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乞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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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乞媚药-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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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月横睇他一眼,见他一脸口水都快掉了下来的瞪着自己看,他不悦又顿生,这么烂的男人,如何能与他匹配?只是见到自己的美色而已,就被迷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嫌恶地开口:“没事了,你出去吧!记得要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你从我的房间出去,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怀真转身要出去,楼小月见他衣衫不整,一出门撞见他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吗?他立刻喝令:“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怀真立刻听话的穿好衣服才出去,昨夜搂抱楼小月的满满幸福感,让他对楼小月今早不论说再恶劣的话,也都甘之如饴。

怀真带着傻笑的走出门口,福来刚好端水来到房门口,看他在门前鬼鬼祟祟的,分明不知想对他家少爷做什么不利的事,他毫不客气的当他是贼一样的大声喝问:“喂,你在我家少爷房门口干什么?做贼吗?”

“没……没有,我马上就走了。”

怀真想到楼小月刚才说的话,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急忙掉头就走。但是昨夜嘴上的甜吻,跟身上发热的抓痕使他心里喜孜孜的,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昨夜楼小月爱抚他的时候,让他可以永远品味那美好的动情时刻。

而福来什么都不知道,就急着端水进房告状:“少爷,那又烂又臭的阿真,在你门前不知做什么的鬼鬼祟崇、探头缩脑的,会不会他进来偷银两,还是偷什么贵重的东西?少爷,你得赶快看看你睡着时,有没有被他偷走什么?”

楼心月摸着昨夜被吻过几百次的嘴唇,当然不会说怀真是来偷香的,他镇定的冷言冷语道:“没看他进来,料想这个烂人也不敢偷我的东西,否则我就把他送官严办。你把热水放着先出去,我昨天受了惊,有点累,想再睡一会儿。”

福来不疑有他的出去,根本就不知道楼小月是因为昨夜与怀真欢爱太久,今天才没力气早起。

楼小月拿起布巾,先擦了擦脸,再擦着自己身上有好几处热情留下的吻痕;在一一擦干净后,他才又躺下睡觉。

※※※

楼小月休息不到二天,就说要赶回家去,福来急忙挑了些行李就走;怀真则是和倪悦容道别后,一路紧随在楼小月的身后。

在经过曾经出事的那条泥路时,他们更加小心,走了快一天,才到下个城镇。

到了镇上,楼小月要了三间雅房,其中一间特别的僻静,说是怀真爱静,不爱人吵,其实是因为今日正好是媚药发作的第五天。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走那么长的路,在荒郊野外与怀真欢爱,那是禽兽做的事,不是他这么身分高贵的人做得出来的事。

掌柜见他出手大方,就给了他一间最靠山边的房间。

怀真任由楼小月安排房间,也不多猜疑。一直到了晚膳时分,他要出外去吃饭时,楼小月打开他的房门,手里拿了一个竹篮走进来。

楼小月晚上穿了一件新衣服,滚着黄色边的白衣裳,再绣上好看的花纹,剪裁合宜的贴在他的身上,让本就长得好看的楼小月,更是教人心魂俱醉。

怀真痴迷的看着他,大气也没敢喘一口,就怕漏看他的美。他的头发有些湿,料想是洗过身子才过来,身上传来一阵香味,他一靠近,那香味诱得他情欲大发。

楼小月斜看他一眼,见他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看,他有些不悦,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今晚本就是要让怀真抱他的。

他将竹篮打开,里面是一盘又一盘他要店里特地做的佳肴,一道道皆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知所费不赀。

“你吃饭了没?”

“还没……”

楼小月倨傲地坐下,“反正没人陪我一起吃,才找你吃的,坐下来吃吧!”

怀真微微一笑,急忙坐下。

楼小月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还赚菜的味道不好,他很快就放下了筷子。而怀真一下就扒了一大口的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嚼过就吞下;因为他一双眼完全只盯视着如花娇艳的楼小月,觉得这么近看,他是越看越美,比他所有看过的人都还要美艳万分。

楼小月知道怀真在看他,而且由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对自己痴迷的程度;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他,但是他看他的表情充满了赞赏与痴恋,让他心情也变好了。

破天荒的,他夹了一筷子的菜给怀真,声音还算得上温柔的说:“这个我不爱吃,给你吃。”

丑乞媚药正文第八章

章节字数:6013更新时间:07…07…1210∶03

这是楼心月第一次夹菜给他吃,怀真显然很感动,这也是第一次楼心月对他说话没打打骂骂的,令他更是欣喜若狂,急着一口就吃了下去,不管那味道如何。

对怀真而言,那一口菜简直是天上佳肴的美味,只因为这是他最爱的娘子夹给他吃的,就算里面含着砒霜、含着泥巴,他也毫不迟疑的吃下。

“好吃,好吃,真好吃。”

楼心月见他说得这么好吃,他又动起筷子来,慢慢的吃了几口,虽然味道仍然没改变,但是在心情愉悦下,他还是多吃了几口。

而窗外的月光轻轻柔柔的照射进来,更照在怀真跟楼心月的身上。

搂心月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他慢慢的坐近怀真,料想媚药要发作,他又不自禁的替怀真夹了几筷子的菜,只因为等一会儿要做的事很耗费精力。

“这个我也不喜欢吃,多吃一点。”

他坐得越近,身上的幽香就越浓,不时刺激着怀真的鼻子,他又扒了大大的一口饭吞下,只是他心神已不在吃饭上,他的一双眼睛死盯着搂心月看。

搂心月被看得全身不自在,“你干什么一直看着我?我身上没洗干净吗?”

怀真怕他生气,又要打人,急着解释:“不是,不是的,娘子,你……你今天看起来更漂亮,月光照着你,你看起来好像……比前几天还要好看,也让我……很想咬一口。”他越说越小声,很怕得罪楼心月。

楼心月脸上一红,怀真说得老实,他听得羞赧,而他现在正欲火上升,不只是想让怀真咬一口而已,还想要他咬遍他全身上下,跟他一起做那羞耻的事。因此,他脸上一片潮红,比平时看起来更加娇媚。

然而,他又难以启齿,为遮掩自己的情绪,他怒吼得更大声:“我好看犯得着你说吗?我自己知道,况且我好看,是你能看的吗?还不快点吃饭!”

被他这么一骂,怀真不敢再看他的低头吃饭。

楼小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怀真,缓缓的开口:“我有多好看,有比你看过的女人好看吗?有比那个倪悦容好看吗?”

“容姊当年是扬州的第一名妓,她独占花魁好几年,我的银子都几乎是花在她的身上……”

不等怀真说完,楼小月倏地变脸,马上甩了他两巴掌,又把怀真的饭碗使劲的抢过来,怒骂:“谁叫你吃的,我的饭你也敢吃,你欠打!你这只要饭狗,不会去路边要饭,竟敢吃我的饭!我的饭宁愿给猪吃,也不给你这只要饭狗吃……”

怀真呆愣了一下,又被打得莫名其妙。

楼小月仍是怒吼道:“我在京城的时候,你也敢去嫖妓!你这身穷酸竟去嫖第一名妓,谁会看你人眼,我看只有那个不长眼的倪悦容才会让你靠她的身……”

听他越说越不对,怀真急着解释:“我那时不太穷,还是扬州的大富人之一,因为养我的老人很怪,他存了很多银子,所以他死后就全都给了我……”

越听越不顺耳,楼小月双眼赤红的人起来骂,越骂越像娘子在质问她家寻花问柳的相公般,“那好得很,原来你就是把银子全花在她身上,以致现在身上有一股穷酸气。你……你跟她相好过几遍,你说……你说啊!”

“没有,娘子,我那时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跟任何女人在一起过。”

“你还敢骗我,没跟她在一起,那你花掉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竟敢用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来骗我,我打死你这满嘴谎言的混蛋。”

他说打便打,而且气愤之下力气很大,把怀真的脸差点给打歪了。

怀真一边躲一边叫,躲不过就藏到桌子底下;但是楼心月用手打不到他,反而用脚伸入桌底踢他。

怀真赶紧用手护住脸跟身子,以免又被打得浑身是伤,他急着解释:“娘子,我没有骗你,因为容姊的身世很可怜,她的末婚夫被他的世伯陷害,身陷牢笼;她则被她家的世伯硬逼娶来当小妾,她坚持不肯,那人就把她卖到妓院,还要破她的身。她那时被打得又惨又鼻青脸肿,只差没丢自杀而已,幸好遇见了我。”

他喘了口气接着说:“我那时花掉我一半的家财去救他的末婚夫不死,又每天花银子去看她,只是那一家的鸨母太坏,不肯放人,当她是棵摇钱树;我没办法救她,只好每天去看她,把她捧成名妓。这样她在青楼就有了地位,就可以选择客人,不会被人给糟蹋。所以她一直很感谢我,而她相公平了冤案后,想赎她;但她那时正是有名的花魁,没有上万的银两根本就赎不了她。我看他们实在太可怜了,就卖掉我所有的家财赎了她,让她跟她相公在一起。”

他顿了下,又说:“她跟她相公含泪拜别我时,要先还我一部分的银子,可我看她相公是清官,也没有什么银子,我没收他们的银子就让他们走了。反正我研究媚药赚了很多银子,也不需要银子。前些年他们还在京城当官,想不到今年到了上一个城镇,刚好被他们给遇上了。”

楼小月第一次听到这种散尽全部家财,却做这种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他难以置信的摇头,“那么说,你是没跟她在一起过了?”

躲在桌子底下的怀真急忙摇手,“没有,娘子,我那时心里只有你一人。我老爹从小就告诉我,不能在外花天酒地,否则会败家;所以我没跟任何人在一起过,只有跟你在一起,是真的,我可以发誓。在扬州很多姑娘说要嫁给我、服侍我,甚至是当我的小婢照顾我,我都说不行。是真的,我一直在等你来扬州找我。”

楼小月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他再度的喝问:“那你说你赚了很多银子?那些银子呢?你拿到哪里花了?”

怀真怕被他打,小声的道:“有些妓院的姑娘很可怜,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做这一行,我要是帮得上忙的,就拿银子赎她们,让她们回家去做点小生意;像怡春院的小桃红、缘嫣、平心、若尔,还有红花院的珠儿、丘儿、锦儿……”

听他一连说了几十个名字,楼小月不敢相信的挑高眉,这人可说是世上的善人了,他救了无数身陷苦海的女子,而且完全不求回报,世上竟有这样的蠢人!

怀真越说越小声,“她们有些回了家,恐怕还会再被卖出丢,我又不敢让她们回家,还得帮她们找对象;所幸她们成亲后都过得不错,可我怕他们小夫妻有些没银子,所以又送了些银子给他们。”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还好我很会赚银子,很多大官来跟我求药,给的银子都是好几万两,所以我一直都没饿着。”

他偷偷的探出头,看看楼小月的脸色,他的脸色好像没有那么难看了,他才放松的吁了口气。

楼小月终于知道他是好心助人才把银子花光,而不是去寻花问柳花掉的,这时他的怒气才平缓下来,但是说话仍然带刺,“还不出来,蹲在桌子底下做什么?真当自己是条狗吗?”

怀真急忙钻出来,强调的说道:“真的,她们有的只是要陪我过活,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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