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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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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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可是却也是一介读书人,他曾言明,我靳家女子,嫁人必为正室,不可做妾!”言罢,桑柔看宋楚瑜反应。宋楚瑜瞪大了眼睛,随即咬唇:“不能做妾呀。”
桑柔点头:“对,不能做妾。所以,你看,就算你千好万好,我们也是不能在一起的。”她都不知道,两个人不过是第四次见面,怎么就已经谈到这么严肃的问题上了,不过这样也好,一劳永逸,解决了这个家伙才是正途,不然他见天儿的翻墙装狗,她实在是受不了呀。喵了个咪的!
楚瑜脸色灰暗:“就不能有点变通么?”
桑柔:“我爹娘已经不在了,我不能违背他们的遗愿。”
“那,那我们是朋友吧?我可以还来找你么?”楚瑜又追问。
桑柔其实深深的怀疑,自己和楚瑜是不是生在一个朝代,虽说本朝不似前朝男女大防严重,可终究也是男女有别呀,他这样的放肆,是不把她当成正经人家的女子,还是他自己本身就这样?桑柔认真审视楚瑜,想要透过外表看内心。
楚瑜被看的脸红:“你干嘛这样看人家。我、我走了!”
楚瑜被看的不好意思,害羞的小男孩儿迅速的翻墙逃走,桑柔听那边扑通一声,猜他可能是摔到了。不过接着便是一阵响亮的马蹄声,桑柔被这一系列动作弄懵了,半响才回过神,不过她倒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刚才不是还说要纳妾么?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要脸红逃掉,也许,他真的只是不谙世事吧?

  ☆、第14章

虽说言明不管小六的事儿,但是楚涵想的还是颇多,也不知那李家表小姐是个什么人,初次相见便是可以将小六迷得团团转,以后又怎是得了。虽说言称要客观,可心里已经自动自觉的将她划到了不太好的行列。
越是这样,她也是想见见那个姑娘,只现在那姑娘躲在别院养病,就算是邀请,怕是也不能来的。
“涵儿。”宋夫人进门,楚涵抬头,见是母亲,连忙请安,宋夫人见她蹙眉坐在那里发呆,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还生你弟弟的气?这都好几天了,你这气性也是大,我看他对你嬉皮笑脸,你也是毫不理睬。都是自家人,这是作甚。传出去,怕是也会让旁人笑话。”
楚涵哼了一声,言道:“我看母亲是来给小六做说客的吧?他发脾气的时候怎的就不想想我的心情。”
“四姐,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楚瑜从门口探头看楚涵,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我的好姐姐,我都搬出帮手了,你还不给面子么?”
楚涵瞪他:“莫要拿母亲压我。”
宋夫人笑言:“你看你这孩子,怎的就是压你。母亲自然希望你们姐弟相亲相爱。”
楚瑜蹭到楚涵身边,摇晃她的胳膊:“好啦,四姐,你原谅我啦,我这不年少轻狂么,一不小心得罪了你,是我错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恨,我现在上院子里,你当着众人打我便是。”
楚涵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呀,就是让我操心。”
宋夫人见二人和好,总算是放下心来,“你们呀才是让我操心。行了,你们姐弟和好了,我这做母亲的也放心了。我那边还有事儿,小六你好生的陪着你姐姐。”
“哎。”宋楚瑜笑着答应。
宋夫人出门,两姐弟坐在一起叙话,楚涵自然问道桑柔,楚瑜颇为惆怅,“四姐,桑柔很好的。”
楚涵冷笑言道:“我又未见过她,怎知好与不好,只我听说,她似乎是患了传染之病。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去看她比较好,免得传染上,那就不太好了。”
楚瑜歪头,他根本就不觉得桑柔有病呢,这一定是误传,又想到桑柔与南桂枝也是相识,他深深觉得,桑柔的秘密还真多呢。
“我心里有数儿的。对了四姐,那廉炜霆该是讲学回来了吧?”他暧昧的笑。
楚涵微微脸红,不过却也强撑着:“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回不回来,又是与我有什么干系。”
大齐民风颇为开放,不少人家都为女子找了先生,似乎这已经成了风气,如若女子真是胸无点墨,倒是很难融入上层社会,更是很难嫁入好的人家。宋楚涵便是被称作当世第一才女,而她的先生,就是骊山书院的廉先生。虽说女子可以将先生请回家教学,但是那惊才绝艳的,却也是难求,廉先生便是这么一位。而他所职教的骊山书院更是许多人家求而不得的尊贵之处。然,骊山书院总归是不能破格收录女学生,宋楚涵能够请到廉先生单独为她教学,已经是千难万难,也是当世这么独一份儿。
至于说他们所言称的廉炜霆,便是廉先生的独子,算起来,也可被楚涵称作一声学兄。
楚瑜看他四姐口是心非,得意的笑:“哎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哈,咱们姐弟俩呀,其实半斤八两呢!可真是老母猪笑黑乌鸦,五十步笑百步了。”
楚涵气结:“你这又是哪里学的话,真是粗俗。”
楚瑜嘿嘿的笑,他兑楚涵,眨眼:“你看你,还嫌弃我粗俗。你真应该去拜见一下自己的先生了呀。顺便,呵呵呵,看看廉炜霆。”
楚涵摇头不肯:“你哪里懂这些乱七八糟,我与他,不可能的。”言罢,她脸色冷了下来,“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会儿。”
楚瑜又要说啥,却被楚涵推出门外,她将门关好倚在门上,样子十分落寞。自她去年上元节拒了他的感情,他便是出外游学,如今他终于回来,却不知又是何等光景。楚涵辛酸,可是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皇上已经隐隐留下话,她的结局只能是嫁给某一个皇子。如若没有这个倒是罢了,既然他们都知晓还要故意另行嫁娶,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打皇上的脸,她做不出这样的事儿,她的父亲更不会允许她出这样的差错。炜霆与她,早些结束,才是真的对谁都好。
想到这里,楚涵微微叹息,她与炜霆,终究是有缘无份罢了。
…………
弯曲绵长的小路郁郁葱葱,虽是初秋,但是却也青草翠绿,今日天气并不很好,一大早就乌云密布,可饶是如此,廉炜霆依旧带着小厮来到郊外。往日里这边山清水秀,不少公子小姐俱是来这边散步、聚会、赏景。今日这般,想来倒是不该有什么人,他初回京城,甚为想念这边的风景,今日虽是有雨,倒是不耽误他,雨中赏景,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而且雨日垂钓,想来也是快活。
果不其然,不过刚是垂钓一会儿,倾盆大雨便是落下。廉炜霆不为所动,继续钓鱼,颇有不问世事的感觉。
“少爷,雨越下越大,咱们不回去么?”小厮四九问道。
“正是有兴致,回去作甚。偷得浮生半日闲么!”
虽然廉炜霆想的不错,但是却轻忽了这雨势,雨越下越大,就在他拉杆之际,竟是一不小心落入水中……
四九顿时懵了……
桑柔听闻管家福伯救了人回来,连忙来到前厅,福伯想来是在河边救人救习惯了,一番按压,就见廉炜霆不断的吐水。
桑柔站在一旁,拧眉:“这样的天气,他怎么还会去河边?”不是她没有善心呀,只是觉得奇怪呢!
桂嬷嬷撇嘴言道:“许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屋内只有他们几人,如若不是这般,桂嬷嬷倒是也不会这般言道。
“呃!”说话间,就看廉炜霆又吐了一口水,缓缓醒来。
他只觉得整个人头沉的不行,勉强睁开眼,就见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瞪大眼看他,“你……”她好眼熟。
“大夫一会儿就会过来,你是谁家的公子,容我们差人通知一声过来接您。”桂嬷嬷言道。
廉炜霆总算是缓过神来,他开口,嗓子却沙哑:“廉,骊山书院。”
四九在一旁总算是不抹泪了,他帮着言道:“我们是骊山书院廉家的,这位是我家少爷。”因为下水救人,他也是一身湿,只并不如廉炜霆那般。
“嬷嬷,找身衣服给他们换上,另外给人扶到客房。”桑柔果断的交代,之后言道:“我身染恶疾,就不留下,免得传染于你们。嬷嬷,这里你多看顾。”
四九连忙多谢:“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桑柔微笑摇头:“你们太客气了,真要谢,也是福伯救了你们。”言罢,她微微点头示意,之后离开。
廉炜霆看她背影,张嘴想说什么,不过终究没有开口。
他为什么会觉得她给人的感觉那么熟悉?

  ☆、第15章

廉先生看着虚弱的儿子,心中难受,他是最清楚儿子的感情,炜霆与楚涵也算是情投意合,奈何,许多事却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他犹自记得一年前儿子的伤心,可游学归来,他本以为儿子已经放下,谁知,他竟是如此想不开。
千言万语,却只一句:“你又何苦。”
廉夫人听了这话,伤心回头:“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作甚。当初我便是不同意你收那宋小姐做学生,你不听我的,如今好了,你看炜霆成了什么样子。”
廉炜霆自是知晓自己父母误解了此事,他虚弱开口:“爹、娘,我不过是意外落水,没有大碍的。”
“你还要这般说,我的孩儿啊,你有多难受,娘哪里会不知道,可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廉夫人将儿子搂在怀里哭。
不管廉炜霆如何解释,在廉先生和廉夫人眼里,他就是伤心欲绝企图自杀。实在争辩不过,他苦笑,不知道自己该是如何才好。
游学这一年,他倒是也学的不拘小节,不似以往文人气息浓厚,谁知这么一洒脱,倒是让家人担心了,看他们这般伤心,炜霆转移话题:“娘、我见救我那家的小姐十分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回府之后才想到,她似乎有些像原本住在我们隔壁的靳伯母。”
廉夫人言道:“像你靳伯母?”
“正是。”
提到这位当初的手帕交,廉夫人叹息,“你靳伯母早就不在了,说起来,她也是个命苦的。对了,救你那户人家姓什么?”当时并不是廉夫人去接的廉炜霆,倒是也不清楚这些。
“人家救了你,我们也好登门道谢。”真是阿弥陀佛,多谢他们帮助。不然她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似乎是姓李,我隐约听那是李府别院。而与我们说话的便是李府在那里休养的表小姐。”廉炜霆言道。
廉夫人点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登门道谢,如若不是人家救你,你又哪里能好生说话。”
四九在一旁言道:“夫人,那位靳小姐长得像画里的仙女儿一样,心肠还很好呢!”
少爷莫要整日的想着那个什么宋四小姐,照他看,这个靳小姐也很好的。虽然她不像宋四小姐那般美,可也是十分的出色。
廉夫人听出四九话中意思,笑了起来,可笑容只一会儿便是僵在脸上,她问道:“你说那小姐姓什么?”
四九回:“姓靳,我问过他们家福伯了,说是李家的表小姐姓靳,不过叫什么我倒是不知道的。”他如若问人家小姐名讳,怕是会被打出门吧?
听闻这个姓氏,廉夫人呆滞,半响,她言道:“我记得,我记得淑贞是姓李的。李家别院,靳家小姐,相像……”廉夫人呢喃,她惊喜的看廉先生:“会不会,会不会救了炜霆的,便是当年的桑姐儿?”
廉先生迟疑一下,“我们这样揣测也是无用,不如明个儿登门道谢的时候问一问?”
廉夫人立刻点头。
“那小姐是不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她追问道。
廉炜霆点头,提到这个桑姐儿,炜霆倒是也是识得的,他记得,那小丫头似乎是比他小上五岁,两家在苏州关系极好,他父亲与桑姐儿的父亲同是书院的先生,两人的母亲也算是闺中密友,只在他八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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