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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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请离婚!-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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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母亲的病,也不是病,是被人打断的双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不信!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她自己更不是!
    她想要找回失去的记忆,可是却被告知,完全不可能!
    为什么会去代孕?为什么代孕所得的钱,刚好是母亲留给她的钱相同的金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查到的东西,和她记忆里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薇双手捧住脑袋,脸色一片苍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脑子里完全没有那个时间段的事件可供她搜寻!
    一片空白,空白让她惊惧,也让她害怕!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夏小姐,夏小姐?”沈木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从混乱中拍醒了。
    “夏小姐,请你陪伴少爷。”沈木轻声道。
    苏薇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嗯。”
    沈木拉开门离去,她端起了食物向他走过去。
    食物还有余温,她低声道:“沈先生,你吃一点吧。”
    刚才还叫他沈凉墨,这会儿变成了沈先生?他道:“手疼,抬不起来。”
    明明刚才禁锢她的时候,那么有力,让她无从反抗。苏薇抬眸,见他胳膊伤的纱布,也渗出了大片的红色血迹,她只好拿了勺子,舀了一勺到他唇边。
    他张口吃了,冷硬的表情上一下子就有了愉悦神情,她做的东西,从来都可以讨好他挑剔的口味,毫无例外。
    比他吃过所有任何东西都要好吃。
    他吃得很大口,像是饿了很久。可是纵然是吃得那么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优雅和大气,反倒显得男人气息十足。
    一会儿,便将她端来的两份食物全部吃光,脸上还有意犹未尽的神情。苏薇有点讶异,却也没有想太多,他和小奶包从来吃她做的东西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像是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让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点小小的虚荣。
    最后一口,他咽下。然后低声道:“过来一点。”
    苏薇毫无防备地凑近他,他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腰,低头攫取她的红唇,辗转厮磨。她做的食物让他意犹未尽,所以只有吃她来饱腹了……
    苏薇手中的碗落在地上,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一声。
    “啪”的一声。
    杨素青的耳光落在沈南生的脸上,她的伤口让她颓然后退,坐倒在了椅子上。
    可是她眸光里的愤怒似要将他吞噬。她一字一顿:“为了你的私心,连儿子都可以不要了吗?”
    “随你怎么说。”沈南生不为所动,看着杨素青。
    “上次你要伤害苏薇,这次你依然这么做,甚至不惜伤害墨儿……南生,到底是什么,让你心底的仇恨这么强大?”杨素青喃喃自语,“当初离开你,是我不对……可是墨儿和苏薇都是无辜的。墨儿是你亲生儿子!”
    沈南生脸上的神情就如凝固了一般,杨素青站起来,抓着他的衣领,疯狂质问:“到底要如何……才能了结?才能化解你心头的仇恨?才能放开孩子们?”
    “今次去击杀墨儿和苏薇的人,领头的是我的亲信。所有的人已经被墨儿亲手杀光了不是吗?”沈南生低声,“他那么强大,我还能做什么?纵然我有再多私心,又能将他怎样?”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带血的脖颈:“只要再下手重一公分,我早已不能站在你面前。你以为你自己的儿子,带着我血脉的儿子,是那样坐以待毙的男人吗?”
    杨素青大吃一惊:“墨儿知道是你了?!”
    沈南生一颗颗扣好扣子,不置可否:“为一个女人就被搅乱心智,不配做我沈家的男人!”
    杨素青唇角边带上了一丝嘲讽:“你又是被谁搅乱?”
    “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搅乱我!”沈南生打掉她的手,居高临下看着她,“所以墨儿也不能被任何人搅乱!他是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男人,不可以被任何女人搅乱心智!”
    他张开双臂,似是俯瞰天下,又似是张狂拥抱全世界的权力:“扰他者,死!”
    杨素青掏出匕首,格在脖子上:“如果你要伤害他,除非我死了!”
    “你早就死了!”沈南生冷眼看她,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转身,甩开门离去。
    杨素青一身的冷汗,坐倒在椅子里。
    沈老太太出现在沈南生面前,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太多的儿子,淡淡道:“如果我说……只有苏薇在,才能救沈谨言呢?”
    沈南生一怔。
    沈老太太道:“所以,要伤害苏薇,从我的身躯上踏过去吧!”

☆、第114章 卸开层层防御和重甲

“母亲!”沈南生语声严肃,却终是收回了到口的话。
    沈老太太满脸疲惫,苍老尽显:“这个家里,一直是墨儿在撑着。偌大的沈氏家产,没事的时候,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有事的时候,都弃之如敝履躲得远远的。那一年被人陷害差点破产的时候,也是墨儿一人力挽狂澜救整个家族于水火。这个家里,别人不知道墨儿的努力,你不能不知道!”
    “所以他更不能心软,更不能让人抓住软肋,失去现在应有的一切!”沈南生的声音里阴沉沉的,却又不稍带感情,“与其让别人抓住他的软肋,不如我来除掉苏薇,帮他绝了这个后患,断掉这个软肋!”
    沈老太太缓了缓,低声叹息:“墨儿的两个孩子,是沈家最重要的宝贝。难道你就不能暂且将你的心放一放,让苏薇救孩子吗?”
    沈南生良久未语,沈老太太道:“那是你自己的血脉,你的亲孙儿!你好好想想吧!”
    她扔下儿子,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沈南生冷硬的神色上闪过一丝狠戾。旁边的下属低声道:“先生,本就不是您派人去伤害少爷和夏小姐,他们误会您,您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说清楚吗?”沈南生冷冷地哼了一声,“难道我不是本来就要派人去取苏薇的性命吗?既然他们认为那是我,就当做是我好了!为了一个女人就失心到这种地步,墨儿他会后悔的!也会尝到后果的!”
    下属不敢再说话,沉默地低头,无声地后退。
    “我绝对不允许他成为不该成为的样子!”沈南生冷声道。不能成为为女人失去自我的男人,必须要以最男人的姿态站立在金字塔塔尖。那是他对儿子从小就树立起的目标。儿子承载了他全部的希望,他绝对不允许儿子偏离既定轨道!
    哪怕为此,要做出惨痛的牺牲!
    病房里。
    沈凉墨的吻长久得似乎无法停下,从来没有真心这样吻过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这样贪恋这美好的滋味。
    对于沈凉墨来说,和苏薇是初吻……但是这个男人天生就具有掌控一切的能力和优秀的学习能力,一旦掌握,便熟稔无比。多日的分别让他的吻更显得技巧娴熟,将苏薇衬托得越发生涩稚|嫩。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竭力想要推来他。竭力想要抗拒自己沉浸进去的念头……可是他太强大,她如小小羊羔,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虎狼般的掠夺。
    察知到她的抗拒,他甚至惩罚般的咬了上来。
    让她的唇都痛了,却更加无法脱离开他的禁锢。
    终于,苏薇伸手推开了沈凉墨,莹润的红唇已经有些红肿的痕迹。
    她后退两步,脱离开他受伤的手臂,心头委屈,目光泛起水雾:“沈先生,请你自重!”
    “苏薇,回来后,你就该为救沈谨言做出努力了。”薄唇弯起幅度,为尝到刚才那样的甜蜜而微微勾起了唇角,“我只不过,是让你提前练习一下。”
    “你错了沈先生,即便是要救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再做这样的事情!”
    苏薇并不接招。孩子是要救,可是有正确的方式和方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
    大家都该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而再次站在同一阵线。是因为什么,而彼此相互护得周全。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也许会分不清其间的实质。可是女人……将这些看得很清楚,也很郑重。会贪恋他的片刻柔情,不过,那也只是片刻而已。
    他始终是姐夫,是夏思琪的丈夫。万人选妻大会和那场万众瞩目的豪奢婚礼,犹在眼前……
    一想到这个难过的事实,她的心都要疼痛得麻木了。
    她伸手在墙壁上一按:“护士小姐,麻烦你过来照顾病人。谢谢。”
    说罢,她转身出去,留给他一道清丽的背影,显得那样疏离,那样冷漠而决绝。
    “苏薇!”沈凉墨翻身下病榻,却因为腿间的疼痛,半跪了下来。
    “苏薇……”他伸出手掌,抓住了满掌心的空气。刚刚手术过后的身体脆弱且无力,他竟然,无法再次用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而她也竟然,因为他的一个吻……生气到如此地步。
    苏薇听到那重重的敲击在心间的声音,知道他摔这一下,又是摔得不轻,咬牙,死死攥紧拳头。
    而护士已经迎面走来,和她擦肩而过。
    她终是,没有回头,直直朝前走去。
    “墨少?墨少?你没事吧墨少?”护士伸手去搀扶沈凉墨。
    “你出去。”沈凉墨声音冷冷。
    “可是……”护士还想逗留,目光落在他英俊如神祗一般的面容之上。哪怕是能借工作的便利,搀扶他一下也好,可是他的表情分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是,我马上出去。”
    护士终究是不敢过分,偷偷再看了他一眼,才后退,关上了门。
    沈凉墨凝望门口,那里早就失去了苏薇的身影。
    他在伤腿上重重地捶了两拳,腿伤是越来越重了。越来越疼,疼痛的时间也更加频繁,每次的时间也在延长。
    五年了。忍受这疼痛已经五年了。
    苏黎世的那个夜晚,本该打入他太阳穴的子弹,打入了他的膝盖之中。
    带着这腿伤前行,是他一直的坚持。
    他用了几年时间,终于找到了夏思琪……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他心头巨大的空白却没有被填满,而且还越来越空。只有和苏薇在一起的时候,会稍稍忘却那个遗憾。
    是因为夏思琪还没有醒来,所以这空白一直无法填满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所以对苏薇,永远都只有片刻柔情吗?因为她的存在,暂时填补了他心内巨大的空洞,让他产生了依赖吗?
    他的腿上一阵抽痛,以他抑制不住的疼意席卷而来。
    额头上的汗水噌噌之下。
    医生推门而来。护士不放心,也不敢担责,请来了医生。
    “墨少,让我给你注射一针止痛剂吧。”医生身后的护士,端着摆放满药物的托盘。
    沈凉墨挥手:“出去,不用!”
    “再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墨少。强行忍住,还会撕裂你身上的伤口,加重伤势,影响恢复。”医生劝道。
    沈凉墨冷冷,抬眸挑眉……医生后退:“好好,收起托盘,我们出去。”
    病房内再一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到腿上。不能用镇定剂,也不能用止痛针,会上瘾,会依赖,会破坏神经的敏感度,会降低自身的敏锐观察力。
    如果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如果这身躯不再矫健和灵敏,要健全的双腿又有何用?
    忍一忍,就会好的。
    就像小的时候被母亲抛弃的伤痛,就像小的时候被父亲和奶奶送去严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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