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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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国传-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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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事不用放在心上,至于公台先生那里……其实刚才的话,我来找你之前已经与公台先生谈过了,他没有什么意见。”
“……”貂婵碰上了李雪这么一号人,也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付。
李雪抓起了貂婵放在手边的越女剑再放到了貂婵的手中道:“你如果还是那么犹豫不决的话,我也不强求你什么。这样吧,你暂时客串一下老哥家里的近卫。你认识昭姬,也见过小柔、小贞,知道她们可都是少见的大美人。以前还好,可现在老哥他身陷曹营,难保不会有人对她们三个动些歪脑筋。你如果觉得得帮老哥做点什么,就帮老哥保护好她们三个吧。等回过头这件事传到了老哥的耳朵里,他也会安心不少,同时还能专心的想办法从曹操的手里逃出来。”
“……”貂婵默默的点了点头。
李雪又看了看貂婵,想了想之后试探着道:“不如……我教你唱首歌吧?”
貂婵楞住:“教我唱首歌?”
李雪点头:“嗯。我觉得这首歌很合适你。啊……其实这首歌是老哥想你的时候为你写下的,另外还为昭姬写过一首。”
貂婵再楞:“思归他为我写过歌?”
李雪道:“或许你听过之后就会明白,这首歌真的很合你。也许你唱出来的时候,既是在为吕布而唱,也是在为我老哥而唱,但我还是认为你应该为自己而唱。因为你以前唱的那些歌啊曲啊的,都只是在为了讨好他人而唱,并没有为过你自己。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是为吕布而唱的话,你也算对得起吕布了。”
貂婵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轻轻点头:“好吧,贱妾且试闻之。”
李雪自怀中取出了写着歌词的字帛交给貂婵,自己则清了清嗓音之后清唱了一遍。唱完之后再望向貂婵时,却见貂婵的眼角有泪珠划落,悄无声息的滴在了字帛之上:“今生知我者,唯有思归。歌中之意,道尽我心中苦楚……”
回望了一眼李雪,貂婵轻轻的点了点头。接下来也不用再问李雪什么,貂婵站到了船头,手按着护栏清音唱道;
“漫漫路远莫问/何处去
长剑相伴/飘白衣
懵懂少年不知愁与情
风起江水寒/雨落心涟漪
狂妄一笑/红颜一曲
明夕是何夕/醉梦人生一场戏
痛过以后/才知道情已难寻
吾爱至斯/却只剩飞花梦影
回首再望/看蜀山依旧伫立
看尽浮沉/独饮回忆
几世轮回守候/梦逝去
红尘渺渺/藏仙灵
既不回头/誓言又何必
韶华易逝去/孤独伴我行
相逢一笑/知己一语
生死已相许/莫问多少是别离
醉过以后/才知道情已难寻
吾爱至斯/却只剩飞花梦影
回首再望/看蜀山依旧伫立
看尽浮沉/独饮回忆……”(重点PS,详见本章章尾)
李雪在貂婵的身后,心中暗叹道:“真厉害,到底是从小就吃这碗饭的人,只听一遍、看一遍就能唱出来了……就是不知道酱油那家伙在知道我把这首歌教给貂婵,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与貂婵之间的际遇,也未免与这首歌太相像了点……”
这边的貂婵不知是不是因为哭了出来,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举袖拭去泪珠之后回身向李雪问道:“郡主,眼下思归身陷曹营,我等又当如何去做?”
李雪收回了神,正色道:“我与小贞的手边都有一些绝对信得过的人,已经分成两路,各称小船返回连云滩去了。有何消息,他们会代为打探的,也自有门路将消息送到夷州去。”
貂婵点点头,又问道:“玲绮呢?”
李雪道:“这小丫头不愧为温候之女,从逃难到昨夜的厮杀,竟然连脸色都没变过。不过毕竟年小力弱,早都累坏了,而且身上也挂了不少伤。昭姬与小柔已经帮她洗净了身上、包扎好了伤口,这会儿正在昭姬的身边安睡。说起来老哥今年二十有七,昭姬也二十五了,他们夫妻数年却一直膝下无有子嗣,现在玲绮过来且举目无亲,本身又是老哥的子侄辈,那回头让老哥与昭姬她们将玲绮收为义女却也不错。”
貂婵点头,心中的这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这时却见李雪伸手过手抖了抖貂婵肩头与背后的乱发,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你的头发上全是盐花啊……快去洗洗再休息一下吧。不介意的话就先睡我房里吧。”
(有关PS:仙剑粉丝们可千万不要打本瓶哈!说实话,本瓶在构思酱油与貂婵之间的情节的时候还没听到这首歌来着,这个真的是纯属巧合!!)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三回 各有其事
船队旗舰,会议室。
姜游集团(权且如此称呼)目前的主要人物有李雪、糜贞、陆幽、李乾,再就是刚刚加入进来的陈宫与高顺。这六个人围坐在大桌周围,而李雪则紧锁着双眉,手指在不停的轻轻敲击着桌面。就这神态要是被姜游看见,肯定会由衷的赞叹一声:“果然像大姐头!”
许久过去,陆幽最先按捺不住而开了口:“大小姐,我追随少爷多年了,如今少爷被擒,理应由我去打探消息,可大小姐为何……”
李雪十分冷静的回应道:“不行!正是因为你跟老哥跟得太久了,在连云乃至徐州一带脸都太熟,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你才不合适去。你是如此,李乾也是如此的。我派出去的那个徐哲(感谢某书友龙套,不过你就不能写点正儿八经的资料?看你给出的资料只能干这个)看似只是个懒散之极的云游术士,但他不容易被人注意到,打探消息更方便一些。”
糜贞最急,毕竟她是姜游名正言顺的老婆之一:“紫炫,此事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啊?”
李雪道:“千万不能慌乱,现在最重要的是得让曹操摸不着我们的底细。曹操为人多疑,如果摸不清我们的底细,对杀不杀老哥的事就会抱有犹豫之心。再一个,老哥最后不是喊出来一句‘我不见得就死得了’吗?若我所料不差,老哥他已经有了打算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老哥给救出来。但在此之此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以免乱了老哥的阵脚。”
糜贞急道:“可我哪里能静得下心来啊?要、要不这样吧,我马上回转徐州与大哥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凑一大笔的钱粮去把夫君买赎回来。”
李雪猛的一拍桌子:“小贞!有些事我不便明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老哥多半还有命在,可你要真那样做了,老哥就必死无疑!我好不容易才把昭姬、小柔给劝慰下来,你就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了!!”
陈宫见状在一旁暗暗点头。在那个时代,头面人物出了事那是最麻烦的,而在这个时期一个集团里最需要的就是要有人能镇得住局势。姜游出事之后,姜游集团里的头面人物就是李雪与糜贞,因为这二位各自代表了自己的家族。现在李雪如此强势的镇住了糜贞,就意味着姜、糜两家之间不会产生什么内斗,如此才能做点什么事出来。
却见李雪将糜贞给压得没了话之后,扭头向陈宫与高顺道:“陈先生、高将军,事到如今一些事也不便再瞒着二位。老哥与糜家合力,在海外夷州新辟出了一块清宁之地,本意是想避世而居、乐于田桑。不过我与老哥即便是再不晓军事,却也知道人与人争地夺利会是再所难免之事。如今夷州前后集纳而来的流民纳有六千,又幸得先生与将军至此,那日后我等的田亩之安可能要请二位费些心了,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李雪的话里明的暗的意思都很明白,就是我们手上的兵没人带,希望你们两位能出点力,别真的跑去夷州吃闲饭。高顺心性耿直,二话不说点头答应;陈宫则是确定了之前的想法没错,当下也眯起双眼连连点头。
李雪这里说着,另一手则摸出了一卷图帛递给陈宫:“这是我与老哥预计兴建的夷州淡水城。不过我和老哥都不怎么懂军事,而且人手太过有限,所以请公台先生先过过目,看看其中有何不足之处好加以指正。若是觉得可行,就劳烦公台先生与高将军率领此次船队中的六百余青壮县兵依图样兴建。若有敌来犯,就得劳烦公台先生与高将军率众迎击了。”
陈宫与高顺一齐点头,士卒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兴修城池什么的也是常事,李雪这等于是把夷州目前的兵权交付给了他们……虽说目前只有六百来人,但是夷州淡水城的居民主要都来自于内陆的流民,陈宫相信姜游与李雪肯定不会就此止步,日后的夷州人口肯定会越来越多。
不过有件事陈宫现在还要确定一下:“郡主……你为何要自称为郡主?”这话说着好像有那么点的别扭。
李雪很平静的一笑:“名不正则言不顺。想夷州不过是海外的蛮荒之地,而这样的蛮荒之地,我老哥他就算是自立为王又有何不可?不过依我老哥他可没那么肤浅,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胡乱称王只能是使民心背离的自取灭亡之道,所以是意在夷州初立之后上表朝庭,具言为我大汉新辟出了疆域,求为新域夷州州牧。这本来应该是晚一些再做的事,可是现在老哥身陷曹营,我们这里若无人暂且领头则必生大乱,所以就让我这个女孩子家先逾越一下,先以郡主自居,如此到也勉强能说得过去。那些英雄豪杰,又有谁会拉得下一张脸来为难我这么个女孩子家呢?”
陈宫暗暗点头,心说这才是值得跟一跟的人。李雪自称郡主的事,看上去好像是贪图虚名,但从实际角度来考虑的因素更多。这对兄妹看似怪异,可他们之间的配合真的很默契,考虑得也非常之远,绝不贪图一时的近利。而正是这样的人,才是能做出一些事来的人……
——————
此时此刻,连云滩前往徐州城的官道之上。
“这位兄弟,借你的剑一用。”
槛车(囚车)旁的曹兵士卒楞了楞,满怀警惕的将手里的剑移开了囚车许多,看那样子是生怕姜游会突然伸手过来把剑给夺过去,然后再……越囚当然是不太可能,到了徐州的人都知道姜游不会武艺,不过横剑自刎这种事只要武力不是为零就都能做得到。徐晃之前可发了话下来,无论如何要他们看好姜游,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否则的话徐晃在曹操的面前也很难交得了差。
陈宫、高顺,这可是当初令曹操吃了不少大苦头的要犯,此外吕布的妾室貂婵、女儿吕玲绮,也是曹操指名要抓回来的人。可是现在这四位全跑了,就抓回来一个貌似没多大关系的姜游,要是再弄死了,曹操怪罪下来可能还是小事,徐晃会在其他的将领面前抬不起头来那才要命。近千人的部队围困对方二十来号人,最后跑掉了一半以上还能没留下活口,这说出去得有多难听啊?
所以呢,徐晃在抓住姜游之后也没为难姜游什么,立马就弄了辆槛车再把姜游给扔进车里,此外箭头拔下来之后还找了点刀伤药给姜游……
却说姜游见见那士卒小心的样,不由的失声干笑道:“放心吧,俗话不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我能留着这条小命也还不想去死。你怕我自尽是不是?那你帮个忙!”
冲着那士卒扯直了衣袖。只要不是笨蛋就都明白,姜游这是要人帮他切开衣袖然后好包扎伤口。不过那士卒到也小心,只是伸了个剑尖过来在衣袖上划了几个口子,剩下的事还得由姜游自己去撕开。
撕衣成条的嘶嘶声中,姜游悠然长叹道:“唉——这要是在撕开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就好了!”
周围的曹军士卒一齐侧目望向姜游,不过脑中泛起淫/思者却也不在少数。而姜游一边包扎着伤口,心里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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