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爱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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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爱打败-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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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说。”

“请不要再找像乔治亚这样贵又势利的学校好吗?教学品质并没有比较好,学费却此别家贵好几倍。”她对乔治亚以钱为贵的教育态度很有意见。

“我正想和妳讨论这件事。”

“和我讨论?”她什么也不是,为什么要和她讨论?

“嗯,我想问妳愿不愿意陪信伦?换句话说就是当他的保母。”他和信伦讨论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就看乔臻的意愿。

“他不是已经有个保母了吗?”

“保母之前因为盲肠炎请假两周,后来又说要休养身体干脆辞职,临时找来的欧巴桑也不适合做他的保母,所以我现在正为保母的事情伤脑筋。”当保母告诉他不能回来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臻。

“我不行。”乔臻一口回绝。

“为什么?”

“为什么?”

父子俩同时扬高语调。

乔臻很意外信伦竟也会有如此惊讶的反应。

“因为我不适合,我没有保母的执照,而且实力不够,没办法胜任。再说,我在乔治亚还有工作,虽然我不喜欢这所学校的教学态度,不过它有个不错的工作环境,所以我不能接这个工作。”她没有信心可以当个好保母。

信伦让肩膀明显垮下以表示他的失望,他本来还很期待乔臻能当他的保母。

“但是……”俞正新还想替信伦争取。

乔臻打断他道:“我建议还是找专业的保母比较好。”她不会因为喜欢他们父子就乱答应一通。

“那……”他正在想该如何说服她。

“我可以从旁协助,有需要帮忙时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她再主动提出。

见她这么坚持,俞正新也只好放弃。“好吧!不过有件事妳一定要帮忙。”

“什么事?”

“帮信伦找幼稚园。”这总不需要执照了吧?

“什么?!”她的眼睛瞠得比铜铃还大。

“妳也知道我比较忙,而我们刚好都不认同乔治亚的教学,信伦又很喜欢妳,所以妳找的学校一定会是最适合他的。”

“忙?你也知道你忙!用这种烂理由就可以把责任推给别人?到底谁才是信伦的爸爸?不要每次都用忙来做借口。”乔臻根本不认同他的理由。

俞正新咧开嘴露出大大的笑容。

乔臻与信伦都搞不懂,他明明是被乔臻念,怎么还能露出这种笑容?

“知道为什么我想找妳做信伦的保母吗?”

“……”她怎么会知道啊?

“因为妳够辣!”

轰~~什么啦!竟然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真是羞死人啦!

“妳这么伶牙俐齿,又会教他反击对方,他肯定不会再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他绝不会忘记上次她教信伦如何反击对方的画面。

“我哪有?”

“妳每次念我都念得这么顺口,从不吃螺丝,信伦要是能跟着妳的话,肯定不会再内向害羞。不过,既然妳刚刚已经拒绝当他的保母,那帮他找幼稚园的事就不该推辞才对,否则会让我们怀疑妳其实并不喜欢信伦,只是在做表面功夫而已。”先给她扣顶大帽子让她动弹不得再说。

信伦还配合摆出受伤的神情。

“好好好,我找我找,算我怕你总行了吧!”

“那就先谢谢啦!”

第六章

“咦?还没走?”周淑芬进办公室时发现洪乔臻还没离开。

“嗯,要帮李老师画两张壁报。”乔臻继续手边的工作。

想要当乔治亚的助理老师可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要会修剪花单还要会画图,什么都要懂一些,她有点后悔,当初薪水应该谈高点才对。

“喔,妳要做到几点?我要关门了。”今天轮到她值日,要负责关办公室的门窗。

“可以再给我十分钟吗?”她只要再把汽车的颜色涂上就完成了。

“快点。”周淑芬不耐烦地催她。

要不是园长严格规定不可以请助理老师代为值日关窗,她就只要交代乔臻就好了,何必在这里枯坐?

乔臻着色的动作加快。“好。”她也不想这么晚走,而且今天她和俞正新约好要去吃晚餐。

周淑芬原本从杂志架上拿出商业杂志,却突然想起要问乔臻一件事,所以又把杂志放回架上。

“俞信伦最近怎么样?”

“什么?”乔臻一时反应不过来,毕竟信伦离开学校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而且还是问她?!

“别装了,俞先生的车常常出现在侧门口,好几次都被我们看到,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可恶,条件这么好的男人竟然被一个“打杂的”给吞下,她虽然心有不甘,但俞正新上次给她的印象很“深刻”,她宁愿多看商业杂志重新找寻目标。

“……”乔臻不擅说谎,干脆不回应。

周淑芬就当她是默认。“唉,既然都钓到凯子了,何必还要这么辛苦?每天陪着皇太子,多讨好他一些不就得了。”

“……”乔臻对她这种肤浅的论调仍然不予以回应。

“俞信伦是不是转到“茱丽亚”去了?”茱丽亚可是乔治亚的头号对手,有钱人家的小孩不是送到这就是送到茱丽亚去。

“妳这样一直问问题会分散我的注意力,在无法专心的情况下,我没办法在十分钟内完成,所以请妳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吗?”

这女人真烦!以前信伦在学校时没见她主动关心过,现在都离开那久了才问起,谁想理她啊?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他八成转去菜丽亚了。”

“他并不在茱丽亚好吗!”乔臻负气地应道。

不管是乔治亚或茱丽亚都存在着相同的问题,所以她当初花了许多心思,也和俞正新讨论多次后,才决定让信伦到一般的幼稚园读书,现在已经可以天天看到信伦的笑容。

“是喔?”周淑芬不以为然。

“我做好了,就麻烦妳关门了。”乔臻拎起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要是再和周淑芬说话,她一定会发疯。

“……反正就是这样。”乔臻坐在车内向俞正新抱怨今天在学校和周淑芬的对话。

“这样妳也可以气成这样?不但上车说、吃饭提,就连现在都还滔滔不绝,妳果然有做律师的本钱。”俞正新带着微笑说道。

“我很气啊!书读那多,说话却那难听,真是受不了。”她还翻白眼。

“我看妳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我也要受不了。”他将车停妥熄火。“下车吧!”

“喔,不说了。”乔臻吐吐舌头,她好像真的说太多了。

俞正新将大门打开,牵着乔臻走进屋里,新聘请的保母迎面而来。

“信伦睡了吗?”

“是的,他做完功课九点就先去睡了。”保母轻快地回答。

“辛苦了。”俞正新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到门旁的衣架上。

“那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保母走到门前穿好鞋子时,又转头对他们说:“对了,明天因为有实验课,所以会晚点下课,是不是可以请洪小姐去接信伦?”她还是个大三生,偶尔会有一些临时的实验课让她无法准时下课,通常都是由乔臻代她去接信伦下课。

“没问题,明天我去接。”乔臻一口答应。

保母这才放心的离开。

俞正新扯掉领带,松开袖扣往上反折,走到吧台倒了两杯红酒,将客厅电灯调暗,最后打开音响。

“好啦!保母走了,信伦睡了,灯光暗了,音乐有了,酒也倒了,终于轮到我们独处。”他将她拉向他,额头相抵,四目相对,他的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上,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摆动。

“我们今天不是已经独处一整晚了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很暧昧,他们就像两条裸露在外的电线,彷佛一接触就会产生巨大的火花,而且还带着几百伏特的电流,好把对方电倒。

“那不一样,在餐厅有其他人坐在旁边,而在车上妳又忙着帮信伦伸张正义,真正属于我的时间只有现在,感谢老天爷让信伦准时上床睡觉。”他将她按压靠向他,将她的手抬到他的肩膀上,在她颈侧软声说道。

他所吐出来的气,让乔臻浑身泛满小疙瘩。“我……不会跳舞。”这样的距离让她感觉超尴尬的。

“我也不会,但是我们都没踩到对方不是吗?”仍拥着她随音乐摇晃。

乔臻无话可说,只是低头盯着两人的脚步瞧。

“一定要一直看地上吗?”俞正新轻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还没喝酒就已经“红光满面”了。

“怕地上有钱可以捡。”

她的回答引来俞正新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妳真可爱,我越来越喜欢妳了。”

“我也是。”头又低下去了。

“呃!哈哈哈哈哈~~”

这么可爱的小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当然要赶快“占为己有”喽!

俞正新将唇盖上她的,开始宣示他的所有权……

“早安。”俞信伦坐在餐桌前,拿着烤好的吐司抹果酱。

这声早安可把穿着俞正新的衬衫、满头乱发,还在恍神中的洪乔臻给吓醒。

“早、早。”她尴尬地直拉着衬衫的衣襬,恨不得衬衫长度能加长一倍直到膝盖处。

“要果酱还是奶油?”信伦像个小大人一样。

“果、果酱。”她本来只是出来喝水的,却又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坐下前,还将衬衫拉得紧紧的以防曝光。

餐桌前一片沈默,只有咬吐司的滋滋声。

俞正新一边把着袖扣走下楼梯。

“早。”他轻快地道声早安,走到乔臻身边低头就是一吻。

“欸!”羞死人啦!他是没看到信伦在喔?

“怎么不多睡会儿?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要请假吗?”他揉揉乔臻一头微鬈的长发。

原本已经够乱的头发经他这样一揉,乱得更彻底。

“唔,起来喝水。”这种对话很丢脸耶!

俞正新替自己倒一杯鲜奶,坐到信伦旁边的位子。“今天娃娃车怎么这么晚?”他记得每次他要出门时信伦都已经先被娃娃车接走了。

“是你们比较早。”继续啃他的吐司。

丢脸啊!

乔臻拿起咬了两口的烤吐司,企图遮住火烫发红的脸。

俞正新瞄瞄腕表。“嗯,是比较早。”然后拿起吐司抹奶油,彷佛一切都很正常。

面对这对怪异的父子,洪乔臻简直快要发疯。

她可是第一天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他们家,而且还只穿着俞正新的衬衫,三岁小孩都能知道发生什么事,这对父子却表现得如此正常,难道她是隐形人吗?

虽然很想对信伦沈稳的表现起立鼓掌一番,但是,他也未免太沈稳了吧?好像她天天出现在这一样,还烤吐司给她吃?!真是够了。

“哼嗯,信伦,爸爸有话要说。”俞正新喝了口牛奶后说道。

“嗯,娃娃车快来了。”意思是要他快点说。

“爸爸和乔臻姊姊正在交往,爸爸很喜欢她,你赞不赞成我们交往?”俞正新说得直接简洁。

“欸,你怎么这样说?”乔臻一脸不悦,以眼神责怪他说话不看场合。

他怎么可以在这样三个人都在的场合问这种问题?万一信伦很讨厌她怎么办?

呜~~她一定会躲在棉被里咬着被角哭泣的。

信伦耸耸肩。“你喜欢就好。”

哇咧!不要拦她,她现在很想扁人!

“我想听你的意见。”俞正新有他的坚持,他希望信伦也能喜欢他所喜欢的人。

“唔。”信伦一口解决手中剩下的吐司,马上又端起鲜奶喝。

“唔是什么意思?”他不接受这种听不出意思的答案。

“你们昨晚在房间很吵。”信伦酷酷地说道。

乔臻的脸又迅速充血,连一向沈稳的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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