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奴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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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Ⅰ-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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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残月呆怔道∶“你在说什么?”

封天炬拧住他的嘴,恶狠狠的目光充满火气,却又冷酷无比。“给我说,你跟印山居睡过对吗?”

听他说得如此不入流,印残月激动的叫道:“你、你无耻,你在想些什么?他是我兄长……”

“兄长?你还敢给我扯谎,心口不一,是我太久没教训你了吗?”

封天炬猛地一巴掌扫过来,印残月被打得头一歪,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他这么蛮横,动手就打人,让印残月的倔脾气被激起来;他瞥了封天炬一眼,不屑的道∶“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你家私逃的奴仆,我不是,就算我是,你对人那么坏,哪个奴仆受得了?哪个奴仆不想逃走?”

封天炬整个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掀下了床罩,立刻踏上床。

印残月摸摸脸上被打的痕迹,站起身要往床下走,却被封天炬一把抓住,手往下一扯,几乎把他的衣物撕碎了一大半。

印残月怒吼道∶“你无耻!我受够了!”

封天炬冷笑道∶“你无母无父,只不过是路边的小流浪儿,什么时候冒出个兄长,还长得跟你完全不像?他看你的眼光,倒像你是他生命中的热和光,如果你逃跑这两年没跟他睡过,他会这么护着你?”

“你……你无耻下流够了没有?我跟我兄长原本长得就不像,才不是什么睡不睡的……你简直是下流,只会想这种下流的事!”

“我下流,你倒是挺喜欢的,那一夜可饥渴极了,一直哭着求我要你,要得更深更深的。”

听不得他说得露骨,印残月一脸铁青反身要走,封天炬却拿起他被撕碎的衣物,强拉起他的手跟床柱绑在一起。

印残月挣扎叫道:“你干什么?封天炬,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等会儿我会放开你的,等我要够你之后。”封天炬口吐粗俗言语,眼眸里有着炽热的火焰。“刚才不过瘾吧?我让你一次过瘾个够!”

封天炬绑得非常紧,印残月向来学文,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办法挣脱开来;看着封天炬恶狠狠的目光,印残月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无耻、下流、卑鄙……”

封天炬倏地俯下身吻他,印残月用力咬了他探进他嘴巴里的舌头,还咬出血来;封天炬又打了他一巴掌,他照样不服输的盯视着封天炬,将封天炬的血吐出来,豁出去似的怒道……

“你有种打死我好了!”

“打死你?我会让你这么简单的痛个几下而已吗?”

封天炬的手抚过印残月的胸口,激起他一阵抖颤,然后往下滑抚着他的动情处,用冰冷的语气道∶“给我说!你这两年到底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睡过?”

“你有病!就算我跟男人睡过,也不关你的事!”

印残月的回话让封天炬眼光整个变寒,立刻解下裤头,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处,一举进入印残月的身体。

没有事前的抚慰,印残月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放开、放开我……”

双手被绑住,封天炬又强力的在体内进出,那种不适感令他晕眩想吐,若不是凭着一口硬气和不服输的心情,他早已晕了过去。

“是印山居吗?你跟印山居睡过吗?”封天炬恶狠狠的问道。

印残月痛得眼泪狂流,他用力的转动身体想挣脱封天炬,却是徒劳无功,只能嘴上不断叫骂∶“你疯了,你这疯子……”

“碰过你的男人我都要杀了……不!杀了他还太便直他,我要把他搞得身败名裂,然后让他一辈子也翻不了身;我要让他知道碰了我的人没有好日子过,我要他比死还痛苦百倍!”

印残月咬破了嘴唇,身体痛得好象要四分五裂,他用力扯着手,却更加的伤到自己……手都起了红痕,擦出血迹来。

然而封天炬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变成了一种钝感,他的腰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啊啊……放……放开……”

“我这一辈子不会放过你的,下辈子也一样,你是我的,永远也跑不了,你休想逃,一辈子也休想!”

听他说得狂暴,印残月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眼泪也不听使唤的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让他悲从中来。

他开始哭起来,而且哭得伤心,似有万般的痛苦却说不出来。“你这疯子、疯子!放开我!我不要……”

他抬起头来看着封天炬,封天炬身上的热汗滴到他的身上,他全身好热。

封天炬伏在他身上,吻若他裸露的躯体,一寸寸烙下了吻痕。

“你要!你十多岁就跟了我,你第一次是给我的……我摘花为你别上时,你脸上惊喜羞怯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每次要你时,你都张开双臂欢迎我,你是我的,你的心里刻着我的名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封天炬”

封天炬不顾一切在他身上狂泄着相思和欲望,床板剧烈摇动,好象快被这股深猛的感情给摧折了一样。

“你跌进黄河的支流里,但我知道你不可能死,你在等我找你,宝儿,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不是宝儿,我是印残月,放开我,你放开我!”

印残月不断的转头逃避,双唇却还是被封天炬吻进了嘴里,他嘴里有封天炬的气味,难以磨灭,那种气味令他心口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一辈子也不放,你是我的,你说,说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惨叫着摇头,他头痛欲裂,影像在他脑子里不断的转着圈,他扯不断绑住手的碎布,只能更用力的扯着,就连伤害了自己也完全不晓得。

“宝儿……”

印残月尖叫着,全身颤抖,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竟发出了如此高亢的声音:

“我不是宝儿,我不是!我一点也不认得你……你走开,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着你,一辈子都不想见着你,我恨你……好恨、好恨、好恨……”

说到后来,他明明声嘶力竭,声音却落入了封天炬的吻里。

封天炬将自己的身子迅速的沉入印残月的身体里,还不断吻着他可以吻到的地方。

印残月仍不断死命的挣扎。

封夭炬容不得他挣扎,他是他的,永远也变不了;他狂怒的望着在床上被他百般折辱侵犯的人儿,却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一夜他要让他的宝儿清清楚楚的明白他是谁的,只有谁可以对他的身子这么做。

第七章

在梦里,总是一片雾蒙蒙的景况,让他看也看不清楚,但他总是看得到一个人影,背着他啼哭。

从少年到青年,一年一年的经过,他无奈啼哭的时间总是越来越长,长得让他觉得他哭啼的时间没有终止。

他只等着一个人,但那人来的时间总是越来越短,越来越不耐烦。

到最后,他知道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再来了,他就被遗忘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没人记得他,连饭也忘了送给他吃。

印残月心头一阵悸动,一股酸苦像是刀锋一样的画过他的心口,泊泊的流出血水,逼得他眼里也含满泪水。

他醒来后,还不断的哭泣,温烫的泪水流过他的颊边。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但还记得梦里那种化不开的浓愁跟痛苦,像要割裂心肺一般的令他凄伤欲绝。

他的手腕因被绑住还留了血,虽布巾已经解下,但是手上的伤痕还在,身上盖着一张薄被,薄被内身无寸缕。他觉得口渴,想要坐起身来,才知自己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而且疼痛不已。

“醒了吗?”

从外面响起关门声,他马上擦去泪水,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更何况做了个无聊的梦就哭成这样,传出去也贻笑大方。

然而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在他眼前。

封天炬手中端了一碗米粥,香气四溢的走了进来。

“你饿了吧?我要人做了一碗米粥给你喝。”他说得平常,倒像他们常常这样对话似的。

印残月不屑的朝他吐口水,“你这疯子,但愿我这一辈子能从未见过你。”

封天炬凛然的目光朝他射来,他也鄙夷的回望。

封天炬当他在闹小孩脾气,柔声安抚道:“别再闹了,来吃粥吧!”

见封天炬要喂他,印残月手一挥就打翻了整碗粥,他撑起自己疼痛得像要裂成两半的身子,冷淡的声音完全像不识得封天炬般的冷酷∶“我的衣服呢?”

封天炬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下去∶“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就是要远离你这个疯子、卑鄙的小人.无耻之徒、下流的混帐!”

听他越骂越凶,封天炬的眼光也愈来愈寒,“你越来越放肆了!”

印残月挖苦般的大笑,“你真以为我就是你私逃的奴仆吗?我祖宗八代都能背给你听,谁不知道印家到我们这一代只有两个男孩,你这疯子以为只是面容长得像,我就是你的人了吗?”他越说越刻薄∶“我猜那个叫宝儿的奴仆是早已受不了你的脾性,说不定他落入黄河里只不过是个幌子,那时恐怕正是他离开你的好时候;若我是他,我连夜逃走都来不及了,你以为我还会满口需要你的待在你身远吗?”

见封天炬脸色难看,看来这辱骂对他有效,他变本加厉的讽刺起来:“说不定是你爱他爱得神魂颠倒,他倒一点也不爱你,所以才假借落水的名义,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封天炬动都没动,但是他冷酷的双眸露出凶光。“你最好闭嘴,印残月,别再胡说八道。”

“我偏要说,那个什么宝儿的,一定是他不想待在你身边,说不定人家身边早已有了情夫,不需要你,要不然就是你冷落了他,他又琵琶别抱,哈,若我是他,你再怎么有钱有势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封天炬气得一脚踢翻桌子,他火爆的表情充满狂怒。

印残月不怕他,反正自己的倔脾气已被激起,况且身子都被这样糟踢过了,他还能对他怎么样?

“你大不了杀了我、糟踢我而已,但是我告诉你,我瞧不起你!”

他这段话一说,封天炬狂怒的表情敛下,冷冷的道:“我糟踢你,你倒哭着求我多给一些呢!”

印残月脸一白。昨夜的事到后来他不太记得,因为封天炬弄得他体力全失、神智不清,他只知道封天炬不断的侵犯他。

封天炬缓缓的道∶“别斗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药来,要穿衣服可以,等我帮你抹了药后再穿。”

印残月咬了咬唇,脱口而出∶“那伤口还不是你弄的!”

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感觉倒像是在撒娇。

“所以我不是带药给你抹了吗?”封天炬掀唇一笑,伸手将薄被拉开。

印残月不愿在这下流的话题里多加纠缠,立刻襟口不语,低头难堪的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封天炬拿起备好的湿巾帮他擦拭身体,清凉的感觉令他一阵舒服。

擦到他腿间时,印残月红了脸夺过巾子,口气挺坏的道∶“不必了,我自己

擦。”

封天炬抢过巾子,“不必废话,将身子转过去。”

印残月哪肯毫无防备的转过身子,露出自己昨夜被他一再蹂躏摧残的地方。

“不必了,我说过我自己擦。”

封天炬的话简单明了∶“你兄长若是待会儿醒过来要找你,你是要让他看见你这副诱人的模样,还是要及早擦过,快点穿上衣服?”

封天炬说得对,若是让兄长看见他这副被人侵犯过的模样,他就不必活了。

印残月羞惭的别过头去,只好翻过身子,让封天炬为他擦,但他口气一样的坏∶“你不是说他不是我兄长,是我情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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