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奴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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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Ⅰ-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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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

他转身要逃,封天炬气得额际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残月的头发,将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残月的手肘严重擦伤,正在流血。

“我看你还是不懂什么叫陪宿,竟敢对我说不!”封天炬的口气比刚才还要冰冷。

印残月全身是伤、披头散发、疼痛颤抖:污秽不堪的他衣不蔽体,往日微弯带笑的眼睛落下一滴又一滴心碎的泪水,像星辰般不断的殡落。

“你……你喜欢过我吗?”

如果他喜欢过他,又怎么会这样的折磨他?封天炬冷笑著。

“我会喜欢一个下贱的陪宿吗?你几时听我这么说过了?况且男人喜欢男人,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再残酷的回答,都比不上封天炬对他的鄙视与不屑。

“我知道你很爱男人,每次都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说你有多爱我,我找你寻欢作乐时,你也很乐意配合;说实在的,想找个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都很难了,想不到你身为男人却比女人更淫荡。”他冷冷的续道:

“你不知道我操你时,你的屁股翘得多高,我实在很怀疑,你以前真的没陪别的男人睡过吗……”

“不!别说了……”

他颤抖的掏住耳朵,他不能再听下去,也不愿意听下去,再听下去,他的心一定会破碎。

但是他拒绝的动作,却引来封天炬的放声大笑,笑声里只有恶劣的冷酷跟嘲讽。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要听我对你的看法吗?印残月,在我眼里,你是个淫荡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女人也很少像你这样,把我服侍得这么痛快:你在床上的技巧是不怎么好,但是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你的叫声也很好听,听起来就是很下贱的声立甲…”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槌著他,痛苦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吸。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残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封天炬会爱上你这个男人吗?我承认你在床上还算讨人喜欢,但是在其他方面,你连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还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卖了,你心痛吗?心碎了吗?”

他的确心痛,也的确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过和我上过几次床,就一副我封天炬很爱你的模样:半夜三更还来这儿找我,你以为我们的关系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进来,听你的哀求吗?”他笑笑地羞辱他:

“我的妻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泄欲罢了!因为我在京城无聊,没什么人陪我,你这么淫荡,没男人操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好心的帮帮你……¨”

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这个!

印残月掩住脸,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脚边,哀哀哭泣。

“别说了,求求你……”

“把腿张开。”

印残月哭泣的声音消失了,他颤抖著身体,第一次觉得两人的身体接触有多污秽。

“不!封少爷,求求你,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睡过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兴啊!刚才不够吧?你这么淫荡,怎么会够对吧?”

“不!不、不要……”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没有资格说不要。”

封天炬一脸凶恶地捉住他,将他的身子往后一翻,印残月惊惧得惨叫一声,痛得想叫也叫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残月,你夹得真紧……”他下流的说著粗鄙的话。

印残月痛得几乎不能呼吸,他知道他在押弄他

身下,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快意,只有无限的痛苦。

汗水自他的大腿流下,他像狗一样四肢著地的被封天炬强行的进出著。

他痛得不断低吟哭号,却换来身后男人更残暴的对待。

最后他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纵欲,连声音也哑掉似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事后,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剩一颗破碎的心,以及被再三凌虐的身体,他没了说话的力气。

但是豆大的泪珠不断从他眼眶滚落,就好像封天炬正一点一滴地自他身上抽离浓烈的爱。

穿好衣服,封天炬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捡起他破碎的旧衣,不屑的丢在他的身上,彷佛他是个可厌的妓女。

“这次陪宿差强人意,你滚吧!等你下次服侍得够好.我们再来谈契约的事:否则以你这次的差劲表现,一切都不必谈了!给我滚出去,我若没有召唤你来,你再到我别馆一次,我就毁了你们印家。”

厅堂寂然无声,封天炬越走越远,直至听不见他的脚步声。

他以颤抖的手支起身子,身上的伤口紫紫红红,刚刚还流著血的也已经停止不流了。

但是他心里的伤口,正流淌著足以致命的鲜血。·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穿上衣物的,摇摇晃晃地走出封天炬的别馆,私密处疼痛得像被刀割开一般。

他从后门进人家中,一走进房间,强撑的力气已经耗尽,他虚弱的倒在床上,昏迷了一天,醒来又持续的发者烧。

身体的伤害、精神的疲惫,再加上心灵的创伤,他这次病得咳出些微血丝,高烧不退。

第七章

印残月还在发烧,却要强撑著不被印山居发现他不但病了,身上还有那些不堪的伤痕,况且现在家里状况这么差,又不像往常一般,根本没有银两请大夫,他怎么敢让兄长知道。

因为以兄长疼他的个性,就算借钱,也一定要请个大夫来看他才可以,他怎么能让兄长债上加债。

印残月怕印山居不但要担心店里,又要担心他的身体,会让印山居病倒,只好一切自己承担。

但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封天炬重重的伤害过,犹如被热火烘过的刀子割伤一般,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强忍著羞耻,到药店抓了几帖退烧药,还要了一盒药膏回家抹伤口:身上的伤还好上药,可那羞耻的地方抹了药,半夜又热又痛,难受得令他哭号不止。

印山居四处奔波借钱,从早忙到晚,他送印山居出门后,就趴在床上,难受的呻吟。

喝了几日的药,不知是否因他身体虚弱,一点也没有效用,反而病得更加严重,他再也起不了身,这才让印山居发现。

印山居又急又慌,四处去凑足了银两,才请动一个大夫来看印残月的身子;大夫开了一帖药,说得吃上十帖,印山居千拜万谢的送他出门,立即去抓药。

印残月又看到那个面貌与自己相同的少年,只不过时间流逝,梦中的少年似乎已长了几岁。

少年幸福的笑容现下只剩无止境的忧愁,他每日守著破旧的院子,望著始终没有人来的小径,默默的流著眼泪。

印残月也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醒来时泪水还不断的流著;发著高烧的他,面容涨红、目光涣散,根本认不出印山居,只是不断的大声哭叫。

“少爷呢?我病了,他为什么都不来见我?我想他,好想他……”

他一直哭、一直叫,说话的声音像个稚气的少年,印山居吓得赶紧喂他喝药,以为他是烧过了头,神智不清。

他喝了药就吐,一直哭喊惨叫,哭到没有力气,便低声袖噎著。

整个人就像水做的汨人儿一样,醒著哭、睡著哭,泪水像流不完似的不断淌下。

印山居欠了一堆债务,没有办法一天到晚守在他身边,只好疲于奔命地每日来回店里、家里好几趟。

在他细心的照顾下,印残月的烧终于退了,只不过他的体温始终很高,惨白的脸庞、布满血丝的双眼,退烧后的他终于恢复了神智。

烧退了,印残月却开始咳血,虽然只有一点点血丝,却令印山居更加紧张,四处借钱要让印残月看大夫。

但他现在已是穷光蛋一个,负债累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怎肯借他银两,被人嘲讽几句,照样借不到银两,印残月的病只好这样拖着。

就在拖著的这些时日,封天炬要人送回了当初送印残月的衣服、配饰,印残月见了,病得更加严重。

又拖了十多日,印残月日益消瘦,也许是见印山居为他奔波劳累,印残月撑著身子起来走动,日日走动一会儿,不久他咳血的情况便好上许多。

印山居见他身体虚弱到这种程度,抱著他大哭道:“都是哥哥的错,若不去赌,又怎会穷到这种地步。”

印残月摇头道:“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身体弱,拖累哥哥了。”

“不!不是的。残月,你是哥哥的宝贝,你要好好的活著,我们还要一起活上很久呢。”

印残月的泪水掉了下来。以往封天炬将他搂在怀里时,也曾对他这样说过,还说舍不得见他哭泣流泪;他现下才知一切都是虚假的,他只当他是下贱的陪宿,比妓女还要下等。

“你都吐血了,身体这么不好,我们去求求封少爷吧,他那么有钱,总会借些银两让你医病。”

一想到封天炬那日对他的羞辱,他便惊惧得浑身颤抖。

言语的羞辱是一回事,他那日强行的伤害他,令他痛得死去活来,那种感觉他不要再尝试第二次。

“不、不!哥,不要……”他惨叫起来。

印山居见他不肯,又紧张又担忧的道:“可是你的身体这么弱,我们……”

印残月激动地打断他的话:“不!哥,不要,我不要……”

印山居怕他过于激动,立刻顺著他的意思道:“不要就不要,不过你要好好的调养身体。”

“我会的,哥,我会的。”他急忙保证。

接下来的那几日,也许是为了不让印山居跟封天炬借银两,印残月强忍不适,日日下床走动,拼命的多吃多喝。

虽是粗茶淡饭,但是他走动久了,身体又强健了些,终于不再吐血,这场病似乎已经痊愈了一大半。

此外封天炬对契约之事也没再提及了,虽然不再供货给他们,却也没有去衙门告他们;他只是将货全拿去别家店卖,摆明毁约,而且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封天炬财大势大,印山居明知道他这样做是毁约,但是他岂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只好忍气吞声,收起好几门店面,慢慢的节省开支,希望能开源节流:生意可以不必做大,但是至少要能还完所欠的银两才行。

印残月的病终于好了,虽是好了,但身子却瘦了一大圈:曾经丰腴的双颊陷了进去,粉红色的脸颊也显得苍白,越近冬日,越不能忍受寒冷。

他到观音庙前的小池时,还因为太冷而全身发颤,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大病一场后更加虚弱了。

朱小姐见到他的样子,似乎吓了一跳,后来想到他家遭逢遽变,印家只有两兄弟,印残月在那段时间自然也过度操劳了;她不知道印残月是因为日前病了一场,才会如此虚弱。

“印二少爷……”

印残月对她点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曾以为自己爱上了朱小姐,但是在遇上封天炬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的心里眼里只容得下封天炬,但也因为封天炬,这场爱恋不只令他黯然神伤,更让他自取其辱:他的心碎了,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朱小姐,你近来好吗?”

朱小姐点了下头,虽然觉得心里的良人有些淡漠,但他又表现得彬彬有礼,不似讨厌她,料想是生意上的事让他伤神,无心于儿女情长。

朱小姐走到偏僻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新做的荷包,放进了印残月的手心。她小声的道:“印二少爷,我知道你兄长最近生意有些不顺)这些若用得著,就拿去用吧。”

闻言,印残月略微吃惊。

朱小姐的爹亲不只嫌贫爱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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