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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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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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慎瞟了一眼那矮子的尸体,“下面是腐水潭。”
  公孙越顿时了然,走过去一手搂过她的腰身,一把拉起法海,朝洞口走过去,法海望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黑渊,吓得急忙捂着自己的眼睛,口里继续念着经。
  一脚将那矮子的尸体踢到洞口边上,“抱紧我。”他凝望柳慎一眼,足下一踢,将那矮子尸体先行踢下,随即纵身跳下。
  黑胧胧中,柳慎只能感觉到耳边那呼呼的风声,然她竟然不担心,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竟然对公孙越已经有了这样的信任。纵然这底下一切看不见,可是她依旧能相信,依他的能力,定然能在矮子尸体腐蚀之前跳过腐水潭。
  几乎是没有半分的惊险,柳慎的脚便落在了地上,公孙越点开火折子,台阶下面的潭水里,那矮子的尸体早已腐蚀,如今只剩下一具白骨浮在水面上,至于法海已经吓得晕死了过去,这会儿正叫公孙越抗在肩上。
  柳慎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方才险峻万分,几乎是生死一刻,可是她自己并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很淡然的与公孙越说道:“云游子给我留下一张草图,描绘的与此地大概相似,好像是前朝地宫,对面便是地宫正式进口,咱们这边沿着小甬道有个出口,并无任何危险,只是路有些远,得走到内城。”
  公孙越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来。这地宫究竟有多大的,小道出口居然延伸到内城中。
  “出口就在安王府。”说罢,将上次自己在安王府荷花池底下看到的一切与他道来。
  “这般说来,只怕安王是知道的。”公孙越有些担心,这地宫既然如此宽广,只怕其中宝物不在少数。
  这一夜,似乎注定了京城就不得安宁,柳慎才被劫走没多久,竟又有大批匪徒冲入柳国公府邸,为那些钱财所来。
  济宁师太虽然身手不凡,可到底寡不敌众,身受重伤,所以那些劫匪冲进来之时,便是还在病中的周苑也被五花大绑的给捆在厅里。
  为首的是个彪形大汉,面蒙着黑巾,几番逼问柳国公与周苑库房钥匙,无奈这二人哪里想晓得,即便是被打得鼻青脸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大汉怒了,扬起刀正要剁了柳月儿的手,外头就有小喽啰急匆匆的来传话,官兵来了。他只得急忙收手,只是却又不甘心,当即就把那三岁的豪哥儿给劫走了。
  府中上下,顿时一片凌乱,无人主持大局,周苑本就生病,如今儿子被抓走,更是气得晕了过去,等着大房那边过来帮忙整理,竟然已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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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没在状态啊

  ☆、第六十四章 赎金

  柳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柳国公,而是一处陌生的别致小院,同她一起的还有法海小和尚。
  小和尚也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木鱼,一个早上就在门口的台阶上咚咚的敲着,也不嫌冷。
  “这是哪里?”柳慎在他旁边的蒲团上坐下来,伸手摸着他光溜溜的小秃头。
  小和尚手中的动作一滞,转头朝她认真道:“大哥哥说你家里出事了,这几日暂且住着这里。”
  “哦。”柳慎应着,又看他把香炉什么的都摆在屋檐下,不禁有些好奇问道:“那你打算在这里念经?”
  “自然,大哥哥说你就是柳国公府的大姑娘,他这几日没空过来,要我好好保护你。”说罢,眼珠子一转,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姐姐我这些日子保护你,不能出去化缘了,可不可以也算添箱?”
  柳慎闻言,忍不住好笑:“算,只是既然这里是别苑,只怕知道人也不多,外面天冷,你去我隔壁的屋子就好了。”说着便起身给他搬东西。
  法海确实冷得敲木鱼的手都冻得发红了,也不阻拦,起身抱起蒲团跟着柳慎去房间。
  柳慎以为,只怕还一阵子见不到公孙越了,不想他下午就过来了。
  扬手给柳慎抚过额前的几缕发丝,眼神温润至极:“怎就起来,不多休息会儿?”
  “我又不是猪。”虽然就要成为最亲密的人,可到底还是未婚,而且法海又在,所以对于这样亲密的动作,柳慎还是有些窘迫,特别是那法海急忙捂着眼睛转过去背对着她,一面喊着:“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的细微变化,公孙越都看在眼中,心头有些连自己都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意,拉着她在炭盆边的小软榻上坐下,看她脸红得不行,这才没在逗她,而是神情一转,认真道:“昨晚有劫匪冲进国公府,少说白来人,不过好在没出人命,只是你小弟被劫走了。”一面将昨晚的大致情形与她说了个大概。
  劫匪?柳慎神情顿时一凝,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信么?一百来劫匪混入城中,竟无人察觉,若说顺天府吃闲饭也就罢了?难不成巡城史也是?”
  公孙越就是喜欢柳慎,闲暇时候缺半根筋,可以天真无邪,论起事或是遇到事情,从容不惊,又能冷静分析,而补是同别的姑娘家一般,只会哭哭啼啼的。一时间,竟然看她看得有些呆了,猛然一反应,急忙收回眼神,“极是。”顿了一下,又问柳慎道:“你知晓青天司么?”
  柳慎疑惑摇头:“不曾。”
  “青天司这个机构其实如同刑部一般,各层各阶明确有人执掌,不过不同于刑部的是,他们只听命于帝王。昨日那个人,便是青天司的七星之一天枢。”虽然青天司比较隐秘,不过公孙越并不打算隐瞒柳慎。
  柳慎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这些匪徒,只怕与青天司也脱不了干系。”她虽然生于闺中,却不能表示她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自战南王凯旋回来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匪徒啊,何况纵然有匪徒,也不可能精确的在找到府上众人的房间位置,而且进退有度,一百多个人竟然能安全逃出内城。
  不过幸好,自己把钥匙给了良珠,若是在柳国公的手里,只怕这会儿库房早就空了。不过柳慎很快担忧起来,“库房是大伯二伯亲自锁的,只怕他们会寻到大伯那里去。”
  公孙越想与她说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今日柳国公的态度。他顿了一下,还是告诉柳慎道:“今日中午,那些劫匪就送来了信,要拿四千两黄金赎回你弟弟。”
  四千两黄金只怕是国库也没这么多,不过眼下柳慎的那些嫁妆,倒也不止。“既是如此,只怕我父亲现在正在寻找库房的钥匙吧。”柳慎并不是不愿意救豪哥儿,只是她有些不甘心,四千两黄金,这都多少辆马车才能拉完,可是那些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显然一点都没有担心拿到黄金后的后顾之忧。
  显然,他们只负责要黄金,至于如何处理,只怕这是皇帝的私人问题了。
  然公孙越的话却叫柳慎大吃一惊。“柳国公不愿意,他说儿子没了可以在生,黄金没了就没了?????”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亲爹,柳慎会立马笑喷了的,可是这人偏偏是自己的亲爹,柳慎一时间傻了眼,膛目结舌的看着公孙越。
  公孙越也有些意外,“我曾听闻,岳父是及其宠爱这位小弟的,如今怎会不顾不闻呢?”
  柳慎想起柳絮儿,忽也觉得没个什么,叹了一口气:“他便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有些意外,他向来与我疏远,就算不打算救豪哥儿,那库房里的东西他也拿不到,这般作为,到底所为何?”
  “那你想救么?”公孙越忽然问起柳慎。
  柳慎几乎没有半分的疑迟,“不救。”
  “为何?”公孙越的神情并未有任何变化,依旧带着薄薄的笑,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局是云游子布下的,已经将战南王府置于险地,我自然知道战南王没有二心,可是现在皇帝已经起了疑心,他日若是有个一二,这些钱财不知道要救多人的性命。我也知道战南王不缺这点钱财,可是飞羽营那么多人,又带着家眷,总是需要钱财来安顿的吧。”柳慎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今日虽能救得了豪哥儿,可是这些钱财定然落入皇帝手中,我不愿意。”
  这些东西如果是旁人拿走,柳慎还可以考虑,如果是皇帝那就算了。若没有他,自己此刻只怕还在娘亲的膝下撒娇呢。
  她后面的口气忽然变得冷冽起来,甚至是带着几分恨意。抬头看着望着自己的公孙越,毫不忌讳道:“我便是这样的无情之人,亲弟弟都不愿意救,如果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但凡你说的,便都是对的。”与柳慎严肃的神情相比,公孙越显得有些不正经,“对我有情即可,至于别人越无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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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他们

  自从战南王府下聘柳国公府之后,这京城便没有在安宁过,先是战南王府的六百六十六抬聘礼,后又是三教九流,五湖四州来给柳慎添箱的各路人马,再就是柳国公府大姑娘被劫,虽然已经被救回来了,可听说身受重伤,眼下正在别院中救治,也不知道能不能捡回命来。想来也是可怜人,好不容易遇到一门好亲事,却这般福薄。
  大家唏嘘同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柳国公抬金子去救小公子,只是很快,柳国公府就有话传出来了,柳国公说没钱,儿子实在没了就在生一个。
  宫里的皇帝听到这话,气得当场就有吐血的倾向,幸得青天司的枯瘦老头在旁边劝慰,这才缓了些。
  “还没消息么?”顶尖的高手派出去,竟然没能杀死一个小女子,而且自己竟然还失踪了,这让皇帝很生气。
  枯瘦老头也有些意外,所以沉默片刻,便将责任推到战南王府的身上去:“启禀圣上,战南王府不经皇命,便私自派侍卫去驻守战南王府,此罪不可不察也!”
  皇帝倒是想,可这算得什么错,人家现在算是姻亲,而且柳国公府上现在又那么多钱财,是合情合理的,有些恼怒的瞪着这枯瘦老头,忍不住冷笑道:“你素来就是这么为朕办事的么?竟都不动动脑子,朕限你青天司三天之内取得那柳慎人头,不然提头来见!”随即想到柳国公竟然这般爱财如命,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管,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这柳国公到底是打什么主意?那些钱财他以为他真的能留得住?”
  只听身后的太监总管禀道:“奴才查过了,这柳国公就是个十足的酒囊饭袋,从前在工部任职,整整三年一事无成,后来一直闲赋在家,喜好遛鸟斗蟋蟀,对府上的事情也从来不上心。若是这柳慎一死,只怕倒是成全了他。”
  夏成帝却不以为然的笑道:“那正好,把从前的卷宗调出来,随意治他个罪,抄家即可。”
  那厢宫里在为此事烦忧,柳国公府上又何曾不是呢!柳大伯和柳二伯都很为难,坦白的说,虽然豪哥儿是三弟唯一的儿子,可是他们更偏向于柳慎多一些,尤其是那些钱财本就是柳慎的陪嫁之物,所以一直都保持沉默。
  柳月儿已经哭红了眼睛,瘫坐在厅里的刚换上的大红地毯上,“爹,救救小弟,求您了。”
  柳国公头上被劫匪砸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会儿正用纱布绑着,大半张脸都肿胀着,所以他一直咧着嘴巴,看去样子十分滑稽。
  周苑本来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一醒来就听到柳国公那样的话,顿时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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