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与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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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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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分,你是想让我喜当爹啊,我可没这癖好。”我没说话,鼓励他继续说,“我当初觉得这妹子蛮清纯挺会来事儿的,送上门也就半推半就了。如今倒是胆子长毛了,敢给小爷戴绿帽子,真是不要命。这不,为了个广告代言就跟虹升的那个臭男人跑了,不要让小爷再看见她,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我心内一凜,“什么叫跟虹升的臭男人跑了?”
  “你不知道?今天报纸上都应该登出来了。哦对,你在家养伤可能看不到。安咪那小贱/人一个一百八十线小模特凭什么接虹升的代言?当初她的那些个平拍广告大部分都是我找我爸的朋友帮她接的,这么大个case她说拿下就拿下了,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她前一久打电话都背着我,现在我算想明白了,看来下线是早找好了……”
  我迅速按下手机的结束键,不想再继续听下去。我承认是我作比,拼命套齐实的话,人家说了我又接受不了,简直是作比中的战斗机。
  沈步申直到快凌晨的时候才回来,而我则傻呆呆的一直等到凌晨。他打开玄关的地灯轻手轻脚的换鞋,我偏过头盯着他的动作。黑暗中待的太久,即使是晕黄的地灯也刺激得我想要流泪。
  “你回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保持一个姿势,我整个腿已经麻掉,虚弱的只剩下嘴巴在出气,基本上没有了质问他的心情。无论是回来晚的原因还是安咪,我现下都没有心情再管了。
  沈步申被我的突然发声吓了一跳,将客厅的大灯打开了一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抬手遮住眼睛,等眼睛适应光线了才放下手,有气无力的回答他的问题,“等你,现在要去睡了。”
  沈步申沉默,双手包裹着我的手,有些内疚的蹲在我身前解释,声音涩涩,很疲惫的样子。“对不起,我的手机自动关机,所以没有打电话通知你。下次别傻等着,自己去睡。”如果是平时,我完全可以接受这个理由。今儿我却很钻牛角尖的认为他只要想打电话,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他只是不想,不想就是不想,不用心就是不用心,干嘛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
  然而我心疼他的疲累,并没有力气争论。“我原谅你。我想睡觉。我明天要跟你谈谈。”
  我一口气说完我的重点,彻底歇菜。他点点头,抱起我将我送回我住的客房。我没有拒绝,由着他抱我回床上。我说了声晚安便翻转身子背对着他。他无奈的叹气,转到我的正面,亲亲我的额头,也说,“晚安。”
  气流通过他的嘴巴传递到我的额头,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掩盖想要落下的眼泪。
  这一觉我睡不踏实是意料中的事情。沈步申,大火,秦深,隋连忻,安咪,靳阳阳,报纸……这些人和物在我的梦里凌乱成一把乱七八糟的线团,我始终无法将他们串成了一个完整的线索。
  “思思,思思,起来吃药,你病了。”恍恍惚惚中我听见有人叫我,我想摇头,但脑袋不听使唤,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懂我的意思。我使劲儿想睁开眼睛,清醒了些,沈步申把我揽在怀里让我靠着他的胸口,诱哄着我吃下药,吃完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感觉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的躺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床的右边塌陷了一处,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制造了这片塌陷。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张口问坐在我身边的男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能给口水喝么?”
  ?

☆、五十五

?  对方的喉咙同样沙哑,他把我扶起来,将水杯递在我的嘴边,语气温柔的不像话,“现在是下午三点。你再睡下去我就要带你去医院打针了。”
  嗓子太干燥,我一时被水呛着,皱着眉头咳嗽,“你明知道我讨厌打针。”
  “所以你清醒得很及时,暂时不用打针。”他把我额前汗湿成一绺一绺的碎发拨至耳后,暖着声问我,“锅里温着粥,给你盛一碗?”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能不能再给我做个土豆烧排骨?”我大病初愈,而且现在心理阴影面积如此之大,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他说道。
  沈步申听到这个要求一愣,继而和颜悦色的同意。
  躺了一天身体有些发软发酸,他去做饭的当口,我坐起身想走走。刚起来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挺大声,看来不是个小物件。我趴在床边,在地上来回看了看,发现原来是沈步申的小笔电。我弯腰拾起来检查了下,在手触板上滑了滑,屏幕亮起,还能用。这货还挺坚强,这么摔都没坏。
  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一张合影立时占据了整个屏幕。太平冷着脸,我抱着她的胳膊笑得骚情,而沈步申一看就是无意间入的镜,眼睛里还有些微茫然。
  我记得这张照片,在欢乐谷拍的。太平和我被青南一中录取的那天,作为奖励沈步申带我们来这里玩儿。很明显,太平兴致缺缺,我却兴致勃勃。忘记这张照片是谁帮我们拍的了,大概是哪个路人,没想到竟然被沈步申做成了桌面。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有那么一丢丢的高兴。
  “思思,起来吃饭。”听到沈步申出声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他的电脑给扣上,盖上的瞬间我猛的看到了些东西,一时有些犯傻。见我没回应,沈步申推门进来又问了句,“思思?”
  “啊?你做好饭了?”我看着他,目光有些发蒙。
  他走到我身边想扶起我,我手撑着床沿低下头,避开了他的手,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又来拉我,执着的不肯放开。我挣不脱,由着他把我弄到餐桌边儿。桌子上都是我爱吃的菜,而此时我却毫无胃口。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思思,你并不擅长说谎。”沈步申先开了口,语气依然稳健,可这稳健中我却听出了丝慌乱。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排骨放到他碗里,想恢复到一贯插科打诨的二流子状态,可是失败了。我咳嗽了声,苍白着脸色跟他笑笑,“先吃饭吧。”
  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我自己也很醉。在这段关系中我觉得我已然低到了尘埃里,甚至都不敢当面质问他。沈步申见我不问,便率先把被我揉成一团的报纸摊在我面前,“你想问我这个?”
  我点头,筷子还杵在嘴巴里。既然他打开了话匣子,我又有什么不能说。
  “对。”我回答道,“安咪一个新人凭什么当你们公司的代言人,你又为什么可以为她破例延长合约年限,她为什么时不时的来你家找你。除了这个,昨天你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也不打电话报平安,你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他皱着眉抿着嘴,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不耐,将筷子拍在碗沿上盯着他,“你不准备解释一下么,SAS先生?”
  沈步申墨色的眸底隐蕴风暴,他起身从餐桌的对面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慢慢将我的身体掰向正面朝他。他渐渐收紧自己的双手握成拳,声音低哑,“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能听到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说抱歉我还是头一次,搁在平时我肯定受宠若惊。只是现在我的脑子不是很清楚,只想一味的发泄我内心的绝望。
  我推开他的手,自嘲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笨特好骗特傻/逼,你假装好基友听我吐槽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听我耍花痴诉说我对你如何倾慕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特有优越感?我每天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这份对我来说得之不易的感情,你觉得特可笑吧,是不是这十多年你都觉得我特么就是个跳梁小丑?”
  我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开始口不择言,“我有时候就想啊,你是不是在利用我的感情,我还安慰自己,利用就利用吧,能利用一辈子也好。可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把我当猴耍!”
  沈步申捏紧我的肩膀,温润的眸子渐渐变得干涩,从他的瞳仁里我几乎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他脸色有些灰败,始终没有松开我的肩膀,“你不要这么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甩开他的手,激动道,“那你告诉我是哪样!”
  他犹豫的盯着我,眼里尽是挣扎。我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挣扎,他比谁都清楚,我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句解释。他久久不言语,我几乎要放弃了,推开椅子想离开。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倾过身来吻住我,力道太大,牙齿磕到了我的嘴唇,有些痛。
  我摇着头妄图摆脱唇齿间的这种痛苦,却根本无济于事。我发了狠,也回咬他,几乎要跟他撕打起来。他的唇抵着我的,只轻轻的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声音脆弱的一触即碎。
  我迷失在这个吻里。不得不说沈步申很有一套,知道遇见不想解释的问题可以用强吻来化解,大多数女人都很吃这一套,我属于大多数。
  我的脑子渐渐空白,生病加上气氛渲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开始解他家居服的扣子。也许我潜意识里认为,男女之事应该多少可以给我些安全感。
  沈步申被我的动作弄得背后一僵,顿了下后更紧的抱着我,哑着声音,“这件衣服是套头的,扣子是装饰。”努力克制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被罩在一个玻璃缸里。
  我眼睛清明了些,想着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执着又专注的继续扒他的衣服,“今儿天时地利,人虽然不是很和,但也勉强算个黄道吉日,是个干正事儿的好时机。”
  沈步申轻轻拖起我的手捂在他胸口,“你确定吗?”我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口画小圆圈,气势十足的开口,“确定个鸡毛,老娘老早就想上你了。”
  闻言他大约沉默了三秒钟,接着一下子横抱起我往卧室的方向去。我环着他的脖子,不安分的胡乱扭动,借口着姿势不舒服,行勾/引之实。
  “沈步申。”我叫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其实,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服撒在了他的胸膛,一片潮湿。
  “爱会成就一个人”,但也会让一个人流于卑微。人活在世,总要经历一次失去自我的爱情。对于我来说,沈步申就是值得我为他失去自我成就我的那个人,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
  “瞬间的暴力是男女之间结合所必须的行为。”事情发生后我才发现我完全曲解了渡边大师的意思,他说的这些是针对男人的,男人天生力气大于女人,如果以女人为出发点却很难行得通。
  他的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我的额间,我抱紧他的脖颈,千钧一发之际还不忘提醒,不无惆怅的跟他叨逼叨。“我没你经验多,你悠着点儿。本来吧,我节操比较好,情操也不错,贞/操也还在,今儿冷不丁被损失了一项还真舍不得。不过,把贞/操败你手上也算是功德圆满拨云见日了。”
  回答我的是一声轻笑和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他抬高我的身体,一阵刺痛后,我终于顺利通过了我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转折点,从少女彻底的沦落为少妇,可喜可贺。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想的竟然是他用的套套是不是就是那天买的。
  风停雨歇后我们俩并排躺在他的大床上,我晕晕乎乎的拉高被子盖到胸口,拿脚蹬了蹬沈步申的大腿,囔着声音问他,“诶,你这么些年也积累不少经验了吧,怎么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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