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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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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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出声,之后还是亲自将她送到旧街路口。
  周一上班,因为宾利还在维修,她直接去了公司。
  例会之前,她在走廊看见推门进会议室的凌洛安。她懒得进去找晦气,将陆路交给她的文件托付给同去开会的某部门经理,随后回了三十楼,窝在沙发上打手机游戏,连凌泰开完例会走出电梯投来的莫测目光都没兴趣探究。
  结果这天晚饭后,凌泰真带她去了电影院,甚至还给她买了大号的爆米花和哈根达斯。
  看完电影时间尚早,市中心的街上仍然有不少行人,很多都是情侣。
  他看了眼四周,停步回头,等到她走上前,便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抽回手,不怎么爽的看他,“凌总,请问这是在干什么?”
  夜幕的街灯下,他低头凝视她,片刻,徐徐道,“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喜欢些什么?”
  他的话有些突兀,由他说来却又这么自然,那淡薄如烟的眉宇在夜色里透着静谧与温软,“其实我不太懂年轻女孩心里的想法,你喜欢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想去哪里也告诉我。”
  危瞳看了他好一会。他帮她解决车祸的事她很感激,他没有冷嘲热讽她被劈腿的事她也很感谢,就连他让她思考对他负责的办法她也认真的想了,可现在这算什么?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懂。
  夜风微微拂来,她将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开,心里缓缓冒出个念头。她朝他笑了笑,“是不是真的……我说了算?”
  二十分钟后,两人已置身步行街上某间人声鼎沸的酒吧。酒吧装修非常豪华,动感音乐震耳欲聋。
  进场后,危瞳看了眼凌泰的脸色,没有她期待中的不耐。她拉着他在吧台坐下,问酒保要了两杯朗姆酒。
  “干杯!”她知道他不喜欢喝酒,所以才这么豪爽。
  他看她一眼,淡淡喝了。
  她又喊了四杯,在桌上一字排开。其实她不是真的要和凌泰拼酒,只是知道他喜静,存心想惹他生气。
  反正清白和钱都欠了他,她也算破罐破摔了,大不了就是他发怒把她开除。
  结果他忍耐力极好,酒过三巡她犯晕又尿急,一拍桌子就朝洗手间冲。出来时见楼梯挤,就绕过走廊朝另一侧楼梯走。这条走廊左边都是包厢,一般来酒吧进包厢的不是一伙人就是两个人。
  一伙人是来闹的,两个人是来“搞”的。
  正思付着,却看见不远处楼梯走上来两个贴在一起的男女。
  女的穿着低胸裙,八爪鱼一样的粘在男人身上,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男人的脸孔俊美精致,飞眉跋扈,笑容轻佻。
  危瞳立马僵住。真倒霉,又是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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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告诫他如果碰到会见一次打一次,不过他命好,她站的地方在暗处,他在看见她之前就推开了包厢门。
  危瞳本已打算将怒意压下,结果那低胸女进包厢前居然好死不死缠着他问前任的事,而凌洛安则更好死不死的答了句:无趣生硬又保守的女人,甩了!
  包厢的门在她面前关上,危瞳的拳头咯咯作响。
  片刻后,她走到一旁某个帅哥身边,朝对方展颜一笑,要求借手机用用。对方的被那笑容一勾,呆呆说了句好就直接递过手机。
  她走到边上,打开自己手机找出那条短信,飞快用借来的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
  还掉手机回到吧台的十五分钟后,她在看到某变/态女孩的匆忙身影时笑弯了眼。她撑着下巴又向酒保要了六杯酒,照旧一字排开,招呼凌泰别客气,说今天她请客。
  喝酒期间,危瞳的笑容一直没断,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好事,笑得性感撩人又可爱。用危家师兄弟的话来说,危家大姐大体质特殊,喝多不上脸,但只要见她这种状态,就知道是喝过了。
  以前在家这种时候,都是大师兄渃宸负责将她安顿睡觉。其他十一个自认定力不够,受不了一个妖媚撩人还会主动脱衣服献吻的C cup女人……
  可惜凌泰不是渃宸,更不是那其他十一个师兄弟,五年前唯一一次现场体验也不足以让他完全了解这个女人喝挂之后的“凶猛”反应……
  (好吧,其实女主角本人也不知道……)
  所以在他送她回去的车上,她一边一本正经喊热,接着微笑脱衣服的举动着实令他一惊。
  他开了些车窗,四月初的春天吹着很是凉,怕她着凉,开了一会就关掉。结果在等红灯时,她开始脱第二件衣服。
  不得不说一下的是,她一共才穿了三件衣服。
  第一件是连帽开衫,第二件是卫衣,第三件是贴身内衣(三点式,懂了吧= =)……
  凌泰忙挂空挡,脱下西服盖在她身上。路灯下,车内愈发显得暗沉,反倒衬得她肌肤莹润细腻,散着蜜一般的诱惑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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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她口齿清楚,只是看他时眉梢似带上了惑人风情,“你以为我醉了在乱脱衣服?错了,我才不会醉,那么点酒而已。”说着,她自西服里伸出手臂,沿着他肩膀一路爬上他脖颈,手一勾,探过去在他脸颊上重重一吻。
  凌泰这才算知道她喝挂了。他皱皱眉,将她推回去,再度盖好西服,重新开车。
  这一路开的很不顺畅,她没一刻消停过。比起喝醉撒酒疯的人,她倒是安静的很,不吵不叫,就只是笑,猫一样的舒展着身体和手臂,在他身上又蹭又摸,勾着他脖子不知道在他脸上揩了多少油。
  边揩油还边一本正经道,“帅哥你长得可真漂亮……你不高兴吗?……喜欢你才亲你的,换了别人我才不亲……我身材很好哦,挤一挤就有D了……”
  说着,西服被她彻底掀开,她按住粉色小可爱的两边朝中间一挤,大约是用力过猛,左边顶端的柔嫩粉色不幸暴露在空气里。
  “坐好!”凌泰脸色有些变了,眼底除了薄怒还有另一种情绪。
  他重新将西服朝她身上盖,顺势按住她,单手飞快的开着车。
  她被他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片刻,安静的小猫再度化身恶猫,她上前抱住他,一身不吭的吻住他唇。
  舔舔,软的凉的,很舒服。继续舔舔,然后啃,最后直接把舌尖探过去,揪着他脖子泰山压顶式的吻下去。
  男人被这突变挡了视线,车子方向一偏,他急忙踩下刹车,好在夜深路上车不多,才没发生追尾。
  他抓住她胳膊,将她推开时脸色已变得极其难看。
  “不许抵抗,要听话!”她腿一伸,整个人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还眯着眼展示了一下她的拳头。
  这一刻,晓是凌泰为人再淡定,也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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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勾住他脖子,手指发力,再次低头和他吻在一起。咬、啃、缠、舔……
  男人的眼眸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两人在车里“缠斗“了半响,其间她不安分的脚蹬到了座位旁什么东西,驾驶座立刻朝后降下。跨坐在他身上的危瞳也顺势压了下去。
  身上胡搅蛮缠的女人勾起了他很久前的回忆,凌泰叹了口气,若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罢了。偏偏除了吻和摸,她什么都不会做。
  在第N次放冷语调命令女人下去无果后,那双墨黑瞳底的清冷终于褪去,被另一种渐渐升温的情绪替代。她上身半/裸,内衣的肩带滑下一边,年轻的春/色在他眼前诱/惑荡/漾。
  大约是吻累了,她微微仰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他却在这个时候吻了上来。
  起先是轻柔的摩挲,之后慢慢深入,逐渐变得激烈。
  吻与被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被吻的时候,主动权在对方手里,节奏也由对方掌握。她被堵得有些呼吸不畅,从他身上滑下,男人的身体跟着翻转过来,副驾的位置也被放下。
  她的肌肤感觉到了冷冷的座位皮革,在他身下挣了挣,后腰不知道撞在哪个硬实的东西上,痛的她直喊疼,又说不要在这里。
  他支起半个身体,蹙眉看她,微有些无奈的理理她散乱的头发,又扶她坐好,之后直接掉头开回清风望山。
  他用西服包裹住她,打横抱上公寓。
  经过这一闹腾,上楼后他的情绪已冷静下来。本想安顿她休息,结果刚为她拉上被子,就再度遭到突袭。
  女人之中,她的力气真算大的。他一时间被压得动弹不得,她趁势而上,又吻又摸,还一直笑。
  他躺在那里,手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面上仍淡淡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呼吸和心跳早被她搅乱了。
  漆黑的瞳底掠过很多种不同的情绪,她这样无所顾忌,他却不可以。
  一次失控就已经够了,五年前是因为他喝多,可今晚他并没有。如果继续下去,错的人就会变成他。
  头脑真的非常冷静,可身体和心是不同的,它们只听凭最本能的反应。
  “危瞳……”他扶着她的背,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她也顺势滑落在他腰间,不知什么时候蹬掉长裤的双腿紧紧围住他的腰身,紧/致纤长光滑,惑媚非常。
  他眉头又是一紧。她对他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嗯?叫我?”女人勾着他肩膀,笑容更甜了,“我是叫危瞳,帅哥你呢?”
  “凌泰。”一个吻,带着细腻的微凉,轻轻的落在她脖间。
  “凌泰?”她学着他也啃上了他的脖子,“这名字好熟啊!”
  “嗯,我是你的雇主。”又一个吻,落在她柔嫩的胸口。
  她照旧有样学样,三下五除二扒开了他碍事的衬衣,一口咬在他胸口。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揽在她腰上的手指赫然收紧。

  【行了,我负责】

  ……》
    【二十四】行了,我负责
    一个深长的吻。
    他扣着她的后背,力度坚决而隐忍。当然,这因为某个顾忌而残余的为数不多的隐忍,也很快在她继续扒衣服啃人的情况下褪的一干二净。
    脱衣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危瞳也差不多算光了。
    皮带松开,西裤被某人蹭啊蹭的蹭掉……她依旧分腿跪坐他身上,树袋熊似得紧紧攀着他。他的肌肤微凉,正适合降温。她更高兴了,继续笑着蹭,完全没觉察身下人的变化。
    主动权再度被夺走,吻变成反吻,纯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敛,安静无声的盯着被吻的女人。脸这么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颤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变得浓烈,身体相贴,四肢相缠,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更令人难以抵挡。
    她长长的柔软发丝垂下,在他肩头摩挲,浅麦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肤色搭配刚刚好。他的手指自她脚踝一路上滑,纤细的小腿、紧绷的大腿、最后是……
    她低低叫了一声,离开他的唇,似有些不解的低下头。
    指尖又是一动,她身体直发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大约是觉察到不太对劲,她推着他肩膀想离开,然而这种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黑夜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男子在情/动时也不可能冷静。理智终究去了三四分,他微微抬起她身体,找到位置,揽紧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适感让她挺直了脊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呼,死死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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