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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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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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在自己脸上,一时打得耳鸣眼花,口中恨恨,“让柳儿生气了,我该打!”
  再要打第二下时,苏柳的手已抽了回去,笑道:“哎哟,我手都疼了。好了好了,别再打了,我信你了。”伸手向房间另一侧的木盆一指,“去帮我打些温水来。”
  “要温水做什么?”
  苏柳脸上羞涩,推了白鹏一把:“讨厌,你把人家弄成这样,不洗洗怎能穿衣裳?都黏住了!”
  白鹏也笑了:“好,这也是我的错,我去弄水。”说着在苏柳嘴上一亲。本打算亲一下就去打水,没想到苏柳的舌头出门迎客,这下也不好立刻便走,礼节上总要进去坐坐。于是搂抱了纠缠一阵。刚刚激动起来伸手乱摸,又被苏柳推开:“快去快去!”
  ******
  时间太早,掌柜和伙计都没起床。白鹏端着木盆下楼,循着饭香找到了厨房。
  厨房里却是陈思梅一个人在做饭。火头上熬着米粥,陈思梅拿了菜刀在案板上切咸菜丝。听到脚步声,扭头瞟了白鹏一眼,又回头继续切菜,神色淡然。
  但就那一扭脸,白鹏已看到,陈思梅脸色憔悴得可怜。同样近乎一夜没睡,白鹏看不到自己脸色,却知道苏柳如同新得雨露的花朵一般娇艳,陈思梅这样,可想而知绝不仅仅是因为睡眠不足。
  “思梅姐姐……”白鹏声音很不自然,“我对不住你。”
  陈思梅淡淡说道:“没事。”手底继续切菜。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白鹏心怀愧疚,从侧面默默注视陈思梅,不知不觉便拿她与苏柳做对比。
  陈思梅照例穿着男式武师衣裤,头发没插簪子,只随便一盘,用红头绳扎了,在身后垂下两尺长的一束。胸前照例挺起老高,现在白鹏知道,那还是用厚布裹住了的,否则会更惊人,只是陈思梅身材比一般男子都高,所以就算再大,看上去也不像长在苏柳的娇小身体上那样触目惊心。陈思梅的臀远远不及苏柳丰腴,不过在裤子包裹之下,也是圆溜溜自有弧度,再往下那两条极修长的腿,看着既强健又纤细,却是身小腿短的苏柳拍着马也追不上的了。
  陈思梅虽不转头过来对视,眼角余光也知道白鹏盯着自己看,切菜动作僵硬起来,心情复杂难言,又气白鹏,又盼他能解释两句。若知道白鹏正兴致勃勃将自己身材与苏柳对比,恐怕就一菜刀飞过去了。
  但后来白鹏还是看得痴了,心中忽然想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自己对陈思梅最难忘的场景都是她在忙活,不是拿着簸箕扫地就是俯身帮自己叠被,要么就是絮絮叨叨帮酒醉的自己洗脚。原因其实很简单,自己从小幻想的完美佳偶,便是一要娇嗲似妹妹,二要体贴如姐姐,三要容貌赛仙女。第三点大概孟月略略接近,却不敢多想。而眼下正有类似第一点的苏柳和符合第二点的陈思梅。
  “如果能两个一起娶多好!”白鹏暗自嘀咕,只是口唇微动,没出声音。
  “你说什么?”陈思梅全神贯注之下,居然听到了。
  “没……没什么!”白鹏连忙转移话题,“姐姐,你怎么自己做饭?客栈的人呢?”
  “客栈的人还没起,再说,咱们走镖的习惯自己做饭,最不济也要盯着客栈的人做,以免被下药。”
  “哦……”
  这两句话一说,气氛缓和了一些,陈思梅又问:“你来做什么?”
  白鹏低头看一眼手中的木盆:“姐姐,有热水吗?”
  “要热水做什么?”
  “柳儿要洗一洗才好起身。”
  陈思梅将菜刀一甩,冷笑一声:“她还要你来端洗澡水?好大的谱!柳儿柳儿的,你也不嫌肉麻!”说着扭头向白鹏看来,先瞧瞧盆,又瞧瞧脸。
  陈思梅忽然瞪大了眼,喊道:“你的脸怎么了!”用手巾擦了手,大步走来,端着白鹏的下颌细看他脸,继而怒道:“是她打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
  “这个贱货!”
  “别,你别骂柳儿。”
  “你自己也是贱骨头!”陈思梅放开白鹏下颌,插着腰,胸口激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白鹏向上翻眼看着陈思梅,有些惭愧,也有些委屈。
  陈思梅从白鹏手中抢过盆,扔到地上,又拉着他手坐到墙边长凳,从自己荷包中取出一个药瓶,拔了塞子倒一些药膏在手上,在白鹏红肿的半边脸上轻揉:“看看,都肿了。你就是贱骨头!活该!”口中说得凶恶,眼泪却不经意流了出来。昨晚倚坐门外,在幻想中与白鹏亲热过,陈思梅内心里已将他当作了相公,只不过转眼就成了“另有新欢的相公”。但无论怎样生气,看到白鹏受伤,免不了心疼。 
  


第55章 2个都想要(下)

  陈思梅手掌轻揉,药膏在白鹏脸上化开,一片清凉。
  看着思梅姐姐口硬心软、痛惜流泪的样子,白鹏的心也像那药膏一样化了,便捉了陈思梅的手,也不在意上边亮光光的都是药膏,拉到嘴边一吻。陈思梅身材高,手也大,但不是蒲扇那样的大,而是修长纤细、形状柔美,白鹏一向看着喜欢。
  陈思梅将手猛抽回去,怒道:“你那宝贝柳儿还在房里等你端洗澡水,你却与我这样,还要不要脸?”
  白鹏一把拥住陈思梅,这次用力极大,陈思梅挣扎着起身,却被紧紧箍住,最后不得不放弃。
  白鹏黯然道:“经过了昨晚,我在姐姐面前已经没了脸,”稍一沉默,声音变得温柔,“可我的心还在。我的确是真心喜欢了柳儿,但是对姐姐的情意也没有半分减少。”
  “你胡说什么!”
  “姐姐!这次我一定要说清楚了!以前怪我太听你话,不让说便不说。否则或许我们早已在一起。”
  陈思梅呆呆目视前方地面不说话了。
  “姐姐!我要娶你!我要一生一世守着你!你和柳儿都得嫁给我!你不许再拒绝!”
  陈思梅仍看着地面,嘴唇颤抖起来,眼泪决堤。有心转身扑入白鹏怀中与他热吻,又严令自己不许那样做。心里爱恨纠结,憋得全身都微微发抖,说话也不连贯了:“你若……你若早一日……早一日如此斩截,我……我便已是你的人。我昨晚本已想好,我就跟了你,大不了人老珠黄你另有新欢时,我一刀……了断自己,只要能跟你快活十年,这一生就值了。哪怕是五年……”
  白鹏心想“我昨晚在树林里还跟你说过,你又拒绝……”却不知陈思梅的想法是半夜在自己门外转变的。不过看陈思梅说得动情,心中柔情大起,在她后背轻轻抚摸:“姐姐,现在我已说了,这次你不许再拒绝!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娶你进门!纵然有一天你变成老太太了,我还是会真心爱你。”
  陈思梅却道:“现在不同了,我不会做妾的。”
  白鹏急道:“我不让你做妾!你和柳儿都是我妻!我对你俩一样好!”
  “就算我是妻她是妾也不行。”陈思梅扭脸看着白鹏,笑了,然而嘴在笑眼睛却还在哭,“白鹏,你以为你是谁?别人除了你就找不到男人了是吗?你知道‘一心一意’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白鹏心中顿时一冷,后背却冒出些汗来,手臂抱得也松了。陈思梅趁机挣脱开去,一跃而起,又回到案板边切咸菜,一边切一边还用袖子狠狠擦泪。
  白鹏长叹一声,默默无语,心知思梅姐姐说得对。将她俩都娶了,自己是开心了,可她们岂能开心?想象着若是柳儿有两个老公,无论平日柳儿对自己怎样好法,她爬上另一个老公的床时,自己怕也是心如刀绞。这样一想,便懂了陈思梅。然而,自己终归是男人,那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不能将自己喜爱的女子娶到手,终究不甘心。
  白鹏正胡思乱想着,忽听陈思梅“啊”地一声,随即狠狠甩了菜刀,捧着左手“呜呜”哭了起来,那食指一侧正哗哗地淌血。白鹏脑袋“嗡”地一下,从长凳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跑去水缸边,用瓢舀了水,冲到陈思梅身边,抓住她手,用凉水冲洗伤处,边冲边喊:“怪我怪我都怪我!”心想,必是自己让思梅姐姐走了神,才会切到手指。看那纤细手指被切去一片皮肉,陈思梅又委屈痛哭像个小女孩一般,更是心痛,自己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冲了几下,将那手指含入口中吮吸一下,祛除脏血,感觉手指仍咸,怕姐姐被咸菜汁水杀疼了伤口,还多舔了几下,再换瓢来浇水继续冲。继而再吮再冲。
  陈思梅失态痛哭,一方面是感觉自己太倒霉,心上人变心之际还切了手,又被咸水杀得剧痛,悲从中来,无法抑制。可是被白鹏这样体贴爱护着,吮吸冲洗后已不那么痛,再看白鹏也泪水纵横的,心里顿时软了。停了哭声说道:“没事了,我荷包里有手帕,帮我取出来包扎。”
  于是白鹏解开陈思梅腰边荷包,取了手帕,将她手指妥妥包好,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随后又转回到那荷包,将刚才看到的一件物事取了出来,是折起的一个空荷包,粉红色,绣着鸳鸯戏水,下边坠个红穗。正是前几日陈思梅送给自己,却被自己后来生气从房上狠狠丢弃的那一个。
  白鹏捧着荷包站直身体,泪眼朦胧看着陈思梅:“姐姐,这个荷包还是给我收着。我珍藏一辈子。”说完转身而去。
  这次却是陈思梅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白鹏,又哭了起来:“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冤家!”
  白鹏将荷包细心塞入怀中衣袋,喊了声“姐姐!”,转身与陈思梅相拥,陪她一起流泪。随即情难自已,仰头踮脚向陈思梅的嘴吻去,陈思梅一边抽泣,一边也开口相就。她的舌头不像苏柳那般灵活,只伸入白鹏口中便停着不动。白鹏将那舌头*了轻吮,脸上犹自带泪,嘴角却已向上扬起。陈思梅则闭着眼,脸色通红。
  白鹏双手在陈思梅背后渐渐下移,在她微翘紧绷的圆臀上揉捏,片刻工夫便不可抑制,绕回前面解除两人腰间束缚。转眼两条裤子都落到地面,地上都是泥水也顾不得了。上面仍咬着陈思梅舌头,防她逃走,这样一来下面便看不清楚,只凭感觉踮了脚找位置。但是如此站着终究不得劲,陈思梅看他难办,将舌头缩回,笑了起来,说声:“撑住啊!”便将自己一条长腿高高举起过头,架在了白鹏肩上,向空中做了个“一字马”。毕竟是武林中人,这柔韧度非常人可比。另一条支撑腿则略略屈膝,来将就白鹏的身高。
  这下就方便许多了,先用手探探,见姐姐那里生得丰厚、起伏绵延,一时也弄不明白,便捉了急不可耐的小弟,送入两道温软之间,沿着那走势向前细细查探,然而却未遇到预想中的“脚下一空,失足坠落”,不知陷阱去了哪里。
  陈思梅轻叹,一手圈住白鹏脖颈用力挂稳,腾出另一手下去帮忙,将小弟压入一处小坑,身子向前向下一迎,喉中顿时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呻吟。
  白鹏却有些疑惑:“不……不对吧?这么小的洞……我怕是进不去……”担心自己又走错了地方。
  “紧一点是应当的。姐姐虽非处子,却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会弄痛姐姐吧?”
  “有一点,没关系,过会就好。”
  思梅姐姐说没关系,白鹏还是不大放心,只进去一点点,小心翼翼,缓缓而动,见姐姐貌似疼痛时还要停一停。尽管如此,前面那一小截好像被谁用柔软手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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