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途》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谜途- 第4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撕艽缶⒉诺弥歉隼虾蜕性静⒎呛蜕小
  一个老人描述道,山上的寺庙很早便荒废了,里面再也没有了人。只是当地的一个猎人进山狩猎,在庙中避雨,突然发现里面不知何时住进了一个和尚。当地人起初便没有在意,只是突然有一天村民家里丢了牲畜,血一直滴到了寺庙门前,才有人注意了起来。这样的事越来越多,村民开始防范了起来,派人监视寺庙,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后面的故事与姑妈最初叙述的大致相同,只是加上信里很早死去这个故事,就不难看出,这完全是两个人,同时也能证明,姑妈和父母当时是在有意瞒我。
  从云南回来,我爹按照线索在北京继续调查,却从爷爷之前的合作伙伴那里得到一个猛料,这一切也就解开了。
  自从清朝那次转变后,族人有很多支离开了家乡,去到各处。直到几十年后,太爷爷那一辈在盗墓这个行当风生水起,才渐渐迁回些许,而在这其中,就出现了特殊的几个人。虽然他们父辈因为无法忍受这种转变背井离乡,但他们到了南方日子却也不好过,于是也走上了盗墓这条道路。这些人其中就有把云南滇国遗城的传闻传递给爷爷的那个人。暂且称为二爷爷。
  这个二爷爷脑子比爷爷好使的多,在云南和洛阳这几件事中都居于幕后,出谋划策,但也接触了青铜祭台,并且身体虚弱,很快便出现了那种症状。他有一独子,名叫周成富,况且家中仅剩下儿子一人,老婆早年就死了,他不想让儿子再走上这条道,就送去了国外,而且当时正传爷爷害死了那个小和尚梅区晋,于是就让周成富换上了这个名字,想要混淆视听,掩人耳目。
  很显然,我爹没有明确说的,我都已经明白了。原来,现在的区晋,竟是我一个表叔!原来之前他的一切都是伪装的,然而演技之好令我分辨不清。
  我本以为信到此就结束了,但我却发现在信的最低端却非常潦草的写着一行字:
  “若三年之内未能脱身,便采取措施告知这一切,让你自行去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且务必要在壬辰年立秋日前解脱,这是最后的期限!”
  能够看得出,这是家人在离开前又迅速加上的一句话,目的就是让我看到,然后拯救自己。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遇难了?!
  这样一想,心里也不由得慌了起来,我看看表,今天是7月25号,而今年立秋是在8月7号,今天已经过完了,也就是说,我还有十三天的时间!
  “我靠!”我由心的喊了声。
  十三天!虽然我爹在信里告诉了我很多,但是却只字未提遗城之下存在秘密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不过,区晋从太平洋中转站拿走伪造青铜之中的秘密时父亲还不可能知道那个秘密,自然无法为我留下,但这样就增大了寻找的难度,十三天如何足够?!
  一股紧迫感瞬间压的我呛了口气,我赶紧脱下上衣,让袁浩也脱了下来。我迅速拿着手电照看自己的胸膛,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袁浩亦是如此,才放心的舒了口气。但我知道,紧张的还在后面,而且,就是在明天。
  

  ☆、第七十七章 失火

  
  从地下室里出来,我们将砖头密封成原样,考虑着想办法销毁了青铜祭台,要不然只会让更多人无辜被伤害。
  我刚把家里的大门锁好,手机铃声便急促的响了起来,不知为何我也突然感觉到一阵不祥的急促感。我接起电话,一听是筱诗。
  “怎么了?”我问,心想莫不是他找到了谁?虽然我已经不需要。
  “快!快到钟老家!快去!!”那边的声音很大,很急促。
  “啊!?”我不明白。
  “他那里着火了!!”筱诗很快的说。
  我听见这句话瞬间就傻住了,手机忽然就从我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我也顾不得捡,迅速地向车里跑去,袁浩见我突然的变化,问我:“怎么了?”
  “上车!赶紧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边说着,却已经系上了安全带。
  袁浩跳上车,我立即踩下了油门。我心里充满了疑问,怎么会失火?但直觉里告诉我,这绝非偶然,一定存在蹊跷,如果真的如此,那么这件事将会有细微的变化发生。
  路上车很堵,我急红了眼,频繁的超车、闯红灯、按喇叭,最后从绿化带里开了过去,穿过钟山龙所在的四合院聚落,远远地就看到浓烟四起,火光映照,一临近更是觉得热浪袭来,我刹住车迅速跳了下去,拨开人群,却不见洒水车,只是周围的居民在用水桶浇水,大门已经被人打开。
  这个时段正是下班高峰期,我才拿消防车十有八九是堵在路上了,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我从车里拿出了一件长袖外套,到一个居民的水桶里浸了水,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我便已经披上外套进了院子里,随后袁浩也跟了进来。
  我给袁浩指指东边的两间屋子,示意他去那边找。
  “小心!”说完,我一脚踹开了堂屋的木门,从燃烧着的门框里跳了进去,里面的热浪突然涌了出来,将我掀翻在地。我迅速爬起来,使劲弯腰贴地向里面走去,然而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是差点被着火掉下来的木梁砸到。
  从堂屋里面出来我丝毫没有迟疑的进了另一间房间。这间是钟山龙的卧房,我想如果他在家,就一定会在这里面。然而进去我才意识到,里面是分成两间的,一间是书房,另一间则是钟山龙睡觉的地方。而现在书房中无人,卧室的铁门又反锁着,我几乎能够确定钟山龙在里面。
  我用力捶着铁门,向里面喊着:“钟老!是我!快开门!快开门!!”
  然而敲了几下里面并没有声音,我更加疯狂地敲和喊,却依旧没有声音。我急了,往后退了几步,费尽全身的力气撞了上去,铁门却纹丝不动,我很不解为什么钟山龙单独在这里装一扇铁门。
  我继续撞着,衣服上的水几乎被烤干,每次撞到发烫的铁门上都会发出“滋滋”的蒸发声,但铁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突然,我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微弱的声音,我赶紧尽量贴近,却忘了门是滚烫的,脸瞬间就被烫了一下,但我可以听到是钟山龙在说。
  “拿着,别管我。”
  他说完这句话,我便听到地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从门下面的缝里冒出一张纸来,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串图案,我顿时明白了是什么,然后装进了口袋,跑出屋去,见袁浩也灰头土脸的向这边跑来,我让他拖住我的脚,借力给我,然后自己一跃从钟山龙卧室的窗户里破窗而入。
  还未站起来,我便说:“钟老!不管怎样,你得活着!”
  待我站稳,我才清晰的看到,钟山龙的房间里已经面目全非,而钟山龙却蹲在一个角落,在烧着什么东西,我细看之下才发现,是那天晚上拿出来的那箱档案。
  “钟老!”我又喊了声。
  他突然站了起来,面对着我,在热浪的冲击下,我似乎见他的表情扭曲了,但我甩了甩头才发现,他是以一种悲伤、失落的表情在看着我,但似乎不敢直视我。
  “小易,我走不了了,你快走吧。”他说起话来声音已经非常小了。
  “为什么?”我问,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将他拖出去。
  “因为……我……小心!”钟山龙话未说完,突然一跃过来,在我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推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
  只听见“砰!”一声,我就看见一个火团从房顶上落了下来,将钟山龙压在了地板上。
  “钟老!”我青筋暴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然而,钟山龙被这致命一击,却没有了呼吸。
  我将钟山龙从几乎要崩塌的房间里带了出来,放在地上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然而却仍不见他复苏过来。
  我瘫坐到了地上,只感到一阵阵眩晕。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好似一团浆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我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昨天晚上还在侃侃而谈,今天却发生这样的事,实在难以承受。
  刚才钟山龙烧档案的那一幕仍在我脑中盘旋。我不由得想,这或许就是他的目的——毁掉一切秘密。
  我突然一惊,想起钟山龙刚才从门缝里递给我的那张纸。我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皱皱巴巴的,像是书的扉页,然而那上面是一串奇怪的图案,奇怪到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它类似于什么,但我明白,这肯定是滇国遗城的秘密地址,也就是当年爷爷所看到的那个图案。
  纸的反面,还有一句诗:“琉璃成万顷,隐隐听霓歌。”
  这句是虽然熟,但总不记得出自哪里,或许诗歌本不出名。但既然钟山龙写了下来,就一定和图案一样有大用,于是我便念了几遍背了下来,希望危急时刻能够有用。
  也许是由于图案的奇特,看一遍后便会印在人脑中,一闭眼尽是这个图案。不得不感叹设计者的巧妙。
  我将纸团了团,丢到了燃烧着的火里,看它在燃烧下慢慢收缩,最后变成一堆黑色的灰烬。我心里自然明白,既然钟山龙如此严谨,甚至牺牲生命要保住的秘密,就必然不能曝露在阳光下。
  但我同时也想到了另一点。如果我不知道这里着火或者不去救活,钟山龙会怎么告诉我这个秘密?还有,我爹没有提到这个秘密,而钟山龙却意外告诉了我,会不会是他们走之前委托钟山龙来引导我发现这一切的?
  尽管有这么多疑问,但钟山龙毕竟已经离去,我也无从问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和袁浩随周围居民一桶一桶的灭着火,尽管房子烧得几乎只剩下一个框架,但最终却是消灭了火情。直到这时,消防车才响着警笛来到,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心想这何止是姗姗来迟了?
  筱诗和韩弇也紧随其后,看到此番景象大为所异,我暂且让袁浩含着这件事的细节,然后处理了一些事情才会到了筱诗那里。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车里还有一个人。
  他从车上走下,戴着一顶不算很长的黑色鸭舌帽,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虽然很瘦,但肌肉还算发达,长的也很精神,看起来是个精明的样子,只是年龄似乎不大,估计也就刚成年。
  他在我面前站定,摘下了帽子,我一看他的面目,心里就是一惊,然后看了筱诗一眼,见筱诗微微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面前这个少年,面容是如此的熟悉,和王哥简直如同倒模而出,如果没有错,这应该就是王哥的儿子。
  “你好,我叫王鸣,王宏毅是我父亲。”他见我盯着而他,突然伸出手来要握手。
  “啊,你好,我是你爸爸的同事,我叫周易。”我连忙递过手去。
  “我们需要谈谈。”他又面无表情地说。
  我看这孩子的魄力不同与同龄人,一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心里便谨慎了起来。
  我示意大家进了屋中坐下,然而心却跳得极快,我骂自己没出息,跟个小孩子说起话来竟也开始怯场。但我很明白,我不是真正紧张,我是在惧怕。我不知道筱诗是怎么跟他描述的,但如果他知道了我们会去云南,看这架势就一定会跟着。这是我所惧怕的,因为这趟还不知回不回得来,只怕把他们一家都赔了进去,我又怎么负担得起。
  筱诗倒了茶,王鸣就开始说话了。
  “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