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之独占绝色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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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之独占绝色影后-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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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第一场比赛形式是以指定剧本的形式,最困难的是还不能和对手试戏的情况下直接上场,这是非常挑战演员的功底的。
  所以宁汐白想了好几种方法去诠释整个人物的角色,只不过她这次挑到的剧本是一段女子即将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前一种待嫁的心情,然后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公子,吐露自己的心事,结果公子被她的哀愁所打动这么一个小小的片段。
  只是简单的几句句子,具体的框架设定统统都没有。
  宁汐白只觉得单单一个初赛就这么难,这复赛决赛的难度肯定是逐次递增,无法想象。
  潜心在家闭关了几天后,终于到了初赛的那一天,宁汐白直接坐了出租车到了比赛的现场。
  还没进化妆间,就听到化妆间里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出来,“你们怎么回事,这衣服那么难看也敢让我穿?我的粉丝们要看到我这德行,还怎么喜欢我!”
  宁汐白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因为一部言情剧而被誉为四小花旦之一的谢嘉欢!没想到这次她也来参加比赛,看来是打算趁着人气上升的时候再火一把。
  比赛的工作人员助理被她的气势吓到,只能小声地解释着:“这次服装是上面发下来的,我们……”
  谢嘉欢将手里的衣服一甩,直接丢在了地上,“我不管,我是绝对不会穿的!”
  “可是……可是登台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那不关我的事情。”
  那个小助理听到她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简直都快急哭了,这人要是不上台到时候她别说工资了,掉饭碗也是极有可能的。
  偌大的化妆间所有人都只当做没看见,依然做着自己的活儿。
  宁汐白看着那名助理急得不行,刚想要进门帮忙说话,却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她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亚瑟!他怎么会在这里!
  化妆间里的视线齐刷刷地看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是谁,一时间化妆间里都没了声音。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台里面的领导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亚瑟身边问道:“亚瑟先生您怎么来后台了,害得我们好找。”
  亚瑟是谁她们不知道,不过这些人都知道这是台里的高层,能让高层鞠躬哈腰的肯定背景能力更大。
  谢嘉欢看那位亚瑟先生脸色难看的望着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虽然现在也好歹在娱乐圈里有一点自己小小的地位,但是娱乐圈是什么地方,每分每秒随时都会被人取代。
  她可以在这些小助理面前摆谱,但在这些大老板面前她只能赔笑脸,可现在笑脸还赔,就引起了大老板的不悦,谢嘉欢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路过,结果听到这里有一些声音。”亚瑟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不用跟着我,我就是想随便走走而已。”
  那几个高层互相看了看,但没有立刻就走,亚瑟看他们这样跟着自己,皱着眉头道:“台里面的事情是太少闲的吗?”
  “不不不,我们走,我们马上走!那亚瑟先生你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打我电话,我立刻赶过来。”
  说着一群平时人前总是端着架着的高层此时快速地往走廊外头走去。
  宁汐白有些觉得奇怪了,这些人明明都是台里的领导,怎么会怕一个外人呢?
  “咱们有好几天没见了吧。”亚瑟的眼神看向了宁汐白,其实刚才一早他就看到她人了。正奇怪她怎么不走进去化妆,立刻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吗,然后才有了后来这一出。
  宁汐白看了看化妆间里的人,接着往门外走了几步,隐没在了墙角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可是这场比赛的投资方之一。”亚瑟颇为得意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宁汐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那群高层对他那么怕,原来是投资商啊!不过宁汐白觉得,就算亚瑟不是投资方,那群高层依然会对他点头哈腰,毕竟这人和柯少权能沾上边,所以他的身价肯定也不会低。
  “看来这次你也是参加选手之一啊。”
  宁汐白笑了笑,有些俏皮地说道:“是啊,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内幕什么的要告诉我啊。”
  亚瑟想了想,玩笑似地发誓着:“我其他保证不了,但是唯一一点可以保证这场比赛绝对没有内幕。”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了,这点我还是可以做主的。”亚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来表示自己的地位。
  玩笑了几句过后,宁汐白和亚瑟暂别,重新回到了化妆间,只是此时从走廊里迎面而来的是姗姗来迟的桐夏。
  那天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并没有看到桐夏本人,所以算起来自从话剧开场之后桐夏露面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倒是在各个报纸上看到的多了很多。
  “师姐好啊。”桐夏迎面走了过来,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笑眯眯地道。
  这一句师姐让宁汐白的眼神微微眯起,这是在讽刺自己字辈老?
  宁汐白当即也笑颜如花道:“夏学姐太客气了,我可不敢当。”
  桐夏的脸色顿时一滞,她嘲笑宁汐白字辈老没出头,她倒更狠直接用年龄说话。
  但很快她就重新笑了起来,“你有什么不敢当的,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不也是师姐你一手打造出来的吗?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那也要归功于所有的人,而不是我一个。”
  “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才对。”她嘴角含着笑,眼底充满了得意和傲慢之色。
  “桐小姐这是你比赛要穿的衣服。”从远处走来了一个身上背着六七个服装袋,手里拿着三双各色不同的鞋子,整个人都快被各种东西给压垮了的洛竺。
  刚才过来的时候宁汐白还想着洛竺这丫头现在正是越来越疯了,自己比赛她都不出现,最后只能打电话让原本在观众席的惜萌萌来当了一回自己的助理。
  却没想到本该是自己的助理转眼现在正给桐夏拎着各种袋子。
  “洛竺。”
  宁汐白出声叫了她一下,却看到洛竺十分艰难地转过头,然而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差点把手里的东西都给飞了出去。
  “小汐!”她高兴地扑倒了宁汐白的身上,那力道之大,差点把宁汐白给直接撞到地上去。
  桐夏看着她们两个姐妹情深的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洛竺以前是你的助理吧?真是不好意思,老板说了我是新人,招助理也没那么快,所以暂时把她换到我这边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她是公司里的人,哪里有需要去哪里这是应该的。”宁汐白将洛竺扶好,笑着道。
  “难得你这么深明大义,以前我还真是误解你了。”
  宁汐白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看是我误会学姐多一些吧。”
  桐夏只是笑着理了理自己得头发,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希望到时候能在台上看到你的表演。”
  “一定会的。”宁汐白笑了笑,目送她进入化妆间。
  洛竺恋恋不舍地撅着嘴巴看着宁汐白,最终还是在桐夏的一句我要换装后立刻找来了化妆师和服装师给她做造型。
  宁汐白也随后走进了化妆间等待着惜萌萌的到来,随后化妆间的人陆陆续续的上台,宁汐白也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这惜萌萌去拿个服装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正想着就看到她匆忙走了进来。
  “小白白。”惜萌萌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去车里拿衣服,结果发现衣服是破的。”
  她讶异地看了看惜萌萌,却看她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后,她的神色严峻了起来。
  服装都是刚才统一发放下来的,怎么会是破的呢?除非……
  宁汐白突然想起刚才桐夏的那句话,如果细细琢磨的话不难听出她的画外音,希望能在台上看到自己,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极有可能上不了台!
  她果断地对惜萌萌说道:“去问下服装道具的人还有没有备用的服装。”
  惜萌萌摇了摇头,“我问过了,没有,就这一件!”
  “我离上场还有多少时间?”
  “桐夏之后就是你,估计不到二十分钟。”
  越说到最后惜萌萌脸上就出现绝望的神情越多,这简直就是出师不利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后台的场务跑来提醒,“宁小姐你是最后一个出场,马上就要到你了。”
  雪上加霜说的就应该是她们吧!惜萌萌在心里暗暗地想。
  “好,我知道了,谢谢。”
  宁汐白想了想,等化妆间的人都走完了后,急忙让惜萌萌赶紧把衣服拿来过来,果然上面有几个明显破损的地方。
  “怎么办,现在补也来不及了。”惜萌萌看着上面破成一条条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
  惜萌萌这一句话让宁汐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她数到:“去拿针线过来。”
  “啊?你不会真要补吧?”惜萌萌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你快去,我有办法!”

  ☆、第144章 潮流趋势,发狠警告

  “小白白你这针线也弄的太粗糙了吧,松松垮垮的,等会儿只要轻轻一扯肯定就破掉了。”
  惜萌萌看到宁汐白那粗糙的针线活儿后深深地替她担忧了一把。
  这姑娘将来要嫁给那位柯氏执行总裁的话,连个针线都不会这可这么办啊,婆家会嫌弃的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柯少权哪里舍得让宁汐白做这种针线活儿,就算真要做这种活儿估计柯少权自己动手的可能性更大点。
  “我本来就没打算缝合完整。”宁汐白最后松松的打了个单线的结,连忙走进更衣室内换衣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惜萌萌看见她穿着补得半吊子的衣裙走了出来,那模样看上去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只觉得她一出场,肯定要被人给笑话死的。
  “当然是表演了!”
  宁汐白理所当然的回答了一句,接着走了出去,正巧碰到了后台场务,在他看见宁汐白那身服装头后吓得手里的流程纸都直接掉在了地上。
  “宁小姐你的衣服……”
  宁汐白笑着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说道:“走吧,应该到我了吧。”
  “是的,请你跟我来吧。”场务艰难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领着宁汐白往侧台走去。
  一路上大家看着宁汐白身上破了地方缝补起来的样子,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前面的两个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宁汐白用花篮不着痕迹的遮住了破损的地方,随着一股白雾出了场。
  刚走到台上,她自顾自地低着头说道:“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她声音轻如羽毛一般,随着话筒幽幽地漾了出来,让人仿佛带入了一种凄迷之中,在空旷的台上,她姿态优美地将手中原本拿来卖的花被她碾碎了丢在了地上。
  然而在走了几步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作势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动作像是被树枝缠住了一样,随即趁此机会她轻轻一扯,单根的线被扯断了,裙摆上被撕过的地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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