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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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相公-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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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情压低了嗓音,“你是不是找了两个替身伪装成他们,代他们上法场蒙骗过去?反正皇帝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塞外验尸,接著你将他们藏在栖凤楼,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已死的钦犯还活著。”

“聪明,不愧是我夜皇的女人。”铁烈靠近她耳边呵气,以袖掩住他对她光明正大的轻薄,在场看到的人都怕长针眼而装作没瞧儿。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华莲看著两名佝偻老人,“你们明明在三年前就已经问斩,怎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不是执法官,只是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华莲,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休要再提。”铁烈慵懒的眼透著威严。

华莲抑下心底的寒栗,挑衅的道:“我可是个公主,我若向皇帝叔叔告上那麽一状,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牵连入狱。”

“我可以让你永远开不了口,你想试试吗?”木龙羽含笑的凝视,嘴角微勾。

华莲打个冷颤,莲足一跺,“你们都欺负我。”随即负气回到座位。

石定风尔雅的品茗,“少开口,明哲保身。”

“都是你,要是你不叫我来夜城,我也不至於受那麽大的屈辱。”华莲嘟嚷道。在夜城,她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不要嫁夜皇了。

“那你要我怎麽向你赔礼?”石定风打哈哈。

“你真的要道歉?”华莲直视著石定风。其实他也不算太差,还是逍遥楼的少主。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麽他有种背脊发冷的感觉?

“我要你娶我。”

闻言,石定风从椅子上摔下。

第九章

在送走木家堡的人後,夜城恢复昔日的平静,除了……

“站住!”

“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

廊上不时传来华莲和石定风的追逐声。

木心羽和木心虹随父母移居西域,而木龙羽因为感激之意,自愿等候柳凤娘欲离开时,护送她安全回栖凤楼,感谢她多年来对他父母的照顾。

“春兰,东西收一收,我们该起程返回苏州了。”

“那生意怎麽办?”

“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铁烈的咆哮声自门外传来。

“铁公子,这些时日打扰你了。”荆无情不冷不热的一揖。

她又缩回冰冷的伪装下。“该死的,你敢走!”铁烈低咒,拳头一槌,硬实花桌顿时四分五裂成了废木。

春兰吓坏了,但仍不假思索的站在荆无情身前,“不准你伤害我家小姐。”看到这个野蛮人的粗暴行为,她哪能将小姐托付给他。

“闪开。”铁烈手一比,春兰只觉得腰间一麻,便动也不能动。

“你点我的穴,我……”哑穴也被点祝

“铁剑,把这聒噪的丫头给我扛出去。”铁烈一喝,蓦然现身的铁剑真的如他所命令用扛的。

门被关上,宽敞的夜皇居就剩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你这冷血的女人。”话自铁烈齿缝间迸出。他为她牺牲了那麽多,她居然想一走了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荆无情神情自若,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虽然心底还是免不了一丝丝的紧张。

“你……”铁烈握紧了拳,生怕一失控而伤了她,“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我没事了,所以我该离开了。”她不疾不徐的说。

“那我们之间呢?”这个无情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麽。”

“别把你生意上那一套应用在我身上。”铁烈低吼。

不想耳膜被震破,荆无情往後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幽幽叹了口气,“没有东西是留得住的,不管是人或事物,时间一到终究会被人遗忘,只有钱握在掌心中最实际,因为人不会忘了钱的存在。”

“我不想听你的金钱观,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要走?因为柳凤娘还是华莲?她们都已经是过去了。”

“对我而言她们并没有过去。”那是积压在传统妇女身上永远无法磨灭的道德包袱和三从四德。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对於她,他已经是极大的容忍。

“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些什麽,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身份,等我走了之後,你还是你的夜城之王,而我则继续我的商旅生涯。”

“不准。”铁烈一想到她可能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胸口像挨了记重拳,他猛然抱住她,疯狂的吻住她。“你是我的,你只能属於我。”

荆无情不为所动,任他蹂躏她的唇。

没反应的她更加激怒他,“你这该死的女人。”

为什麽会这样?他要的是她的心。

“我的爹爹非常爱我的娘亲,他们情深令左邻右舍称羡,大家都说我娘亲嫁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个好丈夫,她也一直为这种平凡的生活感到满足。可我爹是生意人,夫妻一个月见不到三次面,逢年过节也只有娘亲一个人在忙碌,这样的生活在外人眼中是幸福的,因为我们家是有钱人,父慈母爱,子女孝顺,但好景不常,娘亲在一个冬日染了风寒,那时她有孕在身,过了立春,她的病依然没有起色,直至大暑,在产下无雪後便离开了人间。”

荆无情吸了口气,强忍下鼻中的酸涩,“直到娘下葬,我爹才终於出现,带著要送给娘的礼物来送终。”

“我不会像你爹。”铁烈坚定的口气像是在对她发誓。

闻言,荆无情心底是有那麽一点感动,但她还是摇头,“我相信你的心,但我无法相信我自己。”

“你……”铁烈放开她,爬了爬一头乱发,“你要我怎样做?”

荆无情跎起脚尖,轻柔的吻上他的唇,细细的品尝他的男性气息,记忆著他布满青髭的下巴,和以唇摩挲他粗犷的脸部线条的感觉,然後退开。

“我爱你,但我无法为了爱而改变自己,所以很抱歉。”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可恶的女人!该死的她爱他!更白痴的是,他真的就眼睁睁的让她从他眼前消失。铁烈不停的咒骂,不停的想法子发泄。

隔天的夜皇居彷佛经历战争洗礼般,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

※※※※※

“我们可以聊聊吗?”荆无情准备起程前夕,柳凤娘轻敲了下她房门。

荆无情欠身让她进来。“没地方可以招待你坐。”

打量著满目疮痍的屋子,柳凤娘啧啧称奇,“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夜皇发那麽大火。”

火力强大!她回头看著苦笑的荆无情,“荆公子,不!应该称呼你荆姑娘。”柳凤娘在心中暗笑自己,身处红尘多年居然还看走眼。

“很抱歉。”对柳凤娘,荆无情只有这三个字。

柳凤娘自嘲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看走了眼,错失了机会。”

荆无情不太明了她话中的含意,故沉默不语。

“你真的要离开夜城?”

荆无情无言默认。

“为什麽?夜皇待你不好吗?”

“你我同身为女人,在男尊女卑的现实社会中,像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成为一个贤妻良母。”

柳凤娘神情古怪的看了她”眼,“夜皇还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麽?”

“没事!”她话锋一转,“若他真的在乎你,他绝不会介意你是否能做个好妻子,重要的是他爱你。”

“我知道,问题是我不可能放下苏州茶坊。”

“这个你同他说了没?”

“说了有用吗?夜城在塞北,苏州在江南,我们之间距离太远。别提我了!你应该比我更有机会才是。”奇怪,她为什麽一直在游说自己?自己一走她不就可以和铁烈双宿双飞?

荆无情虽感觉到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女本是梦,良禽择木栖,栖凤楼毕竟不是个长久的栖身之地。”她认为若是柳凤娘能嫁给铁烈未尝不是好事,只是一想到他们相依偎的画面,她的五脏六腑

便翻搅纠紧。

“唉!怎麽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惜我不是男儿身,辜负柳姑娘一番情意。”

“我可以吻你吗?就算是告别。”

柳凤娘突然的请求让荆无情眼睛圆瞠,“你说什麽?”有那麽一瞬间,她看见柳凤娘幽眸中透著邪气。

柳凤娘垂首敛眉,“算了,当我没提,我只是想跟初恋做个告别礼,没别的意思。”小命还想要。

原来如此,才一个吻,又不会少一块肉,商旅生涯中她见识过有些化外之民还用吻来表示友谊。

“对不起,就当我没说,我不想强人所难……”柳凤娘的声音被打断。

“好吧!”

柳凤娘惊愕得张大了嘴,“我真的可以吻你?”

荆无情点点头,迎上前,轻轻在她颊边轻啄了下。

“你们在做什麽?”如打雷般的咆哮声伴随门板砰的一声巨响,之後门登时也被分尸了。

“夜……夜皇。”柳凤娘睑色发白,舌头打结。

“你竟然吻别人!”她都没主动吻过他!铁烈恨恨的想。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吻谁就吻谁,你管不著。”荆无情轻描淡写道,反正她和他即将成为陌路人。

“柳凤娘——”铁烈杀气腾腾的瞪著柳凤娘。

“我……我先走了。”柳凤娘拎起裙摆仓皇离去。

“你还来做什麽?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荆无情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收拾行李。

“荆无情!”

一眨眼,她手中的包袱被他大手一挥,扔出窗外。“我的东西还有银两……”

他阴沉沉的瞅著她,庞大的身躯散发猛惊危险的气息步步朝她逼近,她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

“你这是做什麽?”强压下内心的惊惧,她迎视他幽黯的目光。

“我要你!即使是不择手段!”

刷的一声,前无情低下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胸前的盘扣迸裂四飞。

“这衣服值十两,你竟然撕了它?”拾回残存的理智,她抓紧衣襟,拚命的退後做著垂死的挣扎。

“十两吗?那这块白布呢?”

布帛碎裂声再次传入她耳中,她胸前的白布被撕裂,丰满的雪白双峰暴露在他燃烧的目光中,那炽烫的视线仿佛要将她吞噬。

“铁烈,你不能……”她的嘴被他强悍的入侵。

荆无情无法和淹没她的感情搏斗,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在呼应他火热的探索,四肢变得无力。

“你是我的!”他的手臂紧圈著她虚软的身子,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的朝炕床走去,随著每一步移动,他热情的舌尖也不住的在她嘴里挑弄著。

荆无情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的回应著他,感觉整个人融化在他需索的热吻中,呼吸中尽是他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

“烈,你衣服没脱。”

“你帮我脱!”

“我也可以撕破它们吗?”他刚刚的粗暴疯狂,不讳言的,当他刷地撕裂她全身上下的遮蔽物时,一种刺激的战栗实过她四肢百骸,爱和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竟悸动的渴望他的碰触。

他真的让她变成了荡妇。

“欢迎!”铁烈唇角勾起邪肆的笑,火舌在深瞳中跳动。

刷的撕裂声再次响起,她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她也撕了他的衣服。

铁烈低吼一声,迅速覆上她的身子,舞起最动人的旋律。

“烈。”火焰在她体内爆炸,她不禁嘤咛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著激情的氛围包围著他们,直到月儿含羞带怯的探出头。

※※※※※

“小姐,马准备……”春兰乍见颓圯的门扉,心一惊的冲进屋内,只见一地的凌乱。

“嘘!”荆无情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的衣服呢?”

“夜皇怎麽那麽粗暴。”若是真嫁给了夜皇,小姐的小命还在?春兰忙不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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