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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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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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背对着瞎子反驳道。
  沈徽心里很清楚这石棺中的东西是大吉大凶之物,他自己也不敢保证打开石棺后还能有活命,这种生死由天的日子他早就说好告别了。否则当时父亲也不必用自己的生命来换自己的自由,他实在不想走父亲的老路了。他有自己的妻子,有经营良好的店铺,他在村子里听听江西的怪事解决解决最平常的阴阳之事就足够了,哪怕自己明明一身本事但是他不建议。
  舍得是人生大道,他早就参透。
  瞎子是存在私心的,一方面自己的师父一直就想见见这“玉髓七煞棺”找了一辈子,如今这棺材终于出现了,虽然师父已经圆寂但是他自己也很想知道这“玉髓七煞棺”到底有怎样的不同寻常;另一方面,瞎子很想和沈徽合作,这个人的道行深不可测,家里的阴阳之宝也是层出不穷,和他在一起合作就是事半功倍啊。只可惜这沈徽尘缘心太重,根本志不在此,让瞎子很是头疼。
  “沈徽!你个懦夫!上天让你知道这么多秘密,绝对不是让你天天在茶楼里听人家讲故事然后在不痛不痒的支个招了事的。”瞎子对沈徽的做法很是鄙弃,为了让沈徽答应只能用起了激将法。而另外一边,沈徽正在打着电话。
  “对对对,我要明天早上去江西的火车票……”沈徽内心想着,什么瞎子,简直是疯子啊!愚蠢的人类居然妄图打开“玉髓七煞棺”多少个沈徽陪他也不够丧命啊!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啊,这是七煞棺,不是小木棺,不是里面有个什么小僵尸啊,小恶鬼啊,小冤魂啊,是七煞!
  七煞星为紫微斗数中十四颗主星之一,它的寓意其实并不像某些小说中写的是个穷凶恶及的凶心,恰恰相反,这是颗吉星。七煞象征着威勇,化气为将星是一颗坚毅勇敢的星曜。所以所谓的“玉髓七煞棺”里存放的是治世将才,按理说这对于整个国家是好事。
  但是凡事有两面性七煞主杀戮。
  一般被封存在这石棺中的乃是那是最厉害的雄才,这个棺材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古代这口棺材被视为力量,如果国家危亡王朝根基动摇那么由国师唤醒石棺中的人帮助本国去杀戮四方。这也算是皇帝最后的底牌。
  但是这口棺材不一般。这是口弃棺。也就是说当阴阳家造就了这口棺材在因缘巧合之下棺中明明治世之才不知怎么的魔化了。他的力量不再受国师所控制他拥有了邪恶的力量,若他出棺对于天下苍生是毁灭性的灾难。所以这口石棺被封存了,只靠外力是无法打开石棺的,之前有资料现实曾有几个人妄想开启石棺后来尸骨无存,其实他们都被吸食了。这么惊险的石棺,打死一百个沈徽,我也不会答应。
  “瞎子,我告诉你,这考古队的那群疯子想要打开石棺是不可能的,等他们死了几个人就会放弃,你别妄想用仁义道德压我。反正我车票定好了,明天早上就走,你呢要真想看什么‘玉髓七煞棺’就和我回江西老家,我之前也发现了一口,但是这口不行!”沈徽的确在江西看到过一口,并不是弃棺,比这个安全系数高很多的。
  瞎子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直接不想鸟他。心中碎碎念:没意思啊,没意思啊……###第18章 初出江湖之石棺乱2
  18
  初出江湖之石棺乱……2
  第二天清晨,沈徽隐约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沈徽以为还在自己家里,是老婆在为自己盖被子,他习惯性的用长手一捞准备亲上去,脑子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下睁开眼看见的是带着黑墨镜的瞎子。两个人一阵尴尬,立刻松了手。在很长很长时间的沉默后,瞎子砸吧着嘴说:“啧啧啧,你在家的恶习暴露无遗啊。”
  瞎子表示刚刚吓死他了,其实自己一大早就起来了,为了给沈徽下个蛊这样他就可以乖乖的配自己去开石棺,结果沈徽这家伙也不知身上有什么辟邪佳品,居然这蛊虫闻着他的气味不敢前进,瞎子的好奇心就在自己的脑海里闪啊闪的然后他就一咬牙一跺脚决定找出这件宝贝,结果动作太大被发现了。
  但是!我!死!也!不!会!承认的!
  沈徽醒来后觉得脑子太乱就晃悠晃悠到了洗漱间,顺便看了一下表发现时间早的很啊,这瞎子怎么会起得这么早,难道……
  自从沈徽从洗漱间出来后他和瞎子就坐在床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打发时间,当然带着墨镜的瞎子沈徽是看不见他的眼睛,所以这种感觉是瞎子单方面认为的,而沈徽觉得自己是在发脾气。沈徽说:“你小子可以啊,说!早上在我身上找什么?”
  瞎子不高兴了,说:“什么你小子你小子的乱叫,我比你大好多呢!懂不懂尊老爱幼啊!”沈徽听到后被这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因为他对瞎子的年龄太好奇了,不管怎么算就是算不出来,而且每次问他他都不说所以在沈徽心中瞎子的年龄已经在他最想知道的十件事之列。
  而此时瞎子内心在滴血,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年龄了。
  “哎,比我大?看不出来啊,怎么样透露一下贵庚了?”沈徽戏谑的问着他,心中有些怀疑,瞎子看上去最多三十,而自己已经四十有六了,瞎子说比自己大他怎么也不相信,但是既然他说了那必定是真的。
  沈徽发现瞎子陷入了沉思,其实瞎子自己也在思考到底告诉沈徽自己多大才能不引起怀疑。踌躇了半天,瞎子叹了一口气,说:“年年岁岁困于天,岁岁年年在于人,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多大,那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家族从来不按四季更替来计算年岁。”瞎子知道沈徽天资聪颖,博览全书所以他知道就自己说的这几段话足够沈徽猜到自己是谁了。
  从来就没打算隐瞒所以也就这样了吧。
  沈徽听完后看似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这家伙是……那个家族的人,自己幼时曾在古书中看过这种奇妙的家族,但是那本书自己是当神话故事看的,怎么会成真呢!
  沈徽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按照你们家族的方式,你今年多大?”
  “三岁。”瞎子知道沈徽已经猜中,有喜有忧,喜的是自己果真没看错人这沈徽的确很有才能,就光听这句话能猜出自己何人的人估计不超过十个,忧的是自己就这样平白暴露自己的底牌真的好吗。
  沈徽想如果书上记载的是真的,那么瞎子今年三百岁了。靠,三百岁的他怎么还这样不知轻重想要去开石棺呢,真是智商赶不上年龄啊!
  “所以……我要走了。”沈徽觉得自己的革命战线还是很明确的,绝对不会陪这个疯子去开石棺的。
  瞎子一听觉得有些失望,还是不肯陪自己去。哼,不去拉倒。瞎子又躺进了被窝将自己盖起来,完全不想在理这个男人。内心想自己一定要用“烂手烂脚”蛊,“烂心烂肺”蛊,“烂肝烂肾”蛊,将这个没有同情心的男人烂死,当然如果他可以下蛊的话。
  沈徽见瞎子这样自己也没什么临行告别之类的了,起身向车站出发。
  瞎子见沈徽真的走了,内心更加憋屈在各种狠毒的赌咒之下,太早起床的瞎子慢慢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瞎子离开旅馆去街上晃悠晃悠找些吃的,没想到自己晃悠晃悠来到了北京古文物研究中心,瞎子总感觉自己和这石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瞎子想看一眼也不犯法。
  想着想着自己就熟练地翻阅的围栏巧妙的躲过了摄像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研究院里面。进来以后瞎子发现自己是真瞎子了,完全不知道哪对哪莫说找到石棺在哪了,只怕自己石棺还没找到就被当盗贼扔出去了。
  瞎子承认这次自己有些心急,明明是考虑周全的人怎么会作出这么莽撞的事情来,瞎子自我反省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就是因为沈徽。然后又咒骂了好一会。而远在车厢里的沈徽打了一个打喷嚏,沈徽觉得一定是老婆想他了,更加归心似箭。
  瞎子离开了研究中心后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要开棺的话得从长计议,并且安慰自己一个人就一个人,省得两个人碍手碍脚的。三百岁的人就是不一样,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风仙道骨之态。
  下午,瞎子有来到了研究院,不过现在的瞎子易了容个,还改了个名叫沈惠淳,没错就是沈徽蠢,但是作为一个高冷的瞎子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高冷的瞎子觉得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研究院的所有的楼层和房间熟悉莫过于一个工作——清洁工。没错,高冷的瞎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委身来当清洁工的,他内心独白:我劳动我光荣。
  三天后瞎子将研究院内的情况摸了个遍,同时石棺的下落也早已水落石出了,三楼的研究室一,那里是全院防盗设备最差的地方,这也很好理解在没有充分证据证明这是一个无价之宝的情况下,它也只是一块来自商代的大石头,并且研究院里的人没有人可以将它的盖子打开,所以他们觉得这只是一个长的很像棺材的大石头。院内的人对这块石头基本持放弃状。
  瞎子觉得这一定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于是瞎子又周密计划了一天决定在今晚动手了。
  晚上研究院里还有几盏灯亮着但是瞎子并不在意,三楼只有石棺这一个文物,剩余的房间是一个员工食堂和开水房,这个点根本不会有人在意。除了楼梯右侧的全角摄像头还真没什么难度。
  几个跟头后瞎子来到了放置石棺的屋子里。周围一片漆黑,但是对于夜间视力比白天视力还要好的瞎子来说基本是如履平地。
  有人!瞎子大吃一惊,在石棺的上面明显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瞎子此刻全身舒展准备战斗。只是他不明白,还有谁会同样对这个石棺有兴趣。
  “啧啧啧,从你翻围栏到这儿一共享了两分十二秒,这种速度太慢了吧。”沈徽无奈的回头对他说。
  瞎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身体立刻放下了防备,而脑子里还乱做一团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敢嫌自己速度慢!不知道自己老了吗!
  “哼,你不是回去开茶楼了吗?回来干嘛。”作为一个高冷瞎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很感动的。
  而沈徽则是焦头烂额,看似很霸气的出场他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接受了“天卦”悲催的被赶鸭子上架的!
  这件事要从他上车说起,他快快乐乐地上了火车,和他同座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男人和他表示友好两个人愉快的交流了一下,男人说这北京到江西路途遥远,不如下个围棋解解闷。沈徽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过了两个小时沈徽觉得这个男人高不可测,自己在这两个小时中每次觉得自己快要赢了但是对方却总可以一枚棋子扭乾坤。这样的控棋力并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果然高手在民间啊。沈徽觉得自己的棋艺虽不说什么天下无敌但是被人耍成这样也够可以的。又过了一会,双方棋子用尽,等到数棋子定胜负时,沈徽发现对方比自己只多一枚棋子。也就是说,这场棋局的输赢从开始到结束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自己根本是池中之鱼。
  “哈哈哈,我是小胜啊。沈先生棋艺高超我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劲敌了。”沈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被人奉承的感觉真不好,技不如人的感觉真不好,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己总感觉自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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