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奇谈之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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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奇谈之阴阳眼-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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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死?”旱魃的嘴里散发出一股恶臭,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母亲,浑浊的声音从口中发了出来,母亲脚踏七星步,对着旱魅的胸口刺了过去,只见桃木剑“啪”的一声断了,接着旱魃随手一挥,一股劲风将母亲打了出去,母亲撞到了墙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看着脸色发白的宣儿,阵中的两人明显乱了手脚,“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阵中传了出来,只见一个满眼绿光的人拿起身旁的铜钱剑,起身往旱魅方向冲去。那人赫然是正亦叔,正亦叔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往往只有情绪达到不可控制时才会发生眼下状况,因情绪激动开启的鬼瞳,威力是正常开启的两倍,但开启后身体会进入一个虚弱的过程之中。

    “正亦,醒醒,别走,你走开阵法就会散了的,那宣儿的努力就白费了。”父亲焦急的呐喊道,母亲受了重伤,生死未卜,他又何尝不是心理什么难受呢,可此刻的正亦叔已经不是自己了,只见他拿着铜钱剑就对旱魅的胸口刺去,可能是得到阴阳诛天阵护持的缘故,正亦叔的道行骤然暴涨,竟然将铜钱剑生生的刺入了旱魃的体内,旱魅吃痛发狂的大叫道,随机那双血红的眼睛凶光大露,一巴掌将正亦叔拍飞了出去,同时拔下了胸口的铜钱剑,被铜钱剑刺中的那一块,显然已经全都被腐蚀了,呈焦黑状。

    谁知正亦叔被拍飞后,大吼一声,又对着旱魃冲了过来。尸王旱魃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手掌的指甲瞬间变长,黑乎乎的,就如同一个个锋利的小匕首,眼见旱魃的指甲就要刺到正亦叔时,陡然一人出现在正亦叔身前,将正亦叔朝阵法里推去,随即旱魃的指甲刺进了这人的身体内,仍在阵中的父亲被这突来一幕震住了,心瞬间像撕裂了一般,旱魃将手上的尸体像一旁丢去,舔了舔手指上的血迹,那尸体正是我的母亲。一项理智的父亲在这一刻,大脑也陷入了麻痹状态,只知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旱魅!”眼睛里的红光也陡然增强,只见一红光瞬间从他眼中射出,射向了旱魃,周围的温度似乎都被这红光狠狠的提了上来,“砰”的一声巨响,红光从旱魃的体内穿过,甚于的力量将旱魃背后的那堵墙直接射了一个大洞,碎石子散落一地,而那被射中的那些石子,显然连灰烬都没有了。

    紧接着,正亦叔也是手拿一把符箓像旱魃撒去,我父亲则拿起阵法周围的红线迅速的将旱魃捆绑起来,可旱魃终究是尸王,岂是他们能随意打败的,旱魃挣脱了父亲手中的红线,抓向了父亲的膀臂,猛然一发力,父亲的左臂被旱魃狠狠的扯了下来,“啊啊啊!”父亲吃痛,捂着手臂又是一声痛喊,而失去阴阳双眼维持的“阴阳噬天阵”逐渐的暗淡了下来,天地异象也逐渐消失。旱魃撇了撇天空中逐渐被云层遮掩的“天命石”。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千里之外,显然,旱魃也没兴趣和这两个疯子继续打下去了。

    发狂的正亦叔朝着旱魃的方向追去,身形越来越远,而父亲则一脸茫然的坐到了地上,失声大笑道,泪水也随之滑落,“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天命啊!天命啊!哈哈哈……”

    事后,父亲从此隐退了,不再降妖伏魔,回到了祖屋中,看着我长大,也没有传我修道之术,这次的打击,父亲残废了,废了一只右臂,母亲最终还是死了,父亲将她葬于那个大院内,曾经他们的家,而正亦叔自从那次追逐旱魅,也随之消失了。父亲颓废了,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拿我当出气筒,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妈妈去哪了,也不知道正亦叔去哪了,父亲的独臂,把我吓哭了,就这样,我平平淡淡的长大着……《引子结束,下面步入正式章节》

    ☆、第一章  阴阳眼,现!

    

    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内,一个少年正拿着一本古朴的笔记认真的阅读着。

    “阴阳眼,又为天眼,往往由阴眼和阳眼组成。阴眼集天地至阴至柔之气为眼,凡其拥有者,可看破虚空,能见其十八层地狱,下达阎王府,见常人不能见之的阴气、鬼魂、邪物等等,可自动开启冥途,使无数修道之人为之疯狂。而阳眼则集天地至阳至刚之气为眼,凡其拥有者,可洞察世间鬼物,可以至阳至刚之气汇集其眼射出,从而诛尽邪魔鬼怪,对邪煞之物带有克制功能。阴阳汇聚,融入一体,则为阴阳眼。然而阴阳眼万中无一,因人心险恶,恐其落入恶人之手,往往都是此眼选人,而非人选其眼。古往至今,阴阳眼只有少数修道家族得以祖辈传承,也有少数道行高深的人后天以阳气为界,借道法开其眼。拥有此眼者,其心必定纯净如水,心无恶念。

    ……

    阴阳眼出,天命臣服,邪煞灭尽,天命可诛……”

    “阴阳眼?这是爷爷记载得吗?爷爷的手札上为什么会记录这些东西?”此刻少年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古朴的手札,脑海中盘旋着一个接一个的疑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已出现了一个中年。

    “小羽,你在干嘛?”中年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少年的背后响起,沉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质问的语气,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少年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掉头看见眼前这个中年人,少年连忙丢下手中的手札,有点惊慌失措起来。

    只见这中年五官端正,发鬓微白,眉宇之间隐隐透露出一丝正气,略显消瘦的身材上却只有一只膀臂,显然是一个残疾,不过并没因此影响到这中年沉稳内敛的气质。然而,这中年正是我的父亲,赵正峰,而偷窥手札的少年则是我,赵羽。

    父亲的突然出现,使我有点不知所措。

    父亲曾一直强调,不允许我进爷爷的房间,这件事我一直铭记在心,不曾违逆。可不知为何,爷爷的房间对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偷偷的进入了爷爷的房间,看着简谱的房间,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打量了四周,最后桌上那本古朴的手扎吸引了我的视线,好奇心的驱使,使我拿起翻阅了起来,谁知看着看着就忘我了,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番场景。

    看着父亲那带有丝丝怒气的脸庞,使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低着头小声低估道:“父亲,我知错了,我不是有意进爷爷房间的。”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已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别待在父亲身边了,我说过的话不想在重复了,你走吧。”说完父亲背对着我。听着父亲的话带着一股淡然的感觉,我真的慌了。“父亲,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生气了行吗?”我再度祈求到。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已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别待在父亲身边了,我说过的话不想在重复了,你走吧。”说完父亲背对着我。听着父亲的话带着一股淡然的感觉,我真的慌了。“父亲,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生气了行吗?”我再度祈求到。

    “滚!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父亲的声音骤然变大起来,突然暴躁的情绪,仿佛在嘶吼一般,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这…真的是我父亲吗?我心底闪过一丝凉意,“滚?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就因为我看了爷爷的手扎?”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凄凉,感觉心像狠狠被插了一刀一样。

    “赵羽,我警告你,从此以后!你与我…再无瓜葛!”“再…再无瓜葛?”我的思维出现了一丝停泄,父亲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的心里不由的弥漫出一丝苦涩,他变了,真的变了,这还是我的父亲吗?呵呵,或许他已经不是了,我苦笑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是你的儿子吗?哈哈哈哈,好一句再无瓜葛……”我自嘲的笑道,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冷,看着眼前的父亲,我陷入了一丝追忆中,记得小时候,妈妈还在时,那段时光,是我最美好的童年时光,爸爸会背着我满山跑,妈妈会站在后面看着我们笑,可这记忆已逐渐在我脑海模糊,我一直努力不去忘记这段记忆。自从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外出后,一切都变了,他们说是要办大事,可再度回家时,却只剩爸爸一人。而且爸爸的膀臂少了一只,妈妈从那以后一直没回家。那时的场景一永远都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自从那天开始,爸爸的性格便越来越冷淡,我每次想问妈妈去哪了,他就会勃然大怒,逐渐的爸爸变成了一个酒鬼,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十分颓废,总无缘无故的对我发火,这几年的时光,使我的童年越来越灰暗,长期积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仇视的看着眼前这人,眼神里的愤怒毫不掩饰,这真的是那个曾经满山背着我跑的中年吗?不!他不是了!

    我的嘴里泛起一丝苦涩,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你敢承认吗?”我的声音逐渐提高,这些年,他何时尽到过一丝父亲的责任?他没有正视我的眼睛,似乎也在震惊我的突然转变。“自从妈妈消失后,你就越来越冷淡,这些年的日子,我每天都生活在阴霾里……”我顿了顿,突然鼻子一酸,泪也随之缓缓的滑落,“你只知道喝酒!逃避!拿我当出气筒,这些年,我一直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心仿佛碎了一般,洒落一地。“呵呵,滚?再无瓜葛?如今你终于说出了这个词,好…好……我滚,今日我滚远了!次日你休想我再回来!”我愤怒的咆哮道,骤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于此同时,我的一只眼睛开始逐渐发热,而令一只逐渐发冷,我此刻已经被情绪操控了理智,并没有在意这突然的变化。

    可父亲似乎注意到了,他看着我一只通红的眼睛和一只绿幽幽的眼睛,脸上似乎写满了不可思议一般,“羽…羽儿…你……”父亲一脸呆泄的指着我。“啊!!”我突然觉得眼睛痛得厉害,猛然一道红光从我那只发烫的红眼中射出,“砰”的一声巨响,被红光射中的墙突然中空了一块,我捂着越来越痛的双眼,眼前突然一黑,昏了过去,隐隐的听到耳边传来父亲那悲愤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宣儿,你看见了吗?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啊!没想到我们的儿子竟然就是阴阳眼,命运玩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但双眼仍然有点刺痛,不知为何,浑身十分疲惫,好像大病一场一般,提不上力气。我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发现我正躺在我的床上,我掀开了被子,刚欲起身,那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你醒了?”随之,那熟悉的脸庞也再度浮现在我眼前,淡漠的表情中似乎多出了一丝关切。

    “嗯。”我冷冷的答道,对于眼前这人,我不想再说什么,在我看来,他已不在是我的父亲。“你已经昏过去两天了。”父亲看着一脸冷漠的我又道。“我怎么昏了那么久?”一丝疑惑浮现出我的心头。但看着眼前的人,我的情绪又冷淡起来,“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冷冷的说道,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就如同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父亲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你…你现在不能走。”父亲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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