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神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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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神算女-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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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的猫儿,还不乖乖吃你的猫食。‘她眼睛一瞠,枉顾猫权,依照数年来的习惯,猫只能吃鱼罐头。

受委屈的黑猫擅自拖出香喷喷的一截香肠,身影敏捷地跳过主人的拦阻,得意地趴在和它毛发相似的阴申霸旁,啃咬得之不易的战利品。

“你这只坏猫太没家教了,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抄起一根大扫把,唐弥弥毫不留情地挥去。

他们一猫一人绕着阴申霸周旋,阵式着实好笑,可苦了倒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但有知觉的阴申霸,平白挨了几纪扫把,又得努力平更不得宣泄的欲望。

也许是他的守护神发挥了神力,和猫争斗不休的唐弥弥发现他不正常的盗汗。仅生数根黑毛的万型脸泛着红光,似乎正非常痛苦地忍耐某种折难。

“喂!外星人先生,你要是快死了得光知会一声,万一你死得很难看又留下一摊恶心的血水,我很难向这幢别墅的主人交代。”

原来她把我当成外星人。阴申霸在心中冷哼她的盲目,生命何其可贵,她不急着救人反而催促他快死,这等离谱之人才真该死。

他觉得眼睛部分开始可以动弹,长黑睫毛抖动着,正准备张开那层薄薄眼皮。

但看在唐弥你眼中可不是这回事,她认为这个雄性生物入成快断气了,所以神经发生抽动,“应该”拖不了多久。

“唉!谁教你自个星球不待,偏要跑到地球来送死,念在咱们共处一段美好时光的份上,我会尽量少敛财。”

毕竟他曾毫无“意见”提供下半身让她大开眼界,等他两腿一伸,她顶多在占星馆开放参观收点小钱,绝不会贪财地送他到研究机构,毁其身体之完整性。

她不爱财,只是没理由把送上门的钱财往外推。

打闹了一阵,这时她觉得困死了,补个眠再来收尸吧!

“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的死,等我睡饱了再带你发财去,可不许乱跑哦!”她轻了下他的鼻头,好似玩弄猫鼻子。

打着哈欠,唐弥弥赤足走向二楼,留下眼睛半睁的阴申霸,以及猫毛直竖的黑猫。

背影不错,窈窕有致,曲线玲珑,一双白玉般修长的笔直小腿,在灯光的照射下引人遐思,阴申霸好不容易平复的欲望又昂然应景。

也许,正面见不得人吧!他这么想,下腹消热了些。

心恶之人哪堪配张艳丽容颜,老天岂会无眼。

阴申霸在五、六分钟后,眼睛已能完全睁开,体内痛楚渐趋平稳,脖子可以稍微转动,他强行扭动以期能加速身体的行动力。

一偏左,金色瞳眸对向诡异的绿海深潭,时间在波光中流逝。

落地镜中,出现一布满黑毛的怪物,不着寸缕的高大身躯有着尊贵的王者气息,脚旁是一只比豹型略小的黑猫,眼波深奥难解。

怪物阴申霸低咒了一声,收聚精力要恢复人形,但不知怎么搞的,一向收放自如的力量居然被锁住了,使他无法以人的姿态面对镜中的自己。

“难怪那个女人叫我外星人,她没拿刀把我当怪兽砍了就算不错。”这身非人非兽的模样叫人气馁。

那个女人胆子顶大的,竟然没被吓倒,还一心要“研究”他的机能构造,该说她愚蠢还是智障?

“你叫喵喵是吧!你该换个主人跟,否则她早晚会害死你们两个。”

“喵!喵!”黑猫有些无奈地回应两声,无奈中加强对主人的忠心度,私底下倒是赞同他的说法。

不过主人对它的疼宠是外人所不能及,猫也有猫格,总不好弃主人于不顾,何况魔女身边不都跟着一只黑猫,这算是一种缘分吧!

“你的主人不太正常,带着一只猫就任意四处游荡,随便和不知名人物同处一室,她到底有没有神经?”

万一她救的不是自己,而是攻击性强的野兽,再十个她也不够填满怪物的胃。

咦?怎么拿自己跟野兽比?

嗟!总而言之,这个女人欠教训,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教教她危险这个名词怎么写,免得死到临头还笑着问人家要不要让她研究一下。

阴申霸人如其名,浑身充满王者霸气,从不许人质疑他的命令,违旨者杀无赦,绝不宽贷。

阴性乃王族国姓,只有豹王之血脉才得以承继,其他于民皆以豹为主姓,除了豹王及少数贵族有变身能力,大多数豹民平凡如一般人类无异。

“我现在要去教训教训你那古里古怪的主人,你可以跟着去增长些见识。”在他生存的世界里,女人都该臣服在他脚下乞求宠幸。

黑猫不以为然地抓抓他毛绒绒的腿背,意在警告他身为绅士的礼仪,就其他全身长满黑亮的毛发,只要是人都该穿上衣物以表等重。

尤其是它那不按牌理出牌的主人会给他什么苦头吃,身为她的宠物已预知地下场如何凄惨。

“好吧!我会穿上原来的衣物。”阴申霸把卸下的衣物重新穿上,但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咦!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不就是被唐弥弥占为己有的珠宝钻石嘛!

在花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行动自如地恢复身体的运行,当他跃起的那一刻,发觉自己意躺在地板上,那股火如燎原炙焰漫开。

虽说他全身长满毛发不畏冷,起码也该为他加床棉被或毯子挡点山气,更气人的是她起了头而不收尾,他跃起时长裤跟着滑落膝盖骨,害他令人气馁的下体完全无遮蔽,便宜了那只骄做的黑猫。

先前不得满足的欲望,他会一次全数付回——从她身上。

“你最好祈祷奇迹出现,否则……”阴申霸的脸上罩着冷然的肃杀之气及浓厚欲望。

跟在他身后的黑猫呼了一口猫气,流转的碧眸诉说着慨然,为他口中的戾音忧心。

受害者名单又多了一名人……豹人。

他错了。

错得彻头彻尾。

心恶之人配上一张绝丽容颜,她是撒旦手中最杰出的诱饵,男人心甘情愿地奉上灵魂,随她走人合暗的地狱国界。

“好美的女人,拥有豹族女子的勇气与理智,不失狐族女子的柔媚娇艳与诱人身段。”

柔细的黑缴长发披散在白蕊色系的床单,弯弯的月儿后挂在星眸上方,挺捎的鼻尖,丰润国浑的性感香气,叫人不饮也醉。

薄毯下的凹凸娇驱散发着邀请的风情,自制力甚高的阴申霸吞了一口唾液,身体迅速地发起热,一反先前的咒骂,眼中透着惊艳神采。

“本王一定会好好怜借你,一侧妃之位非你莫属。”

有此妹丽,外宫何需广纳新宠。

见她结合两族美女的优点,阴申霸狂霸的一面显露无遗,金色眼眸中有红色火焰,这是豹一族猎食前的讯号。

而美食正曲联弯腰地躺在床上,等着他来享用。

床头小圆镜的反影照出现况,他征了一下迟疑。

这不是现代版的美女与野兽吗?他在心头苦笑。

迟疑很快退去,体内奔驰的兽性驾驭人性,王者的霸气不评阴申霸退缩,他一心想要强占床上唐弥弥的身脑,一解先前的戏弄。

当他以迅雷狂猛之势扑上床,一道无形的墙为之反弹,阴申霸黑色的身躯往后一倒,差点压到看热闹的黑猫。

由于他的身材高大,反弹力又强,落地声在杳无人烟的山中别墅特别响亮,就其是死人也会从棺材中惊醒,何况是床上的俏佳人。

“谁呀?”唐弥弥惺松地眨着睫毛,目光被左角黑影吸祝“咦!你怎么死在这里……

呃,原来你还没死呀!“

不太文雅地打了个大哈欠,唐弥弥悻悻然地恻翻个身,下巴拄在手腕上瞧人,神情愉悦而迷人的半躺在下了咒术的床上。

看来她嫌不成这笔死人钱喽!

“你使妖法。”气恼的阴申霸目光如剑,一刀一刀地射向她。

“好厉害,外星人说国语……中国话。”不能怪他,外星球的旅客是不懂地球住民的“正常”。

阴申霸眼神倏沉,口吻独霸的说道:“去你的外星人,我是人,活生生的地球人。”

他哪里像外星人,不就是毛发较常人多些,没见识的女人。

“地球人?”她的态度变得严肃,脸上神色专注而不慵懒。“你从哪来?”

“你有什么资格询问我的来处?女人的功用只在床上。”他高傲地斜睨变脸甚速的女人。

又是一只沙漠里的猪。“喔!原来你会被弹到墙角是色欲熏心呀!难怪我没资格去问一只禽兽。

“人和畜生最大的分野,是人学习尊重他人,而畜生只懂强取豪夺,所以畜生和女人在床上的行为叫做交配,属于野兽形态的交媾。”

论口舌,她鲜少有败绩。

赖以活口的占星工作中,她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的性格,有些人面相一瞧,她不用排塔罗牌或浪费水晶球能量,开口就能教人瞠目结舌,惊愕之余无不掏出白花花钞票孝敬。

当然神秘气氛和低哑的蛊惑嗓音是辅助工具,但是舌头不够溜还是成不了事。

不是每个人一人占星馆她都愿意算,除了有钱之外,主要是客人真的有难解疑惑或有灾劫,她才肯费心一解。

其余,凭借的不过是一张信口开河的嘴,至少尚未出过岔。

“大胆的女人,你敢暗示我与牲畜同等低级。”眉一场,他的昔调略微阴沉。

“我哪有暗示?”有吗?她不觉得。

“还敢狡辩,妖女。”他是豹之王者,岂容小小平民女子如此污蔑。

妖女?我像吗?整日弄蛇的中妮和终年玩蛊的紫若才像妖女,她顶多像个……嗯!

女巫吧!

唐弥弥拉高被角耸耸左肩。“我从不狡辩,白痴都听得出我是正大光明地骂你畜生,哪来暗示。”何必呢!

阴申霸不怒反笑,笑得令人骨干发麻。“你以为妖法能保你多久?”

“动不动就妖不妖的,也不瞧瞧己身,到底谁比较像妖怪。”他出去一定会吓坏台湾百姓。

他眼神闪了一下转黯,金色眸光沉明不张,他大概了解自己中了巫师的法术,以致力量无法舒张,导致沦为无变身能力的普通人。

唯一不解的是,若非似人即应成豹,为何不人不豹徒增困扰?

等他捉到搞鬼的背后灵,定不轻饶。

阴申霸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人、豹不清的模样,尤其是在这个嚣张、跋扈的妖女面前,她简直是恶魔的比身,不若沉睡时的妩媚娇美。

她,还是不开口较可爱。

可爱?他心口一惊,他怎会认为一个女人有可爱一面?八成是力量被困住而影响神智,判断力失了序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问我。牙齿咬到舌瓣的滋昧不知如何。“我有什么资格回答,小女子卑贱得很。”

可贱的是言词,她脸上的神情可找不到一丝卑微,微笑中有着令人抓狂的讽色。

“你……伶牙俐齿。”用他的讽刺反讽,反应机传得教人想揍她。

在白月之岛无人敢对他不敬,王者威仪自然天成,阴申霸头一回栽在妖女手中,不免气闷不已。

难道白月之岛外的女人比较不怕死,还是他的霸气狂做折服不了这个敢蔑视他的女子?

“多谢赞美,多谢赞美,小女子真是要飞上云端跳踢踏舞了。”她不认为是贬词。

该死的女人,居然双手抱拳状似优闲地嘲笑他。

“你为何不怕我?”他问出心中的疑惑。

“说出个我该伯你的理由,你知道女人都很笨,用脑过度会变丑。”她作态地自我陶醉一番。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他简单指出两人的相异点,意指男人本身就是危险——对一名单身女子而言。

“噢!你是指男人的兽性。”。瞧他脸色激变,唐弥弥开心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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