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有鬼之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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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有鬼之浴缸-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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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不想赌,他知道这一赌必输无疑,这和被拒绝没有什么两样,他摇了摇头神情黯然的正要说什么,却被王萍抢过话头:“我就知道师父你对阿萍好,谢谢你师父,谢谢你。”说罢使劲儿的冲着左明使眼色,左明懵了,不知道该说行还是说不行。王萍一看干脆帮他答应了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师父我们进屋再说行吗?”
一听说有赌的,花生师父脸上带上了难得的笑容,让四人重新进到客厅围坐在茶几周围。
“师父,您打算怎么赌?”王萍一手拿起扑克,一手拿起一把骰子,歪着头俏皮的问花生。那模样着实清丽动人。
花生看了王萍一眼,撇了撇嘴,摆手说:“今天不用这些赌,而且我只跟你们其中一个人赌。那就是----她。”花生的手指居然指向了晓慈。
“我?”晓慈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小手指着自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左明和王萍也愕然了,只有陈之道一脸不愤的轻轻的叨咕了一句:靠!看来还在为刚才被顶了一下心里窝着火。也不知道花生是否听到,左明狠狠的冲陈之道使了个眼色。
“当然是你,你叫……岳晓慈?”花生上下打量着晓慈。晓慈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美人儿。”花生赞叹道。晓慈表情尴尬的说了声谢谢。左明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忍不住插话说:“花生大师,我老婆这个人从小家里管得严,她……她从来都不赌……博,也不知道该怎么赌,您……您能不能换我陪您玩?”
花生一听,刚才还略带微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都变了:“什么狗屁大师不大师的?不赌就都给我滚出去!”
左明一听真有点想发怒,心想阿萍说得没错,这家伙真是有点不太招人待见,可一想到自己是来求人家的,何况刚才没注意又犯了人家的忌讳,算了忍忍吧,于是忙不迭的道歉,王萍也跟着替左明赔不是,可那花生一脸怒容,理都不理。
眼看着好容易有的机会又要砸锅,晓慈忽然象是心里明白了点什么,偷偷用手使劲儿按了按左明,换上一脸迷人的笑容娇声说道:“您别生气,花生师父,我老公这个人不大会说话,您千万别见怪,我愿意陪您玩。”
这一招果然有效,那花生的脸色马上象小孩一样由阴转晴,说道:“这还差不多。”

第十五章 幻生幻灭轮盘

晓慈用她百灵一样悦耳的声音轻柔的问花生:“不知道花生师父您打算怎么赌呢?”
想不到这位在王萍嘴里有如神人而且绝不爱女色的花生师父居然一把捏住了晓慈的小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晓慈的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类似于嬉皮笑脸的问道:“岳小姐,刚才你爱人说你什么赌博都不会,那咱们怎么玩呀?呃……要不,咱们来下盘棋吧?”
左明此时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点坐不住了,陈之道更是蠢蠢欲动,不管不顾的怒目看着花生,而这花生师父根本对他们俩视若无睹。把一边的王萍紧张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偷偷捅了一下左明,又冲坐得远一些的陈之道使劲的使眼色。
晓慈笑着说:“您可真的高看我了,我哪儿会下什么棋呀,除了小的时候玩过飞行棋,我几乎是什么棋都……”
“好,咱们就玩一把飞行棋。”没等晓慈说完,花生就替她做了主,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晓慈的手,笑嘻嘻转身踢踏着人字拖鞋进了里屋。
左明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心想这象一个高人吗?整个一个……要不是有阿萍在,他早就动手揍这老小子了。王萍和晓慈赶紧一齐冲着左明用表情做暗示,左明这才稍微的安静了下来。
那花生出来了,手里托着一个比围棋盘稍小一点的正方形木盘,他把木盘放到了茶几上,“咱们就玩这个吧。”
众人探头一看,这似乎是一个很特殊的棋盘,棋盘上个挨个的画着许多黑框小方格,而所有的小方格恰好组成了一个大大的“人”,“人”字下方两角的方格中各写着一个“生”字,最顶上的方格中写着一个“死”字,而在撇捺交叉点的那一个格里,写的是一个“佛”字,其余方格里则画着各种各样的小人图,有的似乎是两人在拥抱,有的是许多人在争斗,也有的好象是一群人在对某一个人进行跪拜……王萍惊叫起来:“幻生幻灭轮盘?师父你……”
花生表情严厉的看了王萍一眼,王萍顿时不敢再往下说了。
花生又换上了刚才那种极不正经的笑容,对着晓慈说:“岳小姐,我这里啊一时找不出真正的飞行棋的棋盘,咱们就暂时用这个代替吧,我先跟你简单说说规矩如何?”
晓慈点了点头。花生接着说道:“这里有七七四十九个格,竖着的是13格,而这斜着的两边每一边是18格。一会儿你我各执一枚棋子,分别放到这两个‘生’字格上,做为起格,然后抛出色子(就是骰子),色子停下来最上面的点数是几,就决定棋子该往上走几步,棋子走到最顶上则开始返走,若是返到‘佛’字格没有恰好停住,则重新向上返走,以此类推,看看你我的棋子谁最先正好踏入‘佛’字格为赢,但是,若谁先踏入‘死’字格则为输。听明白了吗?岳小姐。”
“恩,规矩和我小时候玩的飞行棋差不多,我明白的,不过,”晓慈看着这个奇怪的“棋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如果我根本都没有到这个‘死’字格,在这之前就已经进到‘佛’字格里,这算吗?”
“哈哈哈哈,当然算当然算,原则只有一个,谁最先进入‘佛’字格,就算谁赢;谁进入了‘死’字格那就是输,怎么样?”
晓慈回答说:“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您的。”
“好!”只见花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雕刻精致的小人,看上去是一男一女,恰好可以立在棋盘格中,随后在茶几上随便拿了一颗骰子递给晓慈,“男为我棋,女为你棋,赌局开始吧?岳小姐,你是女士,花生可以让你先掷先走。”
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客套,先走一步机会确实能稍微大那么一点点,晓慈紧咬着嘴唇扔出了色子,扔出的是五点,她拿起自己的棋子往前走了五步,停在了一个格里,这个小格里的图画画的是一男一女在拥抱。落下棋子之后,左明看到晓慈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晕,他不知道妻子心里在想什么,有点糊涂了。
轮到花生掷色子了,他没有动手去取色子,却对王萍说:“阿萍,我的色子你来帮我扔,棋你给我走,师父我得吃点花生。”
王萍似乎不大相信师父会这么说,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毕竟不敢违抗,“哦”了一声拿过色子,扔了个一点。花生则取过沙发旁边的袋子,二郎腿一翘,美美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噼里啪啦的吃起花生来,眼睛根本懒得看棋盘。
晓慈接过王萍递来的色子,扔了第二下,色子停在三点,晓慈拿起棋子往上挪了三格,这一格的图里似乎画的是一男和一女躺在床上,床下却放着一把刀。这时左明明显感觉晓慈在微微颤抖,看了一眼晓慈的脸,惊异的发现她好象变得有点激动,又或者有点愤怒,表情很是复杂,他使劲搂了一下晓慈,可晓慈居然象发呆一样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棋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明的动静。花生依然没有看棋盘,很是享受的嚼着他的美食;王萍神情严肃,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左明;而陈之道却好象对这个棋盘有着浓厚的兴趣,脑袋歪过来倒过去的在观看棋盘上的小图……
赌局还在继续,左明发现怪异的事情越来越多,王萍扔出的点数似乎永远是一点,而晓慈则很快的跨过了那个“佛”字冲着“死”字格挪动,最重要的是,晓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每走一步,就会变化一次表情,如同中邪,连左明轻轻的呼唤她都不予理睬。他有点害怕了,他求助一样的看了看王萍,王萍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忍耐到把棋局结束。
小小的四十九格棋,却足足下了有十几分钟,王萍所代表的花生一方扔来扔去都是一点,一步一步扎实无比的向着“佛”字格迈进,而晓慈抛出的点数却是毫无规律五花八门,并且在第7手就已经遗憾的跨过了佛字格,一点点逼近了“死”字,扔到第12手时,晓慈的棋子落在了紧靠着“死”字格下面的那一格中。晓慈此时的嘴唇已经泛白,依然是一言不发,柳眉紧锁,脸色有点发青。左明心想她是因为过度紧张才这个样子,心疼的搂了一下爱妻,想说点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王萍谨慎的扔出手里的色子,结果还是一点,已经连续12手一点了。左明似乎明白了,一定是花生做了什么手脚或者设置了些什么阵法,他本就是打算一步一步的走到佛字格中,也许他就是想看看晓慈能否在18下之内走进死字或者佛字格里。他既然能控制王萍扔出的色子点数,当然一样能控制晓慈手里的色子,既然如此,这又算哪门子的赌博?他想让谁赢就让谁赢,想让谁输谁就输,想答应就答应,想拒绝就拒绝,何必多此一举的非要玩这么一把呢?那他到底是想答应还是想拒绝?左明心里有无数这样那样的疑问,但眼下这个状态和局面,他知道肯定不会有人给他答案,只好寄希望于面前的棋盘,与其说是在跟花生师父赌,还不如说是自己在跟自己赌。
晓慈接过王萍递过来的色子,突然把眼睛一闭,将色子抛到了骰盅里,色子滴溜溜的转着,左明心里也有那么点紧张,如果停下来的是一点,这就意味着,晓慈输了。左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跟着这么紧张,看来人啊真是不能赌,无论你在赌什么,在输赢面前人总是很难潇洒自如的去取舍。色子停了下来,是两点,也就是说晓慈已经跨过了死字格,开始重新向着佛字格迈进。左明舒了口气。看看晓慈,她似乎脸色也好了许多,眉头也在逐渐舒展开来。
也许真的是让左明猜对了,王萍手里的色子永远是一点。也就是说,除非,晓慈在剩余的五步棋中准确无误的走进佛字格,否则必输无疑。左明心里算了一下,走到佛字格中还有12格,如果每次扔出的点数能大于两点,赢的希望就会非常的大,但是否能如此准确的在四到五步中恰好凑足12这个数,这种概率具体多大,左明一时间算不出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等待了。
接下来的情况是,晓慈连接抛出了四点,两点,三点,两点,她的棋子已经落到了紧挨着佛字格上方的那一格中,王萍也抛出了她的第十七手,棋子自然也靠近了佛字格,两个小人在棋盘上恰好被放了个面对面,近在咫尺,只隔一个小格,却不知最终能否在佛字中相遇。
晓慈拿起色子的手有点微颤,动作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迟疑缓慢,小拳头紧紧抓着色子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抛出。不过,左明注意到自打晓慈的棋子跨过了死字格之后,她的脸色已经神奇般的恢复了红润,情绪虽然依然紧张,但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让人读不明白的复杂。这棋盘一定不是普通的棋盘,内里到底藏有什么玄机?晓慈这一次扔出的色子可以说直接决定了赌局的输赢,也就是说,除非扔出的恰好是一点,否则输的可能性几乎占了百分之九十九,因为按照规律,王萍下一把必定稳稳的进入到佛字之中。晓慈终于抬起头看了看左明,她的眼眶里似乎还含着眼泪,轻轻的喊了声:“老公。”
左明疼爱的抚摸了一下爱妻漂亮的头发,温柔的说:“宝贝儿,抛吧,不论是输是赢,老公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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