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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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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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铁瑛三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阿凤三个人的脸皮又奇厚无比,居然就在他一个不查之下,多了两个义子。
  就连他贴身的东西都赏了下去:其实,那要算是阿凤夺过去的,但也是他同意的。
  燕皇看着铁瑛心头开始不安起来,想到国书他心里更加的不安:难不成,朕被孤竹和大楚的人联合算计了?
  他看江铭、阿凤和铁瑛,心里开始琢磨此事从头到尾是哪里不对劲儿了;做皇帝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哄骗的。
  不过,显然江铭和铁瑛也并不在乎燕皇是不是会想清楚,他们只不过是想占个名份罢了;而且,在他们看来燕皇真的不亏,要知道能让他们一拜称一声义父,当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如果不是形势比人强,打死铁瑛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眼下嘛,自然顾不得什么自己的尊严——相比起国事来,他这点小小的自尊算不得什么。
  燕皇还没有想明白呢,门外已经传来了洪亮之声:“臣,孤竹国正使铁珺求见大燕皇帝陛下。”
  听到这一声,燕皇终于想起来,铁瑛还没有向自己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孤竹皇……”
  铁瑛一笑:“这里是大燕,凡事当然是您做主。外面的人见与不见您说了算,至于他们是什么人——”他的笑容一下子没有了:“乱臣贼子而已。”
  江铭和阿凤齐齐一震,抬头看向铁瑛,却发现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他们还是在铁瑛的脸上发现了变化:成熟了许多,曾经脸上的那些年少轻狂统统不见了。
  铁瑛倒底经历了什么?!阿凤和江铭一直认为其在孤竹国做皇帝做的正开心呢,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燕国看到他,而且好像还成了丧家之犬?
  铁瑛的一句话却让燕皇的额头上有点见汗,想要发作但是看到放在桌案上的国书,那上面孤竹的国宝大印清晰无比:此人就是孤竹皇帝不会有假。
  燕皇却也知道就算是真的,只怕此时孤竹也不像他所想的那般了;想到铁瑛的所为,他的心更是一沉——他认为自己十有八九被铁瑛算计了。
  “宣。”他开口喝了一声后,再看向铁瑛时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孤竹国的事情,在大燕可不适合了结。”
  他的意思是,他才不会管铁瑛和孤竹国的人有什么麻烦或仇怨;想要用大燕来做挡箭牌,那是门也没有。
  铁瑛眼皮都没有抬:“义父放心就是。朕虽然刚登大宝没有多久,但孤竹从不会害自己人的,朕还是要为孤竹之表率的。”
  大殿的门就在这几句话时被推开了,鱼贯进来了几个人:当前一人五大三粗,可是却穿一身的文官衣饰,看上去极为别扭。
  铁瑛眯着眼睛看着来人:“铁珺,你来的可是比朕所想慢了许多。其它的闲言先不要说,你先带着人给朕的义父燕皇叩个头吧。”
  他说完还抬手指了指身侧的燕皇:“嗯,你们把朕的礼单带来了,一会儿让朕再过一下目。”铁瑛的目光如钢针般扎在铁珺的脸上。
  铁珺明显呆愣了一下。他不意外能在大燕皇帝这里看到铁瑛,因为不管是他还是其它人,只要是追杀铁瑛的人,最终都判断铁瑛是来了燕国。
  而他们早就知道此时在燕国做客的是大楚的宁国公主,也就是他们孤竹的凤主:铁瑛的义妹。他们猜想铁瑛是来找凤主和江铭求救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一看到铁瑛会听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铁珺到燕国可并不是单单为了追杀铁瑛,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和燕国结盟:他想和大燕助韩家夺下大楚的天下后,再把大楚分而食之。
  但是没有想到被他们差一点就杀死的新君,居然认了燕皇为义父!无耻,太无耻了,堂堂一国之君岂可以认他人为父!
  铁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骂的,他的脸都被气青了,仿佛铁瑛丢尽了他们孤竹国人的脸面,让他这个孤竹国人都无法在燕人面前抬起头来。
  铁瑛面无表情:“你们暗害我时,可想过我是一国之君,可想过君臣之道?你们追杀时,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为了让南丽人动手,你们许给了南丽什么?!”
  “你们拿我们孤竹战马与其交换,你们拿我们孤竹的兵器与其交换——你们不无耻,你们不丢孤竹人的脸。”
  “你们为了杀掉我这个新君,就许给给南丽好处,给了南蛮好处,现在又来给燕好处——你们所用的那些好处,都是我们孤竹列祖列宗带着孤竹儿郎们以血换来的!”
  “我,只不过给自己认个义父就无耻了,这道理是你们的道理吧?”铁瑛说到最后反而是心平气和:“好吧,算我无耻好了。反正也不过是为你们要杀我再增加一个理由而已。”
  铁珺被骂的脸皮有点泛红:他们相助铁珏的兄弟铁琪夺下了孤竹的江山,可是孤竹的大军他们却一个也指挥不动,因为虎符在铁瑛这个正牌的皇帝手里。
  所以他们想要夺过虎符来,只能靠自己;他们自己的力量不够,便只能求助于人;既然有求于人,当然要给人好处,所以才有了铁瑛所说的那些交易。
  的确是卖国——他们现在要和燕所谈的就是国土,不只是大楚的国土,还有孤竹的国土;因为他们懂得,只慷他人之慨是不可能打动燕国皇帝的。
  再脸红又如何,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只要拿到虎符,所有给出去的好处,他们孤竹大军都再会讨回来的,且还是连本带息。
  于是他不再理会铁瑛,也不能再理会铁瑛;必须要把燕皇拉到他们这一边来,不能因为一个义父义子他们就罢手。
  义父义子?哪怕就是亲生父子,皇室之中动手的人没有吗?所以,铁珺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对着燕皇大礼拜了下去。

☆、432。第432章 不用选了

  燕皇不动声色的看着大殿中的一切,除了招手示意进来四名侍卫外,他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不管是孤竹内乱还是大楚内乱,都和他大燕没有关系;所以燕皇很能坐得住,且还坐的很高兴,巴不得现在铁珺就能向铁瑛动手呢。
  谁赢了谁再来和他谈一谈结盟之事,相信他可以讨到不少的好处。今年,真到了大燕当兴的时候吗?大楚如此,孤竹也如此——燕皇帝的心思飘的有点远,还飞的有点高。
  铁珺在来时就已经了解过燕皇的性子,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说什么都是假的:什么大义、什么除贼都不能打动燕皇的,燕皇在乎的唯有利益两个字。
  所以他直接把礼单呈了上去,开口就允给了燕国大楚的近一半的国土,还有孤竹的二十城——那里有燕国很需要而燕国却没有铁矿。
  因此,就算大楚的国土燕得的少了,可是有那些铁矿燕国并不吃亏。铁珺知道能打动燕皇的:这可是他们在孤竹认真讨论了几天才定来的礼单。
  燕皇把东西放下了:“不只是你们有铁矿啊。”他只看一眼,眼角就抽了又抽了,因为其中所言当真让他极为心动。
  把大楚瓜一分为二,嘿,那他就真的可以称祖了;就算是那些大燕的先皇们加一起,都不会有他的成就。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就喜形于色。第一,大楚是块难啃骨头,可不是孤竹想要把大楚分了,大楚就任由孤竹施为;第二,铁矿再好,此时那二十城还隔着一个楚,他是鞭长莫及。
  所以说,这份礼单很重,但是诚意却远不及大楚韩家的那一份大。
  铁珺再弯下腰去施一礼:礼多人不怪嘛,他现在可是有求于燕皇的;而且,他相信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完全可以说动燕皇的。
  施礼之时当然不能说话,这是对人的尊重;一边施礼一边说话,那只是平常可以如此做,此时当然是不合适的。
  他弯下腰后自然就要直起身来,脸上也带上了他自认为合适的笑容:他的嘴巴在孤竹可是有名的,有着能把死人说活的评语。
  但是,他没有把话说出来,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他脸上的笑容还在,只是变得有点扭曲、僵硬——人的头被砍下来后,那笑容当然就会如此。
  他的身子随之才慢慢的倒了下去,血并没有喷的到处都是:而是被一件衣袍包住了,因而浸湿了他身上的衣袍。
  杀人的人是江铭。
  江铭的功夫是极好的,好到什么程度呢?这个只有铁瑛清楚,因为他和江铭的功夫相差无几;但是要比决断的话,铁瑛可能要差上一点——做皇帝的和带兵的,脾气当然不可能一样。
  江铭的身上、手上都没有血;他的身上也没有兵器,杀人的兵器不是他的,是燕皇手下侍卫的。
  宫中都有带刀的侍卫,不管是燕还是在大楚,这是不会变的;因为皇帝好像是天底下最需要保护的人,所以宫中不许这人带刀、不许那人带刀,但是却有带刀侍卫这种人存在。
  那把燕国的制式刀具还滴着血,就插在侍卫身侧所带的刀鞘里:那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刀鞘落在侍卫脚边。
  那是江铭插回刀子时,不可避免的把一些血沾到了刀鞘上所致。大殿上很安静,所有的人不是愣愣看着死在大殿上的铁珺,就是愣愣看着江铭。
  至于铁珺带进来的两个随丛,此时当然也死在地上了,一动也不动:他的头还在,性命却不在了。
  刀上带血的侍卫身边的太监,身上的衣袍怎么没有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感觉眼前一花,身上有点痛又好像不是痛,然后就是凉意侵体:衣服没有了。
  衣服就包在铁珺没有头的脖子上,那血嘟嘟的在衣衫上往外冒着;老太监经历的太多了,此时并没有被吓昏,只是脑子里胡乱的想着:那衣袍是不能要了。
  可是在君前不能失仪啊,他没有衣袍穿像话吗?但没有皇帝的话,他现在也不能退下去再穿一件衣袍来。
  这样的胡思乱想中,老太监的眼没有离开过那具尸首。他不太清楚此人怎么死的,只是看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阿凤的脸色有轻微的发白,幸亏江铭的大手握住了她,给了她温暖的感觉,也给了她勇气,能让她端坐不动。
  只是她没有看那具尸首,也没有敢看离开身体的头;她看向燕皇,努力的以平静的语气道:“皇帝陛下心中有所疑有所虑,不知道如何选择,因此本宫就让江国公帮皇帝一个忙。”
  她再努力声音还是有点颤的:“现在,陛下应该没有任何疑虑了。”
  燕皇额头上的青筋如小小的青蛇一样游走,他真的很想很想一掌拍在桌案上:又一个国家使臣死在大燕,而且还是死在他这个皇帝面前!
  他要如何说的清楚,他要如何对孤竹现在的新君说——虽然他们还没有立新君,但是相信不远了;不管有没有新君,孤竹的铁蹄可不是闹不着玩儿的。
  燕皇并不知道孤竹的铁蹄只有一个人能调动,就是坐在他身侧的铁瑛:如果不是铁珺这些人跟的太紧,封死了所有通往大军的路,铁瑛也不会逃到燕来找阿凤和江铭。
  不然的话,他还真的很难选:势均力敌的时候最难选。现在,他不用选了,因为孤竹使臣死了。
  死在大楚江国公的手上,但是他相信大楚的人不会相信此言,也不会承认此事;而那个铁瑛,理应是孤竹国皇帝却被人追杀至燕的人,怕也不会承认此事。
  燕皇的嘴里说不出来的苦:一个计策被人用了一次坑的好苦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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