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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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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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王不会轻易罢休,她袼粉卉也并没有那种魅力让他罢休吧?

这场战火无疑会在冀国土地上漫起火种。

“如果与安乐王一战,我败了,你会怎样?”

他同样也是担心安乐王会发兵。

现在父王一日在位,那个家伙还有所顾忌,不敢如此大忤不道公然反父。可是父王身体愈发糟糕了,他真的无法想象父王一旦驾崩,冀国会发展成怎样四崩五裂的局面。

他这个王位继承人又可以顺利登基吗?

☆、王宫里面没有手足之情

他这个王位继承人又可以顺利登基吗?

而且一旦他和安乐王两虎两争,那么得利的将会是那些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周边小国。象婆罗国。

现在几乎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显示婆罗国派奸细混入冀国了,要是在几年前,他们冀国早就挥兵一举歼灭婆罗国了。但是现在国情有变,冀国全国上下显示一股动荡不安的局面,又谈何挥兵攻打别国?就是这个王城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多次让那些刺客浑水而入。

“难道王宫里面没有手足之情吗?”

粉卉难过。安乐王也是知道太子一旦失去王位继承人至尊无上名义去改变星的轨迹,会必死无疑的吧?为什么他还是咄咄相逼呢?他真的要置他兄弟于死的吗?

想到战争,既然有战争就肯定有赢家、输家。但是她不要太子成为输家。不要!安乐王输了,如果太子大发慈悲赦免他的罪,那么他还可以活下去。但是要是太子输了,就必死无疑。先不要说占星的事是不是真有其事,就凭安乐王外表虽然一派好商量的样子,其实却是冷血动物。他会放过太子吗?答案是不可能。

连倪蝶这个弱女子安乐王都可以下手伤害,还有什么做不出?

“王宫之内、根本就没有什么温情——”象是看透了般,王宫感情贫乏得可怜,让冀咒痛心。

更紧地拥紧了粉卉,这个上苍派来抚平他寂寞、带给他欢乐的人儿。

“告诉我,就算我败了,你也要和我同生共死,可以吧?”

原谅他的自私吧。无论是生生死死,他都决定和粉卉一起,永不分离。

“你不会败的。”她不允许他败。

☆、她不允许他败

“告诉我,就算我败了,你也要和我同生共死,可以吧?”

原谅他的自私吧。无论是生生死死,他都决定和粉卉一起,永不分离。

“你不会败的。”她不允许他败。

“如果,万一呢……”

打仗的事原本就是胜负难料。又何况是冀浪这个向来以冀国最有势力的王子著称的人物。

他并不是怕了冀浪,惧于他的手握兵权。就实力而论,他自认也不是废物,多年来积攒了与冀浪对抗的实力。但是战场上生死瞬间,一半看能力,另一半听天命,谁又敢打百分百包票呢?“答应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非要她承诺不可。

他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无助的、乞求庇护的孩子。原就打定主意与他相守一生,无论是天堂,人间……还是地狱,粉卉又怎么还会吝于许下一个诺言呢?“好,我答应你。太子!无论是生生死死,我们永远永远在一块儿,永不分离。”

他们许下了共同的承诺……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也开始萌发爱情之芽了呢?粉卉满心欢喜地想。

虽然听不到冀咒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但粉卉却开始相信他对她也是有感情的,除了肉欲之外的感情。

这使她更探入他怀里,汲取着他的温暖,还有安全感。在这无法预知的、不知还有多少存活的日子的时光里,就让她抛开胸怀,抛开烦恼,和所有的顾虑,好好爱他吧。

“叫我咒!”

他在她耳边低喃。

“咒……”叫着他的名字,她没由来的温暖。

☆、我的爱人

“叫我咒!”

他在她耳边低喃。

“咒……”叫着他的名字,她没由来的温暖。

“粉卉……”他也叫着她的名字,心底加了一句:我的爱人!

可是老天爷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他们好过似的!

王宫再一次刺客入侵,国王遇刺暴毙!

而且,袼耳还自狱中神秘失踪。

人们马上便把这两桩事联想到一处。

这次事件之后,袼耳毫无疑问已成为策划行刺国王的幕后主使,他身为婆罗国人的身份,已经没有人去为他辩护。全国马上发出通辑令,甚至是悬赏,见袼耳格杀勿论。

取袼耳人头者可领取赏金十万。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众大臣的拥护下,冀咒顺利登位。

登位之顺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人们还一致认为冀浪会谋权夺位呢。

登上王位,冀咒才终于知道“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他不由得佩服父王掌权几十年,还治得大臣们服服帖帖的。今天换成他,面对大臣们一连串的炮火,他无话反驳。

“王,已经确定袼耳死罪难逃,连辑通也已经下发全国各地。那么他的独生女袼粉卉怎么处理?”

朝议上,一个大臣站出来说,众臣附和。

现在没有人把袼粉卉看作是王后,只当她是罪犯家属。

冀咒皱眉,他知道这一天必须要面对的,但到现在为止仍想不到对策。

他不想粉卉死。要是她死了,留下他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引他上勾

冀咒皱眉,他知道这一天必须要面对的,但到现在为止仍想不到对策。

他不想粉卉死。要是她死了,留下他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王,如今袼耳的下落不明。不过依他爱女情切,肯定不会弃袼粉卉的死活不顾的。我们可以用袼粉卉来挟胁他、作诱饵引他上勾……”

又一个大臣献计。

“对。”另一个大臣附和:“有袼粉卉在手上,袼耳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乖乖就范……”

冀咒的眉头越来越紧。这班该死的大臣,他们就知道杀杀杀!专爱拿他心爱的粉卉出来做牺牲品。

他绝不会妥协的,沉默就是拖延时间的最好方法。

终于,一个大臣总算说了句好话:“袼粉卉虽然是死囚袼耳之女,也是婆罗国人,但是她已嫁给王。嫁夫随夫,她就是我们冀国的人了,并且是母仪天下的王后。怎么可以随便、只因为她爹的事就胡乱定罪呢?王后始终是无辜的啊。”

“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冀咒顺势说,然后拿出一张纸,让侍卫拿去给大臣们轮番浏览过。

“这是袼耳与袼粉卉断绝父女关系的保证书。”

他对大臣们说,等着听取众臣的意见。

众臣似乎有所妥协了。他们都不是傻瓜,当然懂得看他们国王的脸色行事。其中一个站出来:“这份保证书是袼耳单方面的意愿,至于袼粉卉本人……噢,不,王后。至于王后的意愿,我们必须亲耳听见,如果她真心真意嫁夫随夫的话,才……”

冀咒已经懂他们的意思了,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让步。

一挥手,打断那位大臣的话,他对侍卫交代了句:“请王后前来殿堂。”

侍卫领命而去。

☆、她又能有什么抗议呢

一挥手,打断那位大臣的话,他对侍卫交代了句:“请王后前来殿堂。”

侍卫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粉卉正在太子宫改造成的“凤仪宫”里和倪蝶,还有几个宫女说说笑笑。

听到冀咒派侍卫宣她上殿堂,她先是一愣。

问旁边的倪蝶:“王,怎么会突然宣我到朝上晋见?”

倪蝶猜测性地含笑一语:“我想多半是丞相的事。”

事情不容耽搁,粉卉马上跟侍卫前去。

一路上,她眼皮直跳。是关于爹爹的事吗?难道说,她的死期到了吗?

途中又遇见冀浪,他挡在她身前,对她出了一句话:

“跟我走,现在还来得及。否则,你可能无法活过今天。”

他无比认真的眼神。

是吗?她无法活过今天吗?

如果宿命注定是那样,她又能有什么抗议呢?

“不,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答应过冀咒,生死与同……

“我说的你不可能活过今天不是指冀咒保不了你。事实上,我知道那个家伙肯定会保护你的。”

“那就行了,所以安乐王,你的关心是多余的。”希望他的关心能放在倪蝶身上。看见倪蝶这么落寞、她很难过。就算倪蝶与他并不相爱,但是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应该互相关心。就算是相敬如宾,她想倪蝶也会因此而过得快乐一点。

“我是说今天之后,我就要发兵了。懂我的意思吗?”

他的话使她脸色发白。

“为什么?”嘴唇止不住颤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安乐王……”

“不为什么。只是答应父王的期限已过,所以决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他已经深深爱上她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安乐王……”

“不为什么。只是答应父王的期限已过,所以决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五年前,冀咒被正式宣布成为冀国王位继承人那天,父王就看出他的不满,要他发誓在老国王有生之年绝不与冀咒为太子之位勾心斗角,在他死后,也请在一个月之内不要发动战争。一个月之后,等冀咒坐稳了王位之后,他才可以随心所欲。

他知道父王要他发这样的誓无疑是希望冀咒胜算大一些,曾经,他也为父王的偏心怒恼过。可那毕竟是他的父王,既然宣了誓,就不可以食言。如今冀咒登位已经一个月了,他可以随心所欲了吧?只是一想到粉卉,他就有犹豫,舍不得她……

没错,他已经深深爱上她了。他想带她离开这儿。

“求你,不要这样做,安乐王……”

粉卉声泪俱下地哀求着,如果安乐王放弃发兵,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如果他要她的性命,她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除了跟他离开……

她答应过太子的,她不可能背叛太子。

“除非你跟我走,否则我不会放弃发兵的。”

“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放弃发兵吗?”窥探地问。

“江山和美人,我会选择美人。”

这就是他告诉她的答案。

粉卉低泣、无语。她自己竟然抵得上一个冀国,这种殊荣对她来说似乎是不幸的开始。

“那么,你的答案呢?”

他最后一次问她。

“对不起……”

这就是她的答案,她答应过太子的……

跟着侍卫继续往大殿走去发,她整了整神色,拭干净自己的眼泪。

须臾,来到殿堂上。

☆、如雷轰顶

跟着侍卫继续往大殿走去发,她整了整神色,拭干净自己的眼泪。

须臾,来到殿堂上。

殿堂上众大臣神色凛然,全都瞪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在侵宫里从来没有对冀咒行过礼的她此时也不免跪下,行了个宫礼。

冀咒宣她起来,示意提出刚才那个提议的大臣发话。

一个大臣从行列中站出来,走到她面前。她看看大臣,见他一脸严辞正色,不由得心生害怕。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睨向王座上的冀咒,他正在对她发出欣慰的笑。

噢,看来是好事呢。否则冀咒不会笑得这么放心。

大臣说话了,使粉卉如雷轰顶。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要她与爹爹断绝关系?

得到大臣确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身子一转,泛满泪水的眼睛随即对上冀咒。

“你真要我与爹爹断绝父女关系吗?”眼睛似在无语地低问。

冀咒颔了颔首。

他知道与袼耳断绝父王关系绝非她意愿,可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步棋才可以保住她的性命。他自己也懂一点医术,这几天来天天替她把脉看她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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