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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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新娘-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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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喊我少主人!”阎君火怒地开始狂烈地律动着。

她几乎无法承受地想要逃开。“不要这样,我不要。”

“喊我的名字!”蛮横的语气中有着软她不能违抗的意味。

一直以来,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她以他为中心,而此时他却以另一种态度来要求她,这样的少主人是陌生的。

“为什么?”

她一直都听令于他,从没有反抗过,就连他连连地强夺她的身子,她也是沉默地由着他,而现在,他的强求太多,让她不再沉默。这一次,她感到害怕地不想给予,她怕自己的心会再次遗落,她怕自己会伤得更重,最后却还是以心碎收场。

“我要听,我要听你喊我的名字,没有为什么!”

阎君因为她的迟迟不肯开口而感到不悦,一再加重那情欲的力道,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地呻吟着。

“少主人,不要了。”

“该死,喊我的名字!”

阎君轻咬她的耳垂,教她浑身一震,无处可逃地只能由着他。她知道少主人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而她只有随他了。

“阎君。”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喊出她从未开口唤过的名字,不敢直视他的她将脸给埋进他颈项问。

这晚,冷怜心在阎君的蛮横要求下,只能待在他房里,而他则是霸道地将她搂在怀中,不让她与他之间存有间隙。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一丝丝的光线由外头射入,本是熟睡的冷怜心在这时转醒过来,一时间她还不太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教她没有防备,只是她发觉在自己腰问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上头,抬头看去,她这才想起昨晚她是待在阎君的房里,而在他的强求下,她在这里过夜了。

轻轻转头看去,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少主人阳刚的五宫,还有完全放松的神情,这样的他教她不再感到惧怕,没有防备地她伸出手抚着那落下的发丝。

这样女人味的举动是头一遭,惊讶于自己的行为,冷怜心有些惊慌地缩回手,同时想要赶紧起身,她不想陷入这样的柔情里,因为她怕,怕自己会再次失了心。

就在她想起身时,腰上的力道加深,要她不能移动分毫,“你要去哪里?”

冷怜心因为阎君的声音而僵了身子,她本想在他还未清醒前赶紧离去,如今这样的情景教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能猜测阎君看到她时会有的话语。

“少主人?”

阎君并未完全转醒,轻轻地一个翻身将她压至身下,那过重的重量让她有些承受不起。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

阎君不甚高兴地吻住她的唇,缠绵至极地教她一时没能反应,良久,直到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阎君这才移开他的唇。

“呃?”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而少主人那模样像是她做了什么不对的事,红唇再次染上他的气息,教她绋红了双颊。

“喊我的名字。”

阎君很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那动作教她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被阎君这么一说,冷怜心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也忆起阎君要自己别再当他的贴身保镖。这样的变化,使她的心中顿时感到丝丝的疼痛。

看着她转为沉默,小脸上更是写满了落寞,阎君不舍地要她看向自己,“看着我!”那语气虽是命令,可还多了些许温柔。

“我该走了。”她不习惯这么与阎君如此亲近,特别是这么地谈话,她的思绪是一片空白,根本没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但她才稍微移动,阎君又显得不悦,“你要去哪里?”他哪里都不准她去,哪里都不准。

被他这么一说,冷怜心甚是不解地看向他。才一晚而已,少主人的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她要去哪里?都已不再是他的贴身保镖了,自然的,她该走了。

“我……”

“你哪里都不准去,只能待在我身边。”阎君霸道地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他不打算再隐瞒自己的情感。

“呃?”

一时还会意不过来的冷怜心愣愣地看向少主人,“少主人。”

“喊我的名字。”他想要再听她喊他的名字,那教他心情大悦,少主人这个名词不再需要,也不能再存在于他们之间。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她一点都不以为她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没有理由。”

阎君轻吻上她的额头,那般的宠溺教她不能理解。

“叫我的名字。”

像是被阎君给游说了般,她不自觉地开口:“阎君。”

这个名字对她而言一点都不陌生,可是要她开口喊出,却有那么一点困难,为此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用全名。”阎君又吻了吻她的唇,很是疼惜地,要她差点误以为少主人对她……

“那……”她该怎么喊呢?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喊我名字,只要名字就好。”他单名君,他只想要由她口中听到。

“君?”

那声呼唤显得疑惑,可听在阎君耳中,却是如此的诱人。

“再喊一次。”

他想要再听一次,而她羞涩及不解的模样,着实令他莞尔,那笑容将他本是锁住的眉头给解开。

冷怜心不懂,她怎么都不能理解为什么阎君会突地转变,为此她挣扎着,想要逃开这样的情结,她不能接受这突来的转变。对她而言,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了,怎么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伤害,特别那人还都是同一个人,她怎么都不能接受。

“怎么了?”感受到她的退缩,他声音轻柔地问着,却怎么都不能平息她的惧意。

冷怜心没有开口,但她的眼眶红了,其中有着不肯落下的泪水,她是那样的倔强。

“为什么哭?”

阎君伸手想要抚去她的泪水,却教她给偏过头移开了。

“我可以走吗?”

她不想再待在这里,她怕自己真的会陷入阎君的情网之中,而她不知道那会维持多久,她怕自己会深陷且无法自拔。

阎君看着她移开目光,还有那一脸的沉默,“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么我可以再成为你的保镖吗?”她觉得这样的身分最适合她,因为她习惯了。

只是习惯了成为保镖,那样的她不需要有感情,不会有伤害,那是她目前唯一想要的。

“你不再是我的保镖了。”他要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他已经十分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他哪能让她再次离开呢?

“那么就让我走,可以吗?”这是她转头注视阎君后开口所说的话,而那也是她的真心话。她若是不能再成为少主人的保镖,那么她要选择离开,永远不再与他相见,这一直都是族里的规定。

阎君因为她的坚持而火了,高大的身躯翻身离开床铺,脸上写满怒意,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没有我的准许,你哪里都不准去!”这是他的命令、是他的强求,更是他想要留住感情的最后赌注,他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是吗?哪里都不能去,那么她该怎么办呢?不知足从哪时候开始,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分本是藏在心中的感情,因为藏得太深了,所以她不愿去面对,怕自己一面对,那如排山倒海般的情愫在得不到真正的回应后会教她崩溃。

冷怜心被迫卸下贴身保镖的身分,阎君更是不加以理会她是否同意地强逼她待在自己身边,那样的态度早巳摆明了他要她的人,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同时他要她夜夜陪他人眠,他想要拥着她,那教他的心都柔软了。

这突来的转变不只教冷怜心感到惊慌不已,整个阎宅都因为他的话而起了不小的波涛,就连冷族都是。

“少主人!”

不敢相信这一切改变的冷怜心,当她今晚回到自己房里梳洗后,才一出浴室,就见阎君已是怒目相向地瞧着她。

“你在违抗我的话?”

阎君对于她的回应很是不悦,胸中更有一把怒火在燃烧,因为他可以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冷怜心在躲他。

“我没有。”她怎么敢呢?

只是她在等,等冷姨回阎宅,而后她希望自己可以离开,因为她知道,凭她的能力是根本没有办法踏出意大利一步的。

“没有吗?”他打算温柔地待她,可冷怜心却令他一再地发火。

冷怜心此时正穿着浴衣,纤细的身子在宽大的浴衣下显得更清瘦,而绯红的小脸更是教阎君心动不已;白净的她,那娇柔的模样数他想要吻遍她全身。

看阎君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冷怜心不禁有些惧怕。

若是之前,她可以服从命令,可现在,少主人都说她不再是他的贴身保镖,那么她早已是自由之身,而她不想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她玩不起少主人的游戏,她分不清那是真是假,遂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开,不要去碰触。

缓缓地,她朝后退了步,而这小小的举动并没有逃过阎君的视线,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燃着怒火,因为她的退缩,“你想逃开?”

他要给的是感情,是他这一生的真意,而她竟然打算回拒他!

冷怜心跟在阎君的身边许久,久到她不用看他,光是由他压低的语调中就能明显地感觉出他的火气,而她更是相信,她是那个点然导火线的人,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只是想要离开,这不是当初少主人与她的约定吗?没有感情,他要的是她的人,要的是她的服从,其它的他什么也不要,而现在,她只是遵守约定罢了。

“没想到才一卸下保镖的职责,你马上就会反抗我了?”

阎君的话中满是讽刺,数她更是恐惧地不愿去看他。少主人的性子她懂,她一直都懂,而她也一直都避着,只是现在,她真的不能顺从。

“不是。”她又往后退了一步,她希望能够再退回浴室里,起码可以不用这么面对阎君。

“那就不准再退!”闾君快步来到她面前,那动作快速得令她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给擒住了。

“少主人。”她一时失口又喊错,惹来他更强烈的愤怒,那被他扯住的肩膀好不疼痛。

“该死,看来我似乎要好好的教你怎么样才不会再喊错了,恩?”阎君没理会她的挣扎,粗暴地将她抱起。

冷怜心惊吓得愣住,连开口都没有。

直到阎君没停住地朝外定时,她才反应过来地扭动身子,“少主人,你放开我!”

她与少主人之间的事一直都是秘密,而他今日这么一公开,所有人早已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而那教她感到想逃。

“永远都不可能!”

他怎么都不会放开她,他已打算要拥有她一辈子。他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想要开口时,封住了所有的话,怎么都不让她有机会反抗自己。

这句话是誓言,也是一句不容她反抗的命令,只是阎君忘了,对待敏感的冷怜心,该用的是温柔的真情相待,而不是这么蛮横霸道的举动,因为这只会教她更加地缩回自己的世界里。

冷怜心就这么被阎君关在自己的房里,在她试着想要躲开时,阎君关住了她,而对这样的举动她只是沉默以对。

阎君与冷怜心之间的问题,很快的就传至冷凝耳中,她不悦地赶回了意大利,丢下老公独自一人回来。

当她回来时,不见阎君的人,却在他的房门口见到了族里的保镖,教她气得想要打自己的笨儿子。

“夫人。”那保镖一见是冷凝,低头问候。

“开门。”她知道冷怜心就在里头,那个她早年拾得的女孩,而今却受到儿子这般不平等的对待。

“夫人。”那保镖感到一丝的为难,因为少主人特别交代过除了他,谁都不能进入这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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