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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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夫婿-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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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是因为……雷砚扬很快的否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她明明给了他一丝希望,结果换回来的却是失落戚,才会使得他脾气大发。
  “装傻!?我才没有装傻,我真的不了解你,连你在气些什么我都不晓得。”她一阵摇头晃脑,柳眉轻揽了起来。
  看着他沉默的表情,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困惑极了,她想弄懂他的内心世界,可是越猜越困惑,到最后依然猜不出一个结果来。
  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孔因为怒气而微微扭曲变形,她不禁感到畏惧。
  “你还在装傻。”雷砚扬闷声道,心中对此感到强烈的不满,难不成她要对他说冰山有人住吗?
  “我在装什么傻,你就直说好了,别和我打哑谜,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看她坦率的眼眸,这一次雷砚扬也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说的全是真话!?
  不,不可能。他摇摇头,酷寒刺骨的冰山上怎么会有人,拿这件谎言去骗三岁的小孩子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说你师父在冰山山顶上。”雷砚扬声音骤然压低,听得出语气中有着强烈的不满。
  “师父的确住在冰山山顶上,没有错呀。”她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究竟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问题是冰山山顶上终年覆盖着冰雪,连草木都不生,你说人能住在那里吗?”雷砚扬冷言冷语道,眼睛射出两道精光,像两把锐利的箭刺向她。
  “是这样没有错,但冰山上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冰天雪地,像我和师父所居住的地方就不一样,气候虽然冰冷了一点,但是鸟语花香,并不是你所说的除了雪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晚孃难得摆出认真的姿态向他解释,可是复回来的却是他的嗤之以鼻。
  “如果真有你所说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不被人们所发现。”他摆明了不相信真有这个地方。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真的。”晚孃气得直跺脚,她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就算有好了,你要如何证明?”
  证明!?怎么证明?晚孃微微一楞,蠕动着嘴唇,几次张口欲言却吐不出一个字。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雷砚扬挑挑眉讽刺道,心中的愤怒一点一滴的累积着,眼神笼罩在一片风雨当中,瞧她还可以编出什么谎言出来。
  他讨厌有人欺骗他,而她却犯了他的禁忌。
  晚孃猛跺脚,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相信她呢?一想到他对她的不信任,还指责她欺骗他,心中好象有根刺在隐隐作痛。
  “我真的没有骗你,要不然我带你回冰山山顶瞧瞧,你就可以知道了。”她拉着他的手,准备往回头路走。
  既然他不相信,那她带他回冰山山顶上,瞧瞧究竟就行了。
  “你放手,我不去。”他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
  “为什么不去?”晚孃楞了一下,看着他默然的表情。
  “你想以我的身子上得了冰山吗?”他瞥了她一眼,表情微怒。
  他说的没有错,以他身体的状况好象不适合上冰山,因为冰山山顶上整年冰天雪地,他身上的寒毒随时可能因为寒气再发作。
  “那要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瓣,五官皱成了一团,这也不行、那也没有用,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你还装作挺有这回事的模样,我说过我不会相信你的话,说有办法医治好我的病,也只不过是你信口雌黄,你口中的那名老师父根本不存在。”
  对于他严厉的指责,晚孃瞪大眼睛,鼓起双颊,露出气呼呼的模样。
  “我没有骗人,你不能诬赖我。”
  “你有。”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没有。”
  “你有。”
  俩人就在路中央争吵了起来,争得面红耳赤,不分上下,却没有注意到前方一辆马车正飞快的迅速通过。
  刚好路中央有个水坑,在马车经过时飞溅起黄泥,俩人根本闪躲不及,被溅了一身的烂泥,连球球也不例外,全部成了落汤鸡。
  “该死!”雷砚扬喃喃咒骂了一声。
  “我的天!”晚孃也欲哭无泪了起来。
  俩人同时看着对方落魄且狼狈不堪的模样,晚孃发出一声爆笑声。
  “呵呵呵……看看你自己,你这样子好拙。”
  她抱着肚子狂笑不停,雷砚扬就像个泥洋洋一样,被一层厚厚的泥泞给掩盖,根本看不出他现在长得什么模样。
  “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雷砚扬反唇相讥,瞧瞧她简直就像是在泥巴里沾了…圈似的,样子既滑稽又可笑。雷砚扬原本想生气,但嘴角忍不住微扬了起来,到最后笑声从嘴里流泄出来,不…会跟着她哈哈大笑。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开怀大笑了。
  就在俩人互相取笑着对方,笑得乐不思蜀时,前方的马车突然停驶,一名车夫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他们面前,带着一脸歉然的表情道。
  “俩位真是对不起,小的行驶太快,没有注意到前方有水坑,害得俩位的衣服都弄脏了,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家的小姐想请俩位上车,到府上换个衣服。”
  雷砚扬和晚孃止住了笑意,互看了对方一眼,此时俩人像泥娃娃似的,显得狼狈,的确需要梳洗一番,最后雷砚扬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
  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反正他们这个样子也是该把衣服给换了下来。
  “那麻烦俩位请跟我来。”车夫向他们点个头,带他们到马车前,由雷砚扬和车夫坐在前座,而晚孃和球球一起进入车厢内。
  当球球也要一块乘坐马车时,马夫脸上闪过惊悚和犹豫的表情。
  “这位姑娘,这只老虎真的不会攻击人吗?”
  “你放心,球球很乖,它吃素不会乱咬人。”晚孃还故意蹲下身子,环住球球的颈子,眨眨无辜的双眸,向他保证。
  没错,我是不会乱咬人的。球球拼命点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却把车夫吓得双脚抖动,只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
  “可是……”车夫还是不太放心,把老虎和小姐摆在一块太危险了,虽然这只老虎表现的与这名女子很亲密,但是兽性一发,以她娇小的身子怎敌得过老虎的摧残,再说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只老虎是吃素的。
  此时马车内传来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声音,“福伯,既然这位姑娘都这么说了,就让她和那只老虎一块进来吧,反正马车里面的空间够大。”
  “没错,您不用担心,有我在球球身边,我保证不会让它伤害到任何人。”晚孃接着开口道,一双水灿眸光闪动着恳求的意味,福伯双肩垂了下来。
  “好吧,既然表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进。”他打开车门,让晚孃和球球一块进入马车内。
  马车内相当的宽敞,总共可以容下四个人的空间,座位上铺着柔软奢华的椅垫,车窗用竹帘掩盖着,十分的昏暗,只有从缝隙间微微流泄出来的亮光,可以隐约的看清楚整个车厢内部陈设。
  “好暗。”晚孃在进入车厢时,眼睛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过了好一会,她才注意到在她眼前坐了一位妙龄姑娘。
  她大概比她还大上两岁左右吧,明眸皓齿,肌肤赛雪,一双似水温柔的眼眸看起来就像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举止投足之间是雍容华贵的。
  “你好。”她红艳的朱唇咧开一抹明媚的笑容,温柔的眼眸笑着看她,指着一旁的座位道:“请坐。”
  晚孃看着华丽的椅垫,再看看自己被溅得一身黄泥,身上还滴着水,深怕把椅垫给弄脏了,她羞赧着脸孔连忙挥手道:“谢谢,不用了,我坐在板上就行了。”
  “可是你这样坐着,等会马车行驶时……”妙龄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马车突然毫无预警的往前行驶。
  “啊啊……”晚孃一时不备,身体往向倾,她挥舞着手臂,那名妙龄姑娘喊了声,“小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在她面前狠狠跌了一跤,幸好前面有球球充当软垫,才免于她的脸孔与地面相亲,
  “你没事吧?”她把晚孃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关心道。
  “我没事。”她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糗极了,她竟然在别人面前跌个四脚朝天,这下丢睑丢大了。
  “你真的不要紧?”
  晚孃拼命的摇头,脸颊飞上了两抹红云,尽管疼她也不会喊出来,因为太丢人了。
  “一起坐下夹吧。”她牵着她的手到一旁的椅垫坐下。
  “可是我这一身黄泥巴会弄脏椅垫。”晚孃局促不安道。
  “没关系,反正这椅垫迟早会弄脏,早脏晚脏还不是一样,你还是坐下来,免得待会遇到颠簸的路面,又让你跌倒了。”
  “呃,好。”晚孃面若红桃的点点头。
  她说得很对,在她面前跌倒一次已经够丢脸了,她可不想来第二次。晚孃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与那名姑娘隔了段距离,因为自己一身的黄泥巴,她不想弄脏那位姑娘的漂亮衣服,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不避讳的主动靠了过来,吓得她往后退。
  “你别靠过来,小心衣服会被我弄脏。”晚孃手足无措道,那名姑娘红唇微勾了起来,不太在乎的耸耸肩。
  “这有什么关系,衣服脏了就脏了,你别一直躲我,我又不会咬人,我想和你聊聊天。”这位陌生的姑娘给了她一个特别的第一印象,她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眸,看起来古灵精怪。
  “聊什么?”
  “就先来谈谈你叫什么名字好了。”她眼睛里写满了好奇,首先她先自我介缙,“我叫褚心柔,你呢?”
  “我叫晚孃。”她老实的回答道。
  “那它呢?”一只青葱手指指着趴在地上打着呵欠的泥老虎,它把头靠在前肢上,当她指着它时,它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好象知道她们正在谈论起它。
  “它叫球球。”
  “它是你的宠物吗?”她眼睛漾满了兴奋的眸光,觉得好有趣,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老虎当作宠物,仔细瞧瞧发现这只老虎长得挺可爱的,让她不禁有一股想要染指的冲动。
  “不,不是。”晚孃摇摇头,正色道:“球球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它不是我的宠物。”
  “这是真的吗?你和老虎一起长大!?”她惊呼,似乎相当好奇。
  她瞪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兴奋,可是晚孃却不明白她兴奋什么。
  当她用力点头时,她眼中露出看似兴奋又像有趣的光芒,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突然牵起她的小手,带着恳求的语气道: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晚孃感觉到背脊发麻,望着眼前这名女子熠熠发亮的眼睛,她有种预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什么事?”
  “把球球借给我好吗?”
  把球球借给她!?晚孃拼命摇头。
  “不行,球球不答应。”想也知道这不可能,这时球球听到她们的交谈声,发出不悦的低吼,像是在附和晚孃的话。
  我又不是东西,怎能借来借去。球球脸上明显的不悦和不愿。
  “小姐,怎么回事?”前面传来福伯担忧的声音,他刚才听到老虎在吼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前面的马儿还因此受到了惊吓。
  “没事。”褚心柔扯开喉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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