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名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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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神之名的鬼-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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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同一招还想用两次?”国师眼中掠过一丝鄙视,这对阴阳卦有多少斤两他已经心中有数,潜力无限,可惜用的人学艺不精错过杀自己的最佳时机。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证明还嫩得很。
  国师切断自己和丝线的联系,反而让丝线连到一起,阴阳卦输出的灵力就在那几条线之间循环。
  嘿嘿嘿,这可以叫做自作自受。
  阴阳卦没有发现,一股黑气混入了丝线当中,在它力量的推动下,毫无防备的那股黑气被推向了自己!
  前一秒还发着璀璨的光芒,阴阳卦突然暗了下去,连带护在神卦面前的八卦阵也都抖了抖几乎湮灭。
  神卦一阵心惊,但又有点窃喜,咽了口唾沫继续躲在八卦阵后观看。
  老练的国师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攒足了力气大喝一声双手结印往前一推,一条用恶灵幻化出来的黑龙张开嘴巴“吼”一声扑向阴阳卦。
  阴阳卦似乎有点惊慌,刚恢复的光芒闪烁不定,往旁边轻轻一飘躲开了恶龙,谁知那恶龙却还留有一手,从龙身分裂出几条黑影打落到阴阳卦上!
  阴阳卦也不弱,白光包绕着整块铁牌,黑影碰到白光马上化作一阵黑烟消散,没能给阴阳卦造成大伤害,只是阴阳卦的光芒又弱了几分。
  国师连连打出黑色灵力,阴阳卦不敢再硬接,仗着自己轻巧灵活,左闪右躲的虽然不能取胜,但是也不至于落败,相反,国师虽然暂时处于上风,可是如此耗下去对他可是大不利,他极度需要吸食生灵补充力量。
  环视别院一周,最接近自己的,不就是始终呆在一旁的小姑娘么。
  接触到国师不怀好意的目光,神卦打了个寒颤,一股濒死感在心胸中泛起扩散,她完全明白国师的意图。随着阴阳卦一再受到的攻击,她面前的八卦阵也是暗淡了许多,若隐若现几近消失。
  本来打算只要国师解决了还附在那上面的灵魂自己便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彻底占领这身体,看来她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不做点什么,那阴魂被消灭之前她便要死了。
  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
  见一直不能给阴阳卦造成致命攻击,国师忽然冷笑一声,虚的不怕,那就来实的!
  虚晃出几掌,国师突然挖起旁边的污泥一把向阴阳卦散去!既然是靠着灵巧而躲开攻击,那就让你沉重起来!
  被污泥拍了个正中,阴阳卦果然动作迟缓了很多,还受不住压力沉了一沉。
  趁着空挡,看准八卦阵法暗下来的一刹那,国师正要伸出丝线连接到神卦身上,正是这个时候——
  “救命啊!有妖怪!”
  神卦突然向天大吼一声!听到她的呼叫,一众诛魔侠士从房间里飞跃而出,大声问说:“哪里有妖怪?!”
  

  ☆、124 包围与被包围

  “妖怪,妖怪在那里!”神卦指着国师又叫又跳,不过即使她不说,看到浑身黑气腾腾的国师,大家都猜了个八九十。
  国师狠毒的目光再次掠过神卦一时得意的脸庞,神卦像被针刺到一样怯生生往后一缩,不敢乱喊。
  这丫头不杀了你我颜面何存!国师勃然大怒,好好的计划就被她一句话破坏掉,他自知不能在这里久留,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掌打向神卦。
  “妖孽!死到临头还要耍赖,去死!”出来了的诛魔侠士当然不会袖手旁观,靠近神卦的人忙着把人救下,其他则如狼似虎的举起兵器符纸掷向国师,他们担心国师不死,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把诛魔别院的围墙也给炸了个稀巴烂。
  国师从尘土中一冲而出跳上半空融入到黑暗当中。
  “别放过他,大家追!”
  十几个诛魔侠士一同跳上围墙屋顶,一副不杀妖怪誓不罢休的样子。国师虽然厉害,不过饥饿的他原本是打算到诛魔别院饱餐一顿的,谁知却遭到阴阳卦的暗算,无疑是雪上加霜,况且还在那对铁牌上耗了不少力气,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是夹着尾巴逃跑。
  “他在那边,包围他!”一个眼利的家伙发现了国师的踪影,正说着指引大家上前堵截,万万想不到隐藏在各处的黑巫却在这个时候飘了出来。
  如同鬼魅一般,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原来包围妖怪之前,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见识过黑巫的能力,这东西十分诡异,死了还能复活,不好对付啊。诛魔侠士的脚步,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这一停,注定无法追上国师。
  “什么嘛!明明有妖怪偷袭,你们不去追截反而来拦住大家,这是什么道理!”一个脾气暴躁而且胆大的侠士忍不住站出来大声喝骂,在他的带动下,不少人附和着诉说不满。
  “就是,终日守在这里限制大家的自由,给个说法啊。”
  “不错!凭什么我们不能出外,妖怪却来去自由,莫非这等妖孽和宫中是一伙的?这是什么情况,今天一定得说个明白!”
  任由大家如何指责怒骂,黑巫始终是一言不放,只是一再把包围圈缩小向一众诛魔侠士施加压力。
  骂得累了,而且明白再说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不想和黑巫起正面的冲突,开始有诛魔侠士退回房间,慢慢的,聚集的人群散去,黑巫也回到黑暗处继续监视。
  神卦回到房间里,还没坐下便发现桌上竟然有一张纸条,上面工整的写了一行字:请悄悄的到右边第二间房间商讨事儿。
  右边第二间房间?不正是莫长风的处所吗?神卦侧头回忆起刚才的情景,确实是没有看到莫长风的身影,莫非这纸条就是那个时候放进来的?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事呢……
  神卦想着想着,竟然不觉面也红了。
  在屋内来回踱了好几个圈才下定决心,去就去吧!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莫长风的房间竟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见到她到来,莫长风点点头,示意神卦过来和大家围到一起,道:“好,大家都到齐了,可以开始。”
  神卦这才意识到,原来被叫来的不止她一个,而且她是最后一个到来的诛魔侠士,之前的一切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我相信,大家都觉察到这皇宫气氛很不寻常了吧?”莫长风的话,把大家的思绪吸引过去,十多人在一狭小的房间却静得可以听到蚊子飞过的声音,大家都不说话,想知道眼前这人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见没人回答,莫长风又说:“如果说没有怀疑,那绝对是假的,自我们进宫的那天起便一直受到软禁,还频繁的受到鬼怪袭击,恐怕这个诛魔大军并不是想象中的简单,我们是成了别人的囊中物。”
  说道这里,莫长风环视众人一眼,观察着大家脸上的表情才继续说:“与其在这里麻木的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还以颜色,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对吧?”
  房间里还是一阵沉默,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其实都明白所有人都对此等遭遇极度不满,碍于单凭一己之力不足以对抗才忍气吞声,现在被莫长风挑明,岂有不赞成之理,不过是谁都不想成为第一个表态的人罢了。
  “怎么样?让我们集结一起,攻破包围冲出别院,怎么样?”
  莫长风的一番话,无疑是极有吸引力,有诛魔侠士终于忍不住了,小声的问说:“你有把握能冲出去?那些黑巫很诡异呢……”
  他的话得到大家的认同,黑巫是杀不死的存在,这是最可怕的。
  莫长风早知道会有这一问,从林天光那里,他探听到关于黑巫的情报。“那些东西不是杀不死,而是不能用普通方法杀死。”
  黑巫之间彼此有着特殊的联系,一个死了,活着的黑巫可以把人给救活,除非是粉身碎骨,又或者是全部死掉,否则只要一个活着,便有办法让所有都复生。
  当然,复活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超过了某个特定时间,死去的黑巫会灰飞烟灭,这个时间因人而异,没有准确数字。
  “所以对付黑巫,我们不能单打独斗,三四个人为一小队,把活人和死人隔绝开,这是取胜的关键。”
  听到了对付黑巫的办法,大家的脸上出现了喜悦之色,不过还是有人不放心的问说:“情报属实?”
  莫长风凝视着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重重的点点头。
  略微沉思了一下,刚才疑惑的那人第一个赞成:“好吧,那就听你的。”在他的带动下,所有人都同意莫长风的提议,包括那个神卦。
  “好,那大家请回去好好休息,明晚十五月圆之夜,便是我们突围之时。”
  十几只手放到了一起,那一刻,大家都是一条心的。
  回到房间后,神卦想起了那对阴阳卦知觉一阵心烦,以为万事大吉,谁知那个灵魂还是死心不息的缠着自己不放。
  不敢接近阴阳卦,神卦找了一条麻绳把两件铁牌牢牢捆起来,又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得密不透风藏到了床下,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要离开这里必须依靠这对阴阳卦的力量,但是这一样身体还能保住吗?
  心烦意乱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这么晚了,还有谁回来呢?神卦跑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是你?”
  “对,是我。”那个人咧嘴一笑,没有转弯抹角,连开场白也没有的直接说道:“我知道你的愿望,要跟我合作吗?”
  逃出诛魔别院的国师一直拼命的奔跑,不是害怕诛魔侠士的追截,而是对生灵的狂烈渴望使得他发狂的跑着。
  灵魂,他需要更多的灵魂!
  一直跑出宫外,跑到了皇城没有被毁的地方,那里聚集了那场灾难过后还生还的全部镇民。国师站在一高楼上,头顶顶着一轮暗红色的残月,黎明前的黑暗,像漩涡一样包绕着这个历经多次洗礼的大城镇。
  劫后余生的人们断然没有想到,神并没有给予他们特别的眷顾。
  国师手中伸出无数细细的丝线,他就像一只大蜘蛛,编织了一张大网捕获沉浸在睡梦中毫无警觉的猎物。
  灵魂的甘甜,是力量的源泉。
  “国师,你在干什么?”
  正当国师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的时候,冷不防,身后传来一把比月色更冷的声音。密集成网的丝线嗖一下被收回,国师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巫女凝伤!
  “你,你怎会在这里……”国师的声音,微微发抖。
  ……
  被囚禁在寝宫的皇妃看着凄迷的夜空禁不住的发笑,闹吧,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把祭奠的事情忘记。
  

  ☆、125 浮现的真相

  都晚上了,还没有回来……
  尚仁义和宣渊两人一直在藏书阁内等待语文言和十五,可是已经夜深了,一个都没有回来。
  “你说,他们到底跑哪去了?”尚仁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首先开口道。
  宣渊的担心似乎和尚仁义有所不同,一脸凝重的看一眼窗外,叹了口气道:“他们跑哪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
  “诶……”
  宣渊收回目光,望向属于文正的那个位置,如今那个地方是人去凳子凉,一股沧桑的感慨不由自主的涌向心田,昨天和今天,不过是日出日落之隔,却是恍如隔世。
  “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宣渊叹息着说,白天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尚仁义把文正发现纸片上的记录的真正过程原原本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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