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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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他-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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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花洒,热水喷洒而下,韩廷把薛芮欢推到墙壁上,一手控制住她的肩膀,用另外一只手拽她身上的衣服。
  他欺身过去紧紧地贴着她湿透的身体,滚烫的唇落在她脸上唇上,毫无怜惜的用力。薛芮欢被他咬得疼,这样霸道的韩廷让她害怕,她挣扎着用手推他的肩膀,“韩廷,你怎么了?”
  “张口嘴巴,叫出声。”韩廷的手掐着薛芮欢的下颚,他沉声说。
  薛芮欢犹豫,韩廷已经毫不犹豫用力咬住她的下唇,长驱直入,少见的霸道与凌厉。薛芮欢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脑袋里嗡嗡响,浑身发烫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冰火两重天。
  韩廷握住她的手,放在他手腕处,他手指修长灵活,她笨拙地被握住,解开饰品的扣子。
  韩廷稍微放开她,贴着她的唇,在唇齿间轻声说,“丢进水里。”
  薛芮欢不明所以,松手,护符掉进洗手盆里,开了水哗啦啦地冲刷。
  韩廷瞬间放开薛芮欢,任由她像块湿哒哒的毛巾,靠着墙壁下滑着坐在地上,愣愣地回不过神。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韩廷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她。他的表情和动作,毫无怜惜,甚至是带着憎恨,让薛芮欢冷得发抖。
  她迟钝地意识到,她可能办错事情了。
  ?

☆、第二十五章

?  韩廷浑身同样湿透,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护符一手握着小小的螺丝刀,在拆开。没多久,护身符被掰成两半,里面一枚黑色小小的方方正正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薛芮欢愣愣地问,她浑身冰凉。
  “针孔摄像头。”韩廷冷声回答。
  “为什么会在里面?”薛芮欢知道问了最愚蠢的问题。
  韩廷头发湿漉漉,他闻言转头过来看薛芮欢,平时温和的脸没了温度,如果眼睛可以飞刀,薛芮欢大概已经命丧当场。韩廷冷冷地哼了一声,把东西揉碎扔进垃圾桶。
  “怎么会这样。”不用韩廷耐心解释,薛芮欢已经知道是谁放在里面的。
  “你可以去和她说了,我把这个拆了。”韩廷冷笑,“这一招她真是百试不爽。”是啊,因为有效,以前是叶玄清现在是薛芮欢,因为他的母亲知道他一直没有长记性。
  薛芮欢绞着双手,急着解释,“你生病那天,你妈妈带来说为你求的平安符,请我帮你戴上。她说担心你会不喜欢她送的礼物,让我说是我买的。”
  
  韩廷抬腿往房间走,充耳不闻。薛芮欢知道解释的话显得那么苍白,她跟在韩廷身后,“我真的不知道,你妈妈说你对她有成见,想让我在中间调和……”
  “你认为自己是谁?以什么样的身份处理我的事情?”韩廷突然停住脚步,他冷脸冷语,“你有什么资格为我做主,你是她选择的监控器罢了。”
  似乎所有的温情话语和笑容都抵不过这一句质问:你以为自己是谁?
  是啊,薛芮欢以为自己是谁,她有什么资格去管韩廷和曾芳林之间的恩怨,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薛芮欢身上穿着凉透的衣服,仍旧抵不过她这刻内心的凄然,“我没资格,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
  “你知不知道,你的多管闲事毁了我多年的精心安排。”韩廷说,“你告诉她,拼时间,我也活得过她,星翰迟早是我的。”
  房子里静悄悄的,薛芮欢怔楞地站着,曾芳林握住她手时候的语重心长,韩廷对她横眉冷对的质问,薛芮欢迷茫,到底谁在说实话,而她做了什么。
  韩廷这次生病,他们的关系缓和不少,薛芮欢甚至忘记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那份协议,她以为韩廷就算不喜欢她,至少是不讨厌的。现在,他是真的讨厌他了。
  薛芮欢衣服没换,拿了双肩包回自己家,心里憋闷得跟什么似的。薛妈见她狼狈的样子又是一通说,等她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才觉得好受一些。
  薛展鹏抱着手机在聊天,突然问薛芮欢,“你知不知道哪里卖花瓶?”
  “不知道,怎么了?”薛芮欢蔫蔫地说。
  薛展鹏烦闷地挠了挠头,“打破了别人家的,小气得不得了,冲我发了一通火,我买了还她一个。”
  薛芮欢站起来,拿着双肩包往外走,薛展鹏在后面问,“你去哪里?”
  “还给他。”这口窝囊气她还是要出的,凭什么这对母子斗法,把她搁在中间受夹板气。
  薛芮欢发短信给韩廷,并不指望他能回复。
  薛芮欢第一次一个人站在韩家的门外,她踌躇着走来走去,要一个人面对曾芳林,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再说她已经知道曾芳林对韩廷的那些手段,再对着她,难免会暴露情绪。
  还有,会不会把事情搞砸,给韩廷带来更多麻烦。薛芮欢发现,想很多,真的很累。
  事情没有给薛芮欢太多的时间犹豫,青姨出来丢垃圾看到站在门口的薛芮欢,好奇地问,“怎么站在门口,快进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薛芮欢双手扯着双肩包的带子,心一横迈进去。“妈呢?我经过这里,来看看她。”薛芮欢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些。
  “夫人去与人吃饭,差不多时间回来。”青姨年龄比薛妈年轻一些,人较和善,除了护着主子。
  薛芮欢跟在后面进屋,“我等她回来。”
  青姨的估算是正确的,曾芳林半个小时后回来,见到薛芮欢怔楞了一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比薛芮欢沉稳得多。“你怎么来了?韩廷呢?”
  “我和韩廷吵架了,我离家出走了。”薛芮欢说着,小心翼翼地打量曾芳林,“妈,我可以在您这里躲几天吗?”
  “为什么吵架了?”曾芳林端庄地坐着,从容地问。
  薛芮欢皱眉,“就是您让我给韩廷戴上的护身符,韩廷掉在水里了,我觉得他辜负了您的用心,说了他几句,他不耐烦就和我吵了。”
  “就这样?”曾芳林轻挑峨眉,淡声问。
  薛芮欢用力点头,“您也觉得很可笑是不是,他总是欺负我。我在您这里住两天,再回去。”
  “这里是韩廷的家,就是你家,想住多久都可以。”曾芳林淡淡地笑,“不急着走。”
  曾芳林的生活规律与高雯完全相反,曾芳林早上□□点才起床,吃得清淡,上午在家练瑜伽、品茶、茶花,下午会去美容院或者约人吃下午茶,晚上搓麻将,完全是普通有钱人家太太的生活。
  薛芮欢没皮没脸地跟着曾芳林去美容馆,进了门,脸熟的工作人员迎过来,热情地叫,“韩太太,您来了。”
  “最近有些忙,乏得很。”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早已经帮您把水放好,我陪您去换衣服。”又微笑着看向薛芮欢,“这位小姐做什么项目呢?”
  薛芮欢没来过,不敢随意开口暴露自己土包子的属性,揉着自己的肩膀,“我颈椎不舒服,帮我捏捏就好了。”
  瑶浴房间在里面,曾芳林熟悉地往里走。薛芮欢被带到稍微朝外的房间,房间里飘散着精油的味道。工作人员让她趴在床上,薛芮欢老实照做,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把她捏得哇哇叫。
  “薛小姐,你不吃力,我力道小些。”工作人员温柔地笑着。
  薛芮欢觉得后背火辣辣的难受,还不忘本职工作,“韩太太是我未来的婆婆,她总是来这里吗?”
  “哦,原来是韩太太的儿媳妇。韩太太隔一天来一次,只是昨天刚来过。”工作人员解释。
  曾芳林是不是要见什么人?
  从美容院出来,曾芳林神清气爽,薛芮欢撑腰痛苦不堪。司机来接,开着车子七拐八拐,薛芮欢激动,想着曾芳林果然是来见什么人。
  她屁颠屁颠地跟着上楼,推开门,坐着四五个同样雍容华贵的有钱人家太太,薛芮欢顿时觉得腰更疼了。
  这些上了年龄的老女人三更半夜不睡觉,麻将搓得越来越精神,薛芮欢这个正值当年的年轻人顶不住,歪在一旁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曾芳林不急不慢地揉着麻将,左侧的贵太太笑着说,“韩太太您这儿媳妇倒是有意思,陪您来打麻将自己倒是睡着了。”
  “她陪了我一天,累着了。”曾芳林轻声叫来服务员,“帮我拿一条毛毯,不要太重。”
  右手边的贵太太陪着笑,“做你的儿媳妇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你这儿媳妇是做什么工作的?”
  “程序员。”曾芳林笑着说,“我不太懂这个行业,只知道她忙得很。”
  对面的贵太太说,“原来是做这个的,整天加班钱又少,要我说你们韩家财力雄厚,怎么不在自家公司给安排个职位。”
  “她不喜欢。”曾芳林把手里的牌往前一推,“糊了,我倒是挺喜欢这孩子,心眼少又听话。”
  “这个倒是,最怕娶进门的是心眼多的,肯听话的才省心。”四人关于找什么样的儿媳妇你一言我一语。
  散场的时候,曾芳林才轻轻推醒薛芮欢。薛芮欢揉着眼睛,不好意思支起头,“要回家了?”
  “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聊得有些晚,让你等得久了。”
  薛芮欢自然说没关系,心里直犯嘀咕,如果曾芳林一直这样,她可是跟不下去了。
  曾芳林的司机开车稳又快,薛芮欢坐在后面昏昏沉沉又要睡着。在经过韩家大门时候,她模模糊糊地看到停在成排矮树木后,与黑夜混为一体的黑色车子,低调庞大的身形不像是女人会开的款式。
  薛芮欢深知此行的目的,做韩廷的人肉监控器。躺在床上,薛芮欢把曾芳林今天的行程详细地编辑成短信,发给韩廷,包括那辆嫌疑的车子。
  直到很晚,韩廷才回短信:不要多事
  薛芮欢盯着那四个简单的字,气哼哼地把手机塞进枕头下,他是不是还认为自己和曾芳林是一伙的,不肯相信她。薛芮欢很心塞,发誓一定要发现些曾芳林的秘密,要在韩廷这里勉强扳回一城。
  ?

☆、第二十六章

?  次日,薛芮欢早早起床,白色短袖灰色短裤穿着草绿色的人字拖,百无聊赖地在韩家宽敞的院子里溜达。韩家是两层的独栋小楼,沿着小路往后走,是块空地开辟成花圃,种植些薛芮欢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阿姨,这个是什么花?”薛芮欢站在外侧。
  站在花圃里的人闻言转过身,身高一米六左右偏瘦偏小,戴着的帽子有宽大的帽檐,肤色偏黑,脸上有星星点点的斑点,普通的样貌。她站在成排的幼苗前,手里拿着修剪树木的剪刀,指了指嘴巴,摇头。
  薛芮欢来韩家次数少,但家里的佣人还是见过一遍的,这位中年妇女却是第一次见。
  后来青姨来找薛芮欢,说曾芳林已经起来,叫她回去吃早饭。薛芮欢跟着青姨往回走,“她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哦,她是燕子,以前在家里做事,结了婚跟着丈夫回了老家。今年丈夫去世,生活困难才回来做工,夫人念旧情收留她。”
  “她不会说话?”薛芮欢想起刚才她的动作。
  青姨点头,“燕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做事认真心细,夫人对她十分信赖。对了,少爷小时候是燕子带大的。”
  早餐是白粥配三份小菜,薛芮欢的手机一直响,她把手机设置为静音倒扣着放。曾芳林见了,问,“你怎么不接?说不定有急事。”
  前几个电话是公司领导打来的,劈头盖脸的骂,“薛芮欢你是不是不想做了,不想做就赶紧滚。”
  有一通是林旭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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