。

“我实在不想在将来被人追杀的时候,还被你踩到脚跌得狗吃屎,或者是我在干架的时候身上攀著一只无尾熊,又或者当我好不容易闪过刀子的时候,却被你失手推下天桥摔成烂泥。”他不知道她有多少能耐,不过他估计小小的她不会有太大的胆子。

“荆先生,你很有想像力,不过我保证那些情况绝对不会发生。”她忍不住发笑,亏他想得出那些搞笑情节。

“不管会不会发生,总之你并不合格。”就算他真的要请保镳,他也会挑个剽悍精壮的男人。

“很抱歉我的外型让你感到不安。”她不难看透他的心思,因为这种质疑她遇过不少,耸耸肩不以为意,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契约放在桌上。“不过我已经与石先生签订合约,若是荆先生你执意现在解除合约,恐怕得赔偿我们‘黑舍’五百万的违约金。”

“五百万”

荆忍抄起契约看了一遍,然后旋即用杀人的目光瞪向好友。

“呃……”接收到杀气,石宏凯多想拔腿就跑,可惜他太过文弱,完全无法抵抗大掌的摆布,不得不面对好友的阎王脸。“嘿嘿,你也觉得五百万很多吗?真巧,我也这么认为耶!不过黑舍是间有实力的保镳公司,所以会开这个价也是理所当然,因此……我就用公司的名义签约了。”最后的那一句说得最小声。

“就用公司的名义签约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看过契约和盖章。

“欸……这个问题你问得真好,只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嘛……”干笑两声,在黑眸的瞪视下,只好硬著头皮道出实情。“昨天我拿著契约进入你的办公室,可是你却不在,我本来要离开的,谁知道我眼睛一扫,正巧就瞄到你的印章放在桌上,所以我就……”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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