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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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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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围墙都要拆掉。

穿过一条挂着「施工危险·请勿进入」的黄色绳子,我渐渐的靠近那乌漆抹

黑的洞穴,一缕白烟自洞口飘散至空中,消失不见。呛鼻的烟味,传进我的气管

里。

一个女人在洞口后方抽烟,年龄和我相近,意淂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江户川

绢,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江户川!」

我以只有她听的见的音量叫出她的名字。

「哇!」

江户川在那堵墙后,急急忙忙的把口里的烟吐在地上,用脚踩熄。

「我没有抽烟!」

一个清秀带点倔强的脸蛋,自黑暗中浮出。

「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哩!原来是你在吓我。」

她转过身去,黑色的制服渐渐和黑暗融合成一体。

突然,她又转回头来。

「他妈的,你是谁?我不记得我看过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江户川跨出那洞穴,脸上似乎很生气,大步朝我走来,她长长的裙摆在鞋子

上滑来滑去,学校的裙子一般只到膝盖而已。

就在她伸手往我衣领抓来时,鞋子踩到自己的裙摆,霎时像个倾颓的大树向

我压来。

我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扶着她的腰,那刺鼻的烟味自江户川的身上飘来。

「放开我,你这猪头!」

她奋力推开我,自己把踩在脚下的裙子拉起来拍了拍,小腿不清不楚的在我

眼前晃了一会。

「我问你你是谁啦,猪头!」

又开始大吼大叫。

「204的周防达哉。」

「妈的,不认识。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不去上课?」

这句话实在和她的嘴不称,我不禁微笑起来。

「混蛋!笑什么笑!」

她也意识到身为一个不良少女,虽然只是看起来不良,问这种问题是很讽刺

的。

「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她回到主题上。

「不为什么,就是知道。另外还有一点,我很讨厌抽烟的女人,抽烟对小孩

不好。」

「谁要你管啊!你这死人!」

嘴巴上这么说,不过右手已经把口袋里的一包烟拿出来扔到一边去了。

本人没注意到的样子。

「烦哪!」

江户川又大跨步的走开了,似乎不想在和我闲扯下去。

「小心脚步。」

「闭嘴!不要你管!」

刚说完,又跌了一次,不过身子及时找回平衡,没有出糗。

「可恶……」

她低声咒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从看到我开始就一直通红发烫的双颊。

我看着她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处,才走进那洞口,里面是已经废弃的

通体育馆走廊,没有电力,自然一片黑暗。

走了一会,进入明亮的校舍,因为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半个人。

爬上二楼,走到自己的教室门口,一个月没来了,大家看起来都没变。

北条忍老师和平时一样,穿着淡绿色套装,在黑板上努力的书写着数字和符

号,台下的人也和平时一样睡成一片,绝大部分是男生。

我打开后门,走进教室,我的位子是右边数来第四排最后一个,我一屁股坐

下去,邻近同学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像没事一样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老师看到我,脸上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的消失。

西准子坐在我的右前方,我再一次集中意淂,朝她攻去,但依然被那无法摇

憾的坚硬防壁阻挡在外,而既然不能进入她的意识,自然无法知道那防壁的基础

是什么,这真是道难解的题目。

但是急也没用,打不破的就是打不破,现在我只能观察她的外在行为去推测

形成这道防壁的心理因素。

于是我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跟着过,她没有显现任何特殊的行为,从不对人

生气,也没看她对哪个人特别冷漠或特别好,几个朋友对她的感觉都是「没有特

色,普通的女孩」。

这当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层防壁就不可能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为何。

就这样,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每天待在学校,下课跟踪准子回家,但是没有

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她好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每天的步调都一样,从未有过例外,这是唯一的

异常。

渐渐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开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个叫做

小林樱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头发挽成两个髽髻,看起来很像电动游戏里的春丽,上课的时候老是动

来动去找人说话,平时总是跑来跑去,没看过她有一刻的安闲。

我使用意淂调查她的心灵,她有一点轻微厌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独」。

在意淂的标准里,樱花是个可有可无的选择,不过能到手的就尽量弄到手也

是意淂的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决定要上了樱花。

某天下午的自习课,坐我左边的人没来,为什么没来不用多说,我决定要在

这一节课让樱花成为另一只向我摇尾乞怜的母狗。

不过之前我先找个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淂影响,可能会碍事。

「西同学在了吗?我是负责管理图书馆的员工,有些关于图书整理工作的事

情。」

准子是图书委员,她平静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习课结束了才会回来。

她离开教室之后,我立刻集中意淂在樱花的身上,瞬间,意淂好像破坏了一

种像玻璃一样,阻挡在外的保护层,我几乎听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声音。

大量的情感流入我的意识,紧张、快乐和急速缩小的恐惧感,意淂在侵入他

人心灵后作的第一件事永远是消除恐惧。

樱花站起身来,转身朝我走来。

小脸蛋红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身材掩盖住,要不

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样会被当成男的吧。

「周防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指着我身旁空出来的位子。

「当然,叫我达哉就好。」

樱花乖乖的坐下,不过马上又开始摸这摸那的。

「那个……达哉」她看看我「我现在要说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

我点头,鼓励她继续下去。

「你知道嘛,我们同班快三年,可是几乎很少说话,」这我却不记得,说实

在的,没有意淂的我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个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

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学说话,所以我以为你是

很安静那种型的,和那个准子蛮像,我就想像我这种一开口就叽哩呱啦的你大概

不喜欢。」

她越说头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学,总不能要毕业才握手说拜拜,所

以……而且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奇怪,」樱花的手指玩着外套,用衣服边缘把手

指包起来,打开,再包起来,「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肉棒?」

「讨厌!你怎么说出来了?」

樱花用外套把头包住,不让人看她的脸。

「我、我可不是变态喔!」

她低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你要让我玩啰!耶!我就知道达哉最好了!」

樱花把外套自头上放下,呼的一声窜到我的桌下。

「在这里吗?」我问道。

「没关系啦,我会把你放出来的东西全喝下去,不用担心。」

樱花自动褪下我的长裤和内裤,坚挺的肉棒昂然不屈。

她张开小口,先把龟头给含入,舌头有力但缓慢的抹着敏感的皮肤,她头上

的髽髻现在发挥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个,像是两个把手一样前后摇动樱花的头

部。

不知为什么,樱花的舌功非常的惊人,她的舌头简直是生来舔弄肉棒用的,

甚至连妈妈都比不上,樱花今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酸麻的快感枪林弹雨般贯穿了身体,樱花嘴里那不过数吋的肉片像树根般缠

绕着肉棒,又如毒蛇一样不停扭动,有时又像老鼠一样乱刺乱钻,根本是个异次

元生物。

我很快的达到了高潮,肉棒深深埋在樱花口中,剧烈抖动着,当然还是没有

射精。

奇怪的是樱花也高潮了,但意淂并没有给予她足够达到高潮的能量才对。

樱花把脸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张,两手按在内裤上,身体抖了几下。

我看到自樱花的指缝中流出一些液体,同时我也发现樱花的双腿很细,几乎

是细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达哉……」她把肉棒自口中取出,用手握着。

「你知道吗?」

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抠了几下,再拿起来时手指上已是一层水亮的蜜汁,

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津津有味的吸吮。

「我平常摸自己的时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里,让自己的舌头舔一舔,然后

……」

她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快速的一进一出,看她时而凹陷时而平滑的双颊,我

知道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做着许多我想像不到的动作。

突然,樱花的身体又开始抽搐,透过内裤,淫水像喷泉般的涌出,她对着我

笑,眼睛弯成两个弧形,口中还含着自己那几根手指。

「……就像这样,一下子,那里就湿透了。」

樱花把手指拔出。

「达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樱花千娇百媚的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想我说什么。

我弯下身去,额碰额的说:「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女人!」

「嘻嘻,还不都是看到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樱花挽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

「我还要,达哉,你再让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这次是哪里?」

「这·里。」

樱花把湿透的内裤脱下,脸朝下的趴在桌上,两手撑开自己的肛门。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给你看。」樱花兴奋的说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樱花的肛门慢慢的自动打开,肛门中黑色的

空间露了出来,一些奇怪的液体,黄黄白白的流了出来。

我很肯定这和意淂无关。

我看的嘴都合不拢,惊奇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

「我今天上过厕所,里面很干净。」

樱花摇摆着臀部,在大开的肛门下是一条粉红的肉缝,微棕色的阴毛点缀在

肉缝四周。

我知道她是个处女,也知道她习惯每天自慰,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

奇特。

我把肉棒轻易的插入樱花的后庭,虽然那里面的液体颜色怪异,但我决定不

去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樱花的后洞和我干过的都不一样,大部分的人肛门处锁的

很紧,但进入直肠后她们就无法控制肌肉的收缩,樱花却连每一吋都可以随心所

欲的操控。

肛门肉壁规则的蠕动着,给我一种我是在干着樱花的肉屄,而不是她的肛门

的错觉。

「喂,你的屁股……怎么这么神奇啊?」忍受着那无底的肉洞带来的快感,

我向樱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

樱花的手紧抓着桌缘,前面的人玩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

的事,不过就算他们想知道也没办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势,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

着那香甜的菊花,肉壁开始分泌出很多湿滑黏稠的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

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樱花是我干过的女人里,拥有最令人销魂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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