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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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盛世-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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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般,简直快疯了。如果这是在我的时代,我会去合影留念,再要个签名什么的,可我的偶像偏偏是古人。更无法置信的是,我还见到他了,心中满是震惊。我开始希望这不是梦境而是真的穿越,就算是,我愿意迷失在梦境之中,一辈子不用醒来。
   “姑娘?”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唤了我好几声了。
   “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我相信您,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居然站在您面前!”
   “在下不过区区一介小吏,姑娘不必介怀。”他眉头稍稍扬起,似乎完全想不到我会这么讲,却又风轻云淡的带过了自己的诧异。
   “这个,我从未见过县令,所以有些惊讶。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再把话题快速转走,如果一直纠缠下去,那铁定冷场了。
   “既然如此,那么姑娘芳龄?可有名字?何方人士?怎会孤身在晋阳?”
   这般查户口似的问题,若换了别人,我定会报以蔑视的微笑看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可问的是他,我瞬间开启了花痴模式,巴不得连电话号码都留给他。
   “我叫萧汐蓝,家在濮部的一个小城,二十二岁,应该比您小好多才是。至于为何在晋阳,若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不知您是否相信?”其实,我不是很确定自己说的濮部是否确切,云南直到唐朝才差不多进入六诏,印象中濮部似乎就是当时的云南,可是能确切记起关于云南的名字,是三国时期提到的南中,总觉得那个太久远。至于小他很多,那是自然,1400多岁啊。
   “在下刚过而立之年,不过长姑娘八岁。至于姑娘所说的濮部,在下倒是听说过,依姑娘的言行举止,着实与中原人差异甚大,姑娘可是汉人?”
   “先祖是从中原迁过去的,所以我是汉人。”
   “这可奇了,往濮部去的汉人,确实不多,姑娘先祖却早就迁居,更是罕见。姑娘说,不知为何身在晋阳?请恕在下无理,姑娘是否需要在下请大夫过来为姑娘问诊?”
   “我很好,没有病,也没受伤,先祖大概是武侯入南中,七擒孟获时期一同而去的,这个您可不可以不要问了,总之您就当我来历不明好了。”其实我真的想告诉他,我那明朝迁居云南的先祖,还得唤他声祖先,我来自1400年后。只是,我也害怕他不相信,然后把我当妖怪烧了。
   他倒是爽快,果然不问了,只是讲了些家常,除了此刻我无家可归,其它所说的话,似乎都没什么营养,倒是拖累他听我说废话。
   “姑娘是否需要在下派人送你回濮部?”
   “不要!”我很惊慌,此时的云南,天晓得是什么样子,难说是各种大混战,又哪里会有我的家人。“我不回去,我要留在晋阳。”
   “可是家中有何变故?”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歪理。他扬起嘴角,摇了摇头,让我留在刘府,以免我让别人当妖怪给抓了去。
   听到他让我留下,我欣喜若狂,除了谢谢,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姑娘就打算一直这么谢下去?”
   “我不能白吃白住,又感谢您收留我,此刻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夜深了,早些安歇吧。”
    他嘱咐我在刘府里做些扫地、修剪花草之类的杂务,又唤来刘府的管家,交代他照顾我,之后便离开了书房。在他离开前,我很勇敢的问他,如何称呼他,他笑着说,可以像府中人一样唤他大人。
   大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总觉得这样和他隔得很遥远。
   我被管家安排在了一处大通铺,屋里还住着几个县令府的丫头。我被安置在最里面的靠墙处,每一个姑娘都远远的避开了我,谁也不愿意和我说话。
   不过真的无所谓,我向来不在乎自己是否合群,而且又沉浸在花痴模式里没出来,哪有那份闲心去理会她们。我们各自不相扰,她们做她们的窃窃私语,我做我的花痴美梦,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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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秋的话:
 感谢每一个关注《梦回盛世》的人,很开心能和每一个有缘的人分享这个我梦境中的故事。我的小妹妹嫌弃我的文风实在是太古人,好歹也该白话一点。但我很固执,因为我想还原那个惜字如金的,古香古色的世界,在有限的文字里,开启一趟真正的时空之旅。  不知道《梦回盛世》能不能算得上合格,但绝对没有任何的敷衍,在完美主义的道路上,我是近乎变态的天平座(求海涵)……也希望有缘的读者能多提意见,让我以后能做得更好。如果文中内容有违背史实内容,有些是因为创作的需求,还请各位多多海涵,多多指教。也希望这个梦境一样的故事,能给有缘人一个特别的体验。

  ☆、第二章 晋阳县令

   “萧汐蓝,起床!”当我听到屋外刺耳的叫唤声时,才发现全身疼的简直无法动弹。也对,昨天真的累坏了,可是,这天还没亮全啊?这古人是闻鸡起舞的节奏吗?我也没听见有鸡在叫啊!
   我努力地爬出被窝,床脚放了一件昨晚送过来的齐胸襦裙,可是,我不会穿啊!屋里空无一人,向来是全都起来了。管家又在外面叫嚷,我根本没有时间慢慢琢磨,只好胡乱套上,再梳了个马尾,便慌忙走了出去。
   管家见我的瞬间,脸色变得怪怪的,其他刘府的仆人也都捂着嘴笑。好吧,我知道我很滑稽,可是,我真不知道如何打扮成他们的样子。刘文静此时正往正厅走去,经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了不伦不类的我,强忍着笑意向我问了声早上好,又唤了一个婢女将我带进房间,教我将衣服穿好,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这下,我才终于没有被整个刘府耻笑,不过,方才梳妆时,可没有少被那个婢女奚落和耻笑。从那以后,刘府仆人对我有个很一致的印象,每个人看我的目光要么是嘲笑,要么是同情,在他们眼中,我估计是个傻得连衣物都不会穿的傻子。
   虽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是除了班里的值日和家里再简单不过的家务,我从未做过重活,几天下来,实在累得我够呛,整个县令府,除了管家吩咐任务,没有人会和我说话,更不要说有人会帮我。没办法,此时寄古人篱下,我总不能以这样一无所知的状态离开,特别是,还有一个刘文静吸引了我全部的兴趣,此刻,既来之则安之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身份诡异,性格孤傲,无论在哪里,我都不是很合群。开始几天还有人围观我,不久后,除了睡觉,我几乎都是独自度过白天的时光。刘府的下人很少愿意跟我有什么交集,我似乎生活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院子里,自由的同时,却还是觉得诡异,那种诡异让我时刻觉得身边总是有眼睛盯着我。
   一天夜晚,我进房门前,无意听到了姑娘们的谈话。在她们眼里,我举止怪异连学都学不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
   其实,我挺习惯这样的日子,以前没来这里的时候,周围也很少有说得上话的人。也许,话不投机,又或者,无法互相理解。快过了一个月,我没记下任何人的名字,他们估计也没有记住我的,我不过是一个透明人罢了。
   其实我很渴望身边能有那么一个懂自己的人,无论男女,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能懂我的喜怒哀乐,懂我的言不由衷,他也许真的生活在彩虹的尽头。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晚生了千年,是个现代古人,或许回到古代,就能合群,可当自己真的身临其境时,才明白自己依旧想多了。当然,过好每一天,无论在哪里,是我一直以来都努力做到的。
   有时候,刘府的杂务并不繁重,清闲时很是无聊。反正刘府也没人关注我,计划了几天后,我悄悄溜出了刘府,想去街上逛逛。穿了襦裙,终于人们不再躲我,这次,我能看到一个活灵活现的晋阳。
   大街上很是热闹,商铺、小摊贩卖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在我看来,什么都新奇,只不过,我没钱买。此刻我所能做的,就是在街上瞎逛。
   不知不觉,连自己走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了。我这下着急了,蹿来蹿去都没法找到刚才来的路。问了几个人如何去县衙,不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就是依然找不到,就仿佛上苍故意让我丢失在晋阳一样,跟我开了个玩笑,又或者此刻我自己的脑子已经坏掉了。
   不过幸运的是,我遇到一位很友善的公子,他愿意主动带我回县衙去。他身材高大,和刘文静差不多,穿着不像普通的市民,可是又看不出哪里华丽。言谈举止间和刘文静有一点点相似,或许他们都是读过书的风雅之士吧。他也没问我什么,只是在我要求他带我去后门的时候,告诉我不要胡乱跑出来,一个姑娘家可不安全。
   我感激他,问他名字和住址,或许有朝一日,我有机会能报答他一下。他微微一笑,告诉我有缘自会相逢,我可以叫他毗沙门。
   “毗沙门?!”我听到这个名字,才下意识抬头仔细打量他的脸。他模样算不得美男子,不过眉宇间还是透着一股温文尔雅。也许因为我盯着他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或者从未见过敢盯着男人看的姑娘,他刻意将脸背过去。我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他道歉。
   “方才汐蓝失礼,汐蓝想记住恩公的脸,还请公子见谅。”
   他微微一笑,“姑娘既然已经到家,那在下告辞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毗沙门,很特别的人,在记忆中,他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长安吗?怎会出现在这里,还不肯如实相告他的大名。或许,是偷偷回来的也不一定。我坐在窗前思量了很久,想着他善意的叮嘱和相送,他温文尔雅的谈吐与模样,还有他气定神闲的微笑,再想到他日后满门全灭的结局,心里总觉得很难过。史书里读过关于不少他的信息,对于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毒杀兄弟。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读了更多的书,才了解到他本是谦谦君子,为人厚道温和,魏征、王圭等一众千古贤臣也忠心追随他左右。只可惜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书写,就这样将一个谦和并得人心的男子,写成了荒诞弑手足的伪君子。
   此时此刻离那场政变还有十几年,他是否会想到自己会走到那一天,死于亲兄弟的羽箭之下。我觉得自己有一丝丝倒霉,为何一前一后遇到了两位我极度伤感的人物。李建成,我还会再见到他吗?我还能报答他的相送之恩吗?若不能,我只能祈求上苍,让在他余下的生命里,过得幸福一些。
   不过,比李建成更先离去的,却是我另一位恩人,刘文静。
   我对刘文静其实很是痴迷,曾经在书中读到过不少关于他的故事。他有才华,可他并没有被大众所熟知。关于他的史料,也真是少得可怜。就连我这个超级大粉丝,也翻不到更多关于他的记载。如今,我和他生活在同一座府衙内,总是希望能多了解他一些,可能了解的,也不过是他对待下人的态度和一些生活习惯。这一点,让我特别不满足。
   至于我和他的相处,其实我自己也没法下一个准确的定义。他虽然对下人们很温和,但却从来不会关心哪个人。可却偶尔会派人来问问我,也会来我住的地方看看,顺道嘘寒问暖一番。我总觉得自己在县令府有那么一丝丝特殊,可是又说不出自己特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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