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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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绝爱-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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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他所想的,南宫策冷笑。“十五岁前,朕打算将他送至燕国当质子,成年后再召回。”
  “什么?!”那后头的话立刻让他跳起来。“送去燕国当质子?他是您唯一的弟弟啊!”这南宫策太狠心了吧!姜明在心里大骂。
  “就因为他是朕唯一的弟弟,也是目前,朕唯一的继位者,所以才更要将他送走。”
  “此……此话怎讲?”姜明吃惊到连舌头都打结了。
  “你是他舅舅,怎么不懂朕的用心呢?”南宫策阴笑起来。
  他一愣,暗道:你的心思谁能懂?“这……”
  “回去想想吧,其实,之前你这外甥就曾得罪过朕,与朕的废后有染,废后被处死,朕却饶他无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姜明心惊。他竟不知道有这事?
  南宫策撇嘴又是一笑。“朕还是念及这个弟弟的,你回去吧,想想朕为何要利用你,又为何要放过奉宁王,想通了,就知朕用心良苦啊!”
  他听得三头雾水,想再多问两句,李三重已出现赶人了,没法多问,只好先回去,如南宫策所讲的,好好想个清楚再说。
  这场冬雪下得很急,才弹指间,御花园里的红梅已覆上一层厚厚的皑皑白雪。
  女人鹅蛋脸,黛眉如钩,肤若凝玉,一件贴身的短袄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曼妙动人。
  她撑油伞走进驭龙亭时,那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的男人,已坐在那享受寒风的吹拂。
  靠近后,她立即娇媚福身道:“臣妾见过皇上。”
  南宫策凛着一张波澜不兴的脸。“起来吧。”
  女人起身后站到他身边去,没他允许不敢落坐。
  “皇上还是钟爱这份寒风刺骨的感觉?”她问,显然很了解他。
  他斜脱她一眼后,仅道:“过来坐吧!”
  她立刻媚眼如丝,盈盈一笑的往他身边坐去,但仍小心的与他保持距离,不敢过分靠近。
  “事情办得如何?”他迎着冷风,淡淡地开口,依旧是不带任何情绪。
  “臣妾都办妥了,就等您将奉宁王送去。”她得意的说。
  他难得露出赞赏笑容,她更加暗喜。
  “之后的事也都安排好了吗?”他再问。
  “都谨遵您的御令,一切就绪。”她娇声道。
  “很好。”
  “皇上难道不给臣妾一些奖赏?”她大着胆子往他身边移去些许,那模样极尽妖媚。
  他冷冷睇去。“你要什么样的奖赏?”
  女子痴痴的凝视着他。“臣妾想要您……啊!”她竟胆大包天的向他的脸庞倾去,教他毫不怜惜的捏住下巴,痛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该知朕习惯的,从不碰脏污,你这是想寻死吗?”他冷酷的说。
  女子羞愤难当。“臣妾也是为了您才去燕园的,因此弄脏了身子,您又怎能嫌弃?”她不平的道。
  “要你去时就该有觉悟,朕是不能再要你的,你只要办好朕交代的事,朕不会亏待你的!”
  “可臣妾什么都不要,只要您!”
  他嘴角含笑。“你很贪心呐!”
  见到他上扬的嘴角,她咽下口水,忍住心慌。“臣……臣妾只是仰慕您,想亲近您罢了。”
  “这样啊……”他眼神变得魔魅了,脸庞也逐步靠近她。
  她欣喜,期待他落下这一吻,但随即,她的下巴传来剧痛,这回她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流着眼泪,用惊恐的眼神求他饶命。
  “奴才李三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安!”亭外一道刻意扬高提醒的声音骤然传来。
  南宫策面容一敛,松开了手,那女子立刻捧着几乎被捏碎的下头,狼狈跌地。
  随后,谢红花由李三重陪着踏进驭龙亭,一进亭子,讶然见到状似痛苦落地的陌生女子。“发生什么——”
  “水儿,你不是在午憩,怎么来了?这儿风大,别受冻了。”他蹙眉上前牵了她的手,感觉她手是暖的,这才舒了眉心。
  那跌地的女子,首次见到他对女人如此呵护,眼眸不禁瞪大。
  马上就明白了眼前的人正是男人的至爱宝贝,但她以为会是位倾城女子,却不料是个外貌平凡的角色。为了这只不起眼的虫子,他竟……一股嫉妒自她胸口燃烧起来。
  “她是谁?您欺负人家了吗?”谢红花见她下颚瘀紫,甩开南宫策的手,急着要端详女子的伤势。
  瞧见他阴森的眼神,女子一颤,立即垂首跪地避开谢红花的眼神,忙道:“臣妾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这脸上的伤本来就有……与皇上无关。”
  “是吗?”打量女子红肿的下巴,她觉得应该不是旧伤。“你不必怕,若真是爷欺负人,我——”
  “臣妾的伤真的与皇上无关,多谢娘娘好意!”见南宫策的脸庞越加阴沉,她立即插口再说。
  这会,谢红花注意到她自称“臣妾”。这表示她是后宫之人吗?但怎么没印象见过她?
  “你是?”
  “臣妾敏通,以前是紟唐王朝的贵妃。”
  “以前?”
  “臣妾曾经是皇上的后宫,后来皇上将臣妾送给燕王当侧妃了。”敏通进一步解释。
  谢红花闻言,吃惊的望向南宫策。“您将自己的妻子送人?!”她立即露出谴责的怒容。
  “请娘娘别怪皇上,是臣妾自愿的,燕王曾经在一次私人夜宴里见过臣妾,后来得知臣妾进了皇上的后宫,便大胆向皇上要人,皇上问过臣妾的意思,臣妾……对燕王也有爱慕,所以……”
  她这才笑开了。“所以爷这是有成人之美?”原来她误会爷了。
  “臣妾非常感谢皇上的成全。”敏通隐起失落的说。
  “那快起来吧,你现在也是一国之妃,没必要对我行此大礼的。”谢红花忙将人扶起。“对了,你怎么会回到国内的?”她笑问,好奇燕王的妃子能够擅自离开燕国吗?
  敏通偷偷瞧了眼南宫策后才说:“臣妾……想念家人,所以请求燕王让臣妾回来一趟,但隔日就得回去了。”她说谎,这趟她是私自回国,只等见过南宫策后,再秘密回去。
  “这么赶啊!”谢红花诧异。
  “水儿,既然她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就别耽误她的时间,让她尽速回去与家人团聚吧!”南宫策圈着她的腰,锐利的眼神朝敏通扫去。
  敏通只得马上接口道:“多谢皇上体谅,臣妾这就回家去了。”她匆匆离去。
  但走了几步路,又忍不住回过头去,见那高不可攀、矜贵孤傲的男人正再次裹起他心爱女子的手,搁在手心为她取暖。
  那女子噘高了嘴,对他咕咕哝哝的不知嘀咕些什么,他只暖着她的手,脸庞也未见笑脸,但画面温馨,在他身上难得不见任何戾气。
  她愤然扭回头,胸口发紧,心中有些不甘。为何那女子不是她?!
  第二十九章 点燃战火(1)
  “都破烂成这样了,我再给您绣过新的吧。”
  ‘我就喜欢这块,你洗洗,把破损的地方补上即可。’
  “堂堂的国君,用补丁的帕子,象话吗?”
  ‘这是你绣的水,一泓绿水、一泓水儿……我就要。’
  燕国与紟唐并列为中原两大国,往年为求和平相处,两国均会派各自的皇族前去对方国家充当质子,以表达不会动干戈的诚意。
  一个月后,奉宁王南宫千奉命前去燕国当质子,行前,在城门外,奉宁王毫无尊严的在来接人的燕国使臣面前大哭不肯去,搞得紟唐群臣汗颜,几乎在燕国使臣前抬不起头来,闹了半天才终于将人顺利送走。
  这日,谢红花坐在深宫里,身边有大批人保护,避免任何“意外”发生。
  “娘娘,张英发,张大人求见。”宫娥来报。
  “张大人来了?”她讶然。他怎么会单独来找她?
  片刻后,张英发出现在凤殿。
  “张大人有事指教吗?”谢红花笑问。
  他坐姿庄重,笑容谨慎,瞧着四周所有尖锐之物全都移除,连地上都铺有防止摔伤的软垫,伺候她的人更是如临大敌,随时戒备,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丝损伤,感受到这股战战兢兢的气氛,他不禁暗自叹气。
  “请教不敢,臣是有事相求。”他沉声说。
  她蹙了眉。“张大人还是有话直说吧。”此人不失为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她向来敬重他,但听他有事相求,心情不免就有些不安,若不是发生大事,相信他不会来找她。
  张英发表情凝重,足足过了好一会才激动道:“皇上有意挑战天地,请您、请您阻止!”
  “挑战天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开口,她便惊愕住了。
  他一脸沉重。“娘娘,就臣所知,皇上为了您打算与天杠上了。”
  “如何杠上?”她心惊的问。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她清楚,爷满腹机关,似乎又有事瞒她了。
  “皇上为了与天争人,决定放手一搏!”
  谢红花错愕地睁大了眼。她已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她摊着已经破损不堪的四方帕子,摇着头。
  “爷,这帕子没用了,不要了吧。”她翻着帕子,上头污损严重,她见了都头痛。
  南宫策把玩着她的发,听到她的话,目光一慑,神情莫测。
  “您还要?”她眉角上扬。
  “当然!”
  “都破烂成这样,我再给您绣块新的吧。”她樱唇微抿,一副要他别找麻烦的模样。
  “我就喜欢这块,你洗洗,把破损的地方补上即可。”
  “堂堂一国之君,用补丁的帕子,这象话吗?”
  他垂了眼脸,修长的睫毛微微扇动。“你绣的水,一泓绿水,一泓水儿……我就要。”
  她心头霎时又发热了,鼻子微微的酸。
  不禁忆起某日李公公跑来说,原先她绣的那条飞龙在天的帕子,教安仪公主不小心给弄污了,央求她再绣条帕子给爷。
  她心想,帕子脏了就丢了吧,何必这么麻烦的要她再绣一条,况且,她绣的东西也不是上品,他应该不会中意吧?
  所以她不肯再花时间绣上一条,结果李公公居然就急道,因为帕子被弄脏,爷震怒,心情不好,整日找人碴,底下的人都苦不堪言,请她行行好,救救大伙,再绣上一条。
  她听了万分惊讶,想着,那男人为一条帕子就大发脾气,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为平息他的怒气,她当然不好再推辞,正烦恼着要绣什么才好时,忽然心头涌上一个念头——水,一湖水,水能平息他的戾气。
  但,当时她尚未恢复前世记忆,并未深想为什么认为水能安抚他躁动的心,绣好后,交给爷,他果然非常喜爱,总是带在身边。
  如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在意这条帕子,因为她送他一湖水,这水是自己,她将自己送给他了。
  难怪,他异常珍惜。
  “好吧,我给您修补看看,若补不了,我一样再送您一泓水。”她忍住鼻酸,收起那残破的帕子。
  “这泓水……不如现在就送了。”他盯着她,眼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猝然地吻上她的唇。
  她先是一惊,旋即含泪微笑的回吻,两人深情拥吻,直到他吻到她唇上有泪水咸咸的味道,这才恼怒的停下来。
  “谁许你哭的?”他跋扈的问。
  “爷若不许人哭,就别弄哭人。”她眼眶还是湿漉漉的。
  “我怎么了?”
  “您讨厌!”
  一双好看的剑眉微扬,很“宽容”的再笑问:“真是讨厌吗?”
  “爷!”她躲进了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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