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妻名媛》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美妻名媛- 第16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张小曼和贺英慧则是闻到了月饼的香味而从院子里走过来的。
  长形餐桌上放了两大盘月饼,一个个排列得格外整齐,只是形状大小有些不大一样,卖相也远远不如隆记买的那样诱人。
  顾眉生穿着白色围裙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家人:“那个,我听工人说,照理鲜肉月饼的肉馅要浸了油冰在雪柜里冻上一夜,但这些肉都是新鲜的,如果不好吃,你们就将就一下。”
  顾钰墨附和着点点头,“就是,过节嘛,咱们也就是吃个气氛。”
  顾云礼第一个坐下来,用筷子夹了一个还有些烫的月饼,轻咬了一口,他抬眸,看看眉生,又看了眼顾钰墨,笑了笑,说:“这竟是我老头子这辈子吃过最对味的月饼了。”
  一家人纷纷坐下来,品尝着家中最年轻的两个晚辈亲手做的月饼。
  好不好吃早已经显得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团圆。
  夜里,顾鸿夏一家留宿秋波弄,顾钰墨与顾眉生并排趟在她宽敞的大床上。
  她睡床头,顾钰墨睡在床尾。
  明月又亮又月。顾钰墨双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亮,“你说,月亮能听懂人心吗?”
  顾眉生轻轻摇头:“不知道。”
  顾钰墨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是是非非,曲曲折折,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平息呢?”
  顾眉生说:“你为什么要与唐朦分手呢?是你自己心里并不够爱她吧。”
  顾钰墨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气急败坏:“胡说什么?!”
  顾眉生淡淡转眸看了他一眼:“你该不会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与唐朦复合吗?”
  顾钰墨瞪着她,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顾眉生轻声道:“唐朦是外表柔软,内心固执的人。你现在既然已经与她分了手,再想将她追回来,只怕是很难的了。”
  顾钰墨心中忽然就慌了,他气浮气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床上跳起来,“我不与你啰嗦!睡觉去了。”
  顾钰墨走后,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月华轻得好似一场梦,顾眉生转眸瞥到安放在角落里的那把大提琴。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大提琴,轻轻浅浅地拉了起来。
  那随弦乐轻轻洒满一室的,是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两世记忆。
  她与栾亦然之间的记忆。
  故梦一般旖旎的记忆。
  顾眉生想起火车出轨前的那一年中秋,她也是21岁。
  栾亦然来秋波弄里找她。他对那时候的顾眉生承诺:“我们会依偎着一起面对这人生中所有的风风浪浪。”
  他食言了。
  他死在了冰冷的火车里,留下她一个人看遍了人心险恶,人世苍凉。
  “栾亦然……”
  就在顾眉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那男人双手放在裤袋中,眸色柔润地望着她:“想我了吗?”

☆、28岁:他事业有成,只欠婚姻

  28岁,是一个男人渐渐走向成功巅峰的黄金时期。
  日常生活里,28岁的男人,大都会在家人和朋友的压力下,希望可以牵着一个心爱女子的手共赴围城的那一头。
  栾亦然的问题是:他与顾眉生相差了将近七岁,他已经站在了三十而立的十字路口徘徊,她却还只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少女。
  婚姻,在栾亦然和顾眉生这里,依然显得有些遥远。
  月浓夜深之中,栾先生轻轻地叹了口气。顾眉生的大提琴未必拉得有多么地纯熟,她胜在每个音符都能努力达到最饱满:时轻,时缓,时欢,时伤。
  他坐在窗边床沿,就这样就着房间里微弱的月光看着顾眉生。
  他的眉生……
  若有人能来替他做一天的栾亦然,就会明白,身在他的位置上,很难。
  这个世界虚虚实实,人心欲望都被或平和,或伪善的假面包裹着。
  栾亦然活得很真实。
  他对顾眉生是真实的,一颗心毫无保留地爱着她。给她空间,纵容着她的若离若即,疼爱着她的真挚,珍惜着她对自己的情感。
  他的私心也是真实的。他对顾鸿华心怀芥蒂,他踩着顾鸿华的危机和软肋,一步步地朝着这座城最高处的地方走去。
  栾家对顾家的成见是真实的,这种矛盾将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无法调和。
  有些事,栾亦然为了消除两家之间的矛盾,不得不做。
  有些事,栾亦然为了他与顾眉生之间的这份感情,又不能去做。
  栾亦然轻叹口气。
  顾眉生放好大提琴,撑头望着他:“看来你这琴是白送给我了。”
  栾亦然淡笑扬眉。
  顾眉生说:“应该是我的琴拉得难听,所以引得你频频叹气。”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中秋节也过了,但栾亦然依然决定要对眼前的女子好一点,他笑着说:“也有可能是你拉得实在太好,我听得晃了神。”
  栾亦然说完,又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家眉生也变得不自信起来了?”
  顾眉生扬唇笑起来,像潺潺的小溪,仿佛还有悦耳的流水声叮咚作响。栾亦然凝着她,说:“你这样一笑,就算刚才的琴拉得再不好,也是什么瑕疵都再没有的了。”
  顾眉生安静坐在他面前,眸色也静得很。
  情愫像天边银河,悄无声息地流转着。
  坐得累了,两人头靠着头躺在床上,轻声地说着话。
  问题是,哪里来这么多的话说呢?
  有的。
  在顾眉生面前,栾亦然变成了一个呱噪的人。
  他告诉她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栾亦然说:“最奇异的是,全天下的女孩在被求婚的时候都会欣喜若狂,唯有顾家眉生,总不肯嫁。”
  他又说:“为什么不嫁呢?迟早是要嫁的,早点结婚,我们可以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孩子。”
  他还说:“每年中秋过节,你再也无需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房间里拉大提琴解闷,我和孩子一定会让你忙得连悲秋伤月的时间都没有。”
  天哪。顾眉生听得一头的黑线,伸手用力地掐住男人的脖子,咬唇瞪眸,“闭嘴。”
  栾亦然不说了,只是一双手开始在空气不停地比划着。
  一刻不停,忙得咧。
  他先是指了指顾眉生手上的指环,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她,又比了个睡觉的姿势。
  那意思太明显:你戴了我送的戒指,睡也睡过了,早该嫁给老子了。
  顾眉生索性掀了被子,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她睡觉。
  她刚刚闭上眼,就感觉到男人湿湿的舌头舔在了她的耳朵上,她陡然睁开眼,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栾、亦、然!”
  栾亦然表示很无辜地掏了掏耳朵:“在呢,我没聋。”
  顾眉生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一番。眼前这位,满脸一本正经,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好男人这三个字。
  但她知道,这恰恰是栾先生极度欠睡的症状。
  顾眉生眨眨眼,重新躺下,说:“别闷骚了,我今天不方便。”
  “……”栾亦然满腔热血就这样,在她格外清浅淡然的一句话中被无比残忍地浇熄了。
  唉。唉。唉。
  栾先生连声叹息。
  他翻个身,很是认真地看着顾眉生:“肚子疼不疼?我帮你捂一捂?”
  顾眉生闭着眼睛,她是真的很累了,“……不疼。”
  “啧。那胸呢?涨不涨?”栾亦然一本正经,手都快伸进顾眉生的睡袍里去了。
  “啪!”顾眉生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不、涨!”
  她说完,又撒娇似地用头蹭了蹭栾亦然的胸膛,“我累。”
  “……”栾亦然表示有些不开心地平躺在床上。他还饿呢。
  半晌后,栾亦然终于认命了,从床上起身去浴室洗澡。重新掀开被子在女子身边躺下来时,顾眉生早已经累得睡着了。
  被衿下,睡袍间,她的双腿冰凉得有些惊人。
  栾亦然换了个头重新躺下。无声夜色之中,他在被子里捧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前,用他的体温温暖着顾眉生的双脚。
  秋来天凉,房间的窗是半开着的,有风吹过这座冰凉无情的城。
  人与人之间渺小而无声的温情,却因为这样的无情而被渐渐地放大。
  情感深入骨血之中的一切牵绊,大概都来自于最最平时无奇的点滴体贴。
  再遇栾亦然,是顾眉生得以重生后,最最温暖的事情。
  天亮时,顾眉生贪恋着被窝间的温暖,明知是要上班的,却有些不大舍得起来。
  常年勤于运动,顾眉生的身体很健康,她没有一般女子会有的经期问题,最多也就是会容易觉得疲惫。
  栾亦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里隐约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她的牙刷上有月牙形状的一小块牙膏。顾眉生知道,这一定是因为他牙膏一时挤得太多了,所以分在她的牙刷上的。
  顾眉生扬唇笑了笑,四处皆是他的气息,真好。她抬眸望着镜子里睡意惺忪的自己,笑容甜丝丝的,牙膏白沫调皮地在她洁白的齿间泛着细腻的泡沫。
  她心情愉快地漱着口,微微侧了侧头。结婚吗?好像也不错。
  早上9:00,顾眉生依旧还是准时地走进了办公室。
  顶层办公室里,栾亦然听秘书说顾眉生已经来上班,于是吩咐道:“你去,问她的秘书要一份眉生今天的行程表。”
  顾眉生的秘书表示没有这个胆子,敢随意将她的行程随意透露给别人,即使那个别人是栾亦然。
  顾眉生今天下午要飞英国去见捷克李森。
  这原本不在计划之中,是李森突然打电话来让顾眉生专程跑一趟英国。这位银行业的大亨是真的格外垂青顾眉生。
  他在英国替她找到了铁路工程方面的专家。最重要的是,在捷克李森的宣传下,有商贾愿意帮助鸿云重新改建整个城北项目。
  这一趟英国,顾眉生势必是要去的。
  9月底的伦敦,气温湿又凉。
  顾眉生穿一件浅驼色风衣站在机场门口。她偶尔抬头看天,觉得伦敦的天空很高远,很辽阔。
  有英俊高大的男人走过来站在她面前,高加索人特有的高挺鼻子,一双比她自己更加幽深的蓝眸,络腮胡,略显粗糙但冷硬的俊逸。
  他大方地朝着顾眉生伸出手:“眉生,你好。我叫李洛,我父亲叫我来接你。”
  顾眉生朝着友善一笑:“李森教授太客气了,其实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李洛是个很会聊天的男人,一路上气氛都显得很松弛,完全没有初次相见的尴尬和沉默。
  他载着顾眉生去了李森的家中。李洛亲自带着顾眉生去了一间靠近游泳池的客房,他指了指一旁的窗户,说:“晚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繁星落在天蓝色游泳池里,很美。希望你会喜欢。”
  顾眉生朝着他扬唇浅笑,“谢谢。”
  李洛凝着她几秒,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客厅里,捷克李森正坐在沙发上戴着眼睛看书,见小儿子从外面走来,微笑道:“我这个的爱徒怎么样?”
  李洛耸耸肩:“天人之貌,她一定已经有了男伴。”
  李森笑着温雅道:“男伴而已,不是丈夫。”
  “well,”李洛说:“你身后没有翅膀,不要随便装丘比特。”他说完,转身上了楼。
  晚上,李森请客人在家中吃饭。顾眉生经期未完,再加上时差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