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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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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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他连做种马的资格都没有,白放着一群如花似玉的美眷在房里,却是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他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她在心中恶意地揣测着多尔衮,却也知道这些不能对着两个妹妹说出来,只好嗫喏着,拿科尔沁做挡箭牌。
  “可是,听祖母的意思,科尔沁是希望乌琳妹妹能嫁给豪格的!”
  当初科尔沁担心多尔衮即位,的确想将乌琳嫁给他,只是最终没能成事。而如今,风水轮流转,失去汗位的多尔衮在科尔沁眼中已没那么重要,更何况他府中已经有了娜仁和阿茹娜两个科尔沁的姑娘,不值得他们再为他付出一个乌琳。
  而豪格便不同了,皇太极的长子,勉强还得算是半个嫡子,更是皇太极所有儿子中,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拥有战功的儿子!
  虽说科尔沁更希望哲哲,布木布泰和海兰珠她们能生出个有科尔沁血统的孩子继承皇太极的汗位,可万一,他们想的是万一!万一她们三个都生不出儿子,那可怎么办?从目前来看,一旦真出现这样的情况,豪格无疑便成了最有可能即位的那个人了,在他身上多押个宝,无疑更符合科尔沁的利益!
  当然,若她们三个的肚子都不争气,谁都生不出儿子,海兰珠毫不怀疑科尔沁会再嫁第四个女儿给皇太极,只是他要不要却是难说了!
  “我才不嫁给豪格呢,就他那张大长脸,看看都够了,更何况家中还有个母老虎在,我才不去瞧别的女人的脸色!”
  还不等哲哲说话,乌琳便忍不住开口反驳,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白,也不过过脑子,冲口便喊了出来,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
  只是旁人自是为着她的口无遮拦变色,而海兰珠却纯粹是为这姑娘的想法儿吃惊了。不管从哪方面看,豪格都比多尔衮要好得多,至少他不花心,房里没那么多莺莺燕燕,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哈达那拉氏和萨仁两个福晋在,这乌琳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摆出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的架势!
  乌琳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凛然地看着哲哲,“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十四贝勒,我就是要嫁给他,如今连大汗都答应了,没有人能拦住我嫁给他!”
  哲哲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随即瞥了海兰珠一眼,换上一副亲切慈和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说不答应了,就像你说的,连大汗都答应了,旁人便是说什么都是白费!”一边说,一边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海兰珠一眼。
  海兰珠叹口气,如今她倒成了那个恶人了。
  回去的时候,海兰珠走得很急,她的寝宫原本就离清宁宫不远,她不想太过招摇,便没叫她们传车辇,只是那原本极精致的景色此时也刺眼得很,她只想快点儿走,赶紧回自个儿的小窝里歇歇。
  明知是火坑儿还要往里跳,乌琳那脑袋被猪油糊住的死丫头爱嫁谁嫁谁,她再不闲吃萝卜淡操心了!
  

  ☆、忍断鹊桥归路

  好容易进了自个儿的宫门,她猛地在院儿门口的红梅树边顿住了脚,抬手扶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路走得太急,这会儿有点喘不过气来,可胸中那口郁气却是消散了不少,她已经想通了,这条路是那死丫头自个儿选的,她已经提醒过她了,听不听都是她自个儿的选择,连她亲姐姐都认为那是一桩极好的亲事,她一个堂姐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紧跟其后的卓娅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背,“格格不必动怒,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乌琳格格自个儿——啊!”
  卓娅话还未说完便一声惊呼,原本扶在海兰珠背上的手猛地用力一推,海兰珠身子一个趔趄,头便毫无防备地撞在了树干上。
  她一手抚着头,一手扶着树干,恨恨地看着身后的肇事者,两个丫头吓得跪在了地上,瑟瑟地抖着,都是一副大气儿都不敢喘的模样。
  一旁的侍女赶忙都围了上来,替她检查身上的伤势,还好那股力道并不重,只是额头蹭破了一层油皮,针扎似的疼。
  “卓娅起来,先回房歇着吧,一会儿我叫人给你拿些药过去,自个儿好好抹抹。”见无大碍,她抬手挥退了围在身边侍女,卓娅的手虽然往袖子里藏得急,可她还是看到了卓娅手背上那一块流血的伤痕,方才多亏这丫头用一直扶着她的手替她挡了一下,否则她的伤还得严重得多。
  打发走了身边不相干的奴才,她这才转身看着塞娅,“你跟我进来!”
  塞娅战战兢兢地跟着她进了正殿,心中犹自惊惶不已,连海兰珠叫她坐下的话都没听到,她一向是个稳重的,何时出过这样的差错,竟只顾着想自个儿的心事,连主子停下了都没发觉,幸亏卓娅那丫头机灵,否则若主子有个好歹,她这条命也交代了。
  见她只顾着发抖,海兰珠也索性跟她开门见山地说:“你一向都是个最稳重不过的,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冒冒失失的!”
  塞娅身子一抖,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该死?”海兰珠恨极了这丫头的遮遮掩掩,“你是该死,你自个儿算算,这都几天了?你一直都是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什么话非得这么藏着掖着?咱们可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我说过,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叫你和卓娅没个着落,你说说,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塞娅咬着嘴唇,似是有些犹豫,海兰珠也不催她,自个儿起身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两杯茶,端到塞娅跟前的时候,她却迟迟没有伸手来接,海兰珠也不勉强,只将茶盏放到她手边儿的几案上。
  塞娅看着一旁的茶盏扑簌簌地掉着泪珠儿,越发拿不定主意,直到海兰珠将帕子递到她眼前,她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瞒着格格的,奴婢只是,只是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那件东西到底是拿给格格好,还是就那么悄悄儿处置了好!”
  她的话令海兰珠心头一怔,微微起了一丝警觉,“东西?什么东西?”
  她一边哭着,一边从自个儿的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格格大婚前的那天晚上,乌恩其交给奴婢的,他说,他说要奴婢把它交给格格——”
  海兰珠愕然,“乌恩其?你竟跟他还有联系?”
  “不不不,”塞娅慌忙摆手,“奴婢既然已经说了跟他再无可能,怎么还会跟他有联系!那天晚上,格格打发奴婢去给塔娜夫人送东西,回来的时候在花园儿里碰上的他,他是偷偷翻墙进的府,只是格格的院子守卫森严,那些暗卫的身手都不简单,他进不去,便只好在外围寻找机会,恰巧就碰上奴婢了。”
  “他叫你送你就送,你这丫头一向不是挺有心计的嘛,怎么这次这么糊涂!”海兰珠忍不住轻声埋怨她,这信她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是谁写的。
  自个儿第二天就要嫁人了,他这时候又来这一出儿,他想做什么?叫她跟他私奔?然后在他身边做个连名分都没有,注定一辈子不能见光的情人?抑或是感慨两句,哀悼那份逝去的情感?事到如今,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路是他自个儿选的,那便沿着他选的路走下去便好,他们,注定只能成为彼此的路人。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乌恩其?”她定定地看着塞娅,如果她当真放不下那份感情,她可以考虑送她走,给她备份嫁妆,再叫塔娜夫人帮帮忙,想来还是可以成全她的。
  “格格!格格,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格格别撵奴婢走!”塞娅被她话里隐藏的意思吓住了,“奴婢发过誓,这辈子都跟着格格,绝不敢有二心!”
  “我是说真的,若你心里还喜欢他,我可以成全你们,至于跟着我一辈子——”她笑笑,“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能终身有靠,也是我心里最大的安慰!”
  塞娅流着泪磕了个头,“奴婢当初便已跟他情断义绝,这次,这次也是奴婢一时糊涂,见他那么急着找主子,便,便——”
  海兰珠摇摇头,她心里还是有乌恩其的,否则何至于他一着急,她便答应了?
  塞娅却扬起脸定定地看着她,“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真的只是奴婢一犹豫的工夫,他便把信塞到奴婢怀里,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若奴婢当真想帮他,早把这信拿出来交给格格了,实在是奴婢还又还不回去,又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交给格格,这才——”
  海兰珠深吸口气,这个傻丫头,她伸手拉起她,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好,这件事,我再不提了,我说过,你要有了喜欢人的,便告诉我,我来给你备嫁妆。”
  塞娅脸上的泪还没干,便咧开嘴笑了出来,心里却似吃了黄连般苦,她这辈子,还会有喜欢的人吗?
  安抚好塞娅,海兰珠一转身便把手中的信笺扔进了烧得正旺的火盆儿。
  “格格?”塞娅怔怔地看着她,主子竟当真看都不看一眼,便将它烧了?
  海兰珠看着那陡然升腾而起的火苗,瞬间吞噬了那薄薄的纸页,声音清冷悠远,“塞娅,你记着,若当真不能跟他在一起,当真想要放弃,便要快刀斩乱麻,哪怕他说你冷血也好,说你绝情也罢,都不要再犹豫,更不要回头,对你,对他,都好!”
  塞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格格的声音清冷里带着一丝凄苦苍凉,这话虽是说给她听的,但,又何尝不是格格心底的幽怨!
  打发塞娅去给卓娅送些擦伤的药膏,海兰珠独自倚在榻上,定定地看着窗外浴雪的红梅,心底只觉恹恹的,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脸上痒痒的,似有什么小虫子在爬,她不耐烦地咕哝一声,想要转身再睡,不想身体却猛地落空,竟似当初坠崖的感觉,她惊叫一声,猛地挣开眼,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皇太极似笑非笑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犹自睡眼惺忪,不知今夕何夕的海兰珠,“竟累得这么厉害?这么大了还掉床,叫人说你什么好!”
  海兰珠看看被他捏在手里,仍未放手的辫稍儿,恨恨地揪了他一把,“你还说,要是你不吓唬我,我能掉下来吗!”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毕竟若叫奴才们看见,滚床单该成滚地毯,穿出去可就不好了,不想身子才一动,却被他抬手箍住了腰,“兰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令她心头骤然一跳,“你别想!”她想都没想便喊,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团粉嫩嫩的浮云,“这青天白日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你想哪儿去了?”他笑得极奸诈,“我是想说,你把我压坏了!”
  他欠起身,将她搂得更紧,嘴里吐出的气息痒痒的撩拨着她的耳朵,“不过,兰儿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兰儿想——”
  还不待他说完,海兰珠便涨红着脸跳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气,连看都不敢再看他,明知道是他故意引她误会,却喃喃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心中笑开了花,今天尼喀的回禀令他心花怒放,兰儿是他的,永永远远,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心从未如此踏实过,至于那些打他兰儿主意的人,哼,他有的是工夫一个个去收拾,前头的探马一天几趟回奏,眼前便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能成,大金的国运必将更上一层楼,那些个心腹大患也将不再是能同大金相抗衡的力量。
  他温柔地执起她的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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