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业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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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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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稜的南海水师所部,由岭南义安郡移驻厦门镇,并接管台南镇防务。

    张镇周是忐忑不安地返回厦门的,流求用兵,杀戮太甚,显然有悖朝廷当初的旨意。

    靖海侯张镇周念其劳苦,着任东路水师大将军,率部移镇定海镇(今浙江宁波)。

    不罚反升,张镇周可谓喜出望外。

    不管怎么说,张镇周把流求大半平定了,虽然杀人多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倘若不是土著非要保留“猎头”的恶习,起兵反叛,原也不必如此。

    况且此时朝廷开始大力建设“海军”,正是用人之际。

    大业二十二年(公元六二六年)五月初一,诏改北路水师为北海水师,暂以东莱为基地,同时命河南道在文登郡以北的海边筑建威海镇(今山东威海),作为北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改南路水师为南海水师,以厦门镇作为南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新设东海水师,命江南东道在会稽郡以东筑建定海镇,作为东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加上去年新设的安东水师,大隋有三大(战略性)一小(战区性)四支水师,水陆总兵力近十万。

    中华帝国,不仅要成为陆上最强,还要做海上最强。一个强大民族的命脉,是在海洋。

    那么,林那这匹“野马”又跑到哪里去了?

    大业二十一年十一月初三,林那到了花莲溪以北,今天的台湾花莲一带。

    在这里,林那得到一个消息………大约半个月前,一批不是当地的人乘船出海,往东而去。

    凭着直觉,林那断定,这一定是阿来一伙。

    我行我素惯了的林那二话不讲,抢了土人几十条小船,带着五百人就出了海,还留下一点人,就在河流入海的地方(今台湾花莲)构建了一个小山寨。

    不过,留下的人毕竟实力弱小,大业二十二年二月,薛仁贵领三百军士赶到时,已经只剩下一百多残兵,还在苦苦支撑。

    薛仁贵听说林那又出了海,不禁大吃一惊,流求就已经够陌生了,流求以东的大海中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中国人更是一无所知。

    薛仁贵一面巩固山寨,平定土著人的反抗,一面遣人去向张镇周、裴元庆汇报。

    裴元庆听了,自然也是大惊,不敢告诉林娜和阿莲,就去向张镇周请兵请船,准备出海接应,不想土人突然大举反叛,只好将此事暂且搁下,对林娜与阿莲,只讲林那在东面平叛,有薛仁贵扶持,一切安好。

第一百六十七章 疲扰之计
    大业二十一年九月十五日,李世民所部北进,在辽东半岛南端,今旅顺一带登陆,不料遭遇高句丽军顽强抵抗,只好退回海上,暂住海岛(今山东省长岛县庙岛群岛北部)。

    九月二十五日,隋军水师占据了几座海中荒岛(今辽宁省长海县长山群岛),李世民在此设置“长山巡检司”,请朝廷命河南道由东莱、文登等郡移民屯垦。

    十月初七,隋军水师占据鸭绿江口一处较大的海岛(在今朝鲜薪岛),李世民命名为东江岛,设置“东江巡检司”。

    十月十九日,隋军水师又占据了东南几处邻近陆地的海岛(今朝鲜椴岛、身弥岛、大和岛等),李世民再设置“太和巡检司”。

    十月二十八日,在鸭绿江口,高句丽拼凑起的一支有两百多条小船组成的“水军”企图夺占东江岛。

    这种小船,打渔还凑合,打仗嘛……要知道,高句丽是没有像样的水师的,这些“战船”,还不如当年周法尚在黄海敲掉的那些“东洋货”。

    结果可想而知,隋军仅损失战船一艘,两百多军士,就击沉敌船一百四十余艘,俘三十七艘,毙敌两千余,俘八百。

    至此,凭借“海上优势”,隋军以三个巡检司为基地,并开辟了由东莱、威海经庙岛至长山至东江再至太和的海上交通线。到大业二十二年二月,隋向三处移民两百户,七百余口。

    不需要再冒险去占据陆上基地了,高句丽陆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凭着这些海岛,李世民已经足以完成袭扰高句丽沿海,使其不得安宁的“疲敌”战略。

    三月,黄海。

    周法尚再度督师后,已经和倭军打了三仗,规模不大,皆是隋军小胜。

    但是这一次,圣德王子亲领六万倭军主力,将周法尚的不足一万隋军围困在洛东江西岸。

    这一次,圣德太子有效的使了一个计谋,佯攻新罗国都金城,以三万兵力将联军主力吸引开。

    面对绝对优势的敌人,没有城池可以依托的隋军只能结成方阵,用弓弩防御。

    但是倭军这一次显然有了准备,队伍之前,排列着两排手持一人多高的方形长盾的士兵,后面的士兵,也都举着一面圆形小盾,护住头顶。五万倭军,组成十个方阵,从三面隋军压迫过来………另外一面是大海。

    隋军的弓弩威力,显然大打折扣。

    周法尚见此,也不得不感叹:“倭军不可小视,假以时日,必是我中华第一劲敌,此战之后,本大将军当禀明皇上,早日征讨倭国,以绝后患。”

    副将在旁听得,苦笑道:“大将军谈什么日后?眼前若是不能退敌,我辈皆无葬身之地。”

    周法尚笑道:“只可惜,倭人的盾牌,挡得住箭支,却挡不住火,传令下去,改施火箭。”

    众将闻言,皆道:“我等何以竟想不到此着?”也有部将道:“可惜连弩不能施放火箭,大打折扣,敌军势大,不知可否奏效。”

    “倭军威力,全在结阵而行,以盾护身,使我箭羽无用,然结阵最忌火攻,虽不能使其葬身火海,但足可破了他的阵势,他无了盾牌护身,如何敌的?只好退却。”

    然而战局却是出乎周法尚的预料,火箭的确使得倭军阵型散乱,但是冒着隋军如雨的飞箭,倭军却依然凶猛地继续冲了过来,眼看越来越近,弩箭的威力也就大减。

    “结阵!”周法尚下令,只见令旗摆动,两千名手持两米多长的长矛的隋军步兵上前,排成四行,半蹲身子,如峰的矛尖在太阳下闪射着寒光。又有五百藤牌手,蹲在长矛手身前,用藤牌组成防护。

    倭军如海浪般冲了上来,又好像被海岸边的礁石拍散,挡了回去。

    倭军也开始向隋军射箭,虽然没有连弩射速快,但胜在人数多,隋军方阵中也开始出现伤亡。

    倭军一次又一次冲击长矛结成的“堤坝”,以至于一些矛尖居然折断。

    眼开“堤坝”在“巨浪”的冲击下开始动摇,周法尚立刻下令:“骑兵冲击!”三千隋军铁骑席卷而去。

    这是一场恶战,三个时辰,一直杀到天黑,隋军三千骑兵,竟然损失到只剩下四百,步兵也有两千多人的伤亡,当然倭军损失更是惨重,六万大军,居然损失两万余。

    战场暂时陷入了沉寂,两军都已经是伤亡惨重。

    从损失来看,倭军当然大得多,但隋军骑兵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弩箭也几乎消耗殆尽,明日若是再战,只怕大约一万隋军,难以是三万多敌军的对手。

    天无绝人之路。

    周法尚的水师船只前来接应了。当夜,隋军登船离去,等到圣德太子第二天得到消息,隋军已经远去。

    大业二十二年三月,于阗的于田镇和于阗府军夺取了葱岭(今帕米尔高原)西部的要地和盘陀(今新疆塔什库尔干),在此设置盘陀县,归属于阗州莎车郡,又设置了“葱岭屯田校尉府”。

    大业二十二年四月初一,皇太孙杨侗上书,请交还越王封地所属田产六百顷;

    四月初三,代王杨侑上书,称所属田产,超出规定一百二十顷,愿意交还朝廷;

    四月初四,燕王杨炎请退田地六十顷。

    四月初五,宗正府称赵王、齐王降爵后,依例应当削减封地,一直未行,现经宗正府核查,恭顺伯杨杲当退田四百二十顷,齐郡王杨正道当退田二百六十顷。

    表面上,似乎是皇家内部在“发扬风格”,但其实,是对关陇贵族的“土改”,终于提上了日程。

    四月初七,诏许杨侗、杨侑及宗正府所请,表彰杨侗、杨侑的“高风亮节”。

    四月初十日,沈光、韦云起、魏征、张须陀等三十余位亲信大臣上书,愿意交出“超标”的田地。

    其实这三十余位亲信大臣,都是新贵,与关陇贵族没有什么瓜葛,所谓“超标”的田地,根本就是“扯淡”。这些公爵、侯爵、伯爵,都是我这几年所封,房子、钱我都比较大方,唯独这地,却是一直小气得很,所以这些人,大多只有几顷“职分田”和十几几十顷象征性的“封地”,根本不可能“超标”。

    说白了,这帮人就是我的“托”。

    其实对于贵族的“封地”大小,历朝历代都是有规定的,只是一直没有认真执行过。

    实行“新政”,我却打着“遵循旧制”的旗号,没法子,在中国办事,经常得“迂回”。

    四月十五日,颁布“限田诏”。

    亲王,五百顷;郡王,四百顷;国公,三百顷;郡公,两百顷;县公,一百顷;侯爵,八十顷;伯爵,六十顷。

    要知道,那些关陇世家,一个国公,可能拥有上千顷的土地。

    实行“限田”,对那些“新贵”是有好处的,因为“出道晚”,好山好水早教那些世袭的关陇贵族们占去了,“新贵”们心中大半是不服的。如今“限田”,老世族们损失的,正好给他们………当然只是一部分。

    五月初一,李世民、宇文成都、李靖等二十余人上书,支持“限田”。

    这些人都是出身关陇世家。

    不错,可是这些人大多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老大!也就是说,家里的土地财产,他们是没有什么“继承权”的,不过是分一杯羹,既然都是分一杯羹,跟着皇帝分岂不更好?

    宇文成都倒是长子,不过他爹宇文化及没有继承“许国公”的爵位,从这一点上说,无所谓得,也无所谓失。

    当然,对关陇贵族,我还是留面子的,采取在河北等地采取过的“赎买”政策。

    对于确实不愿意“退田”的,暂时,只是下旨贵族大户“超出田亩,依律纳粮”,并且是“加租两成”,即按百分之一十二缴纳。

    以前,贵族们的田地可都是不用纳粮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又见叛乱
    照例,每年的五月,是要去嵩阳宫避暑的。

    原定启程的日子,是五月十五日,可是就在十四日,洛阳大雨,行程只好耽搁了下来。

    大雨下了三天,十七日,天终于放晴了。

    可是据说去嵩高山的路因为大雨,不好通行,所以,我还得在东都多呆几天。

    闲着没有什么事情,我和皇后于是只带了许安和十几个护卫去沈莺那里,看她和一对儿女。

    坐了一个多时辰,却见宇文成都急匆匆进来,见到我,居然又惊又喜,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宇文爱卿何事,可奏与朕听听。”

    宇文成都仍是犹豫片刻,突然跪地道:“臣死罪!”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摸不着头脑,我问道:“爱卿何出此言?”我突然想起,宇文成都过来,并没有人禀报,这是不合常理的,难道他的“死罪是……”

    宇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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