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气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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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气处女-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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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无法赶走她?

“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她哭嚷着。

数百个“求求你”后,千鹤掠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子,正视梨花带泪的贝甜靥。

满室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只听见她不断地重复着。“求求你,救救他……”

“妳……”在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劝告道。“以世人的眼光来看,妳男朋友根本是罪大恶极的人。我劝妳最好清醒些,别再为他伤神。”

“不,他不是!”贝甜靥任由脸上的泪珠漫流。“他其实是好人,他对我很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千鹤掠骋摇摇头,只觉得哭笑不得。

“求求你!”贝甜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不敢奢望你原谅他,但是,只要你让法官不要判他死刑,我就心满意足了!”她双膝落地,做跪拜的动作。“求求你,我跟你磕头跪拜!”

磕头跪拜?

“妳……”他可承担不起啊!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贝甜靥泣不成声。

千鹤掠骋开始相信,他碰到了一个“大麻烦”。

“妳……”他受不了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为了赶快摆脱这个“癡心女”,他索性说道:“妳凭什么“本事”让我饶他免死?妳要我放妳男朋友一马,那我得到的“代价”是什么?”

说这话,无非是要她知难而退,可是,她根本不会打退堂鼓。

“我……”她深呼吸一口气,颤抖道。“你是啣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你富足得不缺任何东西!”

“没错,妳很识相,这也代表妳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既然如此──”他摆明道。“妳还是快滚吧!”

他欠身悬过身子,过了好久,她还是跪在地上。

直到她无怨无悔的声音自安静的黑暗中传来。“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我所拥有的──只有我的身体,如果你要的话……”

“什么?”千鹤掠骋瞠大了眼。

她连忙道:“我还是处女,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

“够了!小姐,”掠骋用手揉着大阳穴,显然很不耐烦。“容我不客气问妳,妳几岁?”

“我……”贝甜靥一鼓作气回答。“我十六岁。男人们说:“处女”比较补,“幼齿”更难得。我可以让你更加身强力壮……”

千鹤掠骋猛地勾起她的脸蛋,沈声喝道:“妳把我当成什么?好色、没品、没格,会去强暴未成年少女的畜生?”

他的声音中有隐含的暴怒,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贝甜靥吓得魂飞魄散。“对不起、对不起……”她拚命求饶。

许久之后,千鹤掠骋平息了怒气,说话的口气也平和多了。

“小妹妹,在妳眼底,妳觉得爱情究竟是什么?为了爱,妳居然可以毫无羞耻心的出卖妳的贞操?”他好奇不已。

“爱情──”她坚贞不移道。“爱情是我的唯一。”

她那种执着的神情,深深震撼了他。

但是他不屑地笑了。“妳真是彻底的笨蛋!”他猛摇头。“今天,幸好妳碰到我,我不想毁了妳这幼稚无知、充满幻想的小笨蛋,妳还是走吧!”

“不!”她急忙地喊道。“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爱──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

她的话让他悸动不已。长久以来,他早已忘记爱是何玩意……他只是不断汲汲于名利……

但是他故意忽视心头那股莫名浮现的失落感,转而对她“告诫”。“爱是虚幻的,爱是骗人的把戏,这世上没有爱,只有无数的变心和背叛……”

他仰头,眼神显得好遥远。“妳年纪还不,不管妳懂不懂我说的话,我还是要告诉妳──”

“这世界上,有无数的女人想上我的床,却从未得逞过。我不受女人的邀请,更不受美人的诱惑,别以为千鹤掠骋与全天下的男人一样,需要夜夜流连温柔乡。其实,根本没有人能看透我。”

冷不防,他的脸贴近她,离她只有咫尺而已。

在蒙眬的灯光下,她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那双既深邃又迷人的眼睛。

“妳觉得我好色吗?”

他深邃清澈的眼中,不见任何邪念,至此,她才明白他根本不像外人所说的是个色迷迷的人……他其实是一个正人君子。

他轻声细语的警告。“我不是外人所说的好色之徒,更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

一时兴起,他竟抓她到落地窗前,由八十层往下眺望。他要她明白他的真面目。

从高耸入云的第八十层往外望去,东京的夜景整个映入千鹤掠骋的眼帘。一盏盏微不足道的灯光,凝聚成一条璀璨发光的银河,美得令人惊叹、令人窒息。

“在无数孤独的夜晚,我常常孑然一身的注视着夜幕低垂的东京,一片黑暗中,只有万家灯火做为大地的分野。有人说,万家灯火像是条银河,”他冷漠犀利地瞪了她一眼,不置可否道。“但是,我却觉得那是发怒发光的火龙,而这条火龙,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大地的一切。”

他在意喻什么?会不会他其实就是这条会发怒、会怒嚎的火龙……她胡乱猜想着。

猛然间,千鹤掠骋心底一横,咆哮道:“罪无可赦的人,不值得原谅!我不会绕过他!他──必死无疑!”

她终究还是无法打动他啊!

转眼间,千鹤掠骋已按下警铃,守卫很快地冲了进来。

贝甜靥旋即被拖了出去。

但是,她仍是不停地大喊。“求求你!求求你……”直到她被拖得好远了,那痛彻心扉的声音,仍然缭绕在掠骋的耳际,迟迟未散去。

掠骋跌在椅子上。那是一种很深的无力感。

他突然觉得好累……那是后悔吗?

不可能!李得夫本来就该死,他绝不能纵容。

但他为何挥不掉她那癡心、誓死如归的容颜呢?

在这人心险恶的时代,竟然还有这种忠贞烈女?实在太难能可贵了。

可以确定的是,他绝不会忘记这个癡心的女孩。

※※※

不管是独处、沈思还是冥想,千鹤掠骋还是对“妖姬处女”的构思一无所获,为了静心思考,他再次前往“玻璃屋”寻找灵感。

他仍是独自一人前往。

朦胧的雨夜中,只有他的一辆跑车在人烟罕至的道路上行驶,最后在一条弯路上停了下来,前方是重重铁丝网。“玻璃屋”就被锁在铁丝网内。

他停好车子,下了车,走到前面打开了铁丝网的正门,一抬头,冷不防看见那个站在雨幕中的女孩。

他看得目瞪口呆。

那个女孩落魄地站在大门前,脸色发青,浑身湿淋淋。

她弱不禁风的样子,看起来就像随时会被强风劲雨拔起的小草。

她究竟在这待了多久?

是什么力量让她在饱受风寒之际,还能支撑下去?掠骋的心里出现了一连串的疑问。

当她看见千鹤掠骋到来时,她隐在黑暗中的脸,竟发起光来。

下一秒,她已毫无预警地跪在地上,口中还是那句她百说不厌的话。“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天!原来是她!她还真是阴魂不散!是不是就算他到天涯海角,都摆脱不了曾经让他生死不能的李得夫,甚至是他的“小”女朋友?

“够了!”千鹤掠骋真的发飙了。

他冲过去,粗暴地拉起早已摇摇欲坠的贝甜靥,狂乱地在她耳际间叫喊。“妳还搞不清楚吗?妳是妳,妳男朋友是妳男朋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妳别是非不分,傻得要做他的“代罪羔羊”……”。

她眼神呆滞,似乎没有听懂。她只是不断乞求,甚至又开出“老条件”道:“……我还是处女,只要你愿意……”

“气死我了!”掠骋用尽全力咆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住她孱弱的肩膀用力摇晃,要她彻底觉悟,不再执着。

他几乎要将她娇小的身子摇到粉身碎骨才肯罢休。“妳还搞不清楚!我根本不需要女人。我从不迷恋女人!”

“你需要的。你是大导演,你捧红很多知名的女明星……”她在他的巨大晃动下,断断续续的说道。

“女人!”他轻鄙一声。“女人只是我发财的工具罢了!”

发财的工具?她喃喃自语,一脸莫名其妙。

被他摇得七荤八素,她就算抬起头,双眼仍是冒着金星。她努力直视眼前变成好几个的他,仍是那句老掉牙的话。“但是,你需要处女……”

“妳头脑烧坏了吗?”他气急败坏地狂嚷。

下一秒她已经跌到他的身上,整个人瘫软,完全失去知觉。

“我的天!”他发觉自己好像被火热的木材烫到了,她显然正在发高烧,而且可能……命在旦夕!

这可让千鹤掠骋烦恼了,这里地点偏僻,离医院还有好几个钟头的车程,而且他可不要她病死……

老天爷!他怎么会这么倒楣!

被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绑架,现在连他的女朋友也不放过他?

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只好抱起她,将她放入车子的后车座里。他只能带她去“玻璃屋”了。

夜色中,车子穿越铁丝网,继续往羊肠小道前进,一路上,他忍不住喃喃骂道:“从来没人来过玻璃屋,难道我真要破例……”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脏话。“可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妈的!这真是李得夫的好狗运……”他的咒骂声,从未停止过。

半晌,他已看到“玻璃屋”沐浴在雨后的柔和光影中。

这里是千鹤掠骋独有的天堂。

它是他的。他独创的、他独佔的,谁也不能侵佔。千鹤掠骋忿恨不平地紧握双拳,厌恶为这个女子破例。

他尽量让自己的脑中空白,只想着眼前的女孩。

人命关天,救人第一!

※※※

他该不会“还”要帮她脱衣服吧?

千鹤掠骋脑海中一片浑沌。

把她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后,他试图叫醒她,无奈他发现她根本意识不清,而且还有休克现象。

这还得了!

他向来是极重隐私权的人,谁也不能闯入他的世界,甚至连他的房间也不允许。但如今──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她扛起来,踢开他的房门,将她丢到他的大床上。

当务之急,是褪去她的湿衣服。他从来没有替女人脱过衣服。一直以来,都是女人主动扒光他的衣服……

如今,为了兇手的小女友,他可是完全“破戒”了。

他毫无笑意、毫无情慾,果真是名副其实对女人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不一会儿,他已脱光了她的衣服。情急之下,他还是没能好好看她。

不过,他稍微“瞄”了一下,发现她身材平板,毫无女人味,比起他看过的女人,她真是差多了。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有了慾望……上帝!怎么可能?

他张大双眼,瞠目结舌。

他注视着自己坚挺的下腹,感到有些慌乱。她可真是把他给整惨了。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独独败给这个誓不两立的女人?

无解吧!

他强制压下炙热的慾望,把室内的电热炉打开,再为她盖上厚厚的棉被。

渐渐地,他感觉到她的脸色转为红润了,体温也渐渐回升了。

这样就可以了──他轻吁了一口气。

他希望她赶紧醒过来,然后再把她赶出门。

然后他又破例了──生平第一次睡在沙发上。

※※※

他的估算错误了。

两天过去了,她还陷在昏迷中。他觉得她一直昏迷实在很危险,因此常常注意她的呼吸,却意外发现她呼吸正常,额头也不再那么烫热了。

这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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