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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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 第5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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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当场死亡。而且,因为被压在倒塌的机体下面,己方的步兵也有两人死亡。其中一个人是在忍耐了长时间的痛苦之后死去的。

    因为落上了整备失误的嫌疑,我成了众矢之的。虽然仍没有任何证据,但却并不能断言说不是我的过失。我没有遵照辩护律师的建议,承认了那是自己的失误。因为,当时我并没有自信。所以现在,我是认真的。为了不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为了能挺起胸膛,把他们送出去。

    但是,这样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种气力也慢慢枯萎了。说不定差不多该是找找下一个职业的时候了呢……。

    心情郁闷的时候,也只能稍微喝上一小杯。一整天的工作结束之后,我走向了基地内唯一的酒吧。第十一整备中队的制定席——光线微暗的店内,入口附近的桌子边上还空空如也。部下们似乎都还没有来。我只点了杯生啤后稍微等了一会儿,店老板端来了chorizo(技术小插花:chorizo;西班牙香肠的一种,以红椒(甜椒或辣椒均可)及大蒜调味。所采用的绞肉很多样:猪肉,猪肉加牛肉,甚或是马肉,驴肉或骡肉……汗)、土豆沙拉和炸鱼薯条,还有波旁威士忌酒。真是准备得相当丰盛,可是——

    “?什么啊,这是?”我觉得不可思议而询问道。老板“哼”了一声,朝着吧台里面的几个座位努了努下巴。

    “是那边的客人点的哦。请你的。”

    我一看,那些座位——SRT的那帮人总是占领着的吧台边,正坐着一群身穿野战服的年轻人。他们一同看向我,纷纷举起了各自的酒杯。梅莉莎·毛举起装着啤酒的扎啤杯。克鲁兹·威巴举起装着苏格兰威士忌的玻璃杯。相良宗介举起装着橙汁的无脚酒杯。

    “布鲁泽,一直以来多谢了!!”毛代表三个人喊道。我稍微愣了一下之后,一面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一面握住瓶子轻轻举起给他们看。

    虽然眼角变得有点热乎乎的,不过那可是秘密。……算啦,托他们的福,干劲儿也上来了。那些家伙们,不是也有可爱的地方嘛。

    “……那,要开吗?”

    “?开什么?”

    “你傻了吗。那瓶啊。金牌Blanton。在这个基地可是稍微有点儿难入手的东西哟。”(技术小插花:“Blanton';s”,一种将一个酒坛的原酒进行的单桶超高级波旁威士忌。)

    “哦……哦。那就把洋酒给……等下,Blanton!?那些家伙,买这么高价的酒……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老板露出了微笑。

    “不是啦。这酒是别的客人请的。不过那人已经回去了。只是顺便把这东西给我了。”在瓶子上用透明胶带粘着的小小的封筒,我这时才头一次看到。我把它取下来,读了里面的纸片。上面这么写道:“对不起。我有好好反省了。互不服气这种事,可以就此作罢了吗?诺拉”

    “呼呣……”小心地将那封信叠好,装进胸前的口袋里,我喃喃道:“什么嘛。不是个好姑娘吗。”

    于是,老板一边豪爽地笑着一边走掉了。即使没有酒,今晚的心情似乎也变得很不错。稍微喝上一点,好好睡一觉,明天也能手脚麻利地干活吧。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放弃这份工作呀。

    ———————————————向幕后英雄致敬分界线——————————————

    【贺东老师后记】

    (……不知为什么,后记反倒最难看懂……大家,凑和了吧,我学日语才半年不到,能这样已经很……了……。伏地。)

    该怎么说呢。变成好像是“抛弃妇女儿童的玩具系列”这种方向的故事了呢……由胡子阿叔所做的M9“卡恩兹巴克”的深度解说。简直就是完全没有吸引人之处的一个故事。(我怎么不觉得……虽然是不太好翻……)

    至少把萨克斯设定成美青年啦或者是美女之类的话也……

    唉,不过,果然这种人好像就是没那个好运啦。

    顺带一提,我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值最初的WOWOW版动画放映的期间。虽然如此,不过因为监督千名先生似乎很中意他,所以在最终话快要播出的时候,这个大叔也上了动画。可是因为“存在感稀薄”这种事而反而很有人气的严同志却仍然被忽略中……(笑)

    (插花:严同学……确实……就是扔人堆儿里就扒拉不出来的那种……不过……其实啊,这么好的人也很难得嘛是不是。我很喜欢他。所以,贺东老师请高抬贵手,不要杀掉他……拜托拜托……)

特别篇二 来自极北的呼声 Tuatha de Dannan 的诞生

    '转帖'《全金属狂潮特别篇:TuathadeDannan的诞生(上篇)》

    翻译:htch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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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问我是否希望人们对我用";公爵";这种狂妄的称呼;我的回答毫无疑问是";不";。

    我,理查德·亨利·马度卡斯,既非出生于豪门旺族,也不具有能带来众多赞赏的奇赋异禀。我只不过是经历了长时间积累了知识和才能,能在必要的时间做必要的事,仅次而已的一个极普通的男人。

    我出生在伯明翰近郊的一户医生家庭里,从小就喜欢那些给大人玩的解迷和数学游戏,是一个内向的高个子少年。

    虽然我并非不擅长体育,但是我总是想,如果有时间和学校里的朋友们一起玩球的话,不如再熟读一遍约瑟夫·部莱克本的书——一本沾满手垢,破烂不堪的国际象棋棋谱。看朋友们那不规则的,随意的,杂乱的动作,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时光。比起那些来,还是更简单而美丽的要素,所有事物都有秩序地系统地运行的形而上的世界更吸引我。

    这样的我之所以下定决心加入海军,想起来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因为大海,还有战斗,这些正是受到无秩序和混沌所支配的世界。将调查范围一再地扩大,从我的家系里也只能找出三位职业军人来,并且他们各自是视屏技术人员,气象预报人员和军乐队的大号吹奏者(当然也听说了在两次和德国人的战争中,有许多人被征召入伍,其中最终没能回来的人也不少)。

    实际上,父母和周围的人们都希望我进一所普通的大学。作为保守的内科医生,父亲反对我的志愿,责问说“难不成你想当霍恩布洛尔提督?”霍雷肖·霍恩布洛尔是在尼尔森的时代——以19世纪初的海军为舞台的,在福斯特的小说里登场的架空的人物,他也是医生的儿子。虽然父亲是当讽刺来讲这句话的,但我却觉得这倒会是个不错的目标。我想,被称作“理查德·马度卡斯提督阁下”,听上去也不错吧。

    其中也有和当时的年龄相称的傻瓜一样的冒险心吧。另外,我对与生俱来的内向和空想的志向感到厌恶也是事实。

    不管怎么样,我选择了成为海上男儿的志向。

    由于最后让步了的父亲的尽力,以及一些多少的幸运,我进入了达特马斯的皇家海军大学。作为初等教育而在三桅军舰上担任士官候补生的经历,既严酷而又美妙,于是我便希望朝着成为水上舰艇的战斗士官的道路前进。

    那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什么潜艇。即使是现在我心里也多少残留着一些偏见;也因为在皇家海军里历史尚短的潜艇一族一直被当作";见不得人的人";。偷偷地躲在海里;暗地里朝敌人放冷枪的卑劣的船。这是传统的潜水艇的印象。对于当时有着像年轻人样子的野心的我来说,“见不得人的人”还是算了吧。

    但是,我却不得不踏上潜水艇学校的道路。

    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多说,只是当时我对这样的前途感到相当的沮丧。因为一个成绩差我很远的朋友——某个男爵的次子——如愿以偿地当上了水面舰艇的勤务兵。但是我呢。对平庸的医生的平庸的儿子,那样的船正合适——感觉就像被别人这么说一样,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潜艇这种船,对我来说同时也是一种合适的兵器系统。水下的战斗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还同时具备了如棋类游戏般的简单和公正。并且身处于冷战这种特殊的威胁之中,海军的主力不是别的,正是潜艇。“见不得人的人”这种偏见转眼间就被我抛在脑后,我迷上了潜艇。

    从领导力上讲,我称不上是巧舌如簧、富有才能,但对于工科方面的素养和各种战术来说,我似乎颇有天赋。我一步一步得前进着,终于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战斗士官。

    我早就认识到自己无法成为霍恩布洛尔那样的人物。但即便如此我也感到满足了。

    我在福克兰群岛的战役中担任攻击型核潜艇“征服者”号的副舰长。“征服者”号虽然不是刚服役的新造舰,却获得了以三枚无诱导鱼雷击沉阿根廷海军的巡洋舰“贝尔格诺将军”号的战果(命中的只有两枚)。这成为了写入教科书的海战史上第一个“核潜艇的战果”。

    当然,在攻击成功之后也立刻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被复仇心驱使的阿根廷海军的众多水面舰只在我们头上展开,扔下了无数的深水炸弹。

    炸弹在周围不断地爆炸,令人恐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激起的强烈水压像是要把舰体撕开似地涌过来。我在训练和任务中也因为事故几次差点没命,但从来没有像那次那样感到死神是如此之近。

    但在那次战斗中,我却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上隐藏着的独一无二的特质。

    集中力。那是极端冷静的、能客观地看待世界上的一切的集中力。

    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在那种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姓名变得同新闻里播出的在地球的另一侧发生的惨事的受害者们一样。宇宙中的一切都成为了棋盘上的棋子,而我则在棋盘前慢慢地审视着一切。当然我熟知游戏规则,早已想好了接下来的几十手。

    虽然我急切地想移动棋子,但不巧的是,我只是副舰长。

    担任舰长的布朗中校经验丰富,头脑明晰,是位受人尊敬的指挥官,他对舰艇的操纵大致正确——不,完全正确/结果“征服者”号连一个受伤者都没有就成功逃离了。

    但即便如此,我仍对这次战斗感到一丝不满足。虽然有些困难,但我相信只要干的话,就能再“吃掉“一艘。但我知道这是多么傲慢而又不自量力的想法,因此我站在发令室的舰长身边,好不容易才没让不满在脸上表现出来。

    当”征服者“号成功地逃到了安全的海域之后,布朗舰长终于放下紧张,第一次皱起眉头向我看来。

    (马度卡斯先生,你那帽子是怎么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帽子戴反了。肯定是我不知不觉中弄成了那样。

    对于站在强迫乘员们严格遵守纪律的立场上的我来说。做出这种事实在令我很羞愧。船员们会以为我在炸弹的攻击面前惊慌失措,今后面对我的斥责时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怕了。

    这种怪癖到现在也没改正过来。当我集中注意力于战斗或演习,获得了预料之中的胜利之后,总是发现帽子反了过来。每次我都会在部下面前难为情地把帽子重新戴好。

    在福克兰群岛战役之后,我挤过了被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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